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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斋藤趴在爱人的耳边吹着气,“是不是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啊,你别这样,还有好多人在呢!”
“宝贝,你是说没人的时候……”
“讨厌!正经一点,现在我们是做正经事呢!”聿人撅着嘴瞪了那个混蛋一眼,“我倒是认为,他们这是欲盖弥彰。”
“哦?这话怎么讲?”
“大概是一种弃卒保帅的策略吧?”聿人摸摸自己被某只狼舔了好几下的耳垂,红着脸说道:“他们两个知道已经被怀疑了,或者说是幕后的那个人知道警方在盯着他们,为了保全自己,诱骗他们做出了这样一个自我以为很伟大的牺牲。”
“真不赖嘛,跟我想的一样,这就是心有灵犀吧!”斋藤揉揉聿人的头发,自己又跑到义庆身边跟他小声嘀咕着。
在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这期间,谈判专家们还在试图劝说尾形长男放开仓本医生,可惜收效甚微,尾形长男和被劫持的人根本不理会他们在说些什么,两个人的目光一直都看向天台一角刚刚出现的这几个人。聿人看到其中的一个谈判专家走过来跟森川警官说什么可能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明智小少爷轻蔑地一笑,这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伙的,还德哥尔摩症候群呢!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从警校里毕业的。
“二哥……”聿人回过头看了看面色惨白的龙太郎,便蹑手蹑脚地走到明智健次郎的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
“嗯?”健次郎回头一看,倒是吓了一跳,这么会儿的工夫怎么凭空冒出了这些人。“你们怎么来了?”
“你先别站在这儿了,龙哥的身体不舒服,你去给他看看,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这……不好吧?这么大的事……”
“不用担心,还有我们在呢,一定会把仓本医生毫无损伤的救下来的。”聿人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挑挑眉,心里想着他要是能有事才怪呢!拉着自己二哥的手,聿人不顾二哥的挣扎把他带到义庆和龙太郎的身边,“义庆哥,这里交给我和森川前辈好了,你带着龙哥下去检查身体吧,他看上去很不好。还有瑾,你陪他们一起去。”
“这……没关系吗?”斋藤皱了皱眉,“你……”
“哎哟,别担心那么多了,这等宵小用不着你们这么厉害的人在,我们足可以对付他了。”把几个人不由分说的往楼里面推,聿人看他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之后,才重新返回到天台上。“森川前辈。”
“怎么了?聿人?”
“请您吩咐下去,让谈判专家撤离吧”聿人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在心里暗骂着那个让他这么难受的罪魁祸首。“反正他们说了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效果,纯粹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诶?”森川警官有些不解,“这么做不太好吧?”
“没关系,出了什么事情我担着。”聿人拍了拍矮胖经管的肩膀,“顺便让那几个警员帮我们搬上来几把椅子,昨天我闪了腰,不能站太长时间。我看他们两个也够累了,让他们也得空歇歇。”
“哎,你的办案风格怎么跟义庆和小晴一样啊!”森川警官无奈的叹了口气,跟大和家扯上关系的,全都一个德行。“我还是更欣赏堂本佑一警部。”
抱怨归抱怨,森川警官还是按照聿人说的去做了,将所有的谈判专家撤离,在楼梯口待命,然后又搬来了几把椅子,包括仓本医生和尾形长男在内的每个人都拿到了一把。
“仓本医生,我们又见面了。”聿人笑眯眯地冲着医生挥了挥手,扶着自己的腰坐在面前的椅子上,顺便把佐藤也拽了过来。
“聿人呐,你的腰……”
“扭了。”板着脸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聿人看到两个人还在栏杆边上傻站着,便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椅子,“你们还站在那里干嘛,不觉得累吗?都演了好几个小时了。”
“什……什么……么意思?”尾形长男握紧了手里的刀,结结巴巴地问道。
“哎,你拿把水果刀瞎比划什么呐?”聿人一脸的不满,“难道紫昊哥这么多年就教给你拿着水果刀乱划吗?你真给他丢人,尾形长男先生!”
“你……你……”
尾形听到竹内紫昊的名字全身一震,手里的刀子因为主人的震惊也应声落地了,石田和堀川看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站在栏杆边上的两个人迅速地分开并带回到安全的地带。
“我什么我?”聿人好笑地看着被石田摁在椅子上的尾形,“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是个结巴?结巴又怎么能当秘书呢?尾形先生。”
“我不是结巴,只是有点吃惊。”挣扎了两下,尾形发现自己根本敌不过力大无穷的石田,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更何况对方还认识他心目中的偶像。“这位警官,你怎么认识竹内先生的?”
“好像在场的人都认识他吧?”聿人用手画了个圈,“山口胜秀先生身边第一护卫魅影,他的大名在整个京都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知道呢?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太孤陋寡闻了。你说是不是,佐藤法医官?”
“说的是啊,更何况是你,从小在山口家长大的明智警部。”佐藤笑了笑,把口袋里的录音笔悄悄地打开了。“好了,浪费了很多时间,你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我们就不必绕弯子,直奔正题吧!”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尾形扭过头不看对面的那些警察。
“是吗?”聿人浅浅一下,“仓本医生,你给他使眼色也没有用,也阻止不了你们成为炮灰的命运。”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被那些所谓的伙伴们放弃的棋子,是用来迷惑我们而保全他们的,难道你们一点也不知道吗?”聿人面无表情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你们可以把整件事情从头到尾想一遍,从你们计划开始杀掉庆田右卫门到现在,你们仔细地回想一下,这里面是不是有你们两位忽略的地方。”
“哼,聿人呐,我不得不说你很厉害,也很精明。”仓本医生卸下了原本慈祥的面具,“但是引诱不了我们的,那个混蛋做的错事太多了,这是他应得的。”
“当然了,我没说他不是应得的。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两位来执行呢?而不是其他的受到过迫害的人来执行呢?这个问题,我认为你们没有想过。”
“这……”两个人都沉默了,他们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那个人好像更容易接近那个混蛋的,不是吗?
“看起来,你们终于想通了。”聿人翘起一条腿,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那么,就把你们的计划说给我们听听吧。”
028 尾形长男的辛酸过往
尾形长男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他先是观察了一下对面的聿人、佐藤一干人,然后又跟旁边的仓本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才慢慢地向众人吐露了关于庆田右卫门死亡这件案子的内情。
“好吧,我们决定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们。”尾形长男点点头,眼睛看着聿人,“我现在才想起来,曾经在本宅的时候听胜秀殿下和紫昊……殿下说起过你,明智警部,不过,那个时候你好像还没有成为警察。”
“没错,我当警察也不过半年的时间,你的这桩案子其实是我侦办的第二件。”聿人挑挑眉,“那么,你说这些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不要那么心急,明智警部,这些事情恐怕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十四岁以前的我,拥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爸爸、妈妈、姐姐,还有我,一家四口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爸爸开了一家小型的制衣公司,妈妈则是担任公司的设计师,姐姐是学校的高材生,而我的成绩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会很差,总而言之,一家人都很快乐、也很满足,鲜少有争吵的时候。我一直都认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的继续下去。可是变故却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发生了。当然,我现在再回想起来,灭门之灾在发生之前也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循,只是我那个时候年纪还太小,不太明白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总能听到从爸妈的房间里传出疑似吵架的声音,但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像以前那么恩爱。”尾形长男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钱包,抽出里面的照片递给了聿人,“这就是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他们都在那场惨祸中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这是……”森川警官探着头凑到聿人身边,“我想起来了。”
“前辈,您想起什么来了?”聿人和佐藤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三位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天非常有名,好多的报纸、电台、电视台都在报道他们的事情,作为一个反面教材来报道的。”森川警官挠了挠自己稀松的头发,“具体内容我记不清楚了,大概就是这个男人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导致无法归还债主的资金,所以选择全家从公司顶楼跳了下来。”
“森川警官,这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尾形长男冷笑了一声,“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是被那个恶棍逼着去跳楼的。”
“那你……怎么……”
“我是那个恶棍要挟他们的筹码,他跟我的爸妈、姐姐说,如果不跳下去的话,就让他们看一场真人秀,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被那些彪形大汉……压在身下……呃……”尾形长男苦笑着摇摇头,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那个恶棍说的话我直到今天还记忆犹新,我的亲人们是为了我才被逼死的。从那天开始,我就暗暗立下了毒誓,一定要让那个恶棍血债血偿。”
“然后呢?”聿人从自己的口袋给拿出一块手帕递了过去,“他把你卖到了胜秀哥那里?”
“谢谢你的手帕,明智警部,事情哪里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呢!”尾形接过聿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庆田……吞并了我爸爸的公司,占了我们家的房子,然后逼死我的亲人,最后,把我囚禁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面。不过说句老实话,我十分庆幸他的这个决定,就是因为在那里,我才见到了很多很多以后成为伙伴的人。我被他囚禁的那三天三夜是这一生最痛苦的时间,房间里面的其他人也是这么过来的,第四天早上的时候,还在睡梦中的我们被粗鲁地叫了起来,洗澡、换衣服,整个人看上去焕然一新了。然后,我们就被分别卖进了不同的俱乐部。”
“可是,你们后来是怎么联络上的?”
“你先听我慢慢说啊,明智警部,这才是十年中的冰山一角啊!”尾形笑了笑,“我和另外一个男孩,就是现在已经成为庆田另一个秘书的长尾晴景,被卖到了紫昊殿下管辖的那间俱乐部里当服务生。”
“你们不反抗?”
“那个时候,我们哪里有什么反抗的资格啊!”尾形无奈的摇摇头,“而且他说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因为包括公司、房子等等的一切清算下来,根本不够还向他们公司借的钱。”
“你……不好意思,我想问个不该问的问题。”聿人招呼站在边上的警员去医院门口的自动贩售机里买几瓶饮料上来,然后看着尾形,“你从来没有怨恨过你的父亲吗?我是指他向庆田借钱的事情。”
“如果说没有怨恨过是假的,当然埋怨过,而且不止一次。我当时并不知道庆田不属于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