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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轩得到刘一凡的许可,夸张的飞身直接跳到一个擂台上,将当场的擂主毫不客气的打下台。
下面一片哗然。z
很少有主台上的高手直接从第二天开打的,他们一般都是在最后接受胜利者的挑战。
佩筝从高台上下来,又是一身惹人注目的整洁的白衫,脸上的黑纱更是遮住了所有容貌,自然也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见他上了一个擂台,便开始大声的叫喊起来。
对面的擂主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体型整整大了佩筝的一倍,沉重的双手板斧抡得溜圆,两人面对面站着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见到这一场的对手是一个“小姑娘”,他的眉毛都快打结了。
“爷爷我不与藏头露尾的胆小之徒动手,要么你摘下脸上那鬼玩意儿和爷爷我打,要么现在就自己下去,回家找你娘玩儿去!”大叔“咚”的一声将双手板斧拄在台上。
佩筝嘴角一挑,他就是算准了这个才上这台的。
只见他真的开始解起了面纱。y
“不要啊,小少爷!”高台上的三人惊得立即就不顾场面的飞身下台。
凌飞雪皱眉,与史暗夜也跟下去,出其不意的点住三人,将他们又拎上去。
“小兄弟不会有事的,你们别急。”b
“不是的!”尤语声急得差点哭出来:“你这人,快放开我们!你会害了佩筝少爷的,你也害了我们!”
凌飞雪一头雾水,怎么能说他害了他们呢,他只是让他们遵守比武的规则而已。况且,他是打心底里喜欢龙佩筝才与他出的主意,哪里是打算害他了?有他护着,那些个三脚猫伤不到他的。
“佩筝!不许摘面纱!”墨云墨雨直接冲下面喊。眨眼间,两人的脸色通红,运功强行冲穴。
凌飞雪点穴的手法很奇怪,两人急得浑身冷汗就是束手无策。
他们与他对打或许还算得上势均力敌的对手,但这些偏门的功夫,他们的修为就明显不够了。在山庄内他们还有别的职责在,没那么多时间来修炼这些。
三人的反应非常激烈,佩筝看得清楚。他知道他的行为肯定会惹上麻烦,但若是能达到他另一个目标的话,再多的麻烦他也认。
现在,只好先对不起他们三人了。g
“要摘就摘!婆婆妈妈的像个小姑娘!哦不对,你本来就是小姑娘。”大叔挠挠头,对自己的口误非常不好意思,傻笑。
但也开始犹豫,他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动手像什么话!
周围的人群开始叫嚣,骚动。
佩筝深吸一口气,虚弱的身体让他生不起气来,拔出那柄曾砍过石头的长剑,直指大叔:“看清楚,小爷我到底是男是女。”
另一只手,终于取下面纱。
大叔笑到一半,突然睁大眼,下巴掉到了地上。
佩筝扯扯嘴角,冰冷的笑。
大叔丢开板斧,使劲揉揉眼,然后叫了声“我的娘啊”,直挺挺的晕过去了。最后,他也没搞清楚,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到底是男还是女。
第一场,佩筝没动手,完胜。
全场静悄悄,傅月轩的对手刚好在可以看到佩筝的角度,那一瞬间忘了自己的处境,也是停下来,看呆了,结果被傅月轩直接一脚给踢到台下。
尤语声三人闭闭眼,心底泛凉。
大少爷啊,这都是你的错。
凌飞雪的反映是最快最激烈的,若非史暗夜及时抱住他,他已经径直扑到台下去了。
不过,那流着口水捧着脸的形象,也够难看就是了。
“美人啊,仙女啊……呜,我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原以为阿飞和夜夜就最好看了,没想到,这才是最完美的……我的美人!”我扑,扑不动。我再扑,还不动!
凌飞雪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两双手,一双是阿飞的,另一双是亲亲小夜的。
“你们拉我做什么?”
两人见他理智回笼,便同时放手,趁他还没还手打回来之前。
“没什么,你继续。”史暗夜微笑。
尤语声看看被凌飞雪称之为“最好看”的那两个男人,第一时间开始怀疑他的审美能力。那两人,还没他们大少爷好看咧,那跟他们小少爷是一个水平吗?
高台上,除了一个少林方丈和一个尼姑,没有人不是对着佩筝双眼放光的。这等美人,就是对他们也有杀伤力啊。
当然,他们也就仅限于欣赏美好事物的地步,他们早已知道,台上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还是个身份显赫的男人,这个身份,足以让任何心怀不轨者止步。
问题是他们知道,下面的人却一无所知。在大多数人还望着佩筝两眼放光大流口水的时候,已有反应快的人在拨心里的小算盘,至于那算盘上描画的是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在另一边的擂台上,傅月轩已经不止心里发酸。与他相比,她没有任何优势。看惯了他那般的容貌,怪不的龙御冥从头到尾都不看她一眼。
龙御冥,为什么你先遇到的人是他!
“云,你快点去找大少爷回来!我们得回家去,快!”
天啊,这里的人可不是京城那些流氓混混之类,他们可是都会武功,身手不凡的江湖人士啊!可千万别有人将主意打到他们小少爷身上!
尤语声动不了,她没那个本事自己冲开穴道,只得将希望放在另两个人身上。
墨云墨雨耐不下性子慢慢摸索门道,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强用蛮力,最后还是史暗夜看不下去,顺手帮了两人一把解了穴。
几人没多注意,他怎会知道凌飞雪的点穴手法。
墨云一闪身便消失在台后,墨雨则是冲到佩筝的擂台下,一边保护他,一边央求他下来。
因为第二局无人上台挑战,守在台边的北莲山弟子直接判给佩筝胜,可怜的他,是被墨雨踹了两脚才反应过来的。这样一来,佩筝便与傅月轩打了个平手。所以,任凭墨雨怎么劝,他都是决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放弃的。
于是,出现了一幕很有趣的画面。傅月轩一轮一轮都是真刀真枪的辛苦打上去,她守的擂台打得热火朝天,但另一边,佩筝的擂台却是冷冷清清,没人愿意与他动手!一轮的设限时间一过,台边的北莲弟子便宣布他胜利。
虽然有少许人心中不满,却没人敢将这种不满说出来,先不论佩筝本就是长得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光是他苍白的脸色和虚晃的步伐,便让人心疼不已,没人会认为,他真能打。既然是这样,若是谁上了台,不小心将他淘汰出局,那他们不就是没得看美人了?这怎了得!于是,弃权的人不上去,不肯弃权的人上不去。
但,这样的情况不可能维持太久。
傅月轩在连番高强度的打斗之后,终于支持不住,在被打下擂台之前自己下去了。
上不去佩筝擂台,又想吸引他注意的人,发现傅月轩与佩筝之间的暗潮,便都挑上了她。
说到底,还是因为佩筝的原因。
看到他气定神闲的站在台上,对她露出胜利的微笑,她沉着脸走到他台下,咬牙切齿的瞪他:“你,很行。今日你让我看到一个现实:原来花瓶有时也是具有攻击力的。”
墨雨一听,不乐意了,居然敢如此侮辱他的小少爷!
“你冒犯我的主子了,我要求你道歉!”墨雨的脸色瞬间青绿。
佩筝眯起眼,心底有个感觉正在苏醒。它会带来灾难,他清楚,但他此刻不想抑制它。正如雨说的,这个女人对他的冒犯,他无法原谅。
刚要开口说话,一个滑不溜丢的声音打断了他:“月轩小姐,在下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是不是花瓶呢,让在下一试便知。”
只是一闪神,台上便多出一人。此人相貌颇为俊朗,身材高挑,但动作神情却极度委琐,一把折扇在他手里转得飞快。
一看便知,不是先前的三流货色可比。
风流扇——公孙一指。
所有人都了解这号人物,简单就两个字——好色。
周围的人群几乎就一个反应,冲他大喊“滚下去!”“不准碰她!”“让老子跟你打!”。相反的,傅月轩却是笑眯眯的:“那么,就有劳大侠了。”
她怎可能不知道公孙一指这号人,若是平日,她是不可能会与他有所交集,但今天她需要他帮她的忙。这个人,武功也算了得了。
“该死的垃圾!居然敢打我美人的主意!”凌飞雪再扑,这回却没人拦他。
阿飞和史暗夜难得的意见一致:那样的妙人儿,确实不该让风流扇这样的垃圾沾上。
公孙一指一对上佩筝,两眼就发直,别的也懒得再看再听。上上下下扫过佩筝全身,咂咂嘴颇为惋惜的道:“身材是单薄了一点,抱起来就手感会差些,但脸蛋够美,风韵极佳。所以——极品货!”
擂台周围,所有人闻言都黑了脸,若不是规矩所限,墨雨凌飞雪会直接将公孙一指拖下台砍成碎块!
“你敢动他,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凌飞雪放话。
但色欲熏心的男人一点也没听进去。
“很可惜,这上等货已经有主了,你无福消受。”冷得掉渣的话,自佩筝嘴里蹦出。
台下苦苦央求他下台的墨雨闻言一楞,小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大少爷发怒时的说话语气了?
“有主了?这倒是有点可惜。不过本公子是不会介意的……”
“但我介意。”标准的御冥式语气。
墨云终于将他找回来了。
只见他排开众人,径直走到佩筝台下。
与佩筝同样式样的白衫,穿在他挺拔的身上完全有别于佩筝的飘逸,俊挺得令人脸红心跳。
但他的眼里只有佩筝,这让傅月轩心里的酸醋如洪水般泛滥。
这么长的时间给他整理思绪,他似乎也有想通一些,看着佩筝的眼神没有了坚决的排斥,只是苦涩。
“乖,把面纱戴上,回我这里来。”三天里,御冥第一次对他说话又是如以往般的温柔,只对他的温柔。
台上的佩筝却是面无表情的不看他,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动作反应,那模样是御冥完全陌生的。
这自然是“他”,佩筝再早一些时候就将身体的主动权让给“他”了。他们俩难得在杀人这件事上一致过,这一次,却是都要公孙一指死。
躲在某个角落的佩筝听到哥哥的话,心中一喜,立刻就想听话的回到哥哥怀里。昨夜态度还坚决的哥哥现在能对他说出这话,应该表示他多少是想开了。但“他”却坚持要先杀了公孙一指。
“他”作为“地下世界”的圣主,他的尊严是不允许他容忍刚才公孙一指对他的侮辱的。
御冥见他这般模样,便以为他是在生他的气(本来就应该生气的),想来这三天也确实伤了他的身和心,心下后悔愧疚得无以复加,再放柔声音道:“宝贝,别跟哥哥开这样的玩笑,你知道哥哥不能容忍别人沾上你的身子分毫……乖,快下来。”
“他”挑挑唇,这就想通了?你的坚持未免也太儿戏了。
想到这三天这个男人在他身体上的所作所为,就是佩筝愿意轻易放过他,不计较了,他也不可能!
凭什么都是男人,他就得任他压在身下!论实力,他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不理御冥的请求,冷冷的看着公孙一指:“不打,就下去。”
“美人儿,我还以为你想跟你的情哥哥再多说两句呢。既然等不及想与公子我亲近,那……就来吧。”
纸扇突然一折,伸出两根利刺,公孙一指舞着诡异的扇花,突袭向佩筝。
“不自量力的垃圾。”“他”冷哼。
这种武功太过花哨,对上他,不够看。
速度,再快的速度能与他比么?
脚尖虚点,令人迷惑的让开一步,极小的差距,公孙一指的第一波攻击落空。
他来不及再做下一个反应,“他”没有拖泥带水的习惯。右掌一个诡异的手势直接袭向公孙一指,旁人突然发现他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