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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熬海负责我们班的节目,夏花你要倒霉了。”张萌捏捏夏花的脸。
熬海就是站在夏花身后的小正太,没事就喜欢和夏花作对,夏花看他是小孩子也不想和他计较,他就越演越烈。
“我又没惹他。”夏花委屈。
“呵呵。”胡婷凑过来。“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吸引别人注意的一个方式?”
“唉”夏花惊讶的看着她。想到这些天,那个小正太的样子,确实很不正常。“不可能吧~”夏花哀嚎,我不想沾花惹草啊~
果然,第二天夏花被叫到办公室,夏花他们的班主任是个笑面狐,但还好,对夏花他们班的学生挺不错的,他的人缘也蛮好。
办公室里除了他们班的班花以外还有那个小p孩,夏花的眼角还瞥到别的办公室里看见了博远的影子。
“看你们如此积极,我很欣慰。”笑面狐笑着点头。
夏花举起手。
“说。”笑面狐愣了一下。
“我不想参加,我不是自己报的名。”夏花看着小正太说。虽说小正太是和夏花一样站在后面,但还是比夏花高了很多。
“是这样吗?”笑面狐看着小正太问。
“嗯。”小正太低下头,眼睛却在瞪夏花。
“既然熬海同学已经承认,名已经抱上去了,现在也没法反悔了,你们还是去准备准备吧。”笑面狐摆摆手,转身坐下来。
“……”是错觉吗?刚刚好像看到笑面狐幸灾乐祸的表情。
星期天,光波陪着夏花去买了把吉他,看着夏花低头拨弄吉他的样子,又想起当初她缠着自己学吉他的样子。自己用的是古典吉他,而她的手指太小,根本没办法学,但她每天仍坚持学下去,现在已经比自己还要熟练了。
“不行,好久没弹了,找不到感觉。”夏花把吉他扔给光波。
光波接过吉他,一串熟悉旋律传出来,看着光波双手不停的拨着琴弦,真神奇,这么美妙的声音是从这个吉他里发出来的吗?夏花回过神,光波已经弹完了,夏花接过吉他,弹起来,是tokyo的伴奏,弹完的时候看到光波嘴角的一丝微笑。光波用手捂住夏花的眼睛,过了一会再松开。
“我们回去吧。”夏花抱着吉他站起来。古典吉他比民谣吉他要大,夏花抱着那么大的吉他看起来竟是那么协调。
“嗯。”
Tokyo是夏花上辈子最喜欢的一首歌曲,每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就心痛无比,总觉得自己和这首歌真像。
到宿舍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水果皮和瓜子壳。那几个女人正趴夏花的电脑面前看着什么。
夏花凑过去,正好看到一张小时候和一群人在□照的照片。她们看的正起劲,连夏花回来都不知道。
“这个人好帅~”将晴指着照片上的郑飞昂,花痴的说。
“这个人也很帅~”胡婷指着一个男子说。夏花看了一下,对那个男子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他是郑飞昂的朋友。
夏花摇摇头坐在床上,抱着吉他弹起来。听到声音,大家转头看向身后,看见夏花闭着眼睛抱着吉他在弹。不禁围过去。
“说,你跟1班的博远是不是认识?”王莹莹先开口。
“照片上的那个帅哥又是谁?”将晴对郑飞昂很感兴趣。
“那个和你一起在老家的男的是谁?”
“你怎么认识那么多帅哥的?”
“……”
“停……”夏花忍不住大叫。
大家终于停下,静静的看着夏花,这才看到夏花身边的吉他。
“原来你还会弹吉他。”胡婷撇了夏花一眼,摸着琴身。
“要不现在给我们唱首。”王莹莹很期待的看着夏花。
“马上就到晚会了,很快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事要办呐。”夏花站起来,抱过电脑。
“现在你还是跟我们说你博远是什么关系吧。”王莹莹抢过电脑。
“博远是我的表哥。”夏花无奈的看着她说。
“那这个呢?”将晴指着照片里抱着夏花的郑飞昂。
“呃……”夏花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叔叔?”王莹莹猜。
“不是叔叔,他现在是我的,呃,爱人。”夏花坦白。
“不是吧~”
“真的~”
大家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花,又看看照片里的郑飞昂,怎么看都比夏花大十几岁的样子。
“真的。“夏花无比诚实的点头。
然后一群人尖叫起来。
被逼着把和郑飞昂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省掉很多事情。听完一群女人看着夏花的眼神都变了,对夏花简直佩服无比。但是,认真想一下,有谁能像她这样勇敢呢?
一边啃着苹果,一边默写歌词,tokyo是一首日语歌曲,现在还没出现,学校里听得懂日语的人应该不多吧,现在,中国的情势变了以后,大家也没那么排斥日本,可能是觉得日本对中国没什么威胁,而且现在的日本,工业及经济也没上辈子那么强大了。日本对中国的态度变了很多,没有重生之前那么嚣张,现在见到中国人都是哈腰点头。
不知道博远是什么节目呢,想起博远,总觉得他内向很多,似乎周身都带着一种忧郁的气息。上次听到夏沙说的,不知道现在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礼堂很大,在食堂的上面,夏花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质吊带连衣裙,款式有点像礼服,是宋安国上次送来的礼物之一。
夏花用发胶把头发定了个比较蓬松的型,光波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个发卡,珍珠组成的花瓣,看起来既简单又美观。
“好看么?”夏花站起来转了个圈。
光波点点头。
这时夏花看到博远,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是钢琴演奏吗?博远看到夏花也是一愣,看到夏花冲自己笑,慌忙转移视线。
“怎么回事?”夏花有点郁闷,看到自己居然不过来打个招呼。
开场时,校长站在上面说了几句话。夏花偷偷溜到前台,这时观众还没到齐,除了新生外一些高年级的人也回来,夏花看着前排,没有人坐前面是一些领导的位置,现在那些领导可能还没来,夏花在第二排坐下来,这时舞台上的等亮起来,坐在这里正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夏花的节目排在中间,所以夏花一点也不着急。这时两个穿着礼服的支持人走出来,这两个人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女的长的蛮漂亮的,男的就不怎么样了,但声音却很好听。
夏圣洁来的时候就看到夏花坐在第二排的最后一个位置,穿着吊带裙,露出白白的肩膀和手臂,头发很自然的弯曲,上面还夹这一个白色小花的发夹,脸上微微的笑着,看起来竟是无比美好。
对身边的人摆摆手,那些杂音立刻停止,朝夏花走去。
“你在这里。”夏圣洁一把抓住夏花的手臂,像是怕她逃了。
“痛……”夏花皱眉,看到来人是夏圣洁,不禁奇怪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呵……这里不是有你的股份。”夏圣洁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天为什么在郑飞昂那里?”
夏花甩开他的手,站起来,退后两步。“管你什么事?”对于这个男人,夏花只觉得危险。
“我未来的妻子可不能出什么事,看来我得看紧点。”夏圣洁一把捏住夏花的下巴,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滚开,谁是你的妻子!”夏花怒了,抓住他的手就咬。夏圣洁吃痛的松开手,看着手腕已经被咬出血了。
“真是只危险的猫。”夏圣洁一把揽住夏花的腰,把她拖进黑暗的角落里,低头吻上去。
夏花大脑一瞬间无法思考,夏圣洁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搅允吸,像是想把她吃掉一样,嘴唇被他的牙齿撞的很痛,夏花反应过来,伸手推他,可腰被他搂的很紧,头也被他的手按住。夏花趁他的舌头伸进来用力一咬,夏圣洁来不及闪躲,舌头上的痛让他恢复理智。
夏花推开他,伸手想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属狗的吗?”夏圣洁的眼里闪着像野兽一样的光,连声音都阴沉无比。
夏花喘着气,怒瞪夏圣洁,挣扎几下,却挣不开他的手,手腕疼痛无比,夏花好像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放开她!”光波的声音突然出现。
夏圣洁抬头,看了看光波,松开手,动了动舌头,上面还是麻麻的,咬的可真狠啊。
“你逃不掉的。”夏圣洁在夏花耳边轻声说,像是在催眠一样。
夏花被光波抱在怀里,用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腕,已经红了,下手可真重。靠在光波的怀里,深吸了几口空气,心慢慢静下来。
“我们走吧,快到你了。”夏花轻声说。
去洗了脸,看着红红的眼眶,夏花想了想化了个淡妆,看着镜子里的人变得精神起来,才坐下来,拨弄吉他。这时在前台表演完的人下来,后台立刻变得拥挤,等到他们走了以后,夏花看到远处一个人在对着博远说着什么,在博远身边放着一架钢琴。果然是钢琴演奏,夏花抱着吉他,心里闷闷的难受极了,夏花又想到上辈子的那种感觉,一个人在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连自己仿佛都不存在一样。
这时光波已经下来了,看着抱着吉他发呆的夏花问:“没事吧?”
“嗯~”夏花摇头。
光波去找灯光师,让灯光师等一下把灯光调暗一点,又过了几分钟,熬海和那个班花才过来。夏花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穿的是一个系列的衣服,似乎是想合唱,唯一可惜的是,熬海是素面,而那个班花妆化的太浓了。
轮到夏花的时候,光波拍拍夏花的肩膀,手心的温度透过夏花的肩膀传过来,像一种念力一样。夏花对光波笑笑,抱住吉他走上去。
台上话筒什么的都已经准备好,夏花坐在凳子上,把对着吉他的话筒调高了一点,看着台下的人,夏圣洁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夏花甚至看到他的冷笑。
台下的人看着台上,灯光很暗,但仍能看到台上的女孩,想个精灵一样,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她抱着一把大大的吉他,坐在那里,身体看起来还没有吉他大。
在她身后的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大字tokyo
夏花从凳子上下来,对台下的人举了个躬说:“大家好,我是高一2班的夏花,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一首日语歌曲,名字叫《东京》。”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掌声。夏花重新坐上去,动手拨了第一个旋律。
礼堂里立刻静下来,夏圣洁看着台上的小小的身体,看着她低着头,垂着的睫毛似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手指快速的琴弦上拨弄,发出一阵阵美妙的旋律。
然后听到她开口;
终于到了这样的一天
要搬出住惯的房间
崭新的旅程即将开始,我却还在犹豫不决
缓缓驶向车站的电车当中
我向朋友发了短信
其实在早上的家中,也打了电话
但是总觉得,心中若有所失
……
对什么学会了放手然后又得到了什么
然道就这样不断的重复吗?
……
在刚刚启动的电车车厢里
偷偷开始有一些啜泣
在车窗之外的空间里不断延伸的城市
希望你永远不要改变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了这样的一天,要搬出住惯的房间。崭新的旅程即将开始,我却还在犹豫不决。缓缓驶向车站的电车当中我向朋友发了短信其实在早上的家中,也打了电话但是总觉得,心中若有所失只是带上了一把旧吉他孤身上路所有的照片都抛诸脑后对什么学会了放手 然后又得到了什么然道就这样不断的重复吗?逞强的个性,一直都是紧紧跟随在梦想身后一旦心中变得胆怯,也是会在那里停留在刚刚启动的电车车厢里偷偷开始有一些啜泣在车窗之外的空间里不断延伸的城市希望你永远不要改变那个将旧吉他交给我的人曾经说过东京这城市,让他觉得好害怕刨根究底的事情,早就不再做了即使是错了也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