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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冥宠爱的揉揉他的发,道:“夜深了,快睡吧。”
“不行,筝儿还有事呢。哥哥等我说完!……白天我让曹小姐给我画了张像,可是她给我完全画成了女人的模样,哼,那张像我不要了!”
御冥眉毛皱起来了,不太高兴道:“乖乖让她画像了?一整天?”
他自然也知道曹菲菲是皇亲贵族内人人吹捧的画师,连皇帝都要请她画像呢。可让她盯着他的宝贝看了一整天……光是用想的就非常不舒服。
“没有啦,只有半天而已。她的速度挺快的。哥哥,明天让她再画一张如何?让她给我们俩画一张像,我们两个一起的。”
御冥久久不答应,他还是不喜欢让一个女人盯着他的宝贝看。
“哥哥答应吧,恩?哥哥老是出门,有时还半个月都不回家,有了画像哥哥就可以随时看到筝儿了。这不是很好嘛。”
这倒是个问题,他出门在外看不到他也抱不到他,确实想得紧。
“就一张?”
“恩!筝儿保证!”
“那好吧。明天叫她上书房来,哥哥陪筝儿读书时让她画便是,不用特意再安排了。”
“好的!……哥哥,你对筝儿这么好,筝儿没有你可怎么办呢?”
“小傻瓜,那就一直待在哥哥身边让哥哥宠着不就好了?……睡吧,要不明天顶着双黑眼圈就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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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被尤语声告知龙家两兄弟要给她画像,而且是一起的,曹菲菲高兴得差点又晕过去。
尤语声对这个兴趣不同于常人的女子真是打心底里喜欢,很少有她这么坦率的女子了。
“呵……你先撑住,给我家主子画完了再晕吧。”
自从她画功大成后,总是别人求着她给他们画,现在却是她求着别人给她画,这两者可是天壤之别。
“放心,我一定给他们画得最好!”曹菲菲拍着胸脯保证。
这一次画像的时间就长了,足足用了大半天才完成,结果画师本人一看完成的画作,两管鼻血就这么冲下来,这次是结结实实的要晕上好几天了。
虽然佩筝还是被画得偏像女子,但光看画像的话,靠坐在一起的两人还真像一对神仙眷侣呢!
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满意了。
“送去城里最好的一家画像铺,让他们做好一点,我要挂起来。”佩筝那个笑啊,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御冥也不管那么多,他的宝贝开心就好。
尹管家虽觉得不妥,但这是两个主子唯一的画像,送到最好的店去修整似乎也是理所当然。想不出其他不对劲的地方,也就这么命人送去了。
七八天后,金钱庄外突然来了大票的达官贵族,似乎全都串通好的,拜访的理由千奇百怪。总之就想见庄主一面。
尹管家和另一个管外院的管家为应付这些上门拜访的客人,忙得连饭都吃不上了。
御冥在见了最初的两三个客人之后,板着脸拒绝接见了。
主人家不见,可上门的人依旧源源不断,明显的还有增多的趋势。
“查出怎么回事没有。”御冥冷着脸,看得堂下的墨家兄弟俩冷汗涔涔。
“是的,大少爷。”墨云看了一眼两个主子,小心的道:“是前几日曹小姐画的那张像惹起的。那张像被送到画像店以后,被店里的画师私下临摹了几幅,几个贵族出了高价买去,那个画师见利起心,就……”
“啪”的一声,御冥手里的狼毫笔被折成了两段。
墨云心头一悸,吞了吞口水,壮着胆子继续道:“现在整个皇城都传着那张画。”
余下的不用说了,也不必说了。
御冥已经抱着佩筝出去了。
墨雨起身,擦擦汗,对墨云竖起大拇指:“哥,好样儿。”
“下次不管什么事,都该你了!”墨云恨得牙痒痒,怎么偏偏自己的运气这般差,刚好轮到他汇报这种明显会让大少爷发怒的事情!
什么全国最好的画像铺,狗屁信誉至上!惹怒了他们的大少爷,你们只能是全家死绝的下场!
“走了,办事去。”
回到双月轩的御冥向尤语声下令道:“将曹菲菲的所有画像全部留下,送她回府!”
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可御冥管不了那么多。
待他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佩筝的眼睛都哭红了,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也被咬得毫无血色。
还在气头上的男人马上慌了手脚,赶紧将佩筝抱回房内。
“乖乖,不哭啊。哥哥不是生你的气,真的。别哭啊。”
佩筝咬着牙,将手抬起来,痛苦的道:“哥哥,手。”他哪里是伤心了,只是痛得流泪而已。
气得差点失去理智的御冥,无意中将佩筝的手握得骨节错位了。
御冥从没伤到过他的小宝贝哪怕是一根毫毛,这次却……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两个时辰后,佩筝的手被包成了大馒头。御冥心疼得要命,捧着佩筝受伤的手自责不已。
“痛怎么不早说呢?”
佩筝委屈的道:“都是因为佩筝想要画像,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哥哥看起来真的好生气……”
“再怎么生气,筝儿也是最重要的啊!还有什么事比得上你呢?……乖,还痛吗?”
佩筝小小的点头,心里有些愧疚。知道给哥哥惹了如此大的麻烦,让哥哥如此震怒,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将画像送到画像铺修整,被画师盗画,这些都在他的预料当中,几个贵族恰好在那个时候来买到这幅画则是他故意安排的,后面画被传开来就是自然的了。
一个小小的计谋,虽然让哥哥不高兴了,但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省略那些看了画像后蜂拥而来的苍蝇,从他私下得到的汇报看来,皇城内一直在打他哥哥主意的女人这两天都陆续放弃了。虽然还有极个别的女人……但他会有别的方法叫她们死心的。比如,一个小小的“采花贼”或者一场小小的火灾,怎么样?
用任何方法,他都不在乎。只要威胁到哥哥,威胁到哥哥对他的感情,不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他的。
最好不要惹出他阴暗的那一面,他龙佩筝绝对有本事,敢为一个男人挑战天下。
……
“不管筝儿做了什么,哥哥都不会生筝儿的气,对么?”仰起脸,佩筝睁大眼认真的问。
“对,永远都不会。”
虽然是曹菲菲的画惹出的祸,把她扔回了丞相府就算是“惩罚”了。但真正的祸根还是金钱庄的两个兄弟。
若非两人长得那般没有天理,再加上又能力不凡,家世不俗,哪会一张画就闹成这番?
短短半个月,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金钱山庄有个神秘的绝色美人。
京城的东南远郊,大有朝是非之地发展的趋势。有痴迷者已经连续在金钱庄外守了近半月,就为求得一见,称哪怕只是一眼也心满意足了。
因为在以往的十多年,小气的御冥将佩筝藏得颇深,见过他的人恐怕也只有庄内人员了。而众所周知的,金钱庄的人口最严,你外人别想从那里打听到消息。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或者是认为那画上的绝色人儿就是龙家二少爷,也就是说,那是个男人。
曹菲菲正在丞相府接受治疗,因为她不肯再动笔画了,东茜茜则绝不会澄清那画中人的身份,她很高兴因为一张画而轻易的少了许多对手。
情况,在朝着更严重的方向发展。三个护卫长已经将庄上的护卫人数增加到了千人。不要说让谁溜进去,就是哪只蚂蚁打了新洞他们三人都能及时得到报告。
所有人都在巴望着佩筝,与外面的人不同的是,里面的人巴望着佩筝是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将处于即将爆发状态的龙御冥安抚下去。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做事,在这时候敢招惹御冥的人也只有佩筝一个了。
“哥哥打算一直对筝儿板着脸么?”
两人正在月湖边的凉亭中。
御冥习惯性的在看帐本——就算他有三十多人的总管事和两个管家在帮着处理整个帝国的生意,他的帐本也是看不完的——由此可见,这个冷酷男人的生命中除了佩筝这个亮点外,也确实单调得可怜。
但佩筝不满的不是这个,近几天来,就算是对他,哥哥也没露出过“石膏脸”之外的任何表情了!
他又没出去见那些男人,他招他哪里了啊。
御冥放下帐本,紧紧的看着佩筝,然后叹气的将他拥进怀里,不断亲吻他光洁的额头。
“对不起,宝贝。”御冥不晓得还能说些什么,心情低沉。
佩筝一僵,神情复杂的仰头看他。御冥习惯性的对他笑笑,低头亲亲他粉嘟嘟的小嘴。
哥哥,你知道这个动作的含义吗?佩筝垂下羽睫,给了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
“筝儿,哥哥该拿你怎么办?”头顶上的声音迷惑又困顿。
不等佩筝开口,御冥又自言自语道:“哥哥藏你藏得习惯了,一点也不想把你放到世人面前,就算他们只是想看你一眼……哥哥也办不到。怎么能让那种人将我的筝儿看了去呢。筝儿可是我龙御冥一个人的珍宝。”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佩筝低垂的眼里含了苦涩,彻底将“可爱”二字赶走。
他该埋怨还是该庆幸自己生得这副容貌?
“筝儿,会不会觉得是哥哥禁锢了你?”
佩筝抬起头,笑出两个小酒窝,认真的捧住那张英俊的脸:“怎么会呢,哥哥。其实筝儿一直都很庆幸,有这么一个好哥哥。这样就算没有爹娘,筝儿也不伤心了。”
“真的?”
“那当然!……不过都怪哥哥了!筝儿现在都被哥哥宠惯了,所以一点也不想把哥哥让给别的女人!哼哼,哥哥可是我龙佩筝一个人的!”咬牙切齿的对着皇宫的方向挥挥拳头。
御冥看着他突然张牙舞爪的模样,不禁露出这几天来的第一开心的笑容。
“筝儿不要哥哥娶妻,那你来给哥哥留下龙家的子嗣吗?”
“哥哥……晚上不让你上床了,居然说这种话!”佩筝一脸的郁闷,小声嘀咕:“我只是长得有些像女人罢了,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
御冥听到了,可故意不理他,刮刮他的小脸道:“哟,乖乖害羞了?瞧你脸都红了……再这么下去,哥哥可真娶不上妻了。”
佩筝不解,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御冥。
“宝贝啊,你越来越漂亮了。若哥哥一不小心被你给迷住了,可还娶哪个女人?”
他都如此作想了,也不怪山庄外的那些男人如此痴迷。
但他绝不会作半分让步!
佩筝眼神一黯,随即缠上御冥,娇红的唇挂在御冥耳边,道:“那哥哥想怎么办?筝儿是没辙了。”容貌,至少暂时是他的“伤痛”。
“那当然是把宝贝你看得更紧了。”亲亲,味道很好,再来。
一个时辰后,尤语声给两人送来午膳,对两人过火的“亲嘴”游戏视若无睹。
还以为是佩筝少爷在牺牲色像,保大家的性命周全呢。呜……果然没白疼这个小少爷。
但午膳过后前来汇报事情的钟子炎就不高兴了,两位主子都玩得那么起兴,谁来还听他说话?
……
“什么事。”御冥在漠视了钟子炎半个时辰后终于好心的开口。
“大少爷,庄门外有一伙人打起来了。”钟子炎小心的观察着御冥的反应。
“死了?”
“不,大少爷。恩……他们谁也没受什么伤。”
“报京都羽林军。”说完拿起一块小糕点送进佩筝嘴里。
“不过,他们将庄子的围墙弄倒了一段。”
两人停下,看着一脸菜色的钟子炎。
“两边的人,似乎是故意这么做的。”钟子炎咬着牙继续补充。
若非找不到那两兄弟,他是不会来报告这种事的!他怀疑,那两人是不是得到风声后就溜去藏起来了?
御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至极,冰冷的眼神似乎要将可怜的护卫长冻僵。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