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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蒋梦依,你哭得我真心碎,你说你这么一哭,我都想冲动一次。把韩冰雨直接给你拉过来,任你宰割一下,宰割完,我替你点着他鼻子尖骂‘韩冰雨你贱不贱,那丫头值得你真心假心的送?你看不到我们蒋梦依吗?看不到对不对!那你还真瞎!’然后喷他一脸唾沫星子,再丢一句‘别以为长得一副倩女幽魂的样,就可以无视他人的存在,’然后漂亮转身,让他纠结去!”弦子说得眉飞色舞,表情丰富。
蒋梦依嘎下子停下来了,顺着指缝瞅她,
“你是说我害相思病了?这么急着把你闺蜜出卖了?治病也不是这个法啊!”
“嗨,你不哭了?冷静了好啊!给我说说你跟韩冰雨……”
“我就是看不惯他到处留情!”
“他对你留情了?”弦子错愕,难道还真让自己猜对了?他们有交集?
“我按他长相猜的,猜的不行吗?”这节骨眼,蒋梦依可不想傻里吧唧地承认那个!那多拙啊!
“那你还真够多愁善感的!”弦子缓了缓神,吓她一跳,原来是猜的节奏,这该有多误会啊!
蒋梦依抽搐了几下,瞄着她,愣不想多说什么,关于她和韩冰雨那点糗事,她决定守口如瓶,让她不明白的是,不全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竟然想维护韩冰雨的形象!怕说多了,毁了他!
看意思病得不轻,而且一晚上真的没提韩冰雨的事,搞得弦子还真以为她是青春波动期,想到自己的糟心情感路而看不惯别人的好呢……
044换号立志
韩冰雨把沈婷送回小区后,心情凉快了很多,他觉得他了却了一件心事,半年来一直纠结的心事,这样结束,他也感觉他做到了“仁至义尽”,相信多年后不会因为觉得对不住她而理亏。
虽说下车后沈婷抱着他哭天抹泪,一副与出国前不一样的态度,但他相信每个分手,对于情侣来说都是残酷的,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笑着收场。就像自己,表面一副无所谓,心里同样会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甚至会滴血,但他不能优柔寡断,他想快刀斩乱麻,这样才能对得起两个女人,蒋梦依已经在她心里霸道地入驻,他再也无法将她抹去。
回到家,心情轻松归轻松,也是凉的,犹如秋风扫落叶,他提前过到深秋。
搁浅了一天,韩冰雨要出差,大概南下一个多月,他拨通了蒋梦依的号。
蒋梦依已经下班回到出租房,正窝在被窝里,仿佛重复了和潘子涵分手时的低落时期,虽说白天还倔强地活着——新找的工作不能扔,扔了就惨了。
听到震动,一看是韩冰雨,心里这个纠结,接还是不接?我要假装不知道那事和他继续交往吗?治愈自己的同时也治愈他?呵呵,相互利用?他忽然想到了这个词,不行,他可以逢场作戏,但她蒋梦依不行,那样太侮辱伟大的爱情了!虽说她不确定世界上还有没有伟大的爱情存在!
呵,我蒋梦依谁啊?她多想清高,想想自己以前的骄傲,以前的洁身自爱,真伤感,怎么摔个跟头就是大的!我的命啊!马上止住还来得及吧!权当梦了一场,梦见自己变成一迷途的羔羊……
挂他的电话又实在不忍,他的柔情,他的强悍,甚至他的冷霸气,还有那迷人的芳香专属,勾魂的眼眸,擅长皱眉的深度,可以让人舒舒服服中毒的本事,尤其那身材,那胸肌、腹肌,还有致命的销魂……
但她还是挂了他。
搞什么?不接?韩冰雨急了眼,这不是他想的节奏,拼命拨了第二次、三次……她还是不接,韩冰雨纠结地吸了口气,紧上眉,他的招牌。然后飞快起身,发动车开向她的小区。
停好车,直接奔向她的楼层,带着问罪的表情。
几声敲门声,蒋梦依机灵起来,她知道肯定是他,除了他跟弦子没人骚扰她,潘子涵那早就有自知之明了,但她不想开,她不想像上次潘子涵来敲门一样犯傻吭声,她想造成她不在家的假象。
难道不在家?韩冰雨还真善良地那么想了,怪不得她电话都不接,可也不至于不接电话,没信号吗?难道她还去了火星?真让人不省心!攥起拳头,又重重地敲了敲,没反应,他决定返回。
蒋梦依半天听不到声了,赶紧跑到阳台,韩冰雨正打开车门往里钻,看到他那一刹那,扎心得疼,眼泪汩汩地往外冒,她捂着嘴哭,看着他即将消失……
韩冰雨并没有马上把车开走,也许还抱着一丝希望,给蒋梦依发了条信息,
“你在哪?马上联系我!”发完韩冰雨把电话磕在下巴等回音。
蒋梦依听到意外的短信声,心里一颤,看短信没关系吧!她颤抖着手翻开手机,一字一字地读,恐怕忽略了某种心情。
这信息仿佛就在她耳根说的,命令又急切的口气,她纠结着没回,故意地看他下一个反应。
等了足足五分钟,韩冰雨心想打字再生疏,回条信也不至于这么磨蹭,他只好又发了一条,
“明天我要出差去广州,大概一个多月,见到信马上回!”
额?他要出差?一个多月?那样足以冷却他们刚建立的温度,我该怎么办?隔着窗户朝下望了望,踯躅着不知怎么办好。
“吱”地一声,只见韩冰雨的车缓慢起步后飞了出去,带着幽怨吗?蒋梦依见他走了,心无限失落,她捂着心绞痛抽噎了半天,才肯回到床上。
那就这样吧!蒋梦依不知道哪来的任性,用钥匙拧开抽屉,拿出一个新的手机卡,打开手机外壳,换了上去。我收不到他的信,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随后,她又给弦子发了一条信,
“把我新号存上,我换了,蒋梦依。”
弦子纳闷,
“你呆着没事换什么号!”当然是短信形式。
“想换个心情,所以换了号。”
“切,你立什么志!人家断发立志,像你换号立志,我头一遭听说!”
“我郁闷!”
“那你还不如去五台山出家一年半载,心静了再还俗!”
“用得着那么麻烦?我在城市里照样做出家人,修身养性干嘛非披个斗篷带个姑子帽?”她忽然想到了一次遛弯,忽然一个女的喊小蒋,她四下里寻了寻,以为有人喊她,他后面一男的搭了音,
“英子?你怎么那打扮?我没认出来!”
蒋梦依赶紧抬眼瞅了瞅对面,吓了她一跳,见一女的披着一斗篷,头上红色帽子,乍一看像从大观园里走出来的,她心思不对呀,二十一世纪还有披斗篷的?不会是精神病吧!这在人间真稀有,要么是现实版穿越?她想到了红楼梦那些披斗篷的姑娘们……
身后男子这时走到女的面前,蒋梦依再看那男的正常,他好像眼里也闪着疑惑,与那女的保持着疏离又不得不靠近的距离,蒋梦依怔了怔,故意磨蹭脚步,好奇了一会儿他们的谈话,就听女的说她出家了,她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这是哪派的?全身红,不是灰啊,时而觉得女子道骨仙风,时而觉得那女子精神不正常,这种吸睛的事,她蒋梦依能做?笑话!
“行啊,那你慢慢在闹市里修,不过我不明白,韩冰雨怎么就那么大本事,把你刺激成那样了?”她打字还挺快,这么一大行,一会儿就发过来了。
“是朋友吗?是朋友的话就别提韩冰雨!”
这一回,弦子更加懂了,全TM的因为韩冰雨,到头来她闺蜜又被感情困了,真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吗?弦子叹了口气,她可是认识韩冰雨还没多久,就那么大深仇大恨?出师不利啊,不利!
“行,不到必要时我不提他。”弦子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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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婷躺在床上收不到韩冰雨的电话挺烦的。心想难道真的没有缓和余地了?她摘下他给她带上的项链,抚摸着那颗折射耀眼光芒的“心”,痛得稀里哗啦,她恨自己做不到韩冰雨那样立场鲜明,优柔寡断的性格害了她,此刻她真的好欣赏他,可是才知道欣赏有点晚。
手机响了,她抹了一把泪,提起精神,原来不是韩冰雨。
“喂,你还好吗?”
电话通了,好久对方才出声。
“胡一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再联系?”
“对不起,我违约了先,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回国了。”
沈婷心里一惊,此刻她倒希望他移民,别到她地盘生活!
“这样你更该收敛一些,你说的你祝福我跟韩冰雨。”
“嗯,我会的,我保证不夹在你们中间让你为难。”
“那就下一秒开始!”这回沈婷有力度了,在韩冰雨解决完她们之间的事后,她勇气大大地长了,放下电话,果真手机没再响,沈婷疲惫地钻进被窝……
045好好聊聊
韩冰雨一晚上都没收到蒋梦依的消息,早上起床又特意翻了翻手机,他不想忽略睡眠那段时间,没什么惊喜,他习惯性紧了一下眉,收拾好行李箱,给简秘书拨了一通电话便出了门。
简秘书接到电话不敢怠慢,噌噌地跑到楼下,他要负责把韩冰雨送到机场。
车上韩冰雨开了口,
“我不在这段时间,帮我照顾一下蒋梦依。”
“额?”简秘书有点错愕,但大脑简单地过了一下电影后,也就不奇怪了,老板秘书级别的人都是一点就透,
“就那个蒋梦依,她在**小区住,顺便留意一下她的行踪,突然间失了联。”
说的他好像她的监护人,这么说他们一直有联系?听着韩冰雨郑重的语气,又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简秘书恭敬起来,其实他也有种感觉蒋梦依是个有点麻烦的人,但老板这样交代,自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我会及时向你汇报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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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广州机场,韩冰雨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入住了一家商业酒店。在酒店门口,他看到一个人影,似曾熟悉,那人回了一下眸,看到韩冰雨,脸一惊,想以逃的速度闪开,韩冰雨一把扣住他的肩。
“好久不见,兄弟!”那人头也不回,
“你认错人了。”他还企图打马虎眼逃开。
“肖健,是我,韩冰雨!”那个叫肖健的见喊出了他的名字,慢慢加小心地回了头,亲热有加,假装的,
“哈,是你呀,韩哥,怎么会在这看到你!”
“怎么?不愿意看见我?”
“呵呵,哪里哪里,觉得哥很忙,没可能这么偶遇。”
“呵,我来这边开个行业会议,顺便考察一下市场,你呢?不在国外吗?”韩冰雨极其自然,肖健倒有点嗫喏。
“我,我昨天回国的,准备在广州呆两天,采采风。”
“呵呵,你们搞摄影的真潇洒,到处游山玩水。”
“哎,各行有各行的苦,拍不出好作品也挺郁闷的。”
“是吗?不如给我拍个特写,瞧哥这一身肌肉。”韩冰雨说着弓起胳膊炫耀了一番肱二头肌,
“怎样?有没有模特范?把你们周刊内容换换血,偶尔来个型男,保准吸暴读者眼球。”
肖健咧着嘴笑,
“当然有,绝对的健美先生,施瓦辛格第二,不过,这样拍可不行,你得暴露多点,就围一三角,才能拍出性感效果,你愿意吗?”
韩冰雨搔了搔额头,笑了,
“要是那样就算了,我怕一不小心一夜走红,一大群老公找我打架,叫我还老婆,那样可操蛋了!”
“呵呵,哥你还是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