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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姿势专业地为客人服务完,端着托盘走回吧台。
吧台那里,同样身着咖啡厅制服的珍珍正趴在那里偷打电话,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半捂着嘴,说话声音甜蜜嘻嘻。
别看珍珍专爱看帅哥,爱花痴,人家可是正经有男朋友的人。
“嗯~~我知道啦,香枫公园。我会马上到的,亲爱的,你等着我啊,嗯~~”
纪艾棉嘴角带笑地看着珍珍打电话,她把空托盘放到了吧台上,珍珍把手机挂掉就靠了过来。
“艾棉,嘻嘻,我要请假提前离班咯,我亲爱的要约我一起出去玩。”
“看到你这一脸甜蜜的了。”纪艾棉看向吧台后的经理室,那扇门紧闭。
“不过经理好像不在,你可以先走,我来帮你请假。”
“艾棉,你真好!”珍珍抱住纪艾棉的一只胳膊,把脑袋靠上去。
纪艾棉把身体靠在吧台上,道:“你走了,说不定我今天拿到的小费会多一点。”
珍珍抬起脑袋,直勾勾地盯着纪艾棉,“唉,艾棉,我一直有一件事不太明白。”
“嗯。”
“像我是因为零用钱不够用,才要实习之余做兼职,而你是校长的女儿,院士的女儿诶,肯定不是没有零用钱花。看你平时上课居然坐公交车,生活又俭朴得不得了,加上还到咖啡厅打工,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恐怖耶!”
“哪里恐怖?”
“你明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实习工作间隙,还要每周出来打零工赚钱,而且比任何人都勤奋,这不恐怖吗?”
纪艾棉听完,只是微微一笑。
珍珍见状,压低声音地问她:“你全身充满了秘密,说,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秘密?”纪艾棉略一思索,“秘密么,的确是有的……”
“啊?真的有啊……”珍珍凑近纪艾棉:“我很想知道,是不能说的秘密吗?”
“可以说啊。”
珍珍马上一脸期待地望着纪艾棉。
“为了重要的人,”纪艾棉认真道:“存自己赚的钱是为了一个对我来说重要的人。”
“哦~~”珍珍恍然大悟一般,拉长音“哦”了起来。然后一脸悲情地问:“你一定很爱他吧?”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不是因为他不能与你并肩而站,你才努力存钱吗?啊,这就是公主喜欢上与自己身份悬殊的穷小子,为了创造不会有人阻挡属于你们两个人的未来,你一直努力着。如果校长不认可,你们攒够钱就私奔了对不对?这就是真爱?”
纪艾棉眼睛望着珍珍,看了半天,最后说道:“你再不走,约会不会迟到?”
珍珍“啊”了一声立马冲向大厅一侧的员工更衣室,不过中途还是没忘停住转身,握拳,向纪艾棉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用力说完“艾棉,我绝对支持你!”才跑进更衣室。
纪艾棉对此有点哭笑不得,她自语着:“细想一想,好像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不过……”
八岁的时候,她问她,月末,跟我一起离开好不好?
十五岁的时候,她对她说,月末,来到我身边吧。
现在她二十一岁,要靠自己存足够的钱给她,赚多少给多少,让她尽可能过得幸福。
月末是谁?
纪艾棉在八岁的时候认识南月末,地点在云南的雾溪源。八岁那年,纪艾棉的爸爸去乡下办学校,选择了地点偏僻却风景如画的雾溪源。为了办校,支援偏远地区的教学工作,纪艾棉全家都搬去了雾溪源,就在那时,纪艾棉认识了和她同岁的南月末。
南月末是个很不幸的女孩,明明有漂亮如同天仙一般的五官,老天却要在她的皮肤上印上一块黑色的胎记。
有胎记或许也不算什么,可是在雾溪源,这却是她所有不幸的缘由。
“南月末她是个扫把星,是个不吉利的人,我爸妈让我离她远一点的!”
“是啊,她一出生她爸爸就被山泥砸死了,村里的大人都说是被她克死的!
“我妈还说,她这样的人不应该和我们在一起念书!”
“她碰这些菜,菜都会死!”
“我亲眼看到她碰了兔子,兔子就死了。”
“只要谁离她近谁就会倒霉,不幸,还会死!她脸上长着扫把星就是扫把星转世!”
“对,对,丑八怪是不详人会害死人!”
南月末出生脸上就带着胎记,好巧不巧,胎记形状像极了一颗拖着尾巴的流星,俗称扫把星,在那张美丽的脸上那样明显。雾溪源是个胜似世外桃源,一年四季有花瓣纷飞的美丽地方。可惜地方再美丽,即便远离都市世俗,也最脱不掉村庄赖以生存的迷信。
☆、失恋惹来的麻烦
天堂岛咖啡厅内一角。
服务生把咖啡轻轻地放到客人的面前,客人把一张十元的人民币放到了服务生的空盘上。
这位服务生立即把钱拿起来道:“啊,先生,我们店里有规定是不允许我们收小费的,所以……”服务生说着把钱恭敬地放回客人面前的桌上:“谢谢。”
这时眼前的客人疑惑了,说:“诶,我来这里好几次了,每次都给小费的,你们也每次都收了啊。”说着在店内张望了一下,“有两个女孩子,我都给过……”
吧台前的纪艾棉看到这一幕猛地背过身,把脸伏在吧台上。
“不好,有麻烦了。”
年纪四十岁上下的咖啡厅陈经理和纪艾棉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纪艾棉身上还穿着天堂岛咖啡厅的工作服。
陈经理言辞恳切:“艾棉啊,你说你爸现嘱咐我要我好好关照着你,怕你工作中受到什么委屈,陈叔一直做得还不错是吧?你看,你是不是也关照一下陈叔呢?这里是有规定的,不能收客人小费,上几次你收了,我就当你是,是,唉,你要是缺零用钱其实不用到陈叔这里工作,直接跟陈叔说一声缺钱,陈叔会马上给你包个大红包的,当你顺利完成社会实践。”
“那个,艾棉,你是不是真的缺零用钱啊,你爸爸最近不在国内,是不是钱的方面没给你留足……”
纪艾棉一本正经地摇着头,“不是,嗯,这个说来话长了。不过说真的陈叔,为什么店里会有我们服务生不能收小费的规定呢,小费是客人主动给的,不是我们主动要的呀,这是客人对我们服务人员的一种肯定,我们为什么要糟蹋客人的一番好意呢?”
陈经理嘴张了一秒才道:“这是我们的管理机制嘛,你加入一个团体就要服从命令啊。”
“好,我明白了。”
陈经理明显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纪艾棉若有所思地眨眨眼:“看来我要去找一家能收小费的店里工作了。”
陈经理石化般地愣住了。
纪艾棉自顾自站起身,说了句,“陈叔,那我先出去了。”完全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离开。
陈经理不是一般地感到头痛。
下午五点,是兼职工纪艾棉和店内全职员工交班的时间,她周六这一天的兼职工作算是结束了。
她在更衣间数着今天获得的小费,很满意。
纪艾棉边脱下工作制服换自己的衣服,边计算着今天珍珍请半天假,珍珍少赚了多少钱,两顿麦当劳豪华午餐的钱。一想到珍珍明天为了看三个虚无缥缈的男人,还要再损失一天的兼职费,纪艾棉忍不住道:“少赚好几顿!”
“她这个馋嘴猫,那就少吃几顿吧,也不错,权当减肥,说不定真能少一块肉。”
纪艾棉边嘀咕着边最后背好挎包。她把小柜子锁上要走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纪艾棉一看,是珍珍来电。结果手机接通,她还没开口,那端就传来了珍珍的大哭声。
“艾棉啊——我不想活了!!我要自杀!!”哭声实在很大。
纪艾棉问:“……为什么啊?”
“他跟我分手,他抛弃我了!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
纪艾棉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五点半。
她重新把手机放到耳边,道:“珍珍,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香枫公园,满园枫树。
公园外街有两排长椅,纪艾棉沿街一路找,在一排长椅中找到了珍珍。
珍珍正蹲在其中一张长椅上。
看她安安静静地蹲在上面,估计哭完了。纪艾棉放下心来,放缓了之前焦急的脚步,走过去。
长椅前面有一个空啤酒罐,纪艾棉踢了一脚,空罐骨碌碌滚滚到长椅下。
长椅上面有四个空啤酒罐,显然这些都是珍珍喝空的。
纪艾棉把长椅上的空啤酒罐都推到地上,坐到了珍珍身边。
一坐近,珍珍身上的酒味扑鼻,她还打了个酒嗝,纪艾棉连忙扇了扇鼻前。
珍珍看向纪艾棉:“我要跳湖。”
“现在是四月,水还很冷。一般情况下跳湖是溺水窒息而死,不过你现在跳可能先快被冻死再被淹死。”
“你这是在开导我吗?”
“我说的是事实啊,那怎么说,换成……错过一个还有下一个?”不过纪艾棉还是马上正经地问:“他为什么忽然跟你分手啊?”
珍珍憋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她手指指向对面:“先带我去日昌,点了我喜欢的菜,点了一大桌,让我尽量吃。以前从来没有过。”
纪艾棉想说这还算有良心,知道你喜欢吃,给你分手最后一餐。不过她也有良心地变成说:“这一看就是有问题啊,从来没有的情况,你也吃得安心?”
珍珍按着她的胃部:“以前吃多少都不会胃痛,这次吃完,他还没张口说分手,我就胃痛了,应该是吃的不安心。”
应该吃的不安心……倒是符合珍珍的风格。
“现在,有两个选择给你,回家还是跳湖?你来选。”
珍珍眼泪掉下来了:“回家。”
“那就回家啊,还哭什么?”
“我哭我胃痛,难受。”
“你吃了那么多,喝了这么多酒,当然会难受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纪艾棉去扶珍珍,结果珍珍挪动了一下就直喊着:“不行,胃痛,动不了!动不了!”
纪艾棉左右实在没办法,抬眼四周寻望,发现远处有一台自动贩卖机。
她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去看看那边有没有解酒的蜂蜜茶可以买吧。我怕你现在坐车会吐到出租车上。”
垂着头的珍珍只有呜呜地点头同意。
林荫路上,一辆银色的蝙蝠式敞篷跑车飞驰着,跑车特有的发动机轰鸣声,吸引着沿途路人纷纷投以视线追逐。
傍晚的霞光穿过枫树之间的缝隙,形成一缕缕粉红色光芒,一路被跑车穿越而过,风景美不胜收。
跑车里坐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们的黑短发被跑车带起的风吹得向后撩起,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只这么一看就看出这是两个长相很好的年轻人。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男人正在打电话,他有一张猫咪嘴,像猫咪特有的嘴型开合着,对电话里说:“旬,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再等一会儿吧。”
他挂掉手机看向身边驾驶座位上的人,他酷爱习惯性地看看他。
驾驶跑车的男人戴着墨镜,长相青嫩却气息凌厉。他有着好看的脸型,优美的下颚线,鼻子高挺漂亮,加之两道英气的眉毛,凑在一起给人一种既美又帅的感觉。
跑车炫酷拉风,和车上的人倒是完美契合。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