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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的声音:“筱漫啊。今天是中秋,吃月饼了吗?”下一秒失落地喊了一声:“妈,我吃过了。”
母亲问道:“你在哪儿呢?你那边怎么那么吵啊?”张筱漫有些哽咽:“学校在搞迎新晚会,妈,我想你了。”母亲关怀备至的说:“妈也想你,十一哪天回来?妈去接你。”张筱漫说:“明后天吧,不用接,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回去。”母亲又面面俱到的叮嘱:“行,回寝室后给妈打个电话。你一个女孩子,妈不放心。”
“我知道了,拜拜。”按了挂电话的键子,张筱漫再也忍不住,瞬时泪如雨下。等了一整天,确切的说是两天,前一天她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今天醒的特别早,总觉得时间过得慢,从日出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现在,洛飞没有依约而来,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打电话去他家里,他爸说他不在家,快一个月了,音讯全无,像消失了一样……而她的心情从极度兴奋到极度失落,从阳光明媚到阴云密布,此刻暴雨倾盆而下……
昏暗的礼堂内,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一包心相印放在她手里,一个低沉充满关怀的声音响在耳畔:“想家了?”张筱漫哽噎难鸣,点点头,手微微颤抖地打开纸巾。
男生身形和方寒差不多,略壮实一点,身材匀称,身穿一身西装,一看便知道是学生会的,顺手搬过来一个低矮的小凳子,坐到她身边,搭话儿:“嘿,还记得我吗?”张筱漫侧目,点头,深吸一口,调整情绪:“记得,你叫秋枫,新生报到第一天就是你捡到我的身份证,打电话给我。”
秋枫轻笑一声:“呵呵,你记性不错,不过有时候也是个糊涂虫,自己身份证丢了都不知道。”张筱漫擦干眼泪,不好意思的解释:“是啊,那天手忙脚乱的,都忙晕了,开心的不得了,快乐得像老鼠。”
“诶,你家哪儿的啊?”
“S城。”
秋枫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不远啊,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今天晚会结束,明天你们新生就可以放假回家了。”张筱漫不太自然地和他聊天起来:“是啊,你家是哪儿的啊?”
“我家是本市的。”秋枫打量着她:“你没准备节目吗?”
张筱漫腼腆地摇头:“没有,我什么也不会,上台会紧张。”
秋枫歪着头,询问:“那你擅长什么?”
张筱漫情绪不高:“汉语言文学专业,你说我擅长什么?”
秋枫猜测地问:“写作?”
张筱漫点点头,轻柔地应了一声:“嗯。”秋枫又问:“你准备报什么社团或者有兴趣加入学生会哪个部?”她想了想:“我感兴趣的不多,适合我的也不多,文学社吧。”
秋枫否定并提出自己的意见:“文学社多没意思,咱们文学院肯定乌央乌央一堆人,全呼那儿了,不缺文学才女,我看你不如加入学生会宣传部好了。”
“宣传部?”张筱漫对这个部门没什么概念。秋枫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学生会宣传部的工作:“是啊,就是响应学校号召,做个宣传板报,写个短篇稿子,一般几百字,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对了,你会画画吗?”
她说:“会一点。”秋枫一拍手:“那就更好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来宣传部吧,副部长怎么样?”张筱漫受宠若惊地发出一连串问题:“啊?你是学生会主席吗?你可以决定?我是新生,这样好吗?”
秋枫从容回答:“我虽然不是学生会主席但宣传部的事有权做主,你可以考虑一下,不用想那么多,没啥不好的,会写又会画,别人也说不出来什么。”
张筱漫惊喜地看着秋枫:“好,那放假回来,我找你。”
秋枫高傲道:“行,有我在别人也不敢有意见。”
当台上响起刘若英的《很爱很爱你》,张筱漫抬眼望去,只见方寒上身着墨绿、白色格子衬衫,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脚踏黑色运动鞋,没有夸张的塑造发型,只是简洁的毛寸,帅气不减分毫,身体自然地随音律节奏晃动,前奏结束,淡淡忧郁的声音,深邃星子般的黑眸眺望张筱漫的方向:
想为你做件事\让你更快乐的事
好在你的心中\埋下我的名字
求时间趁著你\不注意的时候
悄悄地把这种子\酿成果实……
秋枫称赞的说:“唱得不错,你认识他?”
张筱漫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的方寒,微微一笑:“认识,高中同学。”
“一会儿有我的节目,你也会这样认真地看着吗?”秋枫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得张筱漫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悄悄爬上两朵红云,羞涩地问:“是吗?你什么节目?”秋枫说:“和他一样,唱歌,但是我唱的是我自己写的。”张筱漫转过头,竖起大拇指:“好厉害。”
“我先去后台了,你开心点,笑起来比哭好看多了。”说着秋枫站起身来,走向后台,忽而止步回头:“一会儿要认真看我的节目。”
张筱漫回以礼貌的微笑:“我会的。”
地球上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
做不成你的情人\我仍感激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
纯净的音色和感人的歌词诠释着他的爱情观,静逸、优美的旋律中蕴含一股撼动人心的力量,方寒将这首歌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曲唱罢,台下掌声雷鸣,方寒这个名字让很多女生铭记于心。
捧腹的小品、优雅的民族舞、诗朗诵……看着看着张筱漫低落的心情高涨许多,秋枫带着自己的乐队唱了一首《伤心街角》,抱着吉他,坐在舞台中央,台下不时伴有女同学的尖叫欢呼声……张筱漫听得认真,虽然乐感差得很,但对文字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记忆力,似有一种超能力,看得见文字背后的故事和伤感,静静聆听感受音乐背后的故事……听过一次,便可以让她铭记歌词,慢慢品味词中意境……
秋枫再次坐到她身旁,她还沉浸在歌曲的故事中:“好听吗?”
张筱漫歪着头看他,浅浅的笑着说:“你消失在街角\第一次品尝疼痛的滋味\痛彻我心扉\远方的你\是否看得见徘徊在街角\伤心的我……我更喜欢歌词,更喜欢背后的故事,能讲给我听听吗?”
霎时秋枫神色凝重、冰冷,低头不语,整个似一座冰山。看他骤然阴郁起来,张筱漫歉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沉默良久,秋枫没有任何情绪的说:“有机会讲给听。”
此刻台上演出的是由同寝室其他五个女生奉献的一支动感十足的舞蹈,陈滢潆一身红衣红裤领舞,其他四名女生则一身黑衣,飘逸的长发,窈窕的身姿,漂亮的脸蛋儿,热歌劲舞将迎新晚会引向□□,女生,被她们的活力四射感染,男生更倾向于五个女生的婀娜身姿和超凡容貌,红衣领舞者陈滢潆成为众多男生谈论的焦点和追求的目标。
☆、秋枫
【武侠小说中有一种人物,出身名门,武功卓绝,面容冷峻,生性孤僻,不苟言笑,朋友极少,秋枫就是这样的人。】
平淡的假期,张筱漫在等待中度过,依旧没有洛飞的讯息,但因为回了家,吃到难得可口的饭菜,被暖融融的母爱包围着,无暇多想他怎样,心情还过得去,不算太糟糕,放假归来的第一件事儿事跑去男寝找方寒。
一见面,一脸期待的问:“嘿,放假回家有见到洛飞吗?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来?”方寒抿嘴,摇头:“没有,我没见过他。”
张筱漫失落地低垂脑袋:“那你放假干什么了?”
方寒说:“帮家里秋收。”
张筱漫失望的叹气,复又抬起头:“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来?他在哪?在家?还是……还是他有别人了,所以不来看我。”
方寒摸摸她的头,安慰她说:“别胡思乱想,我虽然不知道锣子在哪,在干什么,但是我敢保证,他没有别人,他又不是笨蛋,除了你谁还会这么全心全意的待他,反正要是我,不管谁反对都不会动摇。”
张筱漫点点头,想到以前说过的话,自我安慰:“嗯。他说过,我不变他就不会变,他会像我对他一样对我。”
几个女生围着方寒嘘寒问暖,大献殷勤,张筱漫识相地走开,方寒望着失魂落魄的身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应付掉守在寝室门口的女生,迅速逃回男寝。
再回到寝室,室友已经回来,陈滢潆在煲电话粥,寝室电话成了热线,几乎被打爆,找娄兰的、找于雪晴的、找胡小超的、找王乐瑶的,最多的是找陈滢潆,最后,张筱漫不堪忍受响不停的铃声拔掉电话线……
张筱漫捧着小说,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小说,娄兰爬上来,拿走她手里的书:“筱漫,咱俩是好朋友不?”
“是啊,寝室几个人,跟你最对脾气,性格、爱好、观点最相近。”张筱漫对这个娄兰好感满满,比起王乐瑶,跟她更志趣相投。
娄兰嘿嘿一笑,侧身躺在她身边:“那你帮我个忙呗?”
张筱漫不解地端看娄兰的表情:“笑得这么诡异?啥事?”
娄兰深意地说:“你和方寒关系不错。”
“嗯,一直很好。”张筱漫漫不经心地点头,猛地坐起来,眼光敏锐端详着娄兰的表情:“你喜欢方寒?”娄兰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我喜欢他,你帮帮我呗。”坐起身,拉着她的手:“你不知道,迎新晚会那天可多女生相中方寒了,我守着一个你,这么好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张筱漫迟疑了片刻,打预防针似得说:“先说好了,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我真爱莫能助,我是最不合适的人选,你找乐瑶吧,乐瑶和方寒关系也很好的。”
娄兰撒娇地摇晃张筱漫的手臂:“但是我觉得方寒对你更好,你们更亲密一点儿,你跟他说更合适,准成。”张筱漫为难挠头:“别的事我全力以赴地帮你,这事儿,如果我去说的话,方寒会生气、会难过的,搞不好我和他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为啥子嘞?”娄兰眨着大眼睛,满脸问号。
王乐瑶嘴里叼着苹果爬上来,咬一口苹果,剩余部分拿在手里:“方寒有喜欢的人。”娄兰神色惊慌,拉着王乐瑶,紧张地问:“啊?谁啊?下手比我还快?”
王乐瑶瞟一眼张筱漫:“她。”
“什么?”娄兰瞪大眼睛,使劲儿摇晃张筱漫的身体:“筱漫,你能怎么这样?有了洛飞还霸占着方寒?不带你这样的。”
张筱漫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推脱性的说:“三年前方寒说过,这么久了,应该早就不喜欢了吧。”看看王乐瑶:“要不,你找机会试试方寒?给兰子和方寒创造点机会,也许有戏……”
王乐瑶鬼马精灵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行,反正你也不喜欢他,咱们就帮帮兰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总比便宜了外人好。”
娄兰见风使舵,搂住王乐瑶:“乐瑶,你是个大好人。”
“这样吧,下周五,张琨过生日,到时候把方寒叫来,再加上咱们寝室的六个美女,热闹热闹。”王乐瑶捅咕一下张筱漫:“诶,你家洛飞来不?”
提到洛飞,张筱漫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唉声叹气的:“不知道,上次一别,像消失了一样,我问过方寒了,他放假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