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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别哭……别哭好吗?……我让你打让你骂……随便你怎么处罚我……”
我呜呜地扑在他的怀里,双手仍旧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渐渐地我累了,再也没了力气去报仇,去惩罚他。他轻轻地拥住我的身子,任我发泄,任我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有气无力的拳头。
☆、第 39 章
第64章 斗不过他
不知什么时候,我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也许是这一夜被他折磨的累了,也许是心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心力交粹,我竟然不知不觉睡在了康少森的怀里。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不愿醒来,不愿面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迷迷糊糊间,我感受有人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在我的耳边轻轻呼唤:“若儿,若儿。”我又梦见娘,小时候娘也是这样爱怜地疼惜我,这样柔情脉脉地呼唤我。“娘……娘!”我低低轻喃,伸手握住一股温暖,从娘的手掌心里传来一股暖流,让我的心里踏实安稳。
我睡的极不安稳,头疼欲裂,浑身乏力酸痛,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有人将我扶起,往我嘴里灌着苦涩的药汁。我本能的想抗拒,但那有力的大掌强硬地撬开我的双唇,流入清水让我咽了下去。这个人好霸道,我知道他不是娘,娘从不会勉强我,更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我从心里往外不愿去想其它的事,如果就这样昏昏沉沉地一直睡下去那该有多好。又不知睡了有多久,神智迷蒙间感受有人温柔地抚上我额头,那动作好轻柔、好温暖。“娘,”我梦呓着哭喊出声。心头的酸涩和痛苦再也忍受不住地流下了泪水。那一整晚的屈辱慢慢爬进我心头。缓缓睁开双眼,便瞧见康少林面色忧心地立在床前,我羞恨地别过脸去,不去看他,所有的现实与恶梦统统回复脑海。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永远不会!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白米粥,轻轻地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舀一勺,慢慢地递到我嘴边,我别过脸,不想吃任何东西,尤其是他喂的食物。就这样饿死算了,总比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强。我这样想着,可康少森并不允许。“张嘴,把粥喝了。”开口就是命令我。
我狠狠地瞪向他,就是不肯张开嘴巴,我用绝食与他抗议,身体上我比不过他,但吃饭是我的事,他还能勉强的了我?
可我错了,康少森是何许人也?他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他想要的人自然也没有得不到的。
他毫不客气地伸掌握住我的下巴,用力将它撬开,然后喝下一口粥猛然对准我的,温热的米粥被他和舌尖搅动着我的唇舌,强迫我咽了下去。我挣脱他被迫咽下了第一口粥,连带他的口水一起。第二次他依然如法炮制地对我实施强制措施。第三次时,我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举动。“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他则愉快地笑了,坐在身边看着我喝光一整碗的白米粥。
我斗不过他,从始至终就斗不过,如果不妥胁,我知道他会用嘴喂我喝光这一碗粥。他那样强势又霸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如果认准了的事是没有他办不到的。
“这才乖,躺下再休息一会儿。”他接过碗,扶我重新躺下,手指轻轻滑过为我抚平了额前的碎发。“别惹我不高兴,你知道我怎么样惩罚你。”
我紧闭双眼,不敢看他的表情,也不敢斗胆去挥开他抚摸我的手掌。他对付我的方法有的是,我的心痛的如万箭穿心,他却笑的如沐春风。
我怎么会招惹上他呢?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有姿色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连瞧都不会瞧上一眼,更何况如此平凡的我呢?
我一直以为自己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所以才放心大胆地在他身边工作。可没想到他发起疯来,竟然如此义无返顾,他居然不顾我的意愿□□我。甚至一整夜的□□与折磨。他对我说过的从不勉强女人,看来都是骗人的,他骗我信任他,相信他不会对我感兴趣。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太迟了。
当我想明白的时候,什么都失去了。
我原以为康少森会离开,到公司办公,可没想到的是才转身离开的他马上又手提着笔记本进入了卧室。他就在这里办起了公,不准备离开。直到日落西山,他才收起工作,将俊脸凑到我的近前,“饿不饿,我去叫张嫂准备晚饭。”
我吃惊地瞪向他,没想到他另请了佣人。我讥讽的嘲笑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身子换来了他一时的娇惯。
当下床吃饭时,身子的酸痛依然存在,那也时刻提醒我曾遭受了怎样的屈辱。
张嫂是个朴实诚恳的中年妇女,做完家务她便会离开。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我和康少森两个人。
我与周正约好的时间早过去了,不知他现在如何?甚至他没给我打一个电话询问。有康少森在身边,我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忍耐着,总有一天他会去公司上班,到那时我才自由了。
有了那一夜,康少森就再也不允许我睡在别处,我成为了他名副其实的女人。每一次他都会将我折磨的筋疲力尽,我觉得自己好恶心,与那些主动攀上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成为了他发泄□□,排遣寂寞的工具。
同时,我又是如此地憎恶自己,恨自己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他的侵略进犯。在他的身下我渐渐地迷失自己,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由最初的拚死抗拒变成现在的甘愿承受,由开始的痛哭流泪变成如今的欢愉享受。我发觉自己的身子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康少森的爱抚亲吻下越来越不受控制地任他摆布玩弄。
而康少森,无休无止地侵犯,他乐此不疲地一遍又一遍玩弄我的身子。这三天,他足不出户,甚至停止了一切公事,天天与我在床上纠缠,直到我求饶似的苦苦哀求,他才放了我,才会不依不饶恋恋不舍地放过我。
我恨他!我应该恨他的,这样不明不白地任他摆布,供他玩乐,我情何以堪?我不明白,康少森对我抱有怎样的一种想法?以前他的种种传言在我这里全部不攻自破。
我不知道自己要这样多久,康少森几时才会厌了我,听说他的女人从不超过三个月。但我真的甘心被他玩弄三个月后再被像丢垃圾一样的扔掉吗?我不敢想像,那时的自己残花败柳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第 40 章
第65章 他的女人
今天,康少森终于踏出房间去公司上班,临出门前不忘叮嘱我,“乖乖等我回来。”我现在完全变成了他的囚牢,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
张嫂忙碌完笑吟吟地对我说:“我从没见过小夫妻感情这么恩爱的,姑娘你真有福,找一个那么优秀的老公,还对你这么好。”
我无言以对,只能挤出一抹苦笑,我猜想那笑容肯定极不自然,难看的要命,不然张嫂看到也不会是一副震惊不解的表情。
张嫂离开后,我独自默默静座,以前的好心情好兴致,现在全都提不起来。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懂,旁人又怎么看的清。
从小便看透冷眼世间的情爱纠缠,我从不相信,至死不渝,忠贞不二的爱情,太多的悲伤离合,怨妇哀思,男人又怎么会真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康少森这样的男人,甚至不用勾勾手指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扑到他的脚下。我心里明白,以后的下场我会变成什么样?也清楚他女人很多,不会只要我一人,终有一天我会沦落到何恬恬的地步,到那时,我会羞愧地心碎死去。
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从小看着娘受苦遭罪,被情所伤,我就发誓,绝不与任何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如果他不能对我全心全意,那我宁可不要。
康少森花心风流,玩世不恭,他绝不会是个感情专一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我要不起,更加爱不起,那么唯一的出路只有离开,不是吗?
想归想,但真要下定决心却又失去了勇气。
这几日,便叫我失了尊严吗?贪婪暂时的娇宠吗?
我僵直地坐着,每想一个问题,心就会痛一分,呆在这里我的心会一直痛,一直痛,痛到麻木了,痛到不知再痛了,才可以变回原来的自己 。
康少森--成为了我最痛恨又最难决定的名字。
当有人拧开房,悄悄来到我身边,轻拥我入怀时,我才惊觉自己在沙发上到底坐了多久。
康少森坐在身旁,单手拥住我肩头,将我头紧贴他宽阔的胸膛。“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我自是不敢跟他说实话,只敷衍他。“没想什么。”
他轻叹一声,将我搂的更紧。“下个星期,陪我去美国,散散心。”
美国,只听说过,电视上介绍过,却从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也能到那么远的地方见识,只是康少森他带上我去公干,为什么?难道他已猜出我有离开的想法吗?
“到时候再说吧。”对去美国我兴致缺缺。
“思若,就这样安静地呆在我身边,我带着你周游世界,我们一起踏遍世界的每个角落。”
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傻瓜笨蛋才会相信。当年爹也亲口对娘许下誓言,但结果怎样,一转身的功夫便忘的一干二净。“以后再说吧。”我仍然是那句话。“我去给你准备晚饭。”说完,起身欲走。
他拉住我,“我们到外面吃。”
换好衣服,坐在他的车里,随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餐厅。几日的囚禁生活,乍接触外面的明媚阳光,我竟觉得一切已是物是人非。我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自己了,康少森却极度愉悦快乐。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此时就算再美味的山珍海味也引不起我一丁点的食欲。
康少森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 ,眸光深沉,嘴角紧抿成线,他重重地切下了一块牛排,递到我的嘴边。“吃了它。”
我望着眼前的食物,食欲不振,但依然乖乖地吞了下去,嚼在嘴里如干柴糙米一样难以下咽。但康少森依旧不依不饶,将他盘子里的牛排一小块一小块地送入我的嘴里。当我终于在他的威逼下吃光了他整个的牛排,他才露齿一笑,舒展眉心。“这才对嘛,听话乖顺,才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我讨厌这个称喟,更讨厌这个事实,他一再地提醒我,我到底也成为了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理所应当地把我视为他的所有物,一切行为举止皆由他的喜好决定。我变成了一具玩偶,任他说东便东,说西便西地随意摆布的玩偶。
我明明看清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位置,依然摆脱不掉残酷的现实。康少森还是会每天晚上疯狂地要我,他细碎贪恋地吻遍我的全身,然后再紧紧地搂住我,才会沉沉地睡去。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变得无所事事,一天只除了吃就是睡,只不过睡觉的时候多了一个他。这样的生活让我好无聊,也好寂寞难过,总觉得自己像是行尸走肉般的只剩下躯壳,这样的自己不再像是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爱这样无穷无尽心灵的煎熬,与康少森之间成为我挥之不去的痛苦。古代的女子一直崇尚从一而终,得到自己身子的男人就是女人的终身依靠。但我不想,自己的一辈子都要依附于一个男人,以他为天,以他为地,以他为中心,整日只想着取悦他的身心得到一点点的肯定,当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