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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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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一边避开他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起身。燕诩脸色一沉,从情/欲之中恢复清明。她欲盖弥彰的拒绝,他又岂会看不出来,他心里虽恼火,但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屑再强迫她。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不过一场由他主导的大戏罢了,他只是享受这种一切由他主导的感觉,她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从,再委屈也得配合着他把这台戏演得丝丝入扣,细致入微。
  每日看着她虚与委蛇,努力掩饰心里的仇恨,在他面前扮演好他强加于她的角色,可真是件有趣的事。其实原本也没想怎么样,开始时他只想逗逗她,看看她窘迫羞恼的模样,然而当他搂紧她的时候,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渴望似一下冲破了禁制,澎湃得让他自己也有些意外,他一向认为自己是克制隐忍的,这么多年来从未试过失控,没想到差点在她面前栽了跟斗。
  她犹自喋喋说道:“这里头的机关怕是只有陛下自己才懂得修理。对了,瑾云,你下次若是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可否带上我?许久没见过陛下了,我想去看看他,顺道请他把这小匣子修一修。”
  他一边整理衣饰一边睨着她,脸上一片阴霾之色,直看得她心里发虚,装模做样地摆弄手中小匣子,根本不敢看他。
  看着她闪烁不定的眸子,他在心里冷笑,缓缓踱了两步在她身后站住,贴着她的耳畔道:“有求于我,不是该好好取悦我吗?你对我不冷不热的,连些许甜头也不让我尝尝,叫我怎么心甘情愿地陷入你的温柔乡里?”
  他贴得那么近,温热的气息呼在她耳边,让她头皮发麻。她心里愈发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刚才的抗拒惹得他恼羞成怒,正不知所措之际,他已轻哼一声,拂袖而去。
  六月中旬的皇宫,繁花似锦,一切看着春意盎然,生机无限,然而今日燕旻看着这满园□□,却是心烦意燥得很。
  几名小内侍正惶恐地跪在承德殿外,以头点地,燕旻则满脸怒色,骂道:“吃白食的废物!朕不过想到殿上看看远处景致,你们一个两个都装傻充愣,连个梯子都说没有!你说,朕养着你们这帮废物有何用处?”
  其中一名年长些的内侍哭着叩头道:“陛下息怒,殿顶危险,陛下金贵之躯,就算给奴婢们十个胆,奴婢们也万万不敢让陛下涉险啊。”
  燕旻一脚踢到他胸口,将那内侍踢了个四脚朝天,“滚你的!尽说些不中用的话。来人,给朕将这群废物的脑袋砍了,朕今日就踏着他们的脑袋当梯子用。”
  华媖匆匆赶来时,殿前哀声一片。她远远瞥了一眼犹自骂个不停的燕旻一眼,暗自在心里鄙夷了一下。身为一国之尊,却没有继承丕绪的魄力,每日变着法逃避上朝,不是装病就是躲在寝殿里削木头,稍不顺心只会拿宫人出气,伺候他的宫人每日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就如现在。
  她如今身孕不过三个多月,本就容易疲惫,却还得时常替他收拾烂摊子。方才宫人来报,燕旻非吵着要上殿顶看风景,侍卫不敢带他上去,他无法,只好命人搬梯子,可那些宫人哪里敢搬来梯子让他上去?无奈之下只好悄悄请她过来解围。
  她其实是知道燕旻最近心中郁结的。近日不但朝堂上,就连平头百姓之中,都开始悄悄流传着一个说法,说当年高祖临终前,曾秘密召见了当时仍是太子的睿王和二皇子(即先帝),没人知道高祖为何第二日下召废太子,改立二皇子为太子,但却有传言说,当时高祖曾让二皇子立誓,继位后需废去父死子断的继承制度,改为兄终弟及或弟终兄及。但二皇子生下燕旻后,却没有履行这个承诺。相反,为了让燕旻在自己死后顺利登基,他不顾骨肉之情,秘密将睿王处死,替燕旻扫清障碍。
  所以朝野上不断有谣言,说燕旻这个皇位来得不明不白,若先帝不是害死了睿王,睿王才是当今天子,即使睿王病故,也理应由睿王长子燕诩继位。总而言之,就是不该由燕旻继位。
  华媖听说这个传言时也吃惊不小,她私下问过袁牧,这才知道这个传言的源头,竟是袁牧在燕诩授意下散发的。可袁牧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当初掳走惜月的事败露后,他便一直受制于燕诩,燕诩的能耐他是清楚的,如果他拒绝燕诩,他不敢想像燕诩会使何手段对付华媖。
  华媖心里的震惊和怨怼无法言说,她一直无法释怀,她不过是喜欢上燕诩而已,她不懂为何他会对她这么狠,难道只是因为她对他有了非分之想?一个男子,究竟是如何的冷心冷情,才会对一个爱慕他的女子做出这种绝情的事来?
  听着殿外那阵阵喧闹声,她再次感到难以名状的厌烦,一国之尊,却因为爬不上殿顶而闹得鸡飞狗跳,如果登基的人换了是燕诩,哪会有这种荒诞无稽的事?
  她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在经历了这几个月的事后,她明明心里是恨着燕诩的,却又时常克制不住想起他的好,尤其是和燕旻一起的时候,她本身就比燕旻大两岁,在燕旻面前,她更多的觉得自己像他姐姐,而不是一个妻子。
  宫人已看到缓缓而行的华媖,顿时松了口气,恭声相迎。华媖按下心中厌烦,深吸一口气笑着向燕旻道:“陛下何必因些许小事坏了自己心情,这天朗气清的,若陛下想远观,臣妾倒有个主意,反正臣妾也正想走走,不如就让臣妾陪着陛下登邀仙台,一览宫中景致?”
  燕旻脸上仍是一片阴鸷,却不好当着她的面继续发作,“不去不去,邀仙台那么高,登上去朕岂不累死了?何况你身子不稳,凑什么热闹,万一有个什么不妥,太皇太后又该唠叨朕了。”
  他说着又踢了离他最近的内侍一脚,低声骂道:“不就是登个高,若是子烁还在,朕何需和你们这帮废物怄气?滚滚滚!每人下去领三十板子,一群窝囊废,看着就心烦。”
  那几名内侍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退下。华媖在心里鄙夷,也不知谁才是窝囊废,脸上却堆着笑,“陛下雅量。方才听说睿王今日要进宫看望皇祖母,不知睿王觐见了陛下没有?”
  燕旻怔了怔,脸色霎时不好起来,“有何好见的?朕今日忙得很,一会儿若是他来,就说朕没功夫见他,他爱上哪儿哪去。”
  华媖心里不由冷笑,他哪里是没功夫,不过是自卑心作祟不愿见人罢了,他不想见人家,只怕人家也不想见他呢。
  正想着,忽听宫人来报,“睿王府月姬求见。”

☆、第42章 故人

  燕旻听了大喜,待叶萱一进花园便迫不及待迎了上去,“惜月,你总算来了,之前我派人去睿王府问,燕诩说你生病了不能进宫,我本想派御医前去给你医治,但燕诩却推辞了,只说你静养些时日便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边说边拉着叶萱进殿,完全忘了一旁的华媖,华媖冷眼看向叶萱,毫不掩饰眸中的鄙夷。直到两人进了殿,她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可才了走两步又改变了主意,在长廊下站住。
  叶萱看得出燕旻是真的担忧她,心里甚是感动,却不能如实相告,云竹寸步不离地伺候在旁,她当然知道那是燕诩的意思,就是为了防她乱说话。
  她只好笑着解释:“不过是前段日子随王爷出征时受了点轻伤,早已无碍了,陛下不必忧心。”
  燕旻不满道:“你不过弱女子,他带上你出征本就不对,竟然还让你受伤了?实在欺人太甚。既然回来了,就在宫里住下吧,霁月宫朕替你留着。”
  叶萱脸上显出为难之色,燕旻瞥她一眼,神色颇为不屑,“得得得,我也就说说而已,知道你离不得他。可我得提醒你,像他这种眼睛长在头顶的人,哪会看重你?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将来待你年老色衰被冷落一旁时,你可别跑来跟我哭。”
  叶萱知道在他眼中,自己仍是那个深爱着燕诩的惜月,心里哭笑不得,怕他当着云竹的面继续数落燕诩,只好岔开话题,“陛下大婚时我没赶得及回来,今日便以茶代酒,愿陛下与皇后琴瑟调和……”
  她话未说完,燕旻已不耐地打断她,“得了得了,这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你就别再跟我来那一套了。还有,这里又没外人,你就别和我见外了,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吧。”
  燕旻虽已登基为帝,性情却是一点没变。叶萱嗤地笑出声来,低声问道:“好,既然你不喜欢听些虚妄之言,那我问你,你和她……是否情投意合?你喜欢她吗?”
  燕旻一怔,随即心里微微发烫。天家之子,他的婚姻注定是场利益交易,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的,无论是婚还是婚后,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除了惜月,没有人关心过他心里的感受。
  他脸色微赧,悻悻道:“什么情投意合喜不喜欢的,不就女人一个,女人都那个样吧。父皇说她合适,我反正也没无所谓,既然我登基了,总得有个皇后。”
  她点点头,敛正神色道:“先帝的话自是对的。皇后娘家握着彤关的兵权,当初先帝选中她,自是看重这一点。陛下虽对她谈不上有多爱,但既然已成夫妻,定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还望陛下好好疼惜皇后,少年夫妻老来伴,将来若是遇上风浪,也有个同舟共济的伴。”
  其实叶萱对华媖也没有好感,但燕诩一心要找十方策,所做所为根本就是谋朝篡位之事,她是真心希望华媖能好好辅助燕旻。燕诩的势力早已遍布朝中,但华媖的父亲平安侯却掌握着晋朝西边的重兵,若将来真的有那么一天,天下大乱,她希望燕旻能借助平安侯手中的兵马平定叛乱。
  燕旻却哪里明白她的用心,只奇怪地看她一眼,“她是皇后,这宫里除了朕和太皇太后,就数她势大,朕连后位都给她了,她还能不对朕感恩戴德?”
  叶萱暗自叹气,燕旻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更不懂女人的心思,她心里虽着急,可云竹就在一旁,她想劝也劝不了。
  燕旻显然已对这个话题厌倦,一拍案几道:“对了惜月,你见过子烁吗?他现在如何了?佟漠已告诉我他的事了,没想到他竟然敢背叛明焰司,还说他曾掳走你做人质,要挟明焰司,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按历来规矩,每一任皇帝死后,明焰司的司掌必须重新换人选,但先帝驾崩之前,恰好遇上安逸盗走极乐丸的事,明焰司上下一片恐慌,内部的人为争夺余下的极乐丸不惜同门相残,佟漠为此事弄得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新人选的事,先帝为了燕旻登基后有人可用,特令佟漠继续担任司掌一职,将功赎过。
  而这个结果,也是燕诩乐意看到的,佟漠继续执掌明焰司,对他来说有利无害。来的路上,云竹已将其中因由告知了叶萱,并且告诉她,燕旻找佟漠过问安逸的事时,佟漠只说安逸是魏国间者,潜服明焰司只为了盗取情报。
  叶萱看得出燕旻对安逸依然挂怀,于是拿定主意道:“子烁确实是魏人,但他背叛明焰司,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我。”
  燕旻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她,“为……为了你?”
  叶萱点头,郑重道:“不错,今日我来,其实也是为了他。我想替他求一颗解药。”
  燕旻又惊又急,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
  叶萱看了立在一旁的云竹一眼,却见云竹只是微微一怔,并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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