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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刺睡美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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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我是殷逢远,请问宝儿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宁净坐上吧台椅,拿托盘当扇子摇呀摇的。

“要怎么样,你才肯说?”

“我、不、高、兴、说。”宁净挑衅地瞪著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完,就跳下吧台椅,回吧台里忙她的,当他不存在。

殷逢远沉著脸,坐上吧台椅。

“给我一杯热Latte。”那是宝儿爱喝的口味。

宁净抬头望他一眼,很快做出一杯拿铁,送到他面前。

“请慢用。”

殷逢远举杯喝了一口,浓郁的奶味和苦涩的咖啡随即沁人心脾,让他直觉联想到宝儿。

外表美丽、略带中性的冷艳,像浓浓的奶泡那么吸引人。而事实上,她本质却是犀利的,像苦涩的咖啡那么令人难以忽略。

宝儿喝咖啡从不加糖,就像她的温柔,很少见……

殷逢远有些怔忡了。

直到此刻,殷逢远终於愿意对自己承认,他是想念她的。

宝儿从来不是一个他可以忽略的女人,他刻意的怱略,只是让心里的想念愈堆愈高,堆成一种无法等待的渴望。

他想见她。

这种想念——像一种近乎蚀心的疼:这种感觉……是爱吗?他眼神沉然,不能确定。

唯一知道的是,如果能见到她,他不会再让她那么轻易就走!

宝儿、宝儿……

只是在心里唤著她的名,他心里居然泛出丝丝笑意,让他神情的冷肃褪了,俊美的脸容显得更加出色与充满魅力。

喝著Latte,殷逢远缓和了情绪,也下定了决心。

“江小姐,请你告诉我,宝儿去了哪里?”这是殷逢远生平第一次对人这么有礼貌。

“你和宝儿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宝儿不欠你什么,我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她。”宁净边擦洗好的咖啡杯,一边不忘瞪他一眼。

“宝儿和我之间,不只是交易那么简单。”

“那还有什么?”

“这个答案等见到宝儿,我会亲自对她说。”他和宝儿的事,应该由他们自己说明白。

“那很抱歉,宝儿的去处——我不知道。”

“江小姐。”殷逢远沉了声。

“别以为对我凶就有效,本姑娘才不怕恶人。”他凶恶,她难道就会凶输他吗?

齐峻在一旁听著,实在很同情殷逢远。谁叫他早不来、晚不来,正好挑只有宁净在的时候才来。只能怪他运气不好,如果遇到花语或著姚瑶,他就不必吃这种闭门羹了。

“要怎么样你才肯说?”碍著宝儿、也因为江宁净是个女人,殷逢远只能捺下不满,继续用问的。

这家伙没发飙耶!宁净打量著他。为了宝儿,他这个当惯老大的人,会这么情愿的被她刁难,算有心吗?

可是,宝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才不会那么乾脆就让他得到答案。

一连三天,殷逢远天天来,宁净每天都给他钉子碰样。

到了第四天,宁净终於松口了。

“我可以告诉你,宝儿去了哪里。可是你必须保证,不再为难、也不能再威胁宝儿任何事。”

“可以。”他爽快答应。

“还有,如果宝儿不肯跟你走,你必须尊重宝儿的意愿。”宁净再加附注。

“好。”他点头。

“最後一个问题,你爱不爱宝儿?”看见宝儿眼底的深情,宁净想确定这一点。

“我可以告诉你,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殷逢远保留“爱”这个字,只肯承认这点。

宁净虽然不满意,但勉强算接受了这个答案。起码为了宝儿,他接受了她的刁难,算他初步过关。

“宝儿出国的时候,目的地是日本东京。”宁净终於给他答案。

“多谢。”一口喝完剩下的咖啡,殷逢远付了咖啡钱,转身就离开。

齐峻这时才开口。

“宁净,宝儿现在是在香港吧!?”

“是呀。”宁净点头,把空的咖啡杯收到吧台里洗。

“那你为什么告诉他,宝儿在东京?”这样欺骗他,不太好吧!?

“我哪有骗他?”宁净眨眨眼。“我说:“宝儿出国的时候,目的地是日本东京”,没错呀。”

齐峻听出玄机了。

“宁净,你……你根本是在耍他嘛!”他顿时哭笑不得。

“我哪有?这个顶多只能算是小小的报复而已。”宁净得意地说。“谁叫他进门的时候那么跩、谁叫他欺负宝儿,我没把他轰出门、或乾脆不理他,已经算对他很客气了。”

齐峻望著她,只能再三摇头。

殷逢远追到东京,善良的姚瑶很礼貌地招待他,然後告诉他,宝儿去了香港。接著,殷逢远就马不停蹄地转往香港。

到了香港,霍瑞克很同情地望著他——基本上,被宁净恶整的男人,他不是第一个。然後告诉他,宝儿早就走了,去了西雅图。

一步又一步之差,让殷逢远有种被耍的感觉,可是他不能说什么,只好继续追下去。

飞到美国,循著住址找到宝儿在西雅图的落脚处——辛家的产业之一,那里的仆人告诉他,宝儿早在前一天便飞往纽约。

殷逢远捺下火气,立刻又飞往纽约,见到的却又是江宁净和齐峻。

宁净见到他来,一点也不意外,笑咪咪地告诉他:

“殷逢远,你动作真慢耶!宝儿已经不在这里了。她知道你在找她,已经先回台湾了。”

回台湾!?

殷逢远闭了闭眼,立刻订下最快的航班,又飞回台湾。

一下飞机,直抵薰屋。

为了避免宝儿有机会再逃跑,凭著第一次来时的经验,他轻松通过一楼到三楼的防盗与暗锁,进入宝儿的住处。

客厅里,还放著她没打开的行李箱,他走向虚掩的卧室门,从缝隙里,看见床上的小小凸起。

终於找到她了。

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让殷逢远差点全身虚脱。

一连飞了七、八天,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他能撑到现在奇+shu网收集整理,已经很不容易了。

悄悄推开门,他进入卧室,看见了她睡眠中的容颜。

当宝儿醒著的时候,就像只拱背、竖毛的猫,防备而带著利爪,随时都会抓的你满身伤;可是当她睡著的时候,就只像只贪眠的幼猫一样无害,没有锐利的爪子,也不懂得防备人。

光是这样看著她,他可以永远也不厌倦。

但是,多次的落空让他学会谨慎,光看不够,他要搂她在怀中,才能感觉踏实。

即想即行。坐上床沿,他伸手将她搂人怀中,那种充实与满足的感受,让他不觉轻喟出声。

可是,他抱她的动作,惊醒了刚入睡的宝儿:她面色不善地睁开眼,准备把这个扰她睡眠的人给轰出去。

“谁……”

殷逢远先一步吻住她,不让她有机会把那些惊人的话给说出口。

“醒了吗?”他小心地放开她,望著她的眼眸。

“殷逢远?”她眨眨眼,孩子气地揉著睡意深浓的双眸。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登堂入室地抱著她?

“宝儿。”他用力地搂了搂她。

“小力一点啦!”他快把她的腰给勒断了。

殷逢远听了,放松一点点,可是仍然牢牢抱著她。

他的气息,点点薰进她的呼息里、飘进心肺,刺疼了眼,痛出了酸楚。她眨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你……怎么在这里?”她该不会是在作梦吧?他来了!?

“你别想再跑!”他没有回答,却蛮横地命令。

“跑?”她一脸困惑。

“你不告而别。”他用眼神指责她。

宝儿回神了,现实的状况也清楚地浮在脑子里。

“我没有跑,我只是离开。”她推推他,纠正道。

殷逢远还是抱得她紧紧的。

“都一样。”

“差多了。一个是很丢脸地离开、一个是光明正大地离开。”她辩解,一边努力在他的怀抱里争取呼吸的空间。

“不管怎么样,你都休想再离开。”他继续搂得她死紧。

宝儿皱起眉头。

这人是怎么了?特地来命令她的吗?才十几天不见,他怎么完全变了,没有一点冷酷和高高在上的模样!?

“什么叫“休想离开你”,你说了就算吗!?”抱歉,她不是应声虫,从来不会乖乖听别人的命令。

“我要你回我身边,不论你要不要,都不准拒绝。”她倔傲,他比她更霸气,而且不接受拒绝。

宝儿望著他,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五年前,他不会这么罗嗦的,少了她,对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他何必特地追来?

“殷逢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回我身边。”他说的很清楚,她是哪里听不懂!?

“为什么?”她就是不懂。

出国这段时问,她想了很多,也承认自己心里有他,但是那不代表他会有同样的心情。

如果她没记错,这男人根本不谈爱情的。对爱情这个名词,他的反应只有一个——嗤!

“我要你。”他盯著她。

“再一次交易?”

“不。”他吐出一个字。

“那……又是什么?”他……对她……宝儿悄悄抱著一点点希望。

“我要你待在我身边,并且保证永远不会再不告而别。”第一次是意外,他可以假装什么也不曾发生过;可是在第二次重逢之後,她对他的意义已经不同,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

说来说去,他还是命令、要求,没有一点其他的……

宝儿回开眼眸,掩饰失望。

“只是“要”,你可以有更多选择,不一定非我不可。”她虚弱地一笑。

殷逢远表情沉凝地盯著她。

“什么意思?”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我和你不一样,无法把这种事当成平常。我是女人,我要爱情,我想和我爱的男人相守在一起。你懂吗?”她抚著他露出疲惫的脸颊,他眼圈深陷,脸色也不好。

为了找她,他好多天不曾奸好休息过。她感动,可是,却不想重蹈覆辙了。

“远,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勇敢、那么不在乎,也没有办法在把身体给你的时候,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第一次唤他的名,语调很轻、很柔,很悦耳;却也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出脆弱。“我怕我太喜欢你,就会离不开你。可是,当不得不离开你的时候,我就会崩溃。”

“我没有要你离开。”他语气紧绷。

“可是,我不想做一个被嫌弃的人。”她望著他。“我讨厌告别、讨厌一再离开、讨厌被人赶、讨厌脆弱、讨厌自己死不了心、讨厌自己变成一个会缠人的女人、讨厌……”语音忽然消失。她的“讨厌”,被他吻衔而去。

所以,她总是在该说再见之前,自己先离开。只因为,她不想当那个被抛下的人。

因为,她不想自己变得可怜兮兮、再被丢掉一次,他……懂吗?

他很克制著,没有放纵自己深吻下去。

“我从来不知道,你心里有那么多不安。”她的每一个讨厌,都是她每一分的不安与惶恐。

奇怪的是,他以前从来没注意,现在却能轻易看出来,这是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了吗?

“我是女人哪,碰到这种事,就算表面潇洒得很,心里还是介意个半死。”她自我解嘲。

“所以,你爱我?”他唇角微扬,完全明白她之前曲曲折折的话意。

宝儿就是宝儿,连说一句“爱”,也弯来折去的不乾脆,要他吊著半颗心听到最後,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深吸口气,点头。“对。”

听到她承认,他反而沉了表情。

“既然爱我,又为什么离开?”他不悦地问。

而且,她走的一点眷恋都没有,让他觉得……自己像傻瓜。

想到他不愿吵醒她而出门买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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