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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末手臂半伸着在头顶上方确定出一个高度:“应该是这么高。”
“那应该是一八零往上了。那他胖吗?”
南月末摇头:“不胖。”
南月末抱着买好的装在包装袋里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跑回咖啡店,她怕客人等急了。
南月末一进店并没有看到让她去买衣服的言旬,他去哪里了?
在她张望的时候,小惠走了上来:“那位客人刚去洗手间了,月末你把衣服给小鹏,让他带进去给客人吧。”
“好。”
南月末把衣服交给小惠,小惠把衣服拿去递给男服务生小鹏。
南月末过了一分钟后才想起来,客人的卡还在她这里,她要一起归还才是。
☆、父亲的遗物
南月末站在男洗手间外等着,这时收拾好前厅碎杯子的服务生把垃圾倒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等着保洁的阿姨来了,到时一起清理掉。
服务生说:“月末,你怎么站在男洗手间外啊?”
南月末指着洗手间的门说:“那个人……”
“哦,我知道了,让你去买衣服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应该在里面换衣服呢。”
“还有东西要还给他。”
南月末给服务生看她手上的□□。
服务生轻轻拉着她:“那你往这边站,省的有人上洗手间碰到你怎么办。”
“谢谢。”
“不客气。店长还要我把弄脏的地再拖两遍,我先回前厅了。”
“好。”
外面的声音,在洗手间里的言旬都听得见,咖啡店本来人不多,男洗手间更是如此,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男服务生进洗手间把衣服递给言旬就出去了,让他放心在里面换。
言旬看到南月末买来的衣服是白衬衫,虽然和他身上被弄脏衣服的品牌不一样,但式样没有多大差别。
他把染上咖啡渍的衬衫脱掉,稍稍卷了卷放到一边。他的衬衫里面还穿着一件半袖T恤,不过也被渗上了咖啡渍,他在考虑着要不要也把T恤脱掉,如果不脱掉,刚买的白色衬衫或许会被弄脏。
言旬正在脱T恤的时候,他听到了外面南月末和另外服务生的对话。
她在外面等着他,还有东西还给他,那只能是他给她的□□了吧。
南月末换了个位置站,旁边就是垃圾桶,她因为买完衣服急着跑回来,出了一些汗,南月末把太阳镜摘下来用手指擦了擦鼻梁,有细汗所以太阳镜才总往下掉。这时南月末忽然感觉有什么光在眼角闪了一下,她看向了刚才服务生倒的那些垃圾,刚才好像闪了一下的光就是从那里发出的。南月末看到垃圾桶里最上面的是碎咖啡杯,半截杯子里都是碎片,上面全是咖啡。但南月末还是注意到那中间有个特别的东西。
细细的链子堆在一起,泡在杯底的咖啡里,南月末从碎咖啡杯中把它拿出来,放在手心上,用手轻擦了一下,就看到亮亮的像星星形状的东西。
刚才闪着光的是它吧,这么亮真的好像一颗星星。
这是什么,是项链吗?
南月末拿起一端,另一端就垂下来。
就是一条项链。
带着星星坠的项链。
言旬把T恤也脱掉,换上南月末买的衬衫。
他照了一下镜子,穿上去的效果很好。
言旬把染上咖啡渍的衬衫和T恤都装进了新衣服的手提袋里,然后拎着手提袋和他的背包走出去,南月末正手拿着沾满咖啡渍的项链,对它好奇着。她见言旬出来,连忙把项链放进制服的前兜里。
还擦了擦因为项链而沾上咖啡的手。
言旬走到南月末身前站住,把手提袋放进她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道:“谢谢你买的衣服。”
南月末看向被言旬放进垃圾桶里的手提袋,那里是他换下来的衣服。
她说:“你为什么把衣服扔掉?”
“沾上咖啡很难洗。”
南月末想着什么垂下视线。
她此时没有戴太阳镜,而且头发梳起,包在头巾里,跟他之前看到长发飘飘的她有些不一样。但真是奇怪,他只见过她两面,也算得上匆匆,她装束上做了改变,他居然也能立刻认出来。
为什么?
是她让他后肩受伤,印象太深刻?
还是她那时候奇怪的举动,抓痛他的手臂,让他难忘?
还是她是纪艾棉的朋友?
亦或者是,她身上有明星的气质?
周青说,什么样的人最适合做明星?无论何时把这个人放进人群里,无论这个人的装束多平常,路人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住。这种身上自带光环的人最适合做明星,而且会成为了不起的超级明星。
言旬自己笑自己,他什么时候变得感觉这样灵敏了?他虽然是娱乐公司的继承人,但这方面的天赋真的很缺乏,只有像湛以泽这种外貌光芒四射,只要是人就会给予认可的程度,他才看得出这人身上带着光环。像公司星探挖掘来的人,他从不参与给予评价。因为他觉得他不具备这方面的识别功能。
对她是怎么回事。
言旬道:“你站在这里是等我吗?”
南月末这才想起她要还言旬□□,她把手上的□□双手递还言旬。
言旬看了看□□,她一直垂着视线不看他,看样子很像她不记得之前和他有过两面之缘。
被人忽视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她不说话,言旬也只能拿着□□离开。
看言旬走了,南月末才抬起眼睛,她看向垃圾桶,拎起了被言旬扔进垃圾桶装着衣服的纸袋。
他说咖啡渍难洗,是认为洗不干净才丢掉的吧。
是她把他的衣服弄脏,不管他会不会再要,她都有责任把咖啡渍洗干净的。
因为关津阳知道今天言旬见韩国明星谈合约的行程,知道言旬在哪里,那家餐厅还是他挖掘的,地点他很熟悉,刚好和去高尔夫球场是一个方向。所以关津阳打电话给言旬,问他离开那里没有,如果没有,他可以顺路接上他。
言旬说在那条街等着他,关津阳就载着湛以泽直接开过去。
坐在后座的湛以泽问:“丽江美餐厅?”
“还记得么?”是他当时为了讨好他才挖出的地方。
而听了餐厅名字,湛以泽首先想到的是,那家餐厅的旁边不就是纪艾棉兼职的咖啡店么。
不过今天不是周末,纪艾棉不在那里。
言旬出了天堂岛咖啡店就沿着街走,走到街角他看到那家男装店。言旬停了下来,他刚停住,关津阳扎眼的车就开了过来。
关津阳远远的就看到言旬,他朝言旬按了按喇叭。
言旬看着车在他的身前刹车,他打开副驾的车门上车。
关津阳瞅了瞅男装店,发动油门:“看什么呢,想买衣服啊。”
“不是。”
“那个韩国人的合约拿下了吗?那么好的美食可不能白浪费!”
言旬道:“没浪费。”
“那得谢谢我,提供了这么好的谈合约场所。”
言旬微笑:“谢谢。”
湛以泽此时在后座说出了言旬上车他就想说的话,他说:“旬。”
言旬转头。
湛以泽指了指他的后衣领道:“衣服上的商标没剪。”
言旬怔了一下,伸手摸向后方,那里确实有一块布制外露的商标。
关津阳在他的后面看了一眼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跟韩国明星见面谈合约就穿着没剪商标的衣服吧?”
言旬说:“有剪刀吗?帮我剪了吧。”
关津阳:“我开车,你把衣服脱下来剪吧。”
“我衬衫里面没有穿衣服。”
关津阳说:“诶?你不是习惯衬衫里面一定要穿T恤吗?”
言旬是有一个习惯,衬衫里会穿T恤,他的这个习惯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在于,言旬摸向自己的胸前,他忽然微微吃了一惊,又连忙摸向自己的颈项,然后言旬说:“津阳,停车!”
关津阳条件反射地急刹车,因为他以前开车总是不太专注,经常需要坐在副驾的言旬给他提醒,所以他一听到言旬说停车,脚下就猛踩刹车。
急刹车让湛以泽身体向前倾了一下。
关津阳扫视车前方并没有什么,他看着言旬问:“怎么了?”
言旬说:“我需要回去。”
“回哪里?”
言旬说:“我的项链丢了。”
关津阳稍稍拉开言旬的衣领,他和湛以泽都看向言旬的颈部,那里言旬一直戴着一条项链,那是言旬父亲生前的遗物,言旬一直戴在身上。
“你父亲的遗物丢了?”
关津阳直接把车掉头,开回丽江美的那条街。
车在丽江美餐厅门前停下,言旬下车却直奔隔壁的天堂岛咖啡厅。项链能在他不知觉中丢失,显然只能是在咖啡厅洗手间他脱下T恤时发生的。
言旬皮肤透明般的白皙,但却敏感,不管是任何饰品戴久了都会使他皮肤发红不适,但他想要戴着父亲生前留下来的物品。有时候不想把项链露在衣服外面,他就贴身穿上一件领口微紧的T恤,避免项链和皮肤接触时间过长,尤其是项链中心的那颗星形吊坠。
以前脱下T恤的时候也会不小心把项链一起脱下来,但都脱在家中,所以项链从来没有丢失过。因为总是能轻易找出来,言旬习惯了脱衣服时不会特别注意。他的习惯大意才会让这么重要的东西真的丢了。
看着言旬跑进天堂岛咖啡厅,站在车外的关津阳盯着店牌,真心不想进,这里对他来说可没什么美好的回忆。言旬的项链怎么会丢在这里?上次言旬替他被纪艾棉泼了一身的咖啡,听说毁了一套衣服,怎么还会愿意来这里喝咖啡?他真是够心大。
湛以泽从车里下来,从关津阳身前走过,丝毫没有犹豫地走进咖啡店。
关津阳看着很郁闷,但也要进。
言旬直接奔去咖啡厅的洗手间,在洗手间外的走廊里,他发现他丢在垃圾桶里的纸袋不见了,他又走进男洗手间,在洗手台的台上和地面用视线搜寻着,他仔细找了好几遍,并不见他的项链。他以为他记错扔纸袋的垃圾桶位置,但他找了一遍,洗手间里外哪个垃圾桶里都没有他丢的纸袋。
湛以泽进入咖啡店就直接走向窗边的5号桌,看到那里没人还贴着专座两个字,他很满意。
湛以泽坐到5号桌的位置上。
立刻有服务生上前:“先生您好,抱歉,这里暂时不能坐人。”
湛以泽说:“我知道。”
服务生犹豫了:“呃……那边有位置,先生,您可以坐那边。”
“我知道。”
“先生,这里真的不能坐人。”
湛以泽表情认真道:“我知道。”
服务生难住了:“先生,这……”
他真的知道这里不能坐人,服务生的执行是对的。
这时关津阳走过来,凶神恶煞地对服务生说:“干什么!”然后直接坐到湛以泽的对面。
服务生瑟缩地对关津阳说:“先生……这里不能坐人的……”
关津阳说:“怎么不能坐人?”
“你看,这里贴着专座。”
“什么专座?”关津阳看到桌子上真的贴着专座两个字。
关津阳立即道:“什么人这么变态,还要在咖啡店里买个专座?怎么不在家喝!有病!”
他说完,湛以泽一脚踹向了关津阳坐的椅子腿,力道让关津阳和椅子一起稍稍移动了一点。
湛以泽忽然的动作把关津阳吓住了。
他又怎么了?
湛以泽冲关津阳瞪着黑眼睛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