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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什么时候有个番王金兰的?”拓一奇怪的问,父亲身旁来往的人士不外乎是些尊贵的富商或帮派之主,曾几何时和个国王建立了交情?
东方龙腾更不悦了,他板着面孔说:“我的事没必要一一向你禀告,我是你爸爸,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孺子不可教,他就知道要期待他的长子浪于回头,不如再去生第八个儿子从头来教比较实际点。
也不管丈夫那难看至极的扑克睑,莫荷心一古脑地说道:“是这样的,儿子们,有一年我与你们爸爸到印尼去拜访胡扬帮的帮主,在胡帮主的热切提议下,我们一行数十人到尼亚斯岛上参观,谁知道走着走着,我与你们爸爸误间土著猎区,他还被捕兽器给夹住双腿哩,幸好尼亚斯国王率众猎游遇上替他解了围,还请我们到皇宫喝茶,所以你们爸爸对尼亚斯国王充满了感激之情,因为他的双腿差一点就毁在那该死的捕兽器里了。”
“荷心!”东方龙腾涨红了脸,恨不得跳起来堵住妻子的嘴巴。
拓一想笑,不止他,在场的东方家男儿都想笑,一向高高在上的东方盟主居然被捕兽器夹住,那是多么没面子的事,但为顾及他老人家死要面子的尊严,尽管会暗笑到内伤,还是忍住不笑出来。
拓一似笑非笑,四两拨千金地道:“爸,我可以理解你心想要报恩的心情,也感同身受,可是我认为这个重要的大任务,毅七比我更适合,他冷静多谋,枪法又准,一定可以把尼亚斯公主安全的带回来。”
一脸狂野但却戴着黑框眼镜的毅七很“让贤”地说:“不,大哥,只有你最适合,这是你的专长,我不懂印尼语。”
“去你的!”拓一咬骂道。
没错,这是他的怪天赋,没有经过特别训练却精通各种语言,不过也不能因为这样他就必须倒楣的出这种无聊的任务吧。
“别推了,大哥,是个公主呢。”一头长发,邪佞的妄二很暧昧的说。
“那么你去。”拓工立即把发生艳遇的机会拱手相让,他可不认为尼亚斯那番邦出产的公主会美艳到哪里。
“不准再推,就这么决定,拓一,你明天一早就出发。”
说完,东方龙腾起身人内,进入玉珠帘之前,他未回首,却沉声警告,“拓一,我可得先警告你,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好兄弟顾子蔚四肢完好的话,就别试图转机到别处。”
见他离开,拓一不以为然的耸高眉宇。又来了,暴君总是只会威胁人,一点也不懂民之所欲、常在我心的道理,子蔚何事啊?不过,他知道父亲的手腕是出了名的残酷,为了不让子蔚的高堂晚年无依,他还是乖乖听命行事,尽速把那名尼亚斯公主带回来交差了事,他对公主没兴趣,回来再约杜靓心那只浪蝶出来享乐一番,看看谁的“武艺”高强!
第二章
印尼岑里岛
拓一闲适的走出机场,他戴着墨镜,背着一只再简单不过的防水深色运动袋,白色V领短T恤搭配灰色长裤,外罩一件开襟拉链连帽驼色薄外套,这身优闲度假的装扮和这里所有的观光客没两样。
这是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感觉,目的就是要和大家都一样,不被注目才好办事。
根据顽固老头给他的唯一情报,尼亚斯公主目前人在乌布。所以,这趟任务并不是什么难事,现在他只要跳上计程车,付钱到乌布,然后再把公主带到机场搭机飞回新加坡就行了,哈,这太容易了。就因为太容易了,因此他直觉的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紧急救援行动,而是变相的相亲!没错,这是相亲,顽固老头想让他跟那位公主产生英雄救美式的患难见真情,一阵天雷勾动地火之后,他们东方家就可以变成立著国王的皇亲国戚了。
唉,捏造这么一个政变的烂故事,就为了设计他前来会见尼亚斯公主,也算用心良苦,可惜他对做驸马没有兴趣,况且他对女人的品味截至目前为止还是很庸俗,他在欢美女,若是身材好的美女那就更好了。
因此,他根本不对即将来临的会面抱持任何希望,见惯美女的他,只暗自祷告自己不要被那位落难公主的尊容给吓到就好。
“先生,搭车吗?”机场外的计程车司机用一口结巴的烂英文殷勤的询问他。
“嗯,到乌布。”上了计程车,拓一好心的用印尼语回答他。
司机惊喜的从照后镜看了他一眼。“您会我们的话?”
拓一懒洋洋的点了根七星,手肘搁在车窗上,热风呼呼的吹进车里,他随口说道:“略懂一点,很久没来岛上了,不知道这里有什么改变?”
“什么改变都没有哇。”司机很单纯也很满足的说:“观光客多得比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居民还多,观光钱赚不完哪。”
拓一撇撇唇,他就知道,自己果然是被设计了!照司机的说法,自岑岛一如往常般平静,观光客仍然络绎不绝,如果尼亚斯公主跑到岛上来,又被尼亚斯政变的叛军追缉,这座天堂岛屿怎么可能还这么平静?不早闹上国际头条才怪。算了,东方盟主喜欢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那就陪他玩好反正自己有的是闲情逸致,就当做来观光度假吧,这里的欧美观光客多,想必金发洋妞也不少,他已经忘了自己上次与洋妞调清是什么时候的事,既然来了,那么就让他趁此机会好好温习一番吧。这么一想,这无聊的任务倒变得有点令他雀跃了。
不知不觉,乌布已到。
司机自作聪明将车停在观光客最喜欢留连的传统市常拓一长腿一伸的跨下车门,清新的空气立即扑鼻而来,乌布不愧为岛上的艺术集中地,四周弥漫的那股闲静是其余景点少见的。
“晦!”一名正在购买线香、香料当纪念品的棕发美女很大方的跟他打招呼,她用碧眼放电,厚厚的嘴唇很诱人。
拓一立即感觉到一阵心旷神怡,回应地露出一个性感笑容,他很欣赏美女上身只看比基尼购罩的绝佳勇气,她下身围着一条红色花布,隐隐约约之中可见白蜇的大腿晃动,更显得热情奔放。这来得太快了,可惜他还有正事要办,真是教人感觉遗憾哪。看来只好先谢绝眼前的秀色可餐,如果她肯等他找到尼亚斯公主之后再来跟他搭讪,他保证会立即找间清幽的旅馆带她上床。
在棕发美女失望的眼神中,拓一掠过她,走向不远处一个摆手工香皂的小摊贩。
唉,面对火辣的美女,他从来没有这么正气凛然过,这种目不斜视的感觉糟透了,他敢打赌,那名美女的心一定在滴血。
哦,宝贝,不是你魅力不够,实在是我情非得已碍…他歉然的告解着。
在小摊贩前驻足,拓一随手把玩几块手工香皂,抓到一个仅剩他一人在看香皂的机会,他立即压低声音小声地道:“东方来的。”
驴透了,这感觉蠢毙了,若不是顽固老头坚持他得这么做才找得至尼亚斯公主,打死他也不会让自己玩这种反清复明的把戏。
不过说也奇怪,听到他的话,那不甚搭理游客的小贩立即把帽沿一措,眼睛发亮的看着他。
“东方来的?”小贩再次确定。
拓一点点头。
小贩把一块香皂包装起来交到他手中,一脸生意嘴脸的说!拔灏倏槁取!?
拓一掏出钱,银货两讫完成交易。
见小贩似乎没有再理他的意思,他摸摸鼻子走开,顺手把香皂拿出来玩赏,什么意思呢?给他一块香皂是叫他去洗洗手好准备会见高贵的公主吗?虽然经过长途飞行,可是他的手并不脏碍…蓦地,拓一笑了。香皂上有刻字。
他快速走到无人的巷子里,将香皂对准炙热的阳光,上面出现几个印尼文。
“乌布皇宫?”他挑了挑眉,尼亚斯公主人在乌布皇宫?看来这八成是基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道理,所以尼亚斯公主才会藏匿在昔日的乌布皇宫中。
乌布皇宫在这里是个大目标,并不难找,仅靠徒步,拓一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乌布皇宫虽然已经没有国王居住,但仍然很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十分考究,想当年的壮观自不在话下,只是··只是他到达时,皇宫显然已被人捣毁。
看着四周有打斗过的痕迹,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他的心头,看来他似乎误解那位狡猾的东方盟主了,他没有被骗,尼亚斯公主真的急待援救。
他四处走动、翻弄,想找出一点线索,因为仅有的提示到香皂小贩已告终止,他原本现在就该顺利的接到公主才对,但她却芳踪杏然。
这下可糟,他该到哪里去找人好呢?他可不能坐以待毙,若找不到人,子蔚就要倒桅了…蓦地,一条麻绳从天而降套住了他颈部,喉头瞬间难受的被吊高,拓一心下一惊,虽然惊诧,却是喜多于惧,这下不愁没有线索了。
“你是谁?”麻绳的主人轻盈的从不高的屋檐跃下来站在他身后,那瘠痛的声音听得出来是刻意压低的结果。
“你又是谁?”拓一谈笑,肘心猛往后击,右手抓住对方手腕,力道之强,一下子就反制了耍弄麻绳之人。
“啊!”麻绳的主人吃惊的松了手,胸口被撞得好疼。
轻易擒住对手之后,拓一这才发觉这人修长苗条不若男人高大,一身黑衣之下的玲珑凹凸包裹不住,她是女人?
他微笑起来,女人?太好了,他对女人最有兴趣了。
拓一将天外飞来客的手腕交叠在她腰后,以她的麻绳绑住她,随即扯掉她头上的罩巾。
瞬间,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发丝立即被散开来,她仓皇的瞪着他,而他则有几秒钟的失神。
虽然只看得到她的脸孔和颈部,他还是可以肯定她浑身上下的肤色一定都很白,她的脸蛋是心型的,浓浓的眉毛,惊惶失措之下瞪大的眼睛还是有一丝妩媚的味道,鼻梁俏丽,嘴唇则小巧而完美,看起来十分柔软,她的长睫毛是那么动人,虽然此刻她因愤怒眨也不眨,他还是可以想像她阖上睫毛的感觉一定很温顺。
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拓一很糟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她的容貌给迷住了,双眼的视线离不开她,他苦笑一记,这实在不像早已看惯各类型美女的自己,他居然想到“一见钟情”这个词。
灵感忽现,他可以肯定她一定就是尼亚斯公主!
老天还是眷顾他的,公主没被叛军找到,她很成功的躲了起来,而现在还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面前,这可更是他的造化,差一点他就无处寻人了。
“你一定就是尼亚斯公主了。”拓一看着她,愈着愈想为他那位甚有远见的盟主父亲歌颂,安排这么美的公主与他邂逅,他们可以一笑泯恩仇了,过去那二十几年的父子冲突统统一笔勾消吧。
“你是谁?”她开了口,这回没有压低声音,即使不好听的印尼语也被她说得好听极了。
他潇洒的一笑,用印尼语开口我介绍,“我是东方拓一,特地来接公主你到我国避难。”
“你是东方先生?”水漾的明眸倏然放柔了,她不再敌视他,反而从眸底深处对他衍生出一种依赖的眸光。
“真抱歉刚才对你无礼了。”他立即为她松绑,看她的柔手被麻绳绑出淡淡红痕,他不由得感到一阵传惜,再想到他用手肘对她重重一击,他就更愧疚了,她美挺的胸部无恙吧?
拓一轻轻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柔柔的吻,诚挚无比的吟咏道:“亲爱的公主殿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安然的把你送到敝国,有我在,从现在开始你都不必再担心受怕了。”
她惊诧的看着他,猛然抽回自己的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