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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缠绵著,周穆倾突然抬起头:“宝宝们是不是在门口挠门?”
陆倾仪面色不佳:“外面的大门你没关?”
“好像……忘了。”
陆倾仪恨不得把周穆倾踹下床去。
两人抱在一起竖著耳朵听门口的动静,果然有挠门的声音,但是声音有点不对劲。
“快去开门看看,这声音不对。”陆倾仪比周穆倾的动作还快,他扔了衣服给周穆倾,又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衣服拉好,周穆倾下床去开了门,结果却不是陆倾仪想象中的委委屈屈跑进来扑进他怀里的小白虎,而是一只全身雪白的波斯猫。
只见那波斯猫绕著周穆倾喵喵叫了几声,尾巴在他的大腿上扫来扫去,然後高傲的迈著猫步走到床前,也不惧怕陆倾仪了,轻轻一跃就跳上床,在厚厚的床褥上伸了个懒腰,然後趴了下来,冲周穆倾喵了一声。
气氛顿时有些诡异。
许久,周穆倾才向外面叫道:“人呢?把这猫弄出去。”
“周穆倾,刚刚还说没有暖床的人,都闯进家里来了。”陆倾仪冷笑著下了床,把腰带系好。
“倾仪,你上哪里去。”
“别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不想做就算了,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什麽。林觉那里有你无数案底,如果我记得没错,这猫还在上面留著。”
“倾仪,我错了,但是我和这猫真没关系。”周穆倾拦住陆倾仪:“我们换房睡,明天把这房间清理一下。”
“你就和你二奶睡吧,别烦我。”
“二奶?谁是二奶?”周穆倾拿过衣服给陆倾仪披上:“别生气,过几天可以了你想怎麽样都行。”
“这猫不是二奶那我就是二奶了?”
“我们可是正式接了婚的。”
“这猫不是叫大嫂吗?行了,滚去睡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周穆倾语塞。
陆倾仪重重的关上门,也不管周穆倾去如何解决这猫,向宝宝们的房间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冷战,周穆倾百般讨好哄陆倾仪开心,陆倾仪也不理他,直到他出差之前,陆倾仪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这趟差成为了周穆倾最郁闷的一次记忆,对於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这点,他洋洋自得,娇妻爱子恨不得天天挂身上秀,还常常因为家里的电话对外人大放闪光弹。
宝宝还小,眼巴巴的等著出差的爸爸回来可以带些好玩的东西,所以每天无数电话打过去,可是这次出差,周穆倾除了管家的电话外,家里的来电是零。
陆倾仪真的生气了。
周穆倾绞尽脑汁的想著怎麽道歉,甚至还联系了林觉等人,得出的结论是还是先回家看著办吧。
於是在午夜时分,周穆倾带著无数礼物,准时的回了家。
管家和几位佣人还等著他回来,周穆倾将礼物和行李交给管家,看了看二楼:“宝宝们都睡了?”
“早就睡了,今天带他们出去玩了,回来的路上就在打瞌睡。”
“倾仪呢?”
“也休息了,您今晚是在客房睡?”
“恩,帮我收拾一个房间,我上去看看他们。”周穆倾脱了外面的大衣,上了二楼。
小家夥们果然是玩累了,睡得横七竖八,还打著香甜的小呼噜。
周穆倾笑著亲了亲宝宝们,然後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最外面的门没有锁,周穆倾拧开把手,轻轻的推开房门,房间深处,竟然传来一丝暧昧的呻吟。
☆、番外5 肉什麽的不用我多说2(H)
空气似乎都因为那丝呻吟而灼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痛苦又甜蜜,还夹杂著一丝羞耻,周穆倾对这种声音陌生又熟悉,他情不自禁的挪著脚步向前移去,想去一窥里面的秘密。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从脚下传来,周穆倾心神稍敛,低头望去,结果脚下的事物让他身体里的欲火轰得一下子突破多日来的防线──凭著他良好的夜视能力,他分辨出来,这是一根按摩棒,甚至他还能看见,按摩棒上隐隐还有水光。
再往前,跳蛋,猫尾,乳夹……每走一步,周穆倾不断蹿升的欲望都要被脚下的事物煽风点火,心头欲火炽烈,他却选择了屏息继续向前慢慢挪动脚步。
卧室房门半掩,周穆倾深吸一口气,握住了把手,结果熟悉的的金属材质却没有碰触肌肤──柔软且湿润的小块布料几乎烫伤了手心的肌肤。
房内只有床边的一个工作台上还亮著一盏小灯,柔和的灯光撒在工作台上躺著的美人身体上,说不出的撩人。
陆倾仪身上穿了一件睡袍,上半身躺在工作台上,一腿立起撑在台沿,另一条长腿则垂下,脚趾轻触著地毯,随著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
睡袍似乎已经没有什麽遮掩效果,陆倾仪侧脸紧贴台面,双眼微合,睫毛颤动,眉头微微耸起,似乎身下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舒适,他一手摸著胸口,一手在双腿间摩挲,绵长的呻吟忽高忽低,慑人心弦。
周穆倾突然口感舌燥起来,他的位置可以看不清陆倾仪的动作,只能从他偶尔皱眉咬住下唇,或是那呻吟的高低来判断他的动作,多次的欢爱让周穆倾熟知陆倾仪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而这份熟悉却一直有一个缺口,永远也不能补上。
比如那不断晃动的长腿,曾经如蔓藤般缠在他的腰间,也曾架在他的手臂,肌肤滑腻若瓷,线条柔美修长,此时,这条腿却似猫爪一般,挠著他的心口,撩拨著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经。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偷窥,陆倾仪缓缓睁开眼看向门口,碧眸里水光流转,仿佛天地间的春意尽藏其中,勾引的意味越发浓重,他一声长吟,身体一颤,轻轻唤道:“哥哥。”
仿佛不耐其中的羞涩与缠绵,陆倾仪闭上眼,双腿张得更开,脚趾蜷曲,地毯上的长毛一次又一次划过脚尖,呻吟也猝然稠密起来。
周穆倾被这声“哥哥”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站到了工作台前,灯光突然一灭,陆倾仪温软的身体靠了上来,湿润的吐息扫在他的颈间:“谁?”
“你叫的是谁?”周穆倾搂住他的腰,手摸向他的下身:“放东西自己玩儿了,恩?”
濡湿的穴口开启著,周穆倾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探了一指进去,湿滑的嫩肉吸吮著他的手指,他有些艰难的继续探入,却没有摸到其他的异物。
陆倾仪两手伏在他的肩头,忍著身体里的酥麻:“某人呢,要做柳下惠,我准备给他这个机会,这位偷窥的先生,你说好还是不好?”
周穆倾咬住陆倾仪的嘴唇,狠狠的吸吮,对方也不示弱,舌尖挑钻入他的齿间,勾了他的舌头便缠绵起来。
作家的话:
恩,肉汤
☆、番外5 继续肉(大肚H)
“唔……”身体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指甲搔刮著敏感的内壁,一股细流顺著手指流了下来。
“告诉我,刚刚,是在叫谁?”周穆倾放开嫣红的嘴唇,温柔的亲了亲陆倾仪的脸:“想自己继续玩还是让我来干你?”
陆倾仪勾了勾嘴角:“没关系,这些东西我都试了,感觉还不错,不如你也试试?”
周穆倾的手指在甬道里弯了起来,陆倾仪难耐的喘了一声,眼中水光粼粼,鼻尖冒出点点汗珠:“你就继续忍著吧。”
周穆倾抽出手指,黑暗中,只听见脚步声远去,陆倾仪狠狠得捶了一下桌子,跳下了工作台。
今晚他从管家和司机那里得知了周穆倾回来的时间,特意把林觉那些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弄湿扔地上,等得就是周穆倾憋不住的那一刻,可惜还是失败了。
陆倾仪趟回床上摸了摸床头,一枚跳蛋落入手心,陆倾仪心里郁结,性子又傲气,让他一个人玩这类玩具他宁愿睡觉,於是那枚跳蛋果断的被扔到了地上,他拿过枕头当沙包狠狠的又捶了几下,这下才深深的吐了几口气,闭上眼。
就在陆倾仪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时候,墙壁上的夜灯亮了,一个人慢慢走近,然後火热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大腿。
陆倾仪刚刚并没有穿内裤,身下淫水和精液也没有清理,就这麽露了大半个身子侧躺在床上,周穆倾匆匆忙忙去外面的浴室冲了个澡,回来就看到一幅半裸美人春睡的香豔场景。
陆倾仪背对著他,睡袍堆在腰间,大腿修长白皙,睡袍下摆隐隐的遮住大半个臀部,露出小半个如水蜜桃般的臀瓣,周穆倾刚刚灭下的欲火又被勾了起来。
“谁?”陆倾仪多年养成的警觉让他迅速拧过那人手腕翻身就提腿踹过去,被那人反剪住他的手然後挤入他的腿间抓住他的腿在上面印了个吻。
“是我。”
“先偷窥,再偷袭,你这是什麽时候养成的习惯?”陆倾仪撑起上身,收拢双腿:“不好意思,我今天就打算一个人玩儿的,出门左转前走,有客房。”
周穆倾披了件睡袍,腰间带子草草的系著,湿发滴下的水顺著脸庞留下,划过古铜色的胸膛落入下身,他从怀里掏出一条情趣内裤勾在手指上,满脸戏谑:“倾仪,我不认为你那些跳蛋和按摩棒会因为看到这东西变得更硬。”
“那就送你了。”陆倾仪伸出腿去,挑开周穆倾的浴袍,脚尖碰了碰已经半勃起的阳物:“看来效果还真不错。”
周穆倾在那内裤上轻吻一下:“其实刚刚的效果更好,不过我怕伤到你,所以先去厕所解决了一次。”
“怕伤到我?周穆倾,你就是仗著我对你下不去手,今天你既然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陆倾仪说完推倒周穆倾,一手向他的下身,咬住他的耳垂诱惑的说道:“才这样就硬了?想不想我穿上?”
周穆倾充满暗示意味的揉著他饱满的臀部:“宝贝,穿上他,今晚我满足你。”
陆倾仪因为怀著二宝,所以林觉特意让孔雀找宽松一点点的丁裤。这条内裤是系带式,前边是加宽的黑色镂空蝴蝶状蕾丝,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里面的变化。
“闭上眼。”
陆倾仪撩起浴袍穿上内裤,转身用手指勾了勾臀间的一条系带,他挑挑眉,还真挺方便的。
“好了吗?”周穆倾用下身顶了顶陆倾仪,陆倾仪牵引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身後。
“摸摸看。”
周穆倾睁开眼,手指顺著腰间的细带划入两臀之间:“穿起来舒不舒服?不舒服就脱了。”
陆倾仪掀开周穆倾的浴袍,用臀瓣轻触著粗壮的阳物:“等你插进来就舒服了。”
周穆倾一手扯下陆倾仪的衣服,手指隔著臀间的细带摸上了他不断流著水的後穴,,声音暗哑:“真这麽饥渴?”
“嗯……进来,已经很湿了。”陆倾仪几乎全裸的骑跨在周穆倾强壮的腰间,腰间两条黑色细带牵著著一块蝴蝶图案的镂空布料微微遮住了鼓起的下身,小腹隆起,全身因为情欲染上一层粉色。
“进来啊。”陆倾仪揉弄这自己的分身,蕾丝的材质刺激的分身吐珠连连,陆倾仪沾了一手的粘液,然後放到唇边一一舔尽,绿眸里春波荡漾:“哥哥,进来。”
陆倾仪在床上一向放得开,却从来没用过“哥哥”这个称呼,这属於两人共同的记忆,代表了一段两小无猜的岁月。
“小炎,乖,我就来。”周穆倾掰开陆倾仪臀瓣,扯过那条黑色带子,挺身将前端推入他的体内,陆倾仪仰头急喘两声,双手朝後撑住身体。
“自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