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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段文煊焦急的喊了老太太一声,生怕老太太碰着磕着了,老爷子挥起剑又刺了过去。老爷子那什么啊,曾经的丰功伟绩咱不要说,单就这几年练的剑术,那也是有一定水准的,那力道,那准头,一般防不住。况且段文煊不敢硬来又怕一不小心伤了老父。就这样被他打的抱头鼠窜。
“爸,爸爸”江若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跳到了俩父子的中间,“爸爸,误会,误会,您老别那么冲动!”
一时间场面更混乱了,一个是喊打喊杀的老首长,一个是抱头鼠窜已经负伤的儿子,还有一个是夹中间满脑袋浆糊的江若,另有碍手碍脚的段老太,不明状况惊叹的堵门口的明瑾俩兄弟。
段文煊虽然后背伤势不轻,但是仍旧忘不了调笑,“关键时候还是媳妇靠的住啊!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这话一出,又将段老爷子的火气激的数丈高,下手就更不留情了,“们段家没有这种畜生!”
“爸,爸,听解释。”江若抓住老爷子的手臂,焦躁道:“不是想的那样,不是那样!”
段老太看江若缠住了老爷子对着段文煊的方向就喊,“还不快跑,赶紧走,赶紧走!”
段文煊看老爷子气的不轻,跟他解释他又不听,心道是得赶紧走,免得将老家心脏病激出来就不得了了。身子侧了侧准备往门口跑,可是段老爷子多精啊,眼角一瞥就知道段文煊的意图,没做多想的就推开了江若,长剑就砍向了段文煊。
而准备跑路的段文煊当时手上也没有凳子之类的做遮挡,被这么一逼径直逼到了书桌上,就老爷子另一剑就要砍下来的时候,他纵身一跃,就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然后大家听到七里匡啷咚,一阵重物砸击到地上的声音。
片刻后,段文煊毫不含蓄的声音就穿透了众的耳膜,“啊呀!腿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意间浏览网页,看到一篇名为《当你在荒废光阴的时候别人都在干什么》各种励志,彪悍的人生。
然后惭愧的凡凡默默关掉了所有的网页窗口,打开WORD,埋头码字……
、55第五十五章
病房内的气氛诡异的安静,老爷子憋着一口闷气站窗户边上透气;明瑾明珏俩兄弟一声不吭的端坐沙发上;时不时的用眼神交流思想。
先前送段文煊来医院的时候,跟来了一帮不明情况的军区大院的老战友;一看段文煊那情况全都一边倒的指责老爷子下手忒狠了,好歹亲生儿子啊!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老爷子爱面子;愣忍着一口憋的内伤的老血没吐出来!
后来段文煊被架进诊疗室后;老爷子就示意段老太将那帮老同志都给想点子支走;否则这段家的名声可就葬送这老幺崽子手里了。老战友们也意识到了毕竟是家的家务事,纷纷宽慰几句后,也都相继的离开了,走到门边的时候还嘀咕;“老段这啊,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是啊,太偏心眼了,打小就看出来了,那要是打起老三来啊,就像是消灭阶级敌一样。当年要不是文芳舍不得,都想抱来做儿子了,唉……文煊这孩子太可怜了,有这么个心肠歹毒的爹。”其中一位老首长的妻子说道。(文芳是段老太的闺名)
这些话又一字不落的全跑进了段老爷子的耳朵里,老爷子那叫一个有苦说不出啊,眼珠子又瞪成了葡萄大小。
“咔”病房门被推开了。
段文煊由着段老太和一帮医生护士簇拥着进了病房,一条腿被打了石膏,架了起来,上身随意穿着件宽松的病号服,从没有扣好扣子的领口处可以看到身上被缠着绷带。
嘿,那架势就像刚是从战场上负伤下来凯旋而归的将士一般。
老爷子看自己儿子那副样子,要说不心疼,那可能吗?嘴唇紧紧抿了抿,还是从鼻孔里不屑的“哼”了一声。
一阵有条不紊的忙活后,段文煊终于被安置了病床上,护送的护士纷纷出去后,段文煊赶紧的眼神瞪视了自己的主治医生一眼,后者颇为无奈的看了眼他的伤腿,目露鄙视。这才一转身,马上换上了一副悲切的模样。
“唉……段叔叔,怎么下手那么狠啊!文煊后背的伤暂且不说,这腿上的伤即使治好的话,往后可能还会落下病根,搞不好往后可能就瘸了……段叔叔,节哀……”主治医生脸色沉痛的摇了摇头这才走出了病房。
“瘸了?”段老太突然夸张的嚎啕大哭,“可怜的儿呀,这要是瘸了,这下半辈子怎么过啊……爸真是太狠心了……”偷眼对着儿子挤了挤眼,心道:“老娘容易嘛,一个个都让不省心,幸好了,有这么个开明的老娘,否则早叫这个老顽固爹给打死了。”
段文煊暗暗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脸上的表情也是死灰一般,落魄而哀凉。
瘸了?江若依门旁,脸色一白。从段文煊被推进诊察室,她就一直候门口,没敢走进去,也没随着老爷子等候病房,只是心里乱的一团糟。这叫个什么事啊!用句不好听的词,那自己那会儿就等于是“背夫偷汉,捉奸床”了!
如今段文煊这种状况,和她也脱不了干系,虽然她平时不待见他,但是也并不希望他有个什么万一或是过的不好。如今因为自己的缘故若是害的他瘸了的话,那自己和他就更是扯不清了。
“说什么!”老爷子突然一声暴喝,炯炯有神的双目满是震惊,“,再说一遍!”
江若被惊的心脏猛的一跳,这才有了点现实的存感,抬眼,却见所有都将目光落了自己身上。
段文煊抬起了胳膊,对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过来。”
鬼使神差的,也或许性中趋利避害的本能,她不有自主的走到了段文煊的身旁,却靠近他的瞬间被他猛的攥住了右手,像是宣誓一般的举起了她的胳膊,“爸,和江若才是一对,二哥那是怕们一天到晚的给他安排相亲,故意让江若帮衬着骗们的。本来不想说,但是既然们都看见了,们也只好公开了。”
段老爷子没有大胡子,否则这时候的话,一定胡子全都被气的翘了起来,“胡闹!胡闹!太胡闹了!老二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和们一样不懂事!!”
江若挣了挣段文煊的手,想说什么,但是嘴张了张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江老师,”明珏突然脆生生的喊了一声,“是不准备当妈妈了,改要当婶婶吗?”
“……”江若郁闷的紧,矢口否认道:“哪有。”
段老爷子却这时缓过了神,略一思量,中气十足的吼道:“江丫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怕这小子,是不是他逼迫的?有什么苦楚难处尽管告诉爸,爸给做主!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尽后面使坏,害的江丫头连着住院两次,现又给老子来这一招!还们是一对?怎么就没看出来们什么时候一起了?畜生,真该劈了这个不孝子!”越骂越恼,抓起搁茶几上的茶杯就准备往段文煊的脑袋上砸去。
一时间病房又乱了起来。
“爸,爸,”江若大急,生怕老爷子一个怒极攻心做出什么让她后悔终生的事,索性心一横牙一咬,“的确是和文煊恋爱,他说的没错。”
众静默了,段文煊的眼睛却此时益发的明亮,拉住江若的胳膊就往身边扯了扯,带着点张狂得意,“老爷子,就非要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喊打喊杀?准备结婚了,不高兴?”
老爷子本就生的高大威武,如今虽然年纪大了,骨骼有些萎缩,但也还是高出江若大半个头,居高临下俯视着江若仰头露出恳切的目光,那脖颈上暗红的吻痕,让老家忍不住神经一抽,重重叹了口气,“也罢,也罢,年轻的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完眼睛落了儿子的伤腿上,又重重叹了口气,摔门走了。
段老太看风波终于平静了,心里长长吁了一口气,转眼却又退变成了恶婆婆的架势,冷眼瞅着江若,“看,把儿子害成什么样子了?看着该怎么解决?”
段文煊一愣,心疼媳妇的他正准备开口,就被老太太给喝止住了,“给闭嘴,和江若说话。”
“妈……”江若的小心肝被老太太吓唬的荡了荡,她可曾来都没见老太太这样严肃过,“,们,不是想的那样,……”
老太太眉头一挑,捉着江若垂一边的左手也塞到儿子的手里,“看都将文煊害成这样了,怎么说也得负责吧,现看老爷子那样子,文煊也回不了老宅了,这么着吧,也不用回去了,回头就让警卫员将的行李送到文煊那儿,家老三这就交给了。刚才医生说的话也听到了,文煊怕是下半生就要残了,呜呜……”假装抹了几滴眼泪,“既然们俩这么真心相爱,等文煊出院了,们就把证给领了吧,婚礼等他伤好了再补办……”
“妈……”江若面露难色。
“好了,孩子,什么都不要说了,儿子都成这样了,要是不要他的话,这世上怕也是找不到女愿意跟他了。不会看他现残废了,就嫌弃他了吧?”
“不是,怎么会呢……”
“那不就结了,妈先回去了,们小俩口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办婚事,兴许们早早结了婚,要了孩子,老爷子看小孙女的份上,也就不和们置气了。”段老太悄悄跟段文煊打了个眼色,转身,“哎呦,瞧这一天惊心动魄的,这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老爷子那心脏可受不了啊!”对着俩个坐沙发一角的孙子招了招手,祖孙三个这才前后脚的出了房门。
医院的走廊里,明珏犹豫再三,扯了扯明瑾的衣角,眼睛看着段老太的背影,压低声音说,“哥,之前偷溜进治疗室看到三叔的腿活动自如,然后那个医生当着奶奶的面将三叔的腿打了石膏。哥,他们这样是干什么呀?”
“明珏,喜欢江老师吗?”
“喜欢。”
“那还想让她留咱们家吗?”
“那是当然。”
“那么,忘掉刚刚跟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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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俩面面相觑,长久的不言语后,突然都有点尴尬。
段文煊紧了紧江若的手,噗嗤一声笑了,“看被害的胃没以前好了,脑袋也撞的没以前灵光了,现还成了四眼田鸡。呢,也因为被爸砍了一刀,腿也摔断了。咱们也算扯平了吧?”
“没呢,还被害的只要来例假肚子就疼的受不了。”江若小声争辩了句,说完又有点郝然的瘪了瘪嘴。
“呵呵……非要跟比啊,摸摸这里,”段文煊眼神柔和的握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是被用石头砸的,到现都留着疤,害要用头发遮着,还有脖子这里,那次因为照片的事咬的,胳膊这里,看,用明珏的餐勺划伤的……是不是比惨?”
江若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笑的很柔和很无害,那一笑,仿佛彼此之间的恩恩怨怨都刹那间烟消云散了。仿佛那愁云惨淡的天,终于拨开云雾见晴天了,轻柔,祥和,触动心弦。
“好了,好了,扯平了,扯平了,”江若想缩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了几分,“忙到现连午饭都没吃,去买点吃的,先放手。”
“打订餐电话不就好了,陪一会。”段文煊作势就要搂她的腰。
江若毕竟比他这个“重伤卧”的病号要灵活许多,身子往后一偏一退,“还是去买吧,先休息一会。刚刚妈也说了,大宅也回不去了,只能这儿混日子了。”
段文煊眯着的眼睛慢慢舒展开了,看着她灵活的身躯朝门口走去,“等等。”
江若一怔,回头,看到段文煊嘴角噙着邪恶的笑,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脖子,“这里,太明显了。”刷的,江若脸上腾一红,直达耳根,左腿袢了右腿,差点摔倒,脚步凌乱的就奔了出去。
“老婆,慢点儿,”段文煊的声音带着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