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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千呵呵笑了两声,声音嘶哑,慢吞吞的说道:“李冰是吧,刚才谁在说话?不管是谁,他说的没错,我在他的研究基地见过,很多人被注射了病毒,我是其中之一,也是唯一一个至今还维持着自己意识的,可是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唔,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个小兄弟被扔进来之前,他们给我喂食的,都是活的动物,可能还有人肉……”
司徒晴庭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起来,一阵反胃,受不了的吼道:“拜托你别说了!闭嘴!给我闭嘴啊——”
那些他努力遗忘的、刻意逃避的回忆,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被一个陌生人给轻易的勾起,狰狞的面孔、血腥的场面,一幕幕染了血的片段,像是放电影一样涌进他的脑海里。
“不要杀我……”
“求求你们……好疼啊……”
“求求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们了……”
“好疼啊……”
“我恨你们……我恨……我恨你们……”
司徒晴庭全身颤抖起来,疼痛和恐惧,伴随着所有的回忆降临,他分不清哪些是幻想哪些是真实,抱着胳膊顺着墙壁滑了下去,他的眼睛充血,神情近乎崩溃,口中喃喃:“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好疼……不……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晴庭!”聂政吓疯了,不明自己的儿子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听到司徒晴庭喃喃自语,震惊愕然,不敢置信,然而司徒晴庭的情况容不得他给自己时间去消化听到的内容,他蹲下来,双手去扶司徒晴庭的肩膀。
“滚开——不要碰我——滚——”司徒晴庭打开他的手,惊惧的后退,失控的朝着聂政吼,“滚开——我要杀了你——滚——给我滚——”
聂政捏着拳头,指甲陷进了肉里,他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放缓了声音,让表情柔和下来,轻声哄着:“晴庭……我是爸爸,来爸爸这儿,好不好?不要害怕,爸不会伤害你,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近司徒晴庭。
其他人都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他们看不到门内发生了什么,只能安静的听着,不安的等着。
司徒晴庭蜷缩着身体,神态癫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和惧意,死死地盯着聂政。
即使知道不是针对自己,聂政心中仍然犹如刀割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
“晴庭……我是爸爸,是聂政……”
“聂政?”司徒晴庭无意识的低喃。
“嗯,没错……”聂政的手触摸到了司徒晴庭的肩膀,司徒晴庭瑟缩了一下,聂政连忙轻声安慰,“别怕,爸在这儿。”司徒晴庭没有挣扎,聂政松了口气,只是简短的几个动作,他里面的衣服就已经湿透了,聂政的胳膊环绕着司徒晴庭的肩膀,慢慢地让对方靠着自己,然后缓缓地收紧了胳膊。
他让司徒晴庭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胸口,大手在他发顶轻轻的抚摸,嘴唇贴着司徒晴庭的额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额头上,低低地喊了一句:“晴庭。”然后亲了一下。
司徒晴庭眼中癫狂的迷茫之色渐渐退散,他的意识回笼,发现自己正被聂政紧紧抱着,他怔了一下,脑子里慢慢地清明起来,记起了之前几分钟的疯狂,还有那痛苦而绝望的三天。
聂政的怀抱温暖而舒适,宽厚坚实的胸膛让他安心,司徒晴庭抱住了聂政的脖子,仰着脸注视着这个男人,他手上用力,聂政顺势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亲吻,司徒晴庭又把嘴巴贴了上去,眼里露出渴求的神情。
聂政没有犹豫,更没有拒绝,只要能让怀里的孩子感到安心,无论让他怎么做,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爸,吻我……”司徒晴庭轻声乞求。
久久听不到牢房里的动静,田正峰皱皱眉,给李冰比了个手势:去看看!
李冰犹豫了一下,总觉得这样不大好,但是万一真的出事了,那就不好了。
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贴着门,眼睛往里面瞄……这个角度,聂政背对着门,司徒晴庭的两只手紧紧的攀着聂政的肩膀,他的脸被聂政挡住了大半,李冰只能看到他的一只眼睛,微微闭合着,睫毛湿漉漉的,好像哭过了一样。
他整个人窝在聂政的怀里,聂政一只手搂着司徒晴庭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司徒晴庭的后脑勺……
李冰心脏砰砰乱跳,一定是看走眼了……
她扭头给自己催眠一秒,然后又把视线投入牢房里的父子身上。
这次司徒晴庭的胳膊搂着聂政的脖子,她看到了司徒晴庭的整张脸,有些悲伤、有些迷茫,他脸上的神情很复杂,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冰看到的,司徒晴庭注视着聂政的眼神,专注、依恋……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脸颊潮红,嘴唇轻轻的张开,光泽红润……
以下,因为各种原因,无论是大家的支持还是32章的混乱而心里过意不去,这里奉上3000的免费章节。。。好吧,就当我二了。。。要是乃以为下面有肉就错啦!!!
作者有话要说:不擅长感情戏,完全小言狗血了啊掀桌!
李冰颤巍巍的把视线移开,小心肝儿有些受不住,她扶着墙,听到田正峰叫了声“喂”,目光呆滞的转头看过去,田正峰被她失魂落魄的神情给惊到了,忙问她:“你看到什么了?!”
李冰眼神飘忽一下,觉得鼻子一热,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流了下来。
田正峰嘴角抽了一下,脸色诡异的自言自语:“她到底看到什么了……”
身边的都铎面无表情道:“我想到了某种叫腐女的生物。”
李冰手忙脚乱的擦鼻血,闻言和田正峰同时开口询问:“那是什么?”
然是天然的。
都铎无语的看着李冰:“某些立志让人类灭绝的生物。”男男都搅基去了,难道要女人都自攻自受么?
李冰一脸的茫然,田正峰也听的满头雾水,他讨好的对都铎道:“老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政哥和侄子怎么了。”
李冰听到他的称呼,脸上本来已经平静一些的表情又飘忽起来:“他们没事……”
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很快就会有事了。
司徒晴庭尝到了甜头,一次又一次的向聂政索求。
“爸……”他的吻很青涩,不得章法,贴着聂政的嘴唇,急切的摩擦舔舐着。
他一声声的“爸爸”还有青涩急迫的亲吻,给了聂政莫大的刺激,聂政眸子沉了沉,呼吸有些乱了,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在司徒晴庭又一次叫了爸爸的时候,趁势探了进去,撬开他的牙齿,舌尖掠过司徒晴庭牙床的嫩肉,司徒晴庭被刺激的颤了颤,半睁着眼睛,羞涩的看着聂政,含糊不清的叫了声:“爸……”
聂政抬抬眼皮,对上司徒晴庭晶莹闪亮的眼睛,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罪恶感,他结束了这个亲吻,和怀里的少年对视,那孩子发着颤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嘴唇上,羞涩、又渴望的注视着他,聂政心里的罪恶感更加强烈,然而这种罪恶感没能让他放开拥住自己养子的手臂,心里反而因为触碰了这样的禁忌而越发的兴奋和渴望起来。
他心里有一头野兽,冲破了名为道德的牢笼,注视着阳光之下的芬芳馥郁的花朵,温柔的轻嗅这朵娇嫩诱人的花,明知不该,可还是想遵从将它残忍的扯下,拉入黑暗之中,与自己相伴。
温柔爱怜和残忍冷酷相伴,聂政目光深沉的注视着少年,蠢蠢欲动。
司徒晴庭被他看得心里发颤,胆怯惧怕,可又隐隐的期待起来,他鼓起了勇气,从聂政怀里挣脱,换了个姿势,跨开两腿坐在聂政身上,然后搂着对方,不去看那让他胆颤的眼神,闭着眼睛,胡乱的亲吻上去。
他摸不准,嘴巴竟贴在了聂政的鼻尖上,聂政唇畔不禁溢出一丝笑意,他捏着司徒晴庭的下巴,仰头含住了司徒晴庭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的摩擦,舌尖细细地舔了一遍,司徒晴庭有样学样,含着聂政的嘴唇轻咬着。
聂政被他挠的心痒难耐,没了耐心和他逗弄,舌头钻进去,一颗一颗的把司徒晴庭的牙齿给舔了一遍,接着轻轻舔弄着对方的上颚,把他的口腔一寸寸的扫荡了一遍。
直到两人胸腔里的空气消耗殆尽,聂政才放开了司徒晴庭,少年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头靠着聂政的肩膀,像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晴庭……”聂政呢喃着,侧头亲了亲司徒晴庭的额头,然后捧着他的脸,顺着脸颊一路往下,他下身早就起了反应,呼吸粗重,平日里的隐忍和自持早就被他给抛到了脑后,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不怀好意的恶魔,盯着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邪恶的考虑着用什么样的甜言蜜语才能把天真的小东西给骗下罪恶的深渊,与他一起堕落。
聂政的手伸进了司徒晴庭的衣服里,和少年的体温相比,他的手还是显得有些冰凉了,司徒晴庭打了个寒颤,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一下,聂政抽了口冷气,受不了按着司徒晴庭不让他乱动,咬咬牙:“臭小子……”
司徒晴庭有些难受,他弓着身体,委屈的呜咽一声。
聂政露出了然的坏笑,他抱起司徒晴庭,把人放在床上,但司徒晴庭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聂政无奈,只得跟着伏在他身体上面,一只腿还站在地下,另一只腿半跪在床上,聂政不勉强司徒晴庭看着自己,他的手向下滑,隔着裤子抚摸着司徒晴庭半硬起来的东西,在他耳边哑声问道:“晴庭,你喜欢爸爸对不对?”
他没有用“我”这个自称,而是怀着某种恶劣的心思,故意用“爸爸”这个能时时提醒他们相互间身份的称呼。
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话一点也没说错,柳下惠未必没有感觉,也许他只是善于隐忍,不把欲|望表露于外而已,要么就是不能人道。
就连聂政这个儿控,感觉来了,精虫上脑,把平日里对司徒小朋友心灵和身体的纯净的呵护给忘记,反而邪恶的逗引着他的宝贝孩子,亲眼看着对方一向纯净的的眸子里也染了禁忌的情和欲。
司徒晴庭点点头,看着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愉悦又难受。
聂政继续引诱:“你想和爸爸做情人,对不对?”他一次次吐露让人羞愤欲死的类似话语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等事后回想起来他只想一头撞死或者干脆失忆。
看到司徒晴庭又点了头,聂政大禽兽呼吸又重了些,他解开司徒晴庭的衣服,拉开他的衣领,露出了少年洁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聂政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几缕头发被汗湿,贴在额前,他眯着眼睛,着迷的看着司徒晴庭的脖子和锁骨,眼里带着欲|望,样子很是性感。
聂政抚摸着司徒晴庭的锁骨,那种温暖的、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司徒晴庭禁不住战栗起来。
“知道情人之间都要做什么吗?”聂大禽兽又问了。
小绵羊司徒摇摇头,脸色潮红,表情急切而无助,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养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来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