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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体质对你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而修道之人如果能得到一匹你这样的魆魋,无论是闯阵、封妖、除魔、收魂,都能事半功倍。可惜魆魋太少见,千年难遇,史上唯一有有记载的一匹还是一千多年前吴天师的‘鸠寻’。”
原来是苦了他一个幸福千万该死的臭道士啊,他这功能真是堪比神兽草泥马!而且,为什么量词是“匹”啊!
“你也想得到我么?”查长亭向来独来独往,从不与人交际,自己好像是唯一一个能入他眼的。王雅璞脱口而出,没注意这语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查长亭一脸嫌恶的表情说:“魆魋不受道法影响,要收服只能让对方心甘情愿随身伺候。但我一想到要天天带着你这么个玩意就恶心。”
“你个畜生你敢说你接近我不是为了利用我。”
“是。”查长亭给了他一个‘那又怎样’的表情说:“你确实挺好用。”
王雅璞气的快吐血了,想起贱渣总给自己看的那些奇怪的东西,看他那意思,自己已经让‘用’了不少回了。
当即坐地起价要查长亭补偿自己劳动所得。
“我这不正在给么,我现在出一次活底价一万。我家老祖宗么,有价无市,如果给政商要人看相算命,一般收个一百万意思意思,不过不太好预约。”
王雅璞的嘴跟塞了个鸭蛋一样,穷逼本色显露无疑。
之后查长亭没再搭理一脸傻逼样的王雅璞,自顾自去了给自己准备的房间,开始捣鼓包里那些东西,美其名曰“修炼”。阿玉今天让王雅璞冷落了很久,很是不高兴,没到九点就把王雅璞拽回卧室,压在床上玩限制级游戏。
王雅璞虽然被堵着嘴压在床上,心思却不在这里,查长亭说的那些话对他打击太大了,现在回想起来,他的心还是被人拧着似的一阵阵的疼。
——“寡亲情,晦其友”
短短六个字,就把自己的命运钉死在生死簿上,让他永无超脱之日。
王雅璞从小就是一副欢蹦乱跳的鲜活样子,但他和所有孤儿院的孩子没什么不同,都幻想和别的小朋友一样,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甚至想过如果抛弃他的那两人如果能迷途知返来接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他们,做他们的孝顺儿子。就这么幻想着,等到了六岁,他碰见了长相和善的王氏夫妇,那是他八年幸福时光的开始。
但是养父母总是很忙,很少呆在A市,久而久之他发现了一个办法。只要他惹麻烦,或者闯祸了,他的老师总是会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来学校讨论一下王雅璞的教育问题。一开始,王家俩口子总是会尽快赶回来。这让王雅璞无比开始,仿佛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一样,还闯了几次不小的祸,让父母着实伤心头疼了一阵。后来稍微懂事了又觉得这种事很幼稚,但是爱惹麻烦的毛病是那时候就落下了,到现在还捞了个“作神”的外号。
疼爱自己的父母和爷爷最终相继离世,除此之外,王雅璞朋友多,但是真正的好友,可以说一个没有,无论一开始多铁的关系都会莫名其妙地与自己渐离渐远,所以他从大学开始,就只交“普通朋友”,再也没有与谁交过心。
王雅璞一声叹息,查长亭说这他的命,而他,只能认命。
可他不愿意——凭什么?
“唔……阿玉!”
阿玉渐渐地感觉到王雅璞心不在焉,很不满意地跟他闹起别扭来,一爪子伸进内裤里抓住他疲软的j□j,然后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别咬!给我松开!”这家里还住着个贱渣呢,今天就够丢人的了,要是再让他看见自己脖子上让人种草莓了,还不得让他笑话一辈子。
“鸭鸭,鸭鸭,要……要……”阿玉用简单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欲望,然后干脆一把褪下了自己的睡裤,并且撩起王雅璞的睡衣,在他结实的小腹上磨蹭起来。
“你个畜生,你三魂七魄都在的时候,肯定是个yin魔。”
两人已经三天没有互帮互助了,他也让阿玉撩拨地有了感觉,分、身铃口处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汁、液。
于是两人驾轻就熟地伺候了对方一回,啊不,阿玉这次硬是强逼着王雅璞用手给自己泄了两回。王雅璞本来不愿意,但是阿玉双手不容拒绝地分开了他的腿,然后用那铁杵一般的东西顶着他下面,给他吓的魂不附体,怕对方再点个什么“探菊”的技能点出来,赶紧双手使力用上所有技巧让阿玉又来了一回。
阿玉发泄完后就搂着王雅璞沉沉睡去。他怀中的人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
虽然两人有很多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但王雅璞的确是个正宗直男,别说阿玉现在是个幼童的智商,就算他的魂魄都回来了,他也一点也不想跟他搞基。他现在只希望阿玉找回魂魄以后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如果合得来,他俩还可以是好哥们,这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
查长亭说阿玉能给自己“补命”,王雅璞又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他现在无比期盼那位“老祖宗”能早点到来。
第二天起床,查长亭就告诉他老祖宗下午就能到,让王雅璞不禁感叹一百万就是比一万块靠谱多了,看这效率!贱渣还让他去问费扬和钟意的生辰八字,钟意回老家过完年也已经回到了A市,费扬正在外地旅游,他打通了他俩电话,就把两人的生辰记了下来,查长亭拿过去一看,念叨了一声:“果然。”
王雅璞不解,查长亭解释到:“这俩人,一个至阴,一个至阳,看来你这趟去白头村,并不是偶然。”
“破魔烈焰,至阳至阴,血阵为开,万魂归寂。”
王雅璞又想起来了那十六字,谜题越来越多,一环扣一环,自己仿佛卷入了一个迷潭深渊。
一过中午,王雅璞的心情就激动了起来,即将要见到传说中的“一百万”,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就跟要被国家领导人接见一下。可当他真的见到“一百万”的时候,激动就变成了惊吓。
王雅璞显然低估了老祖宗的派头,因为查长亭并没有解释老祖宗在他们家族中的地位,所以当他开门看见两个一身黑衣的戴墨镜的高壮男人后,第一反应就是:黑社会啊!
那俩山一样强壮的男人二话不说,就推开王雅璞走进了房里,四处巡视了起来。看见客厅里的查长亭的时候还恭恭敬敬地鞠了一弓喊了声:“亭少爷。”
王雅璞让这声“亭少爷”逗的笑了出来,这是哪个民国年代跑来的奴才啊。不过没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那俩黑衣人巡视完了就重新站到了门口,略微弯腰,看上去有些卑微地说:“没有异样,老祖宗请。”
然后王雅璞就看见了一个——活僵尸。
老祖宗一进门的瞬间,王雅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还是人吗?之间那人穿着一身民国时期的长袍,拄着一根木质拐杖,身材伛偻,那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再看那脸,就老树皮一样干枯,脸上每一个沟壑都跟刻刀凿出来一样深邃,层层叠叠的皱皮耷拉下来,把脸上的五官都掩盖住了,总的来说,这就像是一滩融化的人皮巧克力。
王雅璞不是没见过老人,但电视上一百多岁的长寿星在这位面前简直就是能掐出水来的嫩肉啊!
查长亭这时也走过来严肃正经地喊了声“老祖宗”就想扶着他进屋坐下,却被老人一手拂开,然后他看见了刚从房里出来的阿玉。
阿玉本来同王雅璞一起呆在卧室,王雅璞起身去开门口好久不见回来,他就出了房门找他。他的眼中一向只有王雅璞,别人都跟空气没有区别,此时被一老人直勾勾地盯着,也没什么感觉。
而老祖宗的心里,早已是惊涛拍岸,不知几番波折了。
虽然一直不动声色,但其实在进门的时候,他已经被王雅璞给震惊了,有几个修道之人能在有生之人能见到一头活的魆魋?老天总算没有刻薄他,让他在一只脚踩进棺材的时候亲眼见到这千百年来被封道家珍宝的神物?
虽然他已无心也无力去收服这头魆魋,但还有查长亭,这孩子是这几代中最有天分的,又天生阴阳眼,合该在他去了以后挑起查家的大梁,若是他能收了这头……
正如此盘算着,却在阿玉走出房门那一瞬间,如遭雷击,连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这是?这是?
原以为那只是个传闻,两百多年前他看见那本《玄天十二煞阵》上记载过有此命相之人,当时却对此嗤之以鼻。他从小研习道术,年纪轻轻便有大成,觉得阵法皆源于五行八卦,若是脱离了此道之阵,无根无源,纯属门外汉的幻想罢了。当时瞥完那离奇玄幻的书就不知扔去了哪里,现在自己活到了快三百岁,却只想狠狠地抽当时的自己几耳光——竖子无知!那书上的逆天十二阵法,必是真的,因为,他看见了活生生的阵眼!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两章解密的。。。
☆、第十二章
虽然心中波涛汹涌,但从老祖宗那张皱皮脸上很难看出什么表情,所以查长亭和王雅璞也不知老人对阿玉是何看法,正在疑惑,只听这老者说:“取我法器来。”
随即其中一个黑衣人便拿出了一个黑色金属箱子放到了茶几上。老人在沙发上坐定后,转头对王雅璞说:“让此人过来我身边。”
阿玉一向不愿意靠近别人,所以王雅璞也只好带着他坐到老祖宗旁边,自己再挨着阿玉坐下。
只见老人打开了金属箱子,里面有几样王雅璞从未见过的器物镶嵌在盒中,中间一个比较大的像是罗盘却又有些不同。老人先取出了那物,然后在桌上将其他几样法器一一摆开,双手托在下巴上念念有词。
没一会就看见罗盘上原本灰暗的纹路跟注入了银色血液一样亮了起来,然后与周围四件较小的法器一起缓缓升起来了一个半圆形的透明光罩。
我靠,这是高科技还是玄幻灵异科幻片啊!—— 王雅璞默默在心里念叨。自从去了白头山,他觉得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原来认识的那个了,各种光怪陆离的人和事已经让他比之前淡定了许多。
王雅璞不明所以,查长亭却深知这是他们查家代代相传的“乾坤阵”,不仅能测过去未来,还能看到“阴阳眼”识破不了的东西。他也在心里暗自惊讶,难道以老祖宗的本事,也看不出阿玉的来历?要知道老祖宗可是查家一千多年以来最巨传奇色彩的人物,他对道法的研究已经登峰造极了。
“小伙子,你让他把手放在阵中央。”
王雅璞还在怔怔地看着那个古怪的玩意,听他一说,便抓起阿玉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在中间。阿玉觉得奇怪,疑惑地看了王雅璞一眼,却没有拒绝,他对“鸭鸭”一向是完全信任。
当阿玉把手放到乾坤阵中的瞬间,那些银色的光线突然跟爆发了一样,突然间变得刺眼夺目,而且整个阵器开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