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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鸭子大喝一声,语气里透着喜悦,这还是他第一次能派上用场呢!
“还没完,我先带你下去。”卢瓒沉声道,然后将鸭子稳稳地放在原地,招出了数缕幽火,在季连如意的下方排列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
鸭子没顾得上问卢瓒要干什么,虽然季连如意貌似是被定住了,可那些妖魔鬼怪的攻势依然不减,贱渣三人身上都挂了不少彩,他就算用了刚才那一击后浑身脱离也只得强打着精神去帮忙。不过好在现在照鸿脱开了身,卢瓒便让他去帮忙。
“主人!”那叫刘克的血人发现季连如意受制,惊叫了一声,甩下被他伤得半身是血的贱渣就急急冲了过来,可惜还没靠近就被卢瓒一记风刃打飞在地上,不过还是不死心地往这边爬,却在触碰到卢瓒布下的幽火后被再次弹飞。
“你要对主人做什么!卢瓒你个畜生!主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你竟还敢这样对他?”
鸭子听了这话“蹭”地一下火气就上来了,朝他大喊说:“去你ma的贼喊抓贼,到底谁害谁啊,季连这是自找的,有种你把刘崇和冯渊找出来鞭尸啊!”
看来这主仆俩都一个样,就管自己舒不舒坦,不管别人死活,真是来气。
“主人那是身不由己!卢瓒你住手,求求你住手!”刘克的声音粗糙沙哑,十分难听,可此时这声音里居然还带了哀求之意,看来他对季连倒是忠心耿耿。
卢瓒充耳不闻,将越来越多的幽火撒在地上,密密麻麻的幽火逐渐形成了一个阵法的图案。然后他走到阵心处,咬破指尖,将渗出的一滴血抹在了眉心,一个睁眼后,眉心就出现了一个带着佛光的椭圆形金色物体。
金菩提!
费扬和钟意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等神物,不由得啧啧称奇,贱渣和鸭子倒是淡定,他们看了看四周,刚才不停攻击他们的魔物被那佛光一照,居然像被烫到一般,惊恐地往后退,仿佛要被那光芒吞噬一般。
卢瓒说那是佛家圣物,看来对这些鬼怪的震慑力非同一般。
卢瓒口中念念有词,将幽火集中在双手手心,然后往上一抬,那幽火慢慢地包围住了季连如意庞大的躯体。
“主人!”刘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却无法阻止卢瓒的动作。
幽火何其炙烫,季连如意的身体却没有因此燃烧,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缩小。
这下连鸭子都看呆了,他本以为卢瓒是要杀了季连如意,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之间当那肉体缩小成核桃大小时,卢瓒拿出了一样在场所有人都眼熟的东西,一个淡紫色的圆球,然后将那缩小的季连如意收了进去。
那不是之前囚禁卢瓒魂魄的锁魂珠么,原来他一直带在身边。
卢瓒掩了金菩提的光芒,回身一看,却发现一旁的刘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些徒有其表的魔物而已。
找出幽火干净利落地收拾了那些脏东西,对鸭子说:“这回该你了。”
鸭子还仿佛做梦似的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道:“这……季连如意怎么样了?”
“让我暂时封印在锁魂珠里了,他是上古魔物,要消灭他仍旧需要日晷转轮法的四样器物。”
原来是这样,但鸭子还是很高兴,除了卢瓒,这次他和贱渣、钟意、费扬都有帮忙,他们这几个虾兵蟹将居然制服了季连如意!
“对了,什么该我了?”
“你说呢。”卢瓒一手拂去了粘在鸭子脸上的灰尘,脸上泛起一个温柔得腻死人的微笑。
厦那间剩下的四个人身上都是一阵恶寒,太诡异了,卢瓒居然会这么笑!鸭子更是夸张,身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靠,快两个月没见了,卢瓒这是去闭关了还是参加肉麻补习班了。
故意不去理会贱渣他们投来的诡异眼神,鸭子而已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神兽本能了,他走到原先那个阵符那,双手贴了上去,没过一会,他们所处的世界就开始像剥鸡蛋壳一样,那浓黑的颜色一点一点的消失,直到露出了这个世界原本的面目。
他们居然就在一个公园里!除了卢瓒,四人都是一身狼狈,除了皮肉伤不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灰突突的,就像一帮被人虐打了的乞丐似的。
比他们几个更没法看的还有费扬的越野车,顶棚和车身都被划了个大口子,其他地方也满是划痕。
还在这时候是大中午,公园里的人不多,可是没一会就跑来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朝他们大喊:“哎哎!你们谁啊,干嘛的干嘛的!怎么进来的!”
鸭子四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各自的狼狈模样,最后相视一笑,露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灿烂笑容。
但愿这次的黑暗过后,永远都是阳光灿烂有晴天!
五人让那工作人员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还是卢瓒使了什么法术让他昏睡了一会,然后几人就爬上了车,顶着一身破烂回到了城里。
而那公园角落处,却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笑声,仿佛是从最阴暗潮湿的地狱传来的声音,那角落处还散落着几条染了血的绷带。
此次大劫,让鸭子再次意识到了保护费扬和钟意的重要性,虽然最后封印季连如意还是靠了他们的血,但那俩毕竟是普通人,每次都让他害得差点丢掉小命,他心里过意不去,打算请他俩好好吃一顿。
现在季连如意也让关起来了,他们几个也可以过正常生活了。
鸭子将自己收拾得神清气爽地坐在客厅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觉得自己这半年做的噩梦终于是要醒了,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
卢瓒不知时候时候也做到了他身边,从他手上接过了棉签和药膏。
“瓒哥?”鸭子不解地问。
正值七月,外面的天气已经炎热了起来,还在别墅里装了中央空调,还算清凉。鸭子此刻洗完澡只穿了一条居家短裤,上半身裸着,脖子上还挂了一条毛巾。
卢瓒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让他背朝自己。
“哎?干嘛,疼。”鸭子怪叫一声,然后就感到自己背后传来一丝凉意。
原来是要给自己上药啊——“哎,我说,你倒是轻点啊,我可是伤员。”
对方没有说话,下手却一点都不留情,像是惩罚似地在他的伤口上摩挲着。
鸭子疼得龇牙咧嘴,正要翻过身去抗议,却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重物压在了自己身上。
“你你你你你你……”
卢瓒身上只有一件棉质的短袖居家服,他厚实的胸膛抵着鸭子的背,让对方清楚明白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体温。
“你可知道……”卢瓒上身压着王雅璞,然后将头凑到他耳边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低声说:“如果不是我及时出关,如果不是我事先让照鸿看顾与你,如果不是季连如意手下留情,你早就……”
卢瓒的声音里透着隐忍,似乎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我不是也没想到么……”鸭子有些心虚,可是说话归说话,卢瓒贴这么近干什么,不要对着他耳朵说话,痒死了!靠!
“没想到?”卢瓒语气一转,然后直接把鸭子的双手反扣在背后牢牢压住,狠狠地说:“我不是让你在我闭关期间别乱跑么,你听进去没有!”
这还是卢瓒第一次用这么愤怒的语气跟他说话,鸭子更没脾气了,这段时间他几乎没在别墅里呆过,天天在外面呼朋唤友胡吃海塞。
但好歹自己也是个爷们,这个动作让他太不爽了,于是憋红了脸虚张声势地说:“你当我想啊,我一个人呆着多无聊!总得找点事干不是!”
明明是为自己的瞎折腾找借口,可这话卢瓒听起来却像是在抱怨他丢下下一人似的,隐隐有些撒娇的意味(脑补帝),让他心情大好,不免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心旷神怡的笑容。
“你这是在怨我?”
怨你大爷啊!鸭子只想咆哮一声,然后敲敲卢瓒的脑子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闭关完了脑子坏了。
“先、先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实力相差悬殊,还是先从人家身下把自己解放出来再说。
卢瓒听了这话笑容更盛,居然发出了“呵呵”的轻笑声,贴着鸭子的耳朵说:“如果我说……不放呢?”
那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甚至都透着j□j的意味了,鸭子就是再呆再2也明白了卢瓒对他存了什么心思了,心中悲愤地想:这真是出了季连的龙潭进了卢瓒的虎穴啊!前者丢命后者丢菊花!
“卢瓒,瓒哥,我跟你说过,我没这个意思,也不好这口。”鸭子这会是真有点生气了,语气也不似之前那么吊儿郎当。
卢瓒听了他这话,也不再戏弄他,起身放开了王雅璞,然后继续拿起棉签给他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打斗过程写的好烂。。。只能草草结束了,实在是功力不够,脑细胞死光了也写不出来啊~~只能写谈恋爱了。。哎,这是一个严肃的爱情小说… …
☆、五十七章
这回卢瓒力道合宜,轻重有度,没一会就给鸭子上好了药。
鸭子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盯着卢瓒,脸上带着一丝怒意,但是绯红的双颊还是让他的气势减了一半。
“我叫你一声瓒哥,是敬重你,你多少次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对你是有……感激之情的。但是我实在没那方面兴趣,再说了,你不是说季连如意以前是绝色美少年么,就是他扒的那几张人皮都比我长的精致,你怎么能委屈自己看上我呢?”
卢瓒听了这话噗嗤笑出了声,鸭子那半怒半嗔的模样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他到底喜欢王雅璞什么呢?简单、爽快、明明喜欢到处惹事却很有担当?他说不清这人哪点触动了他,也许在他睁开眼睛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经沉溺于其中。
鸭子被卢瓒一笑更没底气了,急得脖子耳根都红了,抓耳挠腮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我不是自卑啊,我是……我是……哎,反正我就这么说吧,我喜欢女的,而且我从小就没家人,后来有了又很快失去了,所以我人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老婆孩子一样不缺。”
卢瓒前生过的是鲜衣怒马花团锦簇的生活,家中妻妾儿女一样不缺,却不怎么珍惜,直到大难临头才发现家人的珍贵,也不知师父后来是否有救出他们。
想到这里,他也不免有些感怀。他理解王雅璞的想法,从小没有双亲的人对家庭的渴望肯定远远大于常人。可他如果想过那样的日子就不该招惹他,既然招惹了他,这辈子就得按他卢瓒的想法过。
“季连如意这事也告一段落了,过几天我挑个黄道吉日把金菩提给你吧。”
“什么?”本以为卢瓒还要跟他纠缠一阵,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提出了这个想法,他还以为之前只是说说而已,“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