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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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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仿若此时此刻也有那滚烫的红烛泪落至他身般,痛后生爽意。
  其实,那回他也是得了些趣味的,只是抹不开面子承认罢了。
  思及此,伯祯不由得有些懊恼的咬上玉娘裸着的白玉颈,先前是真个用了些子力道,见玉娘挣扎,骂他疯子,他才放缓力道,尤为爱怜的舔。舐着,好似品尝着美酒佳酿般。
  玉娘也懒得理会,闭着眼任由他折腾。
  伯祯见玉娘这般模样,可不就以为今日能得手了去。动作也愈发的狂浪,手也得寸进尺的探进衣内,与那如上好绸缎般的肌肤紧紧相贴,又滑又嫩又软,叫他爱不释手,刚至腰间,正欲下探,被玉娘一掌掀开了去,那软绵感便刹那间消失的无影踪,掌心犹带着那烫人的热意,不禁埋怨道:“玉娘,怎就不得情。趣?如此良辰佳景怎能辜负了去。”
  玉娘似抚慰般捏了捏他那精神的小兄弟,叫他不由得气喘吁吁,情。潮更为汹涌,正欲说些子床笫浪语便听得玉娘幽幽的道:“今夜不用侍寝,待他日有了兴致再同你好好的玩玩。”
  瞧她不可一世的轻佻样,可不就把他当成了任人狎玩的小倌了!可不叫他恨哟!他毫不留情的咬上了如珠如玉般好看的耳朵,恨声道:“贾玉娘!你把朕当成什么了!”
  玉娘手中紧了几分,箍得他心神摇曳,所有的感官一股脑儿的朝下涌,那酸胀感更盛,巴不得再紧些,再痛些才叫爽快。也就将她搂得更紧,身子也朝她手里送去,还不老实的动着,就盼着她更狠快的弄弄。
  他倒是想得欢畅,玉娘可没叫他如意,兀自的松开了手,那般的洒脱痛快,还笑道:“歇了罢,皇上。这精力还是留着以后罢。”
  伯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类似于邀欢的动作居然被拒绝了!!!不甘心的问道:“玉娘可是讲真话?”
  可回应他的只是一个黑黝黝的后脑勺。他只觉得怒意横生,许是因为这女人驳了他颜面,伤了他自尊,抑或是欲求偏不得满。
  那些子旖念刹那间烟消云散。气呼呼的穿上龙纹靴,心中还骂道:好你个贾玉娘,算你狠!你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后头看了眼纹丝不动的玉娘,更是怒火攻心,大吼道:“金福安!给朕滚进来!”
  金福安惶恐万般的侍候着伯祯,期间偷瞄了轻纱帐后的玉娘,好似睡得正是香甜,一时间也揣摩不透这二人的心思,但也知这玉昭仪怕是不好侍候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未更,本就没什么读者,这会子怕是更冷清了。
  这伯祯与玉娘都是上位者,伯祯有他的傲气,玉娘亦有她的不驯,是故,二人相处难免会有些磕碰。
  还有一点得提一下的是,伯祯对于玉娘讨欢这件事,并非出于喜欢,而是出于皇帝对待后宫妃子的一种优越感,他认为后宫之人理所应当的将他侍候妥当,所以换个角度想想,这玉娘是他的妃子,不碰白不碰。可是没想到玉娘不给碰,哈哈。

☆、杀鸡儆猴手段显

  伯祯出了养心殿本欲回乾清殿,后许是赌气便去了长春宫湘贵妃那儿歇着。
  这湘贵妃自是喜笑颜开,二人温言软语一番,便是被翻红浪。这夜伯祯不复以往温柔,尤为粗暴,叫湘贵妃又恨又恼,更是叫饶连连,个中细节,不便多述。
  只说第二日,后宫诸妃去皇后的坤宁宫请安时的情景。
  德妃、丽妃、李昭仪、柳昭容、肖修仪、秦贵嫔、郭贵姬、阳婕妤、周婕妤、伍婉仪、张婉容、方淑仪都陆陆续续的来坤宁宫了,众人相互一看,便知还有二人未到,便是湘贵妃与玉昭仪。
  这新晋的玉昭仪可是现如今后宫之中的红人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下犯上鞭打宫妃这一事那可是罪不可赦的罪行,更遑论全身而退了,可不就是稀罕人物新鲜事。
  听说昨个这皇上亲探监狱,酉时就给释放出来了。也不曾有消息说降了位分去,估摸着这事可能就这么揭过了。
  就不知这一向眼高于顶,一身傲骨的湘贵妃能否咽下这口恶气。是故诸妃莫不是对这昨夜放出天牢的玉昭仪翘首以盼,好看出大戏。
  可不光是诸妃爱看热闹,这皇后哪里又不是个爱坐山观虎斗的人呢?这玉昭仪不过来宫几日光景,就行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还能毫发无损,想必也是博得皇上厚爱的人物,否则哪能这般嚣张狂妄。哼,这湘贵妃也算是棋逢对手了,倒要看看你这清高样能端到几时。正要说话的当头,就有宫人上前请示,说是这养心殿的掌事奴才来说那位主子生了病,还病得不轻。皇后点点头,示意知晓,便对众妃说:“这玉妹妹本宫可是打心底里爱的,这么个率性的人儿,不想来宫几日这就病了去,唉,真个叫人心疼。”
  众妃心底莫不是嗤之以鼻,可面上端得却是恭恭敬敬。
  肖修仪状若惊呼道:“哎呀!好端端的这怎么就病了呢!这可不只皇后姐姐心疼,我看这皇帝哥哥也是跟着痛的。”
  这肖修仪虽说是从二品,但她却是皇后的表妹,在后宫中也就未曾有何拘束,说话更是绵中带刺的主儿,唯恐天下不乱。
  德妃道:“这玉妹妹就好似画中走出来般的人儿,本就娇弱招人怜爱,又在那地方受了几天罪,哪里又是能不病的。”
  丽妃道:“这皇上也忒狠心了些,都不知怜惜个人。”
  肖修仪道:“丽姐姐你可就想岔了,我看正是皇帝哥哥心疼玉姐姐,这才叫人押入天牢的,不然这以下犯上的罪责追究起来那可就叫她一抹香魂去了。”
  众妃正是说得火热,就闻宫人传声湘贵妃到。
  那一身绿衣的湘贵妃就扶着宫女的手款款而至,两眼顾四周,并未见着玉娘的身影,压制着自给心中暗涌的情绪,对着皇后福身,道:“妹妹来晚了,姐姐莫怪。”
  皇后道:“本宫知晓妹妹素来是个爱美丽打扮的,迟个一二盏茶的时间哪能就怪罪了去。”
  “姐姐这可是置气了去?这可不能怪妹妹,姐姐得怨皇上才是。皇上昨个夜里去我那儿,也不知唤个人传声话,叫我好一阵忙乱,上朝时又偏生的爱纠缠,这才误了时辰。”这湘贵妃言语透露的无不是满满的炫耀之意,惹得众妃在心里一阵叫骂。
  肖修仪道:“咦?原来昨夜皇帝哥哥原是歇你那儿了。还是贵妃姐姐招皇帝哥哥喜欢呢!不然哪能去了养心殿还能去贵妃姐姐那儿呢!”
  柳昭容道:“肖妹妹这话可就不能乱说,你怎就知晓皇上去了养心殿?难不成妹妹还有千里眼不成。”
  “哎哟!柳姐姐惯是个爱说笑的,我便得了那千里眼可不就是个怪物了去。不过是今儿来请安途中听见宫人相谈说的罢了。”
  李昭仪道:“这道听途说是万万信不得的。”
  提起养心殿的那位,湘贵妃莫不是恨得咬牙切齿,面色一僵,但也随即端出个不甚在意的模样,道:“皇上也是个会怜惜人的,去看看玉妹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还是贵妃姐姐知晓皇帝哥哥的脾性,这若换作妹妹我啊,早就误会去了。”肖修仪道。
  湘贵妃也懒得接话。
  余下的,无非就是些冷嘲暗讽了。
  当湘贵妃一腔怒火回长春宫的途中,遇见宫里的宦官慌张来报,说是陆管事给请到养心殿去了。
  湘贵妃一听,银牙暗咬,双拳紧握,怒道:“本宫要你们这些人何用,连个人都招呼不住,本宫的管事可是谁都能叫走的?快摆架去养心殿!”
  你道这陆管事是谁,可不就是先前鞭打黄泉的宦官,湘贵妃的家生奴才。
  那宦官战战兢兢的道:“回贵妃娘娘,这金总管亲自来请人,哪是奴才能拦得住的?”
  湘贵妃错愕,道:“金福安?当真是他亲自过来的?”
  “您给奴才一万个胆儿,奴才也不敢胡诌半句啊!”
  “可有说什么?”
  “并未提及什么。”
  湘贵妃暗忖:既是金福安来请的,怕也是皇上授了意的,眼下我这般气势汹汹的寻过去怕是不妥当,浑当不知罢了。立即道:“回宫!”
  这忍冬在一旁听了,哪能不知湘贵妃的算计,也不免心生悲凉,想必这陆管事是凶多吉少了。
  碰上个睚眦必报的主儿,这陆管事可不就是在劫难逃么。
  养心殿。
  玉娘一身白衣,手执皮鞭,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庭院中央的陆管事。笑道:“我与你想必是有缘的,你说是与不是?”
  这陆管事凭仗着湘贵妃的宠信,在后宫奴才中混得可是风生水起,除却太后身边的李平贵与皇上身边的金福安,见了他哪个不是逢迎巴结的,难免就有些狐假虎威,平时也少不得作怪。但他并不愚笨,素来是个会见风使舵的人,这会子听着玉娘的口气似乎不太友善,也就将性子收了一收,道:“奴才惶恐,您是贵人,哪能与奴才有缘。”
  “在这后宫中生存怕是不易罢。”
  陆管事也不知这主儿心中的计量,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盼着湘贵妃早些来将他领回去。“娘娘见谅,奴才也没自别处存活过,不知难易,但也知这天底下没处生存是简单的。”
  “嗯。”玉娘若有所思的看着陆管事,一副极为赞同的样子,“想不到你也有这般领悟,也不枉此生了。”
  这话陆管事可是听得心惊胆战,冷汗连连的,颤声道:“不敢不敢,都是奴才的拙见。”
  “你可知今日请你来这是为何事?”
  “恕奴才愚钝,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想法。”
  “哼。你且说上一说,对了有赏,错了有罚。”
  “奴才不敢。”
  陆管事的话音刚落,玉娘手中的鞭子就朝他身上招呼,好不结实,愣是将他的衣裳给打破了。
  陆管事吃痛,哀叫一声,满嘴求饶。
  玉娘又是一鞭挥去。
  这把陆管事给疼的,吓得不敢出声,心中骂声连连,暗道这疯婆子不知扯什么疯,叫他好生受罪。又想着这湘贵妃怎还不来,这般下去,可不得丢了半条命去。
  “来人啊!将这目中无人的奴才给我绑在那桃树上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妖什么孽,竟如此胆大包天,蔑视皇室颜面。”玉娘手里把玩着鞭子,唇边还扬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漫不经心的样子真叫人生畏,遍体生寒。
  这脏水泼下来,几条命也不够他丢的,陆管事连连求饶。
  玉娘本就是要惩治他的,哪会仁慈了去,充耳不闻。
  待宫人将陆管事绑好了,玉娘踱步至他跟前,那张脸明明是个俏模样,却叫人不寒而栗。
  陆管事只看着玉娘拿把精致的匕首划弄着他的衣裳,那冰凉的触感就好似条潜伏在丛林深处的毒蛇,正吐着红信子辨认猎物方向,只寻恰当时机给人致命一击。
  “你倒是个有福分的,正好碰上我行善积德的好日子,你且放宽心,我自会慈悲的送你去那无忧处,好叫你再无烦无恼。”玉娘的语气清冷的就像是与人谈着今个儿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宜出行般,不痛不痒。浑然不觉这话于他人听着该有多森冷。
  陆管事身抖如筛糠,惊惧道:“娘。。。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你何罪之有?”
  “奴才叫娘娘生厌便是奴才的罪过,求娘娘饶恕,奴才定为牛为马为娘娘效劳。”
  “我要牛马又何用。”说着便将那锋利的匕首刺进陆管事外露的胳膊,轻轻一划,便是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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