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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瓒就这这个姿势俯下身与他接吻,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激烈刚猛。
“嗯……嗯……啊……不……那里……”嘴唇被卢瓒不停地亲吻着,王雅璞发出了迷乱的呻|吟。
快感终于战胜了疼痛,王雅璞的性|器已经在卢瓒手中完全挺立。察觉他即将爆发,卢瓒放开了他充血红肿的双唇转而含住他细小的乳|头。
终于,在卢瓒极富技巧的多重刺激下,伴随着王雅璞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一股浓白的浊液从他的男|根顶端喷射而出,溅到了两人的小腹上。
卢瓒从王雅璞的小腹上用手指沾起了一点白|浆想要抹在对方的嘴里逼对方吞下,却发现他早已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昏死过去。
“真没出息……”卢瓒将手指放在嘴边,然后伸出舌头将对方的体|液舔了进去。
他一边亲吻着王雅璞潮红滚烫的脸颊,舔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继续享受他这身让自己朝思暮想了半年多的好肉。
王雅璞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个禽兽的身上,从下身传来的顶弄让他的身体一耸一耸地往上挺立着,他已经不知道卢瓒到底做了几次,只觉得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已经没有知觉,他的上半身也因为卢瓒不停的揉捏啃咬到处都是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当卢瓒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出米青的时候,王雅璞被对方压在床上,上身贴住了床面,只有双腿被大大地分开迎接对方的恩赐,他已经再度昏迷,只不过这次是因为极度的疲惫。
“丫丫、丫丫……”卢瓒趴在王雅璞的身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呼唤着他对王雅璞的爱称,心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恋。这一刻,他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
鸭子昏死后做了一夜的噩梦,而梦的内容都是他一座大山死死压住,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活像那让五指山压了五百年的孙大圣。当他终于感觉自己透不上气来幽幽转醒的时候,才发现那噩梦的根源——
卢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脑袋靠在他肩窝处,正睡得香甜。
王雅璞气极,这畜生艹干了他一夜还不够,最后连个安稳觉都不让睡,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可惜他浑身酸软无力不说,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让人拆成一个个零件又重新组装上一样,每个关节和皮肉都在叫嚣着。
除此之外,头也很晕,昏昏沉沉的,不会是发烧了吧?
卢瓒的脸侧对着他,跟他的脸挨得很近,他现在看见这张人模狗样的禽兽脸就想上去咬死他。奈何对方睡得无比香甜,没法注意鸭子的一脸愤恨表情,而且嘴角居然还微微向上勾着,表达着主人的好心情。
艹——这微笑就好像在讽刺自己千里送鸭肉的愚蠢一样!
王雅璞微微挪动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之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那厮的驴|鞭居然还在他肠道里塞着!
鸭子气得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后|庭传来的感觉除了被人开发过度的极度疼痛,还有男人的米青|夜留在体内的濡湿感,更可怕的是卢瓒性|器硬生生塞在里面的异物感!他让那玩意折磨了一夜,现在真是又怕又恨!
他两手撑着床单,把身体微微往上移动,想让对方的东西从体内滑出来,奈何卢瓒实在太重,他现在又是虚软状态,挣扎了好几次,那东西就跟长在身体里一样纹丝不动。
☆、第六十八章
这么几个回合过后,他的头更晕了,这时他看见卢瓒居然在笑,而且是憋着坏的偷笑!
“我艹你大爷的卢瓒,你丫醒了是不是!”刚出口却发现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沙哑得过分,不是性感,而是一种久病于床榻的感觉,鸭子“噌”一下脸就红了,这不是小说里的惯用场景么——男女主角颠鸾倒凤一整夜,第二天女主角因为浪|叫呻|吟导致第二天声音嘶哑,没想到这情节还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卢瓒终于憋不住,睁开了眼睛戏谑地看着王雅璞,眸光里闪着情|欲满足过后的惬意和温柔。
“你他妈——”话还没说完,王雅璞就发现大事不妙,后|穴的异物感和胀痛感突然加剧——卢瓒又勃|起了!
“你婆婆她早已先去,不必惦念了。”就着上压下的姿势,卢瓒在他身上蹭了两下,身下的巨龙又涨大了一圈。
“早知道你禽兽,今天才知道说你禽兽都是侮辱你——啊!”鸭子半侧过身推着身上的卢瓒,阻止他继续动作,谁知道对方突然一个猛顶,撞得他眼冒金星。
“别别别!!!你都折腾我一晚上了,今天就放过我吧!我真不行了!”鸭子说这话的时候格外虚弱,他这时候真没矫情,的确是浑身难受得不行,要再来一回合真能死床上,而且还是史上最丢脸的死法——让人干死的。
卢瓒看他虚弱的样子,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的确有点烧,看来昨夜自己真实做得太过火了。他停下了动作,可又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就坏心地说:“叫声好听的,今天就放过你。”
“瓒哥。”
“听腻了,换一个。”
“卢大爷,啊——”
又是一个惩罚似的深顶:“咱俩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唤我什么?”
“亲爱的?达令?老婆?”
“你唤我一声相公,或者夫君,我这一周都不再折腾你。”季连如意之后,瓒郎这个称呼他是不会让鸭子再叫的。
鸭子恼羞成怒地说:“相你大爷夫你妹啊!死也不要,太恶心了,我他妈是个爷们!就是被你艹了也是爷们!”
卢瓒看他不服软,又连连顶了几下,虽然没用多大力道,还是让王雅璞哀叫连连,鸭子向来是个懂得见风使舵的,这时候卢瓒蜜糖和大棒双管齐下:“来,要么好好唤我一声,要么再让我娈上几回,我可是憋了一千多年。”
娈你个头!你个千年老妖死变态、米青虫上脑驴diao男!
王雅璞在心里把卢瓒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可是转念想想,喊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总被再艹上几回好,贞|操都没了,还要节操干嘛!
于是别别扭扭地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小声地喊了声:“相公……”
卢瓒听闻这俩字心情大好,把他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王雅璞让他觉得分外可爱,便凑上去嘬了一口说:“丫丫,你说什么,没听见,再说一次。”
王雅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边:“相、公!”
卢瓒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娘子,以后为夫再好好疼你。”然后就慢慢地将自己依然j□j火热的肉|棒抽了出来,王雅璞后|庭被捣弄得松软濡湿的媚|肉跟留念似得咬住不放,害得他差点把持不住再次埋进去。
几乎是j□j的瞬间,大量红白相间的浊液就从无法闭合的入口缓缓流了出来,而他粗壮的茎|身上也带了同样颜色的液体。卢瓒俯下身,略微掰开了他的两片臀肉观察,这是这么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让王雅璞疼得直打颤,只见那大张的穴|口上有两道明显的裂口,内|壁也早已红肿不堪,昨晚一夜疯狂,这穴儿果真是让他艹烂了。
“我带你梳洗一下,然后我们去医院。”
“不要,去什么医院!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没事,我会用离魂术让他们失去你这段记忆。”
这样也行?“那、那病历单呢?”
虽然不知道病历单是什么,但卢瓒也能大约猜出个j□j不离十,便安慰他说:“我让照鸿去给你偷回来。”
王雅璞听了这话,憋不住笑了出来,只是这样也不知道扯到了哪处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他皱着眉对卢瓒说:“做你的魂兽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但要装高富帅帮你勾搭情敌,还要去偷病历单。”
卢瓒抱着他简单地梳洗了一番就穿好衣服把王雅璞塞进车后座侧躺着,然后往医院奔去。
两人来到了最近的一个综合医院,由于是大年初一,门口没什么人,医院里也只有值班医生在,王雅璞给自己挂了号就一瘸一拐地被卢瓒搀扶着往肛肠科走去。
“喂,我又不是孕妇,让我自己走。”虽然一路上也没什么人,但这姿势也太丢人了。
“那我抱你?”
“去你的……”说完便推开了卢瓒。
卢瓒看他逞强地自己扶着墙慢吞吞地挪动着,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其实他现在走路的姿势跟两腿间夹了个球似的其实更丢人。
一进肛肠科,就看见里面有个戴眼镜的年轻医生和一个大概二十左右的小护士。那两人见到卢瓒时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的,那医生还好,惊讶过头便扶了扶眼镜镇定了下来,那小护士则兴奋得两眼冒星星跟打了鸡血似的!
——本以为大年初一值班够倒霉的了,没想到能碰到这种极品帅哥!那头发怎么回事,是混血么?还是染的?
医生轻咳了一下提醒护士的失态,可惜对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便只能转而询问病人的状况。其实这俩人一进门他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的,作为一个一线城市的大型医院的肛肠科医生,以他多年的从业经验,和种围绕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以及病人走路的奇怪姿势来看,这俩肯定是一对死基佬!
这时死基佬0号已经乖乖地趴在了床上正要褪下裤子等待检查却被基佬1号拉住了裤腰,极为不满意地瞪了眼医生说:“规矩点,不该看的别看,不该摸的别摸。”
医生在心中怒吼——不要以为你自己是死基佬全世界都是死基佬!老子对你家宝贝没兴趣!
鸭子也觉得有些不妥,拍开了卢瓒的手对医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我朋友有点神经质,您继续……”然后便把卢瓒轰去了病房外。
卢瓒坐在房外焦急地等待着,小护士连忙递上了一杯热茶红着脸说:“先生您放心,我们姜医生号称本院‘缝菊圣手’,一定会把你家小受受的菊花缝好的。”
卢瓒听了这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那一脸红晕的小护士——钟意也好,面前的小护士也好,不过是一千多年的时间,女人们就好像进化成了另一种生物。
小护士让卢瓒凌厉的眼神电得差点尖叫——这小攻太极品了!回去一定要和群里姐们们分享!小受也非常不错,这种从二次元里走出来一样的完美CP居然能让她碰上!神啊,她选择肛肠科等待的就是这命运的一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那姓姜的医生就从内室出来了,他脱掉手套就坐下刷刷地写着病历单和药方说:“病人的直肠有多处裂伤,我已经给他做了处理,但还有发炎引起的低烧和身上的多处瘀伤。我给你们开几个药,内用外用都有,回去要按时服用和涂抹。这段时间饮食要清淡,尽量少吃固体食物,最好是流质的,最后——”他顿了顿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