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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真的?”王雅璞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他的命格不再残缺,是不是他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还有正常的朋友交际?
“嗯。”
“那没了金菩提你会不会有事?”
“金菩提本身是含大运势之物,可让人一生荣华权势滔天,但对人的身体并无影响。”他卢瓒已不需要荣华富贵,而且前生种种遭遇皆源于这金菩提,对他而言这不是神物,而是灾祸之源。
“谢谢!谢谢你!”
王雅璞神情激动,他做梦都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可以给他温暖让他不再孤单,享受平常人的爱情、亲情和友情。而这个梦想终于在他眼前发出了希望的曙光,让他觉得接下来的人生肯定会幸福美满。
“瓒哥!只要用得着我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我王雅璞在所不辞!”
当晚王雅璞没像平时那样转过身去睡觉,而是面对着卢瓒一脸幸福的笑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卢瓒,或者说,他额间的金菩提。虽然他看不见,但在他心里已经描画出了那神物金色耀眼的样子,那是可以带给他圆满人生的的光芒……
卢瓒让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得不转过身去,然后他听见王雅璞说:“瓒哥,你还记得去H市前我对阿玉说的话么?”
去H市前的那晚?卢瓒在脑中搜寻了一下;难道是——
没等卢瓒说话,鸭子接着说:“我对阿玉说,他要是恢复正常了,我就认他,啊不,认你当大哥,当一辈子的兄弟。”
果然是这句,兄弟么?他卢瓒前生是独子,从来不知道手足之情,他对王雅璞这种奇怪的感觉,难道就是兄弟之情么?
“我知道你不一定看得上我这个兄弟,但是你如果帮我补了命缺,就是我一辈子的大恩人,我会永远把你当大哥,报答你的恩情。我其他不怎么样,可我这人绝对说道做到的啊,你别不信,我认定了可就是一辈子的。”
卢瓒默默听着,一直没有出声打断王雅璞的话,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对于“王雅璞一辈子的大哥”这个身份,似乎有些不是滋味。
鸭子早已习惯了卢瓒的少言寡语,并不在意对方没有回应,他只是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之情,也许少了金菩提对卢瓒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他来说,却是另一种人生。
“你以前除了养男宠对女的有兴趣么?结过婚么,对了,你们那时候叫成亲,有家庭的感觉是什么样的?等我命格圆满,我就能跟正常人一样娶老婆生孩子了,到时候,我让我孩子叫你大伯好不好?对了,你说我娶个什么样的老婆好?”
听完这话,正在纠结“大哥”这个身份的卢瓒突然金菩提留在自己身上也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一起打小怪兽顺便谈恋爱的节奏开始了… …虽然是单方面的
☆、第四十六章
说起来,这是鸭子第一次跟卢瓒两个人单独行动,没有贱渣、钟意和费扬的相伴,只有沉默少语的卢瓒,让鸭子觉得这一路上肯定会无聊。于是手机里下满了游戏小说和电影,准备一路上解闷。
目的地是云南的一个山村里,按照查家给的行程图,他们需要先坐飞机,然后火车转汽车,最后还要步行二十几公里才能到达目的地。
两人是在十天后鸭子的腿基本康复的情况下出发的,因为这次的人数较少,他们选择轻装上阵,除了必备品,食物什么的他们选择路上再买。拜那小玉佛所赐,两人在资金上没有任何困难,但是鸭子却觉得他真应该去学车了,要不就能到当地租辆车来开了。
飞机到达昆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们没有时间休息,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车票是夜里的,大概凌晨就能到。
即使是在夜晚,昆明的火车站还是人潮涌动,到处都是背着行李的乘客。两人在火车站的饭店草草地解决了晚餐就坐到了候车大厅,这时里出发只有半个小时了。
鸭子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卢瓒则干脆闭目养神。周围偶尔会有拍照的快门声,可两人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围观的情况了,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候车室里也是人声鼎沸,嘈杂热闹,可一直闭目的卢瓒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朝西面望去,观察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异常,但是刚才那种不怀好意的视线绝对不是幻觉。
在石室里游荡千年的他早已练就了十分敏感的神经,即使闭上眼睛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动静。
可是那应该是个普通人,卢瓒心想,只是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他没有提醒鸭子,这时候告诉他只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随着拥挤的人潮两人终于坐上了火车,由于买的是比较清静的一等车厢,所以位置还算宽敞,两人并排坐好以后鸭子就开始打盹。
卢瓒却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他观察了一下四周的人,发现并没有刚才那种受到监视的感觉,大概对方并不在这车厢里,那么,每一个进入这车厢的人就都有嫌疑。
跟乘务员要了一杯绿茶,他慢慢地喝着那杯无甚茶香的液体,微微眯着眼注意着周围的动向,眼光不时瞥到王雅璞,发现他已经睡熟,由于没有倚靠物,头正一点一点地晃动着。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让他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别墅里。
直到过了零点,周围也一直没有异常,而鸭子睡到一半突然醒了要去上厕所。
“快去快回。”
“知道了,上个厕所而已。”
卢瓒目送他进了厕所,又盯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人再进去也就没再理会。可是一分钟过去了,然后是三分钟、五分钟,直到十分钟以后,卢瓒有些担忧,就算是上大号也该出来了。
他起身去敲厕所门却无人应答,这时他终于决得情况不妙,抬腿用力踢门而入。
而厕所内果然空空如也,哪里有王雅璞的身影。只在洗漱台上留有一张纸条写着:来十七车厢。
他观察了一下这个厕所,发现旁边居然有个暗格,鸭子定是让藏在里面的人给暗算的。
事不宜迟,他快速奔向十七车厢,也就是本趟火车的最后一间。
一进入那车厢,就被人拿什么东西抵在了太阳穴,然后就听见一个明显带着南方嗓音的中年男子说:“别动!”
对方打开了灯,然后他便看见了躺在地上的王雅璞,他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但是一直是昏睡的样子,看来对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他们的目标明显是……卢瓒。
歹徒总共四人,除了拿枪抵着他的黝黑的中年男子,还有一瘦小精悍的青年也拿着枪抵在鸭子的脑门上,另外两人站立一旁,皆是神行魁梧的大汉,一人脸上还有刀疤,手里都有武器。卢瓒虽然知道枪支,却不知道他们的枪上还都装了消音器。而这几人肌肉发达,身形矫健,明显不是小混混,而是专业杀手或者雇佣兵一类的人。
“小子,我们老板说了,你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便放了这地上的小子。”那中年汉子说。
“你们老板?”
“李哥,跟这长毛小白脸费什么话,打晕了带走得了。”刀疤脸的男人说。
“老板说这小子危险得很,我们四个恐怕制不住他,让我们一定要拿地上那小子做筹码。”
“看来你们老板倒是挺了解我。”
“你乖乖合作,自然不会让他有事。二子,把绳子拿来给他绑上,然后给他也来针镇定剂。”
那叫二子的高壮汉子拿过绳子去绑卢瓒,边绑边说:“这小白脸除了长得好点,也没三头六臂啊,咱们出来干了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怎么老板怕的跟鬼似的。”
把卢瓒绑上后,便拿出了一根针管,挤了挤后准备在卢瓒的胳膊上来一针。
在二子手中的针头快要接触到卢瓒的皮肤时,地上的王雅璞突然有了动静。由于对方给他用了强效镇静剂,所以并没有束缚住他,倒给了他反击的机会。鸭子趁对方不注意一个翻身踢掉了抵在他脑袋上那把枪,然后一胳膊击向对方胸口。
“艹!这小子怎么醒这么快!”
其他三人一见这情况直接拿枪对准了王雅璞,而这时卢瓒双臂使力,突然就挣开了那绑得结结实实的绳子。
四人一人这情况,心里都暗叫糟糕,突然想起来了之前老板叮嘱他们的话,于是四人齐齐上去制住鸭子,然后转头恶狠狠地对卢瓒说:“别过来,再动我们一枪崩了他。”
脑袋被狠狠地压在地上的鸭子此时大脑一直在滴溜溜地转,他与卢瓒对望了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卢瓒听完那几个匪徒的话装作听话的样子放下了手,却在下一刻如离弦之箭一般猛地冲向了那几人。
那四人也是在枪林弹雨中走惯了的,反应极其迅速,当下就拿起枪对准了卢瓒。
说时迟那时快,被整个人压在地上的王雅璞突然趁他们举枪对准卢瓒的同时直接跳起来与卢瓒抱了个满怀。
与此同时,十七号车厢内想起了数声闷响。
而相拥的卢瓒和王雅璞周身却泛起了一阵橙色和幽兰色的光芒,那几发子弹打在上面就跟打进棉花里一般,在巨大的冲力被化解以后就一一地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响声。
“这……”
“怪……怪物啊!”
这时那四人才意识到了老板叮所说非虚,这太匪夷所思了!眼前的这俩是人类吗?
“你……你们!”那中年汉子颤声惊道,他拿着枪的手微微发抖,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发软。
卢瓒放开王雅璞,几招便将四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地上抱头j□j。
“说说,你们的老板是谁?”卢瓒把玩着他们的枪支问道。
几人直觉得这声音犹如锁魂厉鬼一般可怖,可是多年的职业道德又让他们欲言又止。
卢瓒单手拎起那似乎是他们头头的中年汉子问道:“你来说吧,要是不说,我可以让你见识见识别的东西,比你们这几把死物可有意思多了。”
那汉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手中慢慢聚集起了蓝色的光芒。
算了!他们不过是杀手,怎么能跟这种不是人的生物抗衡,死了不要紧,但看对方的样子,就怕是他们死后也会不得安宁。
“是……是一个穿西装的男的,大概、大概三十来岁,很体面的样子。”
“三十来岁?”
“是、是!但他可能也是给他传话的,因为他一直是听着手机里的声音给我们下命令的。”
“哦?”
“瓒哥,常氏兄弟有头有脸,肯定不会自己露脸,那人可能是他们手下的。”
“嗯,那人还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就说、说您不是普通人,让、让我们用那小哥来、来威胁您,然后、毫发无损地将您带、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