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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我戳你一刀的游戏多了去了,但是能惊动的到他的,我就只能想到沈轩齐了,按照这麽推算的话,这浴缸里销毁的估计就是被追杀时的衣服了。”
“那周总的那个呢?”熊壮壮问道,上次林觉问他的一串问题一直让他耿耿於怀。
“我怎麽知道。现在就看得出来1。没见面,周穆倾的那个药物对神经的短时影响是非常大的,我想你肯定知道。2。确实陆倾仪救了他,但估计那时陆倾仪脑子也不清晰了,八成远距离感染者幻药了吧。”
“那就是说不可能了?”
“废话,陆倾仪这人你还不了解,他没事跑去救这个麻烦得要死的周穆倾干嘛?
“觉哥!我找到了一个东西!”玲珑和尤怜突然跑了进来,手中拿著一个空空的香烟盒。
盒子上一串用签字笔写下数字极为醒目。
“这是骆姨的代码。师兄去找她了吗?”
林觉拿过烟盒看了看,字迹有些潦草,估计是当时手里夹了香烟。
“能抽烟还能收东西,肯定没问题了。”林觉把那个烟盒放进口袋里:“回去交差,让姐夫联系一下他师妹,这两母子真烦人,没事就玩消失!打个电话不行吗?非得整个烟盒子!”
“师兄,我查了电话,沈轩齐他……”
“尤怜姑娘,你师兄你还不知道,那多强大一人,沈轩齐碰得了他?就算真和沈轩齐有关系,那也是他交友不慎和谈令凡这货给扯上关系,他吃了亏他肯定会找沈轩齐麻烦,咱们别给他添乱子。”
两个小丫头先前还嘟嘴瞪眼准备挽袖子,听到添乱子三个字才平静下来,他们知道陆倾仪的性格,帮不帮忙无所谓,但是最讨厌人帮倒忙。
“壮壮请客,咱去吃一顿回研究所!”
周穆倾坐在沙发上看著手下递来的文件和资料,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一下子还没理顺。本来准备以这头白虎换取路家的一块地皮来发掘当年他发现的路家祭坛的另一条密道,按照他当时和路卓然电话里的交易,对方那紧张且动摇的口气让他以为这事有很大机会,可是等路卓然到了SPICE见到那头白虎後,那种掩饰不住的紧张却消失不见,转而成为一种失落和失望。
真的不是路家的白虎?
周穆倾却觉得其中有蹊跷,以他在祭坛中的那般际遇和路家几个公子的反应,他觉得他的推断没错。可是路卓然虽然提出了要回这头白虎,却始终不愿意直接以那块地来交换。
果然路家这代能扛起整个家族的只有这个男人了,可惜路卓然行事非常保守,为人正直又老实,看来路家不久後也得向沈家称臣。
另一件大事就是简柔在回家路上遭遇车祸至今昏迷不醒。周穆倾叹了叹气,想起那天早上简澈的哭声,还是有些揪心。
这几日简澈每天都呆在医院里,他去看望了简柔几次,简柔那漂亮的脸没了任何血色,身上插满的各种管子令人心惊。
简正荣彷佛也因为女儿的意外事故而老了几岁一般,天天闷在家里不见客人,周穆倾只有通过电话安慰了几句。
直觉告诉他简柔的事有蹊跷,可是金矿的事和路家的事摆在面前,他除了提高警惕防止简正荣趁这个机会向他发难外没有任何办法。
沈轩齐建议他把简正荣的份从金矿的投标中剥离出去,周穆倾出於一点点试探和不愿意太多人干扰他这次行动的原因,默许了沈轩齐的操作。
路家的公司出了些问题,路卓然看来是准备用这次的金矿开摆脱现状。既然路卓然不愿意拿那块地来换这头白虎,周穆倾只有从另外的方面著手,这头白虎,就当作逼死路卓然的最後一根稻草。
“帮我准备一个海上的聚会。”
第十章 海上盛宴
十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微凉,刚刚天黑,“北方佳人号”游轮便灯火通明起来,无数侍者穿梭其中。大厅里,各种美人身著盛装,在这个夜晚绽放著美丽。游轮的停靠处,豪华轿车也已排成了长龙。
路卓然下车时便看见不远处的沈轩齐,他看著眼前巨大的白色油轮叹了口气,近来发生的事让他心烦不已,未婚妻的车祸,以及金矿和公司的事务,还有──那头白虎。
路卓然又叹了口气,想到若不是当时得到那头白虎的消息,他也不会这麽莽撞到在电话里失态,今日也不会这麽狼狈的来赴这个宴会,虽然他当时面对周穆倾的要求态度强硬,可是先前的紧张失措和这头白虎在周穆倾手中的原因,他是实实在在落在下风。
那头白虎,虽然和路家有些关系,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而且这麽多年来了,路家并没有再豢养白虎,他虽好奇那头白虎的来历想探个究竟同时给家里的长辈一个交代,可是他却不能拿任何一份路家的产业来交换。
他牺牲了了自己的爱情,辜负了那个人对他的爱恋,为的就是担起路家家主的担子,所以他不会轻易的就妥协!
“二位来得好早。”一个清脆的男声响起,安德烈换了一身黑色的小礼服,笑容满面朝他们伸出手:“请出示邀请函。”
路卓然和沈轩齐打了个招呼,递过了邀请函,安德烈检查过後,将邀请函交还给二人:“贵客还未到齐,请二位尽情享受这个夜晚,稍後的节目,我会专门过去邀请二位。”
路卓然看了看沈轩齐,那人只是优雅的朝笑了笑,然後挽著女伴的手,进入游艇的大厅。
“咦,路先生没带女伴吗?”安德烈东张西望得看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然後遗憾的说道:“不好意思路先生我多言了,总之,祝福简小姐能快点好起来,希望今天的宴会能给您带走些难过。”
“谢谢你了。”路卓然朝安德烈笑了笑:“谢谢你的祝福。”
“路先生快进去吧,外面有点凉。”
路卓然点了点头,然後走进大厅。
“好男人啊好男人。”安德烈看著路卓然的背景,朝指示牌後面说了句:“陈戈,你说咱头儿跟他一比,那是渣到什麽境界啊。”
黑暗中的男人没有说话。
“陈戈?”
男人依旧站得笔直,只是象征性的恩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
安德烈撇了撇嘴,扯了身边装饰用的一朵花来一片一片揪下花瓣:“还是小韩哥好,哎,陈戈啊,头儿动作可太快了,又赶上人家脆弱的好时机,一举中的,又快又准。不过你说艾姐和简老头儿要是知道头儿和简家小少爷好上会是什麽反应?其实简小少爷要是个姑娘还挺好的,虽然是个男的也不错,但是他不能生孩子啊,艾姐不又得闹一回?哎不对,你觉得头儿这回是真要定下来了吗?我觉得不像,哪次的开头他不是这麽深情,还不是感情没了就和人分了,但是这可是简家的少爷!哎,陈戈,陈戈?”
安德烈撕了一地的花瓣,回头一看,才发现陈戈早没影了。
“安安!”安德烈一回头,被一张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林觉扯过安德烈小脸蛋揉了揉:“安安你的脸还是这麽嫩,给哥哥摸摸。”
“滚开滚开,小心我丢你喂狮子!”安德烈挣开来:“恶心!变态!把你的爪子拿开。”
“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嘎嘎嘎。”林觉贼笑著,又把爪子伸过去吃了几把豆腐。
“拿开。”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扯过安德烈在自己身後,然後拧起林觉搭在安德烈身上的爪子。
“哟,陈戈~”
安德烈躲在陈戈背後:“邀请函拿出来,要不就滚下船去。”
陈戈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林觉知道这人不好得罪,只好掏出邀请函来:“快看快看。”
安德烈翻开来看了一眼,然後像脏东西一般扔给他:“快滚进去。”
“嘿嘿,那我就进去了,不要太想我~”他抛了个飞吻,然後挽著身边的人准备进去。
“等等等等。”安德烈叫住林觉。林觉却没听见一般,飞快的向大厅跑去。
陈戈立刻把两个人拦了下来。
安德烈走了过来,指指林觉那个一直羞涩的低著头的女伴:“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小礼帽下的人微微抬起头,露出粉嫩的嘴唇。
“怎麽看怎麽觉得熟悉呢。”安德烈凑近想看个清楚,却被林觉挡住:“你要占我马子便宜!”
“他又不是狮子我对他有什麽兴趣!来来来,抬头给我看一下。”安德烈嚷道。
林觉拗不过安德烈,只有无奈的放下了一直牵著女伴的手。
礼帽下的人羞羞答答的抬起头。
安德烈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眼睛,突然大笑了出来:“谈影啊哈哈哈你什麽时候和林觉好上了嘎嘎嘎妆画得不错!有前途!再给林觉生个儿子就更有前途了!”
谈影怒了,一把扯下礼帽:“生!你!妹!老子不干了!”
林觉拍拍心口松了口气:“不干好,不干好,会被你吓死。”
谈影更生气了:“你正大光明带我进去不就行了,非得装女人干嘛!”
“我不是gay……”林觉解释道。
“谈先生不能进去。”陈戈站过来挡住谈影的路:“请回。”
“不进去就不进去。”谈影又扯下外面的披肩:“切,有什麽好看的。”说完踢掉鞋子,就向船下走去。
“谈影哟,下次咱们有人妖表演一定请你,走好别摔哟~”安德烈用手拢呈喇叭状,换来谈影的一记中指。
林觉无奈的回头:“你就得给我拉仇恨是吧?”
“我乐意。”安德烈指了指里面,又指了指船下面:“滚进去或滚下去,自己选一个。”
林觉看了看身边的陈戈,然後摸了摸荷包里一个微型的仪器,迅速的消失。
没了谈影,林觉反而更自在,先前他和谈影打赌,没想到被尤怜和玲珑搅了局,谈小公子大发雷霆,准备写个大字报来对林觉进行口诛笔伐,幸好林觉收到这个邀请,以帮谈影搞到独家新闻作为交换才平息了他的怒气。
谈小公子得寸进尺要求现场拍照记录。
林觉肯定不干了,两人商量砍价许久才想出了这个男扮女装的主意。没想到被谈影写过几次的安德烈来这守大门了。
林觉想到刚才的情景,还是觉得好笑,他看了看周围,明星名流不乏其中,衣香鬓影让他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随便拍了几张明星的照片,林觉便勾搭上了一个最近火起来的模特交谈起来。
林觉虽然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幸福事务所,可是因为人脉极广,那模特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变了,言谈举止间充满了诱惑,二人先是在喝酒聊天好不了乎,後来就寻了个地方更加放肆起来。
“林先生!”一个礼貌的声音响起。
林觉离开了美人的唇,有些不高兴的回过头,一身白色礼服的男子站在眼前,神色恭敬,样貌平凡。
这人林觉见过一次,是沈轩齐身边的一个情人,叫林忘川。
林忘川在林觉看来也是个奇迹,沈轩齐向来风流,眼光甚高,可这个样子平凡的男人却呆在他身边好些年,甚至被保护的极好,连谈影都没拍到过他。
当然在外界看来只是个不受宠的情人罢了。
“什麽事?”被打断了好事,林觉的口气很不好。
“周先生那边开了个赌局想玩儿两把,想请林先生去做个见证。”
“不去不去,让他们找荷官去。”
“还有沈先生,路先生,鲁伯特家的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