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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眼神不太好,看错了人,将你当成徐静思了。我吻我未婚妻总没有错吧?”
“你们男人真贱!你不是说你不爱她的吗,既然不爱,怎么做下流事的时候就想到她,恶心!”
段文煊又是一噎,眉头一挑,“老子的事干你屁事!”
“要放屁出门左转,关门不送!”
“老子还偏要放在这了!”
“你等等,我给你找个塑料袋,你再当氧气自产自销。”
于是这场本来很有目的性的兴师问罪,最后话题被越带越远,直接演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屎尿屁的论证战。
段文煊虽然向来刻薄毒舌,但到底架不住江若的泼妇骂街,更何况他从小的教育范本里没有骂人带脏字这一条。
最后被江若连珠炮似的轰炸节节败退,丝毫无还口之力。尤其是看那两片翻飞的红唇,异常的惹人厌,顿时血气上涌,一把扯过江若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就咬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江若被他压在门边,嘴巴被封,着急的就想呜呜大叫呼救,可是才刚唔出一声,她就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战略性错误。
人侵略者的舌头已经到了牙齿边,正苦于无法攻陷城池,此时倒好,你主动弃甲投降了。
这个吻远比昨儿那吻来的更加的凶猛深入。段文煊不可自制的抱紧了她的身子,几乎是想要嵌进自己的身子里,那种强烈的渴望涌遍全身,让他由着江若又踹又打就是舍不得放手。
江若的恋爱经验为零,所以她与男人亲密接触的实战经验自然也是为零。
一个毫无经验的小姑娘碰到一个情场老手,自然在某些方面就只有被摆布的份。
可是江若不是普通的小姑娘啊,人是警花,人是有一身好武艺的女金刚。所以她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就被一个流氓人渣变态吻几口就天昏地暗摸不清方向了。于是她挣扎了,暴躁了,伸出她尖利的指甲反手就猛挠段文煊制住她的那只手。
若说这段文煊吧,也难怪江若骂他是变态,平日里靠近她的女人数不胜数,除了本能的需求,其他的他都是兴趣缺缺,有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但是此时他却是爱惨了江若这种辣辣的性格,虽然手背被她挠的生疼,但是却刺激的他情绪更加高涨,他甚至已经在脑补她的指甲狠狠掐进他后背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了。
“江老师,江老师,你在吗?你在吗?”房门突然被啪啪的拍打了起来,明珏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俩人一怔,段文煊终于从泛滥的情绪中挣脱了出来,直直盯着江若被吻的已经有点红肿的双唇,喉头莫名又是一紧。
“江老师,你在干什么?快开门啊,我是明珏。”
江若情绪不稳的一把推开了段文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转身开门。
“江老师,你是不是在睡觉啊,那么慢。”段明珏撅着小嘴撒娇的蹭了蹭她的腿。
“该死!”段文煊恼羞的单手一捋头发,长腿一迈就出了房门,也没搭理段明珏投递过来的惊讶的眼神。
此时他真的很混乱啊!天地良心,当时他真的单纯的只是想堵住她的嘴,压根没有其他心思啊。
虽然他也觉得连续两天犯同样的错误,真的该天诛地灭。
段明珏圆圆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奇怪的仰头看着江若,“江老师,我三叔这是怎么了?”
“经期综合症,别管他!”
午饭的时候,段文煊一改往日耍宝卖乖的泼皮样,脸色郁郁的仿似有心事。
段老太瞄了好几眼,这可不像她家老三啊,他家老三可是干了坏事回家还兴冲冲的跟成了民族英雄一样兴致高昂,更是遇压力变动力,从来都是越挫越勇的。
这回这是怎么了?段老太犹豫半晌,眼光不经意的落在了段文煊的脖子上,“呀”的一声,“老三啊,你脖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段文煊一个激灵,瞬间回魂,眼睛迅速的瞄了眼同样顿了一下的江若,紧张的让了让,避开母亲的双手,将衣服领子又拉高了些,“没什么,没什么,不小心碰伤了。”
段老太暧昧一笑,“你骗不了妈的眼睛,那明明是女孩子咬过的痕迹,看你一回来这魂不守舍的样,跟妈说说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了?”
一桌的人因为段老太的话全抬起了头,俱都将目光对准了段文煊,不过只除了江若一人缩了缩脑袋,恨不得将一整张脸都埋进了饭里。
本来段文煊因为老太太的意外发现有些无措,但是看到江若的反应后,心情却莫名雀跃了起来,连着声音也沾染上了愉悦的感觉,“妈,你别乱猜,是昨晚我睡觉的时候一只其丑无比的大耗子咬的。”
“你还骗妈是吧?妈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不糊涂。若是真有喜欢的人,就带回来让你爸和我看看,合适的话你们就处处,总不能老是耽误徐家的姑娘。我是太中意徐家的姑娘了啊,你要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可千万不能放走了她,最近我还听说她和叶家那小子走的挺近的。”
“三叔,耗子为什么不咬你脚趾头,却咬你脖子啊?”小明珏突然脆脆的出声,眨巴着一双好奇的大眼,“江老师,你不是说耗子只咬不洗脚的臭脚丫子的吗?”
“是啊,江老师,我也很好奇?”段文煊好兴致的顺着小侄子的话慢条斯理的问道。
“咳咳……”段老爷子威严的咳了几声,任谁都年轻过,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现在看老三这么调戏江小姑娘,就免不了不高兴了,呵斥道:“臭小子!就知道一天到晚跟一群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
段老爷子说话的时候,江若为了避免尴尬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正在一脸认真的细细品汤,谁料老爷子更狠毒,直接由勉强算可接受范围内的“大硕鼠”,升级为了人尽可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江若手一顿,嘴巴一张,猛的就灌了一口热汤,直烫的她惊跳的兜着嘴蹿了起来,双眼含泪,半天没缓过劲。
午饭临结束的时候,明珏又一次表示了下,自己的相伴三年的叉子丢了,真的让他很痛心!
段文煊灵光一闪,对着江若满含深意的笑了笑。后者头一偏安慰明珏道:“老师不是告诉过你,回头就给你买个新的嘛。”
段明珏伤心的长叹一声,“我看上去就那么像一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吗?”
*
午饭后,段老太是存了心要打探儿子到底有没有意中人,所以硬是挽着段文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江若现在对段文煊已经升级到生理性厌恶,多看一眼,都会做噩梦。所以午餐一结束,迅速的上楼休息了。
母子俩个东拉西扯的环环绕绕也没聊出个所以然,倒是让段文煊吃惊不小的是,原来江若借了一百万是为了做饵救人。话说那伙所谓的高利贷团伙也就是邻市一群小混混,专靠诈骗敲诈为生,可干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坑了不少人。夏雪的哥哥就是因为中了他们的赌博圈套,才会莫名其妙的被按了手印,欠了那么多钱。
后来江若联系了杨枫,一个里应外合。救出了被扣押的人质不说,还将这群毒瘤给连根拔起。为此市里电台还准备搞一个专访,告诫市民不要轻易被一些恐吓所吓倒,要相信党和政府云云。据说有要请夏雪一家子和杨枫江若同去,但是江若方面已经一口回绝了。
这倒是让段文煊吃惊不小,经过前晚上救夏雪的事,他就看出了江若是个非常仗义肯为朋友俩肋插刀的人,但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个正义感这么强的姑娘,而且还胆大如斯。
段老太借机大嘉夸赞江若,声称这个有勇有谋的小姑娘真的和文烨很配,并且重点又强调了下,让段文煊往后不要和江若过不去。毕竟往后都是一家人,江若这姑娘她观察也有段时间了,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女人。
段老太没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很失望。此时胃部消化,脑供血不足有点昏昏欲睡。拍了拍儿子的肩,“你的事妈不管那,妈知道你虽然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很多事却比别人都认真。不过一定要记得找到合适的女孩,无论如何要带给妈看看。对了,还有那一百万还在家里的保险柜里,你回去的时候给我带走啊。那么多钱都放家里,看着闹心。”
从午饭后,直到晚饭再经过一夜,段文煊也没捞着和江若说上一句话,即使他接着别人的话茬子应了句,也没让她开口,这让他郁闷不已。
人一郁闷直接就导致他晚上失眠了,辗转反侧,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但是一早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有点不对劲,有个部分有点黏湿,段文煊捞头。昨晚貌似他做了个比较香艳无比的美梦,然后就……像这种梦他以前刚到青春期的时候做的比较多,但自从自己成年后,有了性生活,这种梦几乎在自己身上绝迹了。
梦里他似乎YY了某个非常不该YY的人。
段文煊烦躁的狠狠吸了几口烟,自己这是怎么了啊?不应该的啊!他可不会随便承认他爱上了谁谁谁。
但是YY了这个人,还是让他背负上了浓浓的罪恶感,尤其那种**蚀骨的感觉,仿佛真的存在过一般。
段文煊既舍不得放弃回味那种感觉,又清醒的认识到若是某人真的和自己的二哥是男女朋友的话,那自己就罪大恶极,该千刀万剐了。
有时候吧,你不在乎甲,你会觉着甲浑身缺点,不可能被乙看上,他俩在一起想好肯定是做戏。但是当某一天你突然发现甲并不像你感觉的那般不堪,甚至还有点讨人喜欢的时候,你又觉得也许甲和乙在一起是真的。而且这种感觉随着你对甲好感度的加深而不断加深,直到最后你惊悚的发觉只要有人和甲多说一句话,你就会觉得那人肯定是对甲有意思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你已经不可自拔的爱上她了。
段文煊混乱又烦躁,他觉得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许是自己做多了亏心事遭报应了吧,又或是自己真的挺对不住江若的,所以愧疚使然,然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加上自己的确很长段时间没碰女人了,所以才会产生这不该有的错觉。
思虑再三,段文煊觉着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自己应该努力的和江若修缮关系,先不管她往后是不是自己的二嫂,为了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大家庭的建设,他俩一个大屋檐下继续交恶也是与党的大方针政策想违背的。
所以坚定不移的消除对江若的成见,并且努力与她和睦相处,是他段文煊目前人际关系交往中的重中之重。
、第三十九章
许是因为昨晚上的那个梦;段文煊觉着亚历山大,一时间难以纾解自己纷乱的情绪,怕又撞见江若尴尬,干脆早饭也没吃;拿出以前翘家的看家本领直接从自己卧室里翻出去了。然后车钥匙一拧,就跟赶着投胎似的,箭一般的就驶出了军区大院。
有些微走神的开完早会后,就待在办公室里发呆。自然段老太太敲了个电话过来,逮着他好一顿臭骂,老太太喘息的间隙,段老爷子见缝插针的还补了句;“你他妈的要是段家的种,往后就不要回来了。”
段文煊一听到老爷子的声音就本能的顶嘴;“爸,瞧你这话说的,我妈自然不是段家的种,这要是的话,您成什么那?”说完后自动就电话远离耳朵三十公分,果然不一会从电话里传来一声虎啸,“孽子!”
段文煊顿足懊恼,其实他真的不想再惹老父亲生气了啊,但因为从小顶撞惯了,这岁岁年年的扛下来,难免会形成习惯,所以说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啊。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的有一种认知,父亲一直都是虎躯一震段家老宅也要跟着抖一抖的高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