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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出现了一个阻碍他升仙大道的障碍物,他会怎么做?只不过为了给玉米买营养品,他就不惜折损自己的修为赚钱。修仙与自己所爱的人,孰轻孰重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师。。。。。。师父,我喘不过气来了。”玉米从白居圣怀里传出闷闷的声音。
白居圣稍稍松开手臂的力量,与玉米拉开小段距离,视线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
“师、师父。。。。。。”气氛怎么突然变得有些怪异了。师父看着自己的眼神太过炙热,里面分明包含着深切的情愫,玉米不禁被他看得脸红。
意识到自己脸上不同寻常的高热,玉米忙没话找话,掩饰失态:“咳咳,师父,李建找到了吗?”
“嗯。”白居圣轻柔地低应了一声。
“那。。。。。。你也参加那什么破游戏了?”玉米又没话找话。
“嗯。”还是只有一个字。
“那。。。。。。你在哪找到李建的?”玉米内牛满面,师父大人啊,你多说两个字是会怎样?
“他魂被什么东西拘住了。所谓天间之门不过是一个结界,完成创建结界者的要求就能够出去,如果完成不了、或者违反规定的话魂就会被拘。”不容易啊,终于多说几个字了。
“那你玩的是什么游戏啊?”师父果然厉害啊。
“没有,我将结界打破了,直接找人。”当结界的力量将两人分开时,白居圣心焦难耐,哪还有那个闲情玩什么游戏啊?直接打破了结界找人。只不过那地方确实诡异,结界竟然有许多个,有些甚至是界中界。白居圣逐个寻找,结果玉米没找到,倒是把李建找到了。
虽然那鬼地方被拘着的魂都被他打破结界放了出去,可那地方明显有古怪,这事还得跟刑侦U队说一说。
玉米星星眼望着白居圣,对这位师父的崇拜又更上了一层楼。
空落落的心终于被填满,看着那双不断闪烁着星光的大眼,白居圣的心温暖而柔软,他摸着玉米白玉一般的脸庞,柔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
白居圣的气息吹拂在玉米的耳畔,让玉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痒的耳朵:“让你?让你什么?”下面的话说得太轻,玉米没有听清楚。
白居圣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出其不意地低头,唇轻轻在玉米粉嫩的唇瓣上点了一下。
玉米没有反应,双眼瞪得老大,大概脑袋已经当机了。白居圣见此,轻笑了一声,唇含着玉米的唇,轻柔的吸吮舔弄。玉米还是没有反应,只有那越来越涨红的脸证明他人还活着。。。。。。
白居圣正待加深这个吻,却听大门“呯”一声被撞开。
“老白~救命啊~~~~”胡不休化作原形,只见一只通体墨色的狐狸三两步奔到大厅,正想跳到白居圣身上,却被白居圣的护体仙气弹了出去,他这才发现形势似乎不对。
“。。。。。。我打扰你们了?”狐狸尴尬地四脚朝天趴在地上。
玉米的脸红得就跟番茄似的,双眼发直,估计魂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白居圣沉默不语,一双冷眼扫过,冻得胡不休打了个寒颤。
“不是我说,老白你这就不对了,小鬼还未成年呢,你这是猥亵未成年动物。。。。。。”他还想继续说教,不想却被人从后面抓住脖子上的皮毛整个拎了起来。
“哇~师弟救命啊~~~~~”胡不休差点忘记自己正被人追杀呢,他拼命挥动四肢挣扎着。
白居圣看了来人一眼。黑,真黑!虽然有着偏亚洲人的五官,却长着非洲人一般的肤色。面容冷硬,表情肃杀。看来这就是一直追杀胡不休的“仇人”了。
白居圣无视男人杀人的眼神,从他手里抢过胡不休。
胡不休马上四爪扒着白居圣:“师弟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话还没说完,白居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出一根绳子,把胡不休五花大绑,最后还在上面绑上了个蝴蝶结,就跟包装好的礼物一般。然后塞到那“非洲黑人”手上:“请务必收下。”
胡不休正要破口大骂,白居圣随手拿起桌上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这串动作干净利落,那黑人见了,冷硬的嘴角拉开一个弧度:“多谢款待。”然后扛着被绑得如同毛毛虫般的胡不休大步离开。
白居圣追加了一句:“货即出门概不退换。”
回头一看,玉米已经回过神来了。他跐溜一声蹿进房里:“我、我累了,我要睡觉。”
白居圣盯着紧闭的门沉默不语,好半宿才嘴角含笑地离开。
“暂且放你一回。”
21、下一个轮到你 1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玉米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此起彼落的呼噜声与磨牙声扰得人根本不能入睡。
“咯吱~”一翻身,老旧的铁架床便发出声响抗议他的虐待。两分钟之后,又是一声“咯吱~”。
终于有人忍不住抗议了:“我说小白啊,你在上面是煎鱼呢?翻来翻去的干嘛啊?”
玉米感到有些抱歉,自己这样翻来覆去的,确实影响了下铺的睡眠。他不好意思地低声道:“不好意思啊老朱,我就是有点不习惯。”
下铺的老朱倒是颇为理解:“刚住宿嘛是有点不习惯的,等住久了你就习惯了。”
玉米“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也老实了下来,忍住不再翻身。不一会,下铺也传来了震天的呼噜声。但玉米还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脑子胡思乱想,不得安宁。
他知道师父很疼自己,不时也会有些摸摸、抱抱的亲昵举动。这些都可以解释为师父对徒弟的关爱、疼宠。可师父亲、吻自己是什么意思?玉米怎么也长到了两百多岁,虽然从小在深山里长大,可乡下地方那才叫直接奔放。每年发、情期一到,漫山遍野都是打啵、“打滚”的。
师父的那一吻绝对不会是嘴唇不小心碰到那么简单,那吸吮的力道那么大,难不成是因为他嘴长得像烧鸡,师父想要尝尝味道。骗谁啊?!
难道说师父对自己。。。。。。不会吧?那个佛像一样冷冰冰的师父怎么可能喜欢某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他这样什么道行的小小狐妖?
但是一想到,如果师父真的喜欢自己的话。。。。。。玉米脸又红了,远看就像刚出笼的寿包,头上还冒着蒸腾的热气。
·
自那日之后,玉米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居圣。虽然白居圣没有再做出过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但是他看着玉米的灼灼目光令玉米既害羞又浑身不自在。一天过去,玉米实在呆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的大脑一定会因为高温而蒸发。于是他再次“离家出走”,逃到学校住宿了。
至于白居圣的态度嘛,出乎玉米预料之外,师父大人竟然没有阻止自己,甚至没有反对他住宿的提议。一方面玉米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他却感到有些失望,或者说失望。
其实他不知道,白居圣这叫以退为进、放长线钓大鱼。他知道什么叫欲速则不达,如果太过孟浪、激进的话说不定就把小家伙吓走了。反正他有几千年的寿命,而玉米在自己的教授与进补之下,与自己同寿完全不是问题。既然两人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而且暂时分开一下也是好的,他有自信玉米对自己绝对也有情,只不过适应了两人师徒的身份,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两人一段时间不见面,说不定玉米就会因为寂寞而思念,又因思念而悟出其中的情意。是以,对于玉米要搬去学校住宿的提议,他并没有反对。
白居圣取消了玉米身上的禁制。自己不能时刻陪在他身边,他在学校里有些朋友帮忙也是好的。而且白居圣也不忍心看玉米在学校那么孤独。
于是,玉米突然发现自己在学校的人缘竟然变得出奇的好。难不成学生一定得住宿才能产生友谊?
玉米提出住宿的申请,班主任有些为难:“这个。。。。。。你为什么突然想要住宿啊?”
玉米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怎么?老师,没床位了吗?”
班主任犹豫了一会才道:“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有不就得了?
班主任推了推眼镜:“原本睡这个床位的同学上个学期过世了。”
玉米不明白,这有什么?
班主任大概也明白他不理解,便干脆直接道:“他当时是死在床上的。。。。。。”他看一眼玉米,发现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便继续道:“和他一间宿舍的同学都想搬出去,可现在学校床位吃紧,根本没地方让他们搬。。。。。。你真的想搬进去?”
玉米无所谓地道:“嗯,可以的话我今天就搬进去。”
班主任好奇地问:“你不怕?”
怕什么?他一个狐仙难道还怕小小的鬼魂?不过他当然不会直接这样跟班主任说,而是一派豪迈地道:“老师,我不迷信。”
班主任脸色有点难看,这样说来他为人师表的反倒迷信了?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跟管理宿舍的主任说说,你去办理一下手续就可以搬进来了。”
玉米恭敬地道谢:“谢谢老师。”
·
玉米手脚倒是麻利,当天下午就搬进了404宿舍。白居圣坚持送他过去,亲手给他擦干净床铺、衣柜,又铺好了被子嘱咐了他几句才不舍的离开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玉米从没见过白居圣动手干活过。为了自己,他纡尊降贵亲自动手。虽然床铺得不怎么样,还不如玉米自己铺的呢。但那份关爱与体贴却令玉米心头暖洋洋的。于是白居圣离开的时候,玉米一直送他到学校门口,目送着他的汽车扬长而已。
404宿舍的人都对他这名突然搬进来的同学非常好奇,不过当看到玉米在铺那张一直空着的床时,脸色就变得都不太自在了。
由于学校的床位已经满了,所以玉米被塞进了高三的宿舍。睡玉米下铺的男生比起其他同学来要显得年长许多,倒不是他年少老成、或者未老先衰,其实他是一名资深复读生。他一心认定了省里的重本A大,非A大不读,结果不断落榜、不断重考、不断复读,如今已是复读了八届,又皆之他姓朱,故得一外号。不用我说,相信你已经猜到了。
老朱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玉米道:“学弟啊,这张床。。。。。。”
玉米大大咧咧地一挥手:“不就是睡过死人吗?我不怕这个。”
老朱听到“死人”两字脸色大变,但还是继续道:“不是这个,而是这张床。。。。。。”
睡他对面铺的男生姓孙,人长得瘦削,因为跟老朱关系好,故也得一外号……孙猴子。
孙猴子撞了一下老朱的腰:“别瞎说,吓坏人家小朋友。”说着热络地招呼玉米:“学弟什么名字啊?”
“白玉。”难得有同学对自己这么热情,玉米微笑着回答。
这一笑恍如三月桃花绽放,晃得房里男生都愣了一下神。
“咳”孙猴子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大手一挥:“好,为了庆祝小白入驻404,今天我老孙请客,大家去饭堂搓一顿!”
他这话一出,一名身材高壮像运动员,气质阳光的男生笑骂了一句:“靠!你倒是大方,学校饭堂3毛一两饭,3块能盛一脸盆!”
老孙脸挂不住了:“靠!老子就大出血一次,请你们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