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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煊看着她因为哭泣脸色酡红,眼睛也是小兔子般的红红的大眼睛,一时心驰神荡,就贴紧了她的唇,细细啃咬,不似先前的粗暴,却平添了几分往日没有的细腻情怀。令他感到兴奋的是,江若不似先前几次那番强烈抗拒,反而回应了他,丁香小舌试探的点了点,段文煊大喜,大舌一卷,就卷住了她的舌头,带领着她一起痴缠缠绵。
俩人吻的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直到段文煊转移了战线,吻上她胸前的一点,刺激的她突然睁开了眼。江若迅疾出手,按住了他的头,本意是不想让他再有动作,可是段文煊却是挑逗的狠狠吮了一口。
“哦……”江若哼出声的同时,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特么的,此处太敏感了!
“小若……”段文煊覆在她身上,呼吸粗重,眸底颜色深沉,声音沙哑,透出满满的渴望。
江若看着他,躁动不安的扭了扭,感觉到段文煊又闷哼了一声,吓的立时不动了,尴尬道:“还是不要了吧。”
段文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嘴唇、锁骨,急迫且压抑着,“小若,你就从了我吧。我们明天就去扯证好不好?”
江若被吻的七荤八素,但是总还是理智残存,“你停下,关系进展的太快了,有点……有点超乎我的预料了。”
段文煊又重新挪回了脑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目光中带着郑重的询问,看着江若又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才一咬牙,身子一翻,从她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她身侧。
“啊……”他长呼一口气,“看的着吃不着,我迟早被你折腾的不举。”
江若双手捧在胸口,低低的笑了。
“你在笑什么?”段文煊没好气道。
“我们俩怎么变成这样了?”江若侧过了身子,疑惑而不解,又像是在深思。
段文煊也侧过了身,“哪样了啊?”因为是夏天,大家本就穿的少,再加上刚才的一缠绵折腾,江若早就衣领大开,文胸也扯歪了,打眼一瞧,胸口处白花花的一片,段文煊喉头一紧,捧着她的脑袋又吻了起来。
江若言语不清的说道:“就是这样啊,你说俩个本来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怎么会躺在一张床上,还做这么亲密的事?”
“我从来都没说我看你不顺眼,”段文煊矢口否认。
江若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信他的信口开河,“唉……你是个臭流氓,我要是跟和你好了,万一你以后背着我勾搭其他女人,我该怎么办呢?”
段文煊吻的意乱情迷,大手按紧她的臀部,往自己躁动不安的地方贴的紧密,“你别冤枉我,我眼光很高的,也就是你勉勉强强及格了,入了我的眼,其他的全都是庸脂俗粉,及格线以下,看不上。”
江若被他某部的炙热和坚硬顶的脸上烧红,用手掌抵着他的胸部,“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却已经阅人无数,这么一算我太吃亏了,不成不成,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喜欢处、男。”
段文煊正吻在兴头上,被她这么一说,脸上一黑,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像我这个岁数的男人,若说在这之前没有过一个女人的话,要么他是骗子,要么他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我承认在你之前我是有过一些女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让我心动,让我魂牵梦萦,我可以像你保证的是,自从我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我就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你知道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有多难熬?而且还是经常有大量的女人往我跟前倒贴,我还要坐怀不乱。”
“强词夺理。”江若软软的回了句。
段文煊却突然将脑袋往她脖颈处一放,阴阳怪气道:“你得补偿我,再这么下去我就真的被你折腾出病来了。”
“好吧,好吧,随你便那。”江若假装不耐烦的样子。
段文煊到底是耳朵敏锐,突然双手撑起了上半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刚才说什么?”
“哎呀,”江若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手蒙住眼睛,刻板道:“反正我早就想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与其找个处男俩人都一头雾水,不如找个经验老道的,听说不会那么疼。”
段文煊如蒙大赫,猛的将她箍进了怀里,“这样想就对了嘛,”动作利落的就开始巴拉江若的衣服,后者羞的又要翻脸,段文煊将薄毯一掀,将俩人都包裹了进
作者有话要说:我讨厌阴天,
我讨厌雨天,
呼唤晴天,呼唤晴天!!!
、57第五十七章
城市的夜朦胧的只有点点星辉;钢筋水泥下的霓虹璀璨;却比那遥远的星空要迫人眼球;也许这便是凡世。
段文煊就像一头餍足的狼,缓缓睁开了慵懒的双眼;某方面的极大满足;让他现在神清气爽,精神抖擞;通体舒坦。看了眼箍在怀里的人儿,仍旧紧闭双眼;嘴唇微微肿起;段文煊嘴角扯了个笑,细细吻了吻她的脸颊和嘴唇,这才小心翼翼的挪开身子。
俩人从中午一直纠缠到傍晚,才泄了心中的欲,满足了彼此,疲累交加的结果便是俩人不知不觉都睡了过去。
虽然室内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但是鉴于先前战况太过激烈,一觉醒来才发觉身上汗津津的难受。段文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进了洗浴室,好在内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方能畅快的洗一场澡。
洗浴间传来并不清晰的水声后,江若嗖的睁开了双眼,其实她早就醒了,可是一直假装着睡的非常香甜,啊?你问为什么?
好害羞啊!有木有?有木有!江若觉得自己简直太疯狂了,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揪了揪。抱着被子尽量压低声音的闷闷喊了声。
糊涂啊,糊涂啊!自己又没有喝酒或是吃**药什么的,怎么就失足了呢!怎么办?待会见面了,该说些什么?好尴尬!
都说女孩在成为女人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会经历一次彻底的洗礼,不过这其中还有短暂的迷茫。
江若心头一团乱麻,裹着薄毯就下了床,谁知还没走两步就腿脚发软的一跤摔在了地上,发出磕碰的响动。江若警觉的闭了嘴,生怕将正在洗澡的段文煊给引了出来。
变态,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洗个澡还鬼嚎!
江若心惊胆战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内,关了门,想了想又反锁上了。二话不说扔了身上的毯子也躲进洗浴室去了,身上酸疼的厉害,头脑也混沌不开,江若心里那叫一个乱啊!也不是真的后悔今儿个闹了这么一出,可关键是,这身体不是本尊啊!这,这往后的事情又说不好该往哪个方向发展,若是狗血的自己回到自己原来的身子里去了,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作为不知停留在哪个地方的魂魄突然又归位了,那自己该怎么办呀!
**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心啊!更更可怕的是,她失了别人的身,丢的却是自己的心!
那往后要让自己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双宿双飞,这果断是办不到的呀!
江若越想越乱,可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乱了,全是因为自己的心乱了,因为乱了,才会有烦忧;因为乱了,才会患得患失。
“嘭,嘭,江若,你在里面吗?江若,江若?”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躁。
江若关了莲蓬,应付的喊了声,“别敲了,敲鬼呢,在里面。”
“噢……”段文煊笑了,语气瞬间变的柔和了许多,“我还当你没用的躲起来了。”
江若听的分明,知道他在笑话自己,犟声道:“就许你洗澡,不准我洗澡了?”
“那你怎么不进去和我一起洗?这样也节约水电啊。”
“小气鬼,”江若已经从洗浴室内走了出来,用白色的浴巾擦拭着头发。
“我的还不都是你的,你开门,把门锁着干嘛?”
江若走到衣柜前仔细挑着衣服,随口应道:“我还没穿衣服。”
“呵呵……这就矫情了啊。你身上哪一寸肌肤我没看过啊?我还都舔了个遍,回味无穷啊。”
“无耻!”江若骂了句,不再搭理他的言语调戏,专心的找衣服。
可恨身上被他吻的花里胡哨,青紫交加的,江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特么的不想穿长裤长袖,总觉得穿成那样不好看,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以前的她根本没有这种烦恼,随便套一件,最好是越让段文煊倒胃口的,她就越高兴。
挑来选取,最后找了件乳黄色的连衣裙,下摆到膝盖,小腿完美的曲线完□露在外面,领口部分是蕾丝的,胸前虽然有密集的吻痕,但还是被很好的挡住了,要是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只是这脖子上……江若一眼看到梳妆台上还没有拆封的隔离霜,挤了厚厚的一坨,跟糊墙似的,把那显眼的吻痕,涂了一遍,又一遍。
江若打扮好,在穿衣镜跟前照了又照,这身衣裳还有那些化妆品,全都是前段时间段文煊不知抽了什么疯,让陈南比着她的尺寸从专卖店里大包小包运回来的,不过当时的她,除了大吃一惊以外,并不领情,随便堆进屋子里,连包装盒也没拆,后来闲着无事偷偷也试过,不过那时她都会将房门锁的紧紧的,她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她也喜欢臭美呢!
打开门,段文煊本来正靠在门上抽烟,身子晃了晃,抬眼一瞧江若的这身打扮,毫不避讳的色迷迷一笑,“不错,这下我放心了。”江若虽然心里有些忐忑,见段文煊的反应瞬间就吃了定心丸,但是面上却抬了抬下巴,露出不屑的表情,可仍疑惑的问道:“你放心什么?”
“女为悦己者容,你这么精心打扮一定是为了我,这么说你心里肯定装的满满的都是我,哈哈……”说话间拽住了江若的胳膊,揉到怀里又是一阵深吻。
江若呼吸不稳的低声道:“我饿了。”
“啊?”段文煊用一种惊叹的表情看着她,“不是才刚刚喂饱你吗?身子可不能掏空了,咱们往后的日子还长。”
江若虽然有时候容易短路,但是她这才刚经人事,略微一反应,就明白过来段文煊拿她开涮,气的小女儿情态的跺了跺脚,转身疾步就向大门口走了去。
段文煊心中得意,紧跟两步,就将她挽到了臂弯里,“说吧,你想吃什么,哥哥今天高兴,请你!”
“我要吃油炸段小三,清蒸段小三,白炖段小三,凉拌段小三,烧烤段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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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十点多钟,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去除了白天的伪装与忙碌,夜的人慵懒惬意而真实。
烧烤一条街,聚集了很多夏的夜不愿早睡,而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的人。段文煊无奈的被江若拉着在人群中穿梭来穿梭去,被她逼着吃下各种奇怪的东西,他很佩服自己的胃,居然没有被折腾的胃痉挛。不过虽然看上去不卫生,但是味道确实很棒的感觉。
江若终于在一处烧烤的地方停了下来,段文煊无意识的看了眼,只见摊前的广告牌上书三行大字:烤
羊肉串
鸡腿
鸡心
。段文煊正在琢磨,这些生肉卫不卫生。突然江若大着嗓门子念了起来,“烤羊鸡、鸡!小三儿,这家店有新意,居然还卖羊鸡、鸡。不过我不吃这些东西,好恶心的感觉,嘿嘿……”
江若语速很快,段文煊想堵都来不及,眼角抽了抽,仍旧面不改色的一把搂住了江若,认真道:“好吧,既然你不感兴趣,那我们换家店再看看。”扶住江若的肩膀,果断急步走人。
不多时,身后传来了大家善意的哄笑声。段文煊咬了咬后槽牙,心道:“金刚若,你有本事再给老子丢人试试。”
“怎么了,我刚才说错话了?不过那老板明明都是那么写的啊。”江姑娘死脑经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没有,我老婆怎么可能说错话,”段文煊赶紧的讨好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