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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正想将床板上诡异的符咒和纸片小人的事再说一遍,不想白居圣却道:“不,我看他并不是在害林谦。”
众人闻言皆吃一惊,就连玉米也疑惑地看着师父。
白居圣走到杨小平身边,问道:“那床板上的符咒是你写的?”
杨小平抬头看着白居圣,闭得比蚌还紧的嘴竟然开口说话了:“是的。”
这还是玉米第一次听到杨小平说话,也许是因为长期不开口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刺耳。
白居圣点头:“那些符文我看了,并不是害人性命的咒语,反而是帮人定魂,免于遭劫的。”
老孙还是不信:“那那个纸人怎么解释?!”
G市的一些天桥底下现在仍然流行“打小人”。所以他们先入为主,一看到纸片人便觉得一定是用来给人下咒的。
白居圣道:“杨小平应该一早就已经知道林谦会有危险,所以用镇魂钉钉住了纸片人的几处要害,这样就能防止魂被拘走。”说完,扫了杨小平一眼。
杨小平总算抬头看着众人,眼里带着点愤愤之色,他咬了下嘴唇:“只怪我学艺不精,还是对付不了那家伙!”
三无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了?”
杨小平沉默了一会,垂目道:“是余南。”
“什么?!”众人闻言一惊。
“不可能!余南早就死了!”老孙冲上前揪住杨小平的衣领:“你不要胡说八道!”
杨小平不为所动,淡淡道:“我之前曾经在半夜看到过余南的魂化作的恶灵回来,他在喊林谦的名字。我知道他是要索林谦的魂。”
经他这么一说,玉米也想起来了,难道昨晚见到的七窍流血的怪物就是余南?
三无摸着下巴:“难道说那个余南是被林谦杀的,所以回来索命了?”
白居圣沉吟了一会道:“我看这事没有这么简单,背后说不定还有什么阴谋。”
三无给众人录了口供,一时也查不出什么情况,只得让他们先回去了。
经历了这样的事,又要忙着搬宿舍,学校特地给404众人准假两天。
白居圣的“别萌我”塞下了五个大男生,差点将车挤爆。鸮一早已将众人的行李搬回了烂尾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么娇小的身躯,竟然一次就将五个人的行李都搬走了。
鸮办事能力很强,当他们回到烂尾楼的时候,他已经将六楼收拾出来,让玉米的四位舍友住了。
顶楼又再次变成了白居圣与玉米的二人世界。看着坐在对面大口啃着鸡腿的玉米,白居圣露出一个极淡,却又透着满意的笑容。
25、下一个轮到你 5
白居圣一声不响,安静地看着玉米啃鸡腿;玉米被盯得头皮发麻,不敢抬头,只得不断埋头啃鸡腿,气氛诡异而又温馨。以往吃饭的时候,玉米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然白居圣基本上不怎么搭话,但玉米也能一个人说得不亦乐乎。现在饭厅安静得只能听到玉米咀嚼的声音。
饭后,玉米想要躲进厨房洗碗,白居圣早已知道他的打算,手一挥,所有碗碟便光洁一新,还自动排着队伍飞进了消毒碗柜。玉米看得目瞪口呆。
“我说过,这种脏活你不用干的。好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虽然还是那种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却比从前多了几分柔情。
玉米正乐得找借口离开呢,忙不迭点头:“师父说得对,那徒儿先去休息了,古德耐。”说完,一溜烟跑了。
看到小家伙那火烧屁股的样子,要是以往的话,白居圣估计会觉得气恼,今天却只得意一笑,嘴角弯起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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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大字型摊在床上,表情带着点虚幻,从嘴里缓缓叹出一口气。哎,不见师父的时候思念得紧,但是一见到师父,却又不知道如何面对。
师父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呢?喜欢自己吗?还是不喜欢?或者说他喜欢的是那个鸮?
玉米的脸就如一盏走马灯,不停变换着表情。
白居圣捏了捏玉米嘟起的嘴唇,在他耳边故意暧昧地吐着气:“在想什么呢?”
“哇!”玉米吓得捂着耳朵跳了起来,身上的汗毛不由自主全部起立。
“师、师父,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在哪?”这句话似乎还带着点无辜的意味。
玉米张了张嘴,却反驳不了。因为之前胡不休在这里避难的时候,他跟白居圣是一起睡这房间的。现在虽然胡不休已经被白居圣“送”出去了,但刚刚玉米匆忙间逃窜,一时惯性使然,又往白居圣房里跑了。这可不正是投怀送抱么?也难怪白居圣喜不自胜。
玉米忙跳下床:“我走错了,那、那我先回自己房了。”
当玉米与白居圣擦身而过时,白大仙长臂一伸,拽住了他的手,借势把他带到怀里:“不用了,那房子一直没有收拾,你就跟为师住一间房吧,反正之前我们也是一起睡的。”
虽然说的是事实,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两人关系单纯,现在这话听在玉米耳力却透着另外一层意思。
玉米脸一红,想要从师父怀里挣脱,白居圣却将手臂越圈越紧,直逼得玉米与他胸贴着胸,脸贴着脸:“别躲了。我知道小玉是喜欢我的。”
玉米顿时惊慌失措。师父神通广大,难道他还会窥心术,看出自己的心思了?!
白居圣就喜欢看到他慌乱炸毛的样子,不过现在不是逗弄小家伙的时候,他敛了敛容,抚着玉米的后背正色道:“难道不是?”
玉米感觉自己心脏就要跳出胸腔了,他盯着白居圣看了半天,才磕磕巴巴挤出几个字:“可、可是。。。。。。鸮、鸮不是。。。。。。”
“不是什么?我的人?”
一听白居圣这么说,玉米的脸便垮了下来。白大仙心里乐着呢,脸上却正经得很:“那是逗你的。鸮是我的手下仙童,专门给我照看洞府的。”
玉米闻言脸马上多云转晴,傻笑着,心花朵朵开。这一笑明艳不可方物,就连白大仙也不免心笙荡漾,在他白嫩的脸上留下轻轻一吻。
玉米摸着因为那一吻而快要燃烧起来的脸颊:“你、你。。。。。。”
白居圣一手仍然紧搂着玉米,另一手却慢条斯理脱气外套来。
玉米一双细长丹凤眼此时圆瞪着,张口只能说一个字:“你、你。。。。。。”
“我什么?你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喜欢我了?那正好,我们两情相悦。”白大仙已经开始脱内衫了。
两情相悦?那就是说师父也喜欢自己?!
玉米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炸懵了,看来自己真的是对师父倾心了,不然的话,自己又怎么会听到师父说喜欢自己的时候感到这么高兴呢?
玉米小狐狸心里甜滋滋的,趁白居圣脱衣服将他放开的当口,欢快地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滚。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就见到白居圣颀长、昂扬的身躯呈现在自己眼前,师父平时都穿着宽大飘逸的袍子,没想到他身材这么有料。。。。。。
不对!玉米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师父,你这是要、要干嘛?”
虽然光着身子呢,但白大仙一样能摆出八风不动、道貌岸然的架势:“徒儿拜我为师也有大半年了,可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是为师之过啊。”
玉米正想反驳,是自己太笨,不怪师父。
白居圣却一抬手阻止了他的话:“我考虑过了,既然你是狐妖,就该遵从狐妖的修炼之道,采阳补阴,就让为师将阳气过给你吧。”
玉米脸再次燃烧起来了:“这、这也太快了吧?!”两人才刚表明心意呢,就直接跳到那一步了?没想到师父是这么开放的人啊?太快了太快了!
“既然我们两情相悦,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白居圣敛眉:“还是说,你嫌弃师父?”
玉米慌忙解释:“怎么可能呢?!师父不嫌弃我就好。我、我们那啥就那啥!”说着,他往床上一趟,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白居圣嘴角轻挑,手指在玉米玉雕似的脖颈间轻抚,引起小家伙身体一阵轻颤。手指慢慢下滑,来到领口,他轻轻一挑,玉米的衣襟便被解开,露出一片雪白胸膛,在灯光下炫目非常。
白居圣眯了眯眼,按耐不住低头在那胸间吮吻,留下朵朵雪中梅花。。。。。。
“砰!”房门被撞开。
“老白,你个斯文败类,人面兽心的家伙!你害得我好惨啊。。。。。。”胡不休飞了进来,当看清房内光景时,他老脸一红:“呃。。。。。。我又打扰你们好事了?”
房内升起阵阵寒气,当白居圣从玉米胸前抬起头来,转过身面对胡不休时,那碍事的老狐狸已经被冻成了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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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我怎么感觉这房子这么冷啊?”虽然还是三月,但G成已经进入春季,温度温暖宜人。可这栋房子却渗着丝丝寒气。老朱冷得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可能因为这栋楼背阴吧,见不到太阳是这样的了。忍一忍吧,人家小白哥哥好心免费借我们住,就不要太挑剔了。不早了,睡吧。”
不一会,房里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适应环境的原因,老朱辗转反折就是睡不着,直熬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入了梦。依稀间,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他一时条件反射回了一句:“诶。干嘛?”
布满绿色霉斑的天花板上,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掉了下来,砸在了老朱脸上。
26、下一个轮到你 6
经胡不休这么一闹,玉米从旖旎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刚想起自己现在还衣冠不整呢,正想要低头收拾好,便发现白居圣早在胡不休闯进来的那一刻就已将自己的衣襟拉好,做到密不透风,不让一丝春光泄露。
玉米再次止不住傻笑。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又犯花痴了,忙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果然爱情会让人变傻啊。
胡不休几经挣扎才把自己从冰块里弄了出去,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披着棉被、手里抱着暖水袋、脚泡在热水里,上下牙齿还打着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老、老白,你也太狠了,不就是让你少打两炮么?又不是让你阳痿早泄,用得着对同门师兄下这种毒手吗?!明知道我老胡最怕冷的嘛。。。。。。”
胡不休还想再抱怨几句,就被白居圣投过来的冷眼惊得心中一悸,乖乖闭嘴了。
玉米那个崇拜啊,以前在胡不休家帮佣的时候,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老狐狸的碎嘴,简直能跟菜市场的三姑六婆媲美,还一说就欲罢不能。这是玉米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制住胡不休的唠叨。
一回头,白居圣面对玉米的时候便由寒风凛冽化作和风拂面:“不早了,你先进房休息吧。”
玉米摇摇头:“我不困,等你一起睡。”
白居圣因为那啥不满而憋着的一肚子邪火顿时消去了一半,还是小狐狸治愈啊。他赞赏地摸了摸玉米的脑袋。
那一边胡不休又打了个寒战,这次不是被冷的,是被闪光刺的:“我靠!你们两个能别当我透明的行不?大冷天的,也不嫌肉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