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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与寻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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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是什么人啊。
宁人有些瞠目结舌……听起来……应该是个相当风流的人啊……嗯,还是那种有自恋情结的……
平常长卿要帮夜月抓药,所以下厨的重担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宁人身上。
宁人很少做菜,但是想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常常看海棠那丫头做菜,那些步骤宁人记得很清楚。
下厨嘛……最最重要的是……要有做菜的材料啊啊……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么!
这就是宁人现在会站在集市的原因。
宁人喜欢吃地瓜……虽然因为这个没少被海棠骂没出息,可是想吃地瓜的心情是无论如何改不了的……所以除了平常做菜要用的肉菜,余下的全都是地瓜……
宁人心满意足的提着一大篮的东西打街上的石桥经过时,不小心把钱袋掉了。
钱袋没有落水……现在正静静的躺在河边乱石堆砌的杂杂草丛里。
呜……这样就不能借口说“钱袋掉到河里我捡不到”而径自回去了……
宁人叹气……不想爬下去捡的说……草长得那么高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恶心的蜥蜴……
于是宁人长吁短叹的在桥边盯着那个钱袋磨了近半个时辰。
那个人看起来似乎是个好人啊……
宁人盯着从桥另一端走来的人——那个人神情有些恍惚,尖削的下巴,细长的眉眼,身上穿着明黄色的开襟长褂,很少有人把这种颜色穿得这么好看呢……也许是因为他皮肤白皙的缘故?尽管那样的肤色其实更接近苍白的说……
之所以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是因为他身边有一个十分聒噪的女子,那女子约双十年华,容颜秀美却稍嫌轻佻,一路上只听见她的声音绵延不绝的飘进耳里——如果是宁人的话,一定早就受不了了……可是那个人却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偶尔还会捧个场扯出几个笑容来。
是个懂得迁就女人的人啊……宁人眩然一笑,迎上前去。
“能打扰下两位么?”宁人说着,做出了为难而可怜的神情。
“什么事?”女人终于把视线从男子身上移开,惊讶的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宁人。
一种甜腻的奇香也在此时于空气中蔓延开来。
“我的钱袋不小心掉下去了——能帮忙捡下么?那个……我有点惧高……”宁人甚至还抬手扶了扶额角。
女人的表情不是很好,看着宁人的眼神阴恻恻的……
男子却没有犹豫,他下坡的时候足下运了巧劲,只须臾的瞬间便将钱袋拾起,掸了掸尘土后递给了宁人。
情况这样顺利……宁人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就调整了惊讶的心情,笑语嫣然的接过了钱袋:“谢谢……”
男子却似乎仍是之前那副恍惚的神情,朝宁人点了点头,就与那女子继续往前走去。
隐约可以听见女子的声音传来——
“……干嘛要哩那种奇怪的女人啊?明明就是一副想要利用别人的样子!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帮她了,又非亲非故的,管她有没有什么惧高的……”
宁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男子真是有趣的紧!
像这样比乖宝宝还有听话的年轻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呢……只是他怎么会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呢???
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纤纤巧思,素手为君织

还冒着热气的菜盘很快就全部上桌了,宁人眉眼弯弯的解下围在身前的麻衣,动作轻快的在圆桌一边坐下。
“试试我的手艺~~”宁人看了对面的两人一眼,眼里含着些许期待。
“哇……好像很香啊~~”长卿本就在药堂忙了一天,此时正饿得厉害,忙试夹了一口送到嘴里。
“……怎样?”
“唔~~味道很好啊~~”长卿吃了一口,面上漾起了幸福的微笑。
“呵呵~~”宁人极少下厨,只是回忆着以前海棠做菜的步骤,就像模像样的捣弄了一桌菜肴,此时自是喜不自胜。
“这道是什么?”夜月冷不防蹙着眉问。
宁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乖乖的回答:“是地瓜炒肉丝……”
“那这道呢?”夜月不动声色。
“嗯……是清蒸地瓜片……”
“还有这道。”
宁人有些心虚,声音渐消:“……那个啊……是地瓜肉片汤……”
……
……
夜月忍到表情抽搐,咬牙切齿的问:“可以解释下么?为什么全部都是地瓜?!”
宁人声音发颤:“怎、怎么了……你不爱吃哦?……”
夜月寒着脸没有说话。
“很好吃啊……师父,你尝一口~~”长卿讨好的夹了一片地瓜送到夜月面前的碗里。
“……我出去吃。”半晌之后,夜月拂袖而起。
“啊?……”宁人本来想去厨房再炒些别的小菜,听见夜月的话后,只是呆怔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师父好像不高兴啊……”长卿喃喃说。
“嗯,看出来了。”宁人附和着说,“他是不是对地瓜有不良反应啊?”
“啊?”
“就是吃了地瓜就会身体不舒服,有可能呕吐拉肚子那种……”
“不知道也……”长卿摇了摇头,“不过,好像是没见过师父吃地瓜……”
“还是说小时候吃地瓜的时候被呛过?”
……
最后两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相对无言时,门外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散着一阵甜腻的香味……
“因为那家伙小时候的别名就叫地瓜啊。”来人漫不经心的说着,人已经走近前来。
“啊?!”宁人一时没有忍住,吃吃笑出声来。
“段师父?……”长卿一下子从位子上跳了起来,瞠目结舌的望着那人。
呀……还以为这香味是那个女人的呢……竟然是他啊。
宁人也认出来那人就是早上遇见的那个男子,惊讶不已。
段风寻向宁人颔首示意,又看向此时呆若木鸡的某只:“喂,别犯傻了,待会儿把饭菜送我房里。”
长卿待要争辩什么,段风寻忽又回过头来:“还有……外面那个女人,交给你了。”
什么?……女人?!
长卿几乎是冲口而出:“你疯了?”
“有什么问题?”
段风寻理所当然的口吻激怒了长卿——
“你在外面玩就算了,这回居然把女人带回家来?”长卿恼恨的蹬着他,“你也太过分了!我才不管!”
“这个不是……”段风寻皱着眉头想了想,索性放弃了解释,径自转身走了,“随便你。”
长卿的脸色白了转红,红了转青……只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长卿……”宁人第一次见到长卿生气的模样,心里吃惊,忙安抚说,“先把人带进来再问吧。”
见长卿仍是气得要跳脚的模样,宁人也不多说,自行出了门去,果然在庭院里看见了早上见过的那个女子。
“姑娘,随我进屋说话吧。”宁人露出了招牌的灿烂笑容,向女子招呼说。
“是你?”女子见了宁人,也是大为吃惊。
“叫我宁人吧,真巧,我住在这里呢。”宁人说着,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
女人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说:“啊……我叫吕心眉。”
“真是好名字呢!”
“哪里。”
……
说话间,宁人和吕心眉已经进了门内。
长卿坐在藤椅上,冷眼看着吕心眉只不说话。
吕心眉见了长卿却是一惊,心忖此人竟生得如此眉目清灵,比常人不知还要美上多少倍,心里欢喜,脸上漾开了笑容:“这位定是风寻提过的长卿了,果然是少年才俊呢!”
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长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主儿,见对方这般客气,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悦,缓了语气说:“姑娘说笑了,来者是客,若不嫌弃还请一道用餐吧。”
待到三人重在饭桌前坐下,寒暄一番后,长卿便笑吟吟的望着吕心兰说:“冒昧问一句,不知吕姑娘和我段师父是何交情?”
吕心眉闻言,面色微赧:“心眉本来身患重病,幸蒙风寻相救,心眉无以为报,只愿能追随风寻,为奴为婢以偿恩情。”
……听到此处,长卿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
忽听宁人朗朗笑了:“吕姑娘果真是重情重义,既然如此,不妨在这里先住下吧。”
“……多谢宁姑娘。”吕心眉见宁人说话极是中听,不觉将之前的几许不快抛诸脑后,冲宁人感激的笑了。
“我去给段师父送饭,失陪了。”
长卿猛地起身,托了菜盘转身便走。
段风寻刚从洗浴室出来,此时换了一身开襟锦衣在房里坐着,见长卿托了菜盘推门进来,便自顾自的用起餐来。
“当真要把人留下来么?”长卿没有离开,反而在他床沿坐了下来,气忿的瞪视着他的背影。
“……你要是有本事让她走,请随意。”段风寻吃着菜肴,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什么意思?”长卿听他说出这样没心没肺的话,心里的火气立时卸了一半,却又更加困惑了。
“我遇到她时,她家的人因为生病死光了,我既然医好她,总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不管吧。”段风寻转过头来看着长卿,“她一个女儿家,无家可归的,又铁了心的要跟着我,我不能对个女人动粗吧。”
“哪有这样的啊!”长卿惊疑的大喊,“都是你的错!前些日子跑哪里去了?竟惹了这么个大麻烦回来!”
“听说临江醉红楼来了个新人凤仙儿,名气大得很,我去凑凑热闹,也不过尔尔罢了。”说到这个,段风寻面上掩不住的失望,“回来的途中经过一户人家,听得里面的人哭得凄惨,就去看了看……结果就这样了。”
“你就好色吧!迟早得毁在女人手里!!!”
居然是为了去看名妓……
“唔,这地瓜炒得不错……”段风寻若无其事的说,“那个姑娘叫宁人是吧?……我看她比那个什么江南第一美女凤仙儿要强得多。”
“你怎么不去死啊?!”长卿忍无可忍的抄起手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段风寻只微抬手避过,一双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喂……床单跟枕套全给我换了。”
什么?……
长卿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几天你在我房里睡了吧?都有味儿了。”
长卿被这么一说,脸上挂不住了:“你才有味儿呢!像个女人一样,那味儿走到哪飘到哪,我还没嫌你呢!你倒嫌起我来了!”
“那怎么一样?”段风寻慢条斯理的说,“我的是香的,你差远了。”
“……”长卿怒了,“要我给你换你就甭指望了!有本事叫吕心兰换去!反正人家说了要为奴为婢报答你呢!……”
这话还没说完呢,就摔门出去了。
“……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进啊。”段风寻望着被摔得晃荡不已的门板,若有所思地皱眉。


都来此事,无计相回避

这日正赶上每年十月十五日的祭孤,城内的庙会活动声势盛大。
城隍庙的庙祝在大殿之外摆了解签台,拿着签文的人群将那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其中大多是些大户人家府上的侍婢,小姐们则由丫鬟陪着,三三两两的在一里开外的浓荫处歇凉,不时可以望见侍女一面帮小姐轻摇蒲扇,一面与其相谈甚欢的场面。
长卿和宁人都是极爱热闹的人,自然是不会错过的。二人逛了一个时辰有余,求了四个平安符,终于被这弥天的薰香烟气搅得有些脑晕,此时也和一众小姐们一起坐在浓荫下的长椅上歇息。
忽然周围起了骚动,只听得一阵低声窃语。
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俨然可见一支声势浩大的队伍——约有二十名身着深色锦衣的年轻护卫分列道路两旁,为一顶红冠白顶的轿子开道,白马行于车前,马上的人一身清亮的雪缎绸衣,长发如瀑,持缰的动作高雅沉静,一双冰睛似的眸子里含着些许清清浅浅的温柔。
只听得周围有人窃语说:
“那白马上的人真是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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