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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紫宁径直的走到子夜眼前,几乎可以感受得到彼此的气息,“只怕是一些无中生有的事,我又怎会记得呢?”
“我倒是正好可以借此问询一下,究竟哪些事情是我擅自臆想,无中生有的事情呢?”子夜毫无闪躲的甚至更进一步的贴近了凌紫宁。
被子夜这样放肆的行为所牵制,凌紫宁稍微向后退了几步,眼神却依旧凌厉,没有任何的示弱。
“不知几日前,皇妃来到军营途中的那次意外是否真的如大家所见那样的简单吗?据我所知,那次前来的路线原本并非如此,是皇妃在途中临时做出的决定,而且时间不早不晚的偏偏遇到清军啊。”子夜疑惑的问道。
“你竟然在调查我?你可知在我安陵国这样对待皇妃的下场吗?”凌紫宁有些怒气。
“我还真没有那个雅兴去调查皇妃,不过是恰巧听到身边的丫鬟谈论而已。”子夜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想怎样走便怎样走,难不成还要向下人通报不成?况且本来就不熟悉路线,当然是要走宽敞的大路了,途中大家劳累自然需要歇歇脚,谁不曾想竟然偏偏遇上贼寇,我自己竟也受了重伤。”凌紫宁顺势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些不住的轻咳起来,“不过让子夜这么一提醒,我甚至也觉得事有蹊跷,只是好奇你也知道的如此详细,我都不禁有些疑惑了呢,以至于那个受伤的男子真的中了那么难解的毒吗?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最为明白吧。”凌紫宁把事情指向了子夜。
“哈哈,皇妃的确聪慧过人,看来我们彼此还是有些误会的,倘若打扰到皇妃,还请多多包涵。”子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也显得平静。
“劳烦子夜挂心,那就请你还是多关心一些其他的病人去吧。”凌紫宁明显的在赶子夜。
子夜会心的笑了笑,转身欲要离去,“不要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以为鬼月会看不出来吗?所以不要庆幸没有被怀疑,我早就提前把五爷除了箭毒以外的毒给化解了。”
说罢,并没有继续停留的大步离去。
凌紫宁终于缓了一口气的坐在床榻上,仔细体会着刚刚子夜的意思,莫不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会有所行动,可为何他要帮助于自己?明明没有任何的交集,甚至他似乎并不知晓我对五爷所中之毒的了解,如今关系越来越混乱了,到底这些人中到底都是什么身份,都有着什么目的?看似简单友善的背后,是否都有着什么巨大的阴谋呢?
安陵禹灝把萧堇墨送回到房间内便离开了,似乎总有什么心事一般的闷闷不乐,即便是强颜欢笑的总劝慰萧堇墨,所有的一切还是被萧堇墨看在眼里。
他怎会不知道安陵禹灝此刻的为难,安陵皇城那边看来也的确有着紧急的事情,否则皇上也不会急召他回去,而这边的一些琐碎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实际上完全都可以交给李潮汐,但他仍然不愿的原因就是在这紧要关头,他和凌紫宁都是不能随他一起回去的,尚且不说自己的原因,凌紫宁这样虚弱的身体是万万不能日夜赶路的回去,所以这样让他一人快马加鞭的返回,他自然是不愿的。
萧堇墨沉思着,却也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凌紫宁。
“堇墨,你怎么心不在焉呢?”凌紫宁看着即将撞到自己的萧堇墨,赶紧提醒道。
萧堇墨方才反应过来,有些歉意的说道,“宁儿,怪我没有好好看路,要不然还真是撞到你了。”
“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事情吗?”凌紫宁不免有些好奇。
“宁儿,你的父皇急召安陵禹灝回去,可我们恐怕不能跟随,而现在他却也心神不定,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萧堇墨如实相告,希望或许她会有什么好的办法。
“那堇墨可以跟随禹灝一同啊,这样他才会放心的回去,我的身体还需要调养,不能立刻的回去,所以我先留在这里就好,我一个人完全也是可以的,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回去,会有人在这里陪我的,所以你们大可不必顾虑我的。”凌紫宁心里清楚安陵禹灝的顾虑,无非就是萧堇墨的存在。
“我是万万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你现在身体虚弱,正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抛下你,你不会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萧堇墨心里明白凌紫宁的倔强,口中说着无所谓,心中那份孤独与感伤是任何人都无法言说的,即便是遍体鳞伤,也要看上去坚强。
凌紫宁抬头的望着态度坚决的萧堇墨,那样坚定的眼眸,那张温暖如春的笑容,那抹温柔似水的言语,心间竟暖暖的,久违的温度让她感受到炽热的存在,即便是再冰封的严寒,却也融化出丝丝温暖。
“那禹灝怎么办,他也会舍得他一个人的离开吗?”凌紫宁毫不顾忌的问道。
“我反而会是他的拖累,等过几日你的身体养好一些,我们再一同回去,不过是相隔几日而已,又不是永久不会相见。”萧堇墨似在说服凌紫宁,又像在劝说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安陵禹灝的存在,或许经历了太多,所以相聚的每一刻似乎都值珍惜,而如今深知自己身体状况的萧堇墨更是加倍的珍视着,因为他害怕每一次的离别,或许真的就是离开后的永别。
“那禹灝那边怎么办?他会同意你留下吗,依我看你还是随他一起回去吧,让我留在这里就可以的,咳咳…”凌紫宁有些激动的话语,随即引起不断的咳嗽与喘息。
“宁儿,宁儿你怎么样了?这么严重的病情,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呢?况且你现在的样子还不是为了我,我萧堇墨怎能是忘恩负义之人呢?”萧堇墨紧张的轻拍着凌紫宁的背部,焦急的说道。
“嗯,那宁儿…宁儿就先谢过堇墨的照顾了。”凌紫宁满是感激的语气。
萧堇墨顺路把凌紫宁送回房间,自己退出后犹豫不决的来到子夜的房间。
看房门有些虚掩着,萧堇墨便向房内望去,只见子夜微扶着座椅,左手按着自己的胸口,眉头紧锁,似乎在承受着什么剧烈的疼痛般露出狰狞的表情,摇摇欲倒的几乎站立不住。
“子夜,你怎么了?”萧堇墨惊慌的闯进的房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虚弱的子夜。
显然被萧堇墨的进入所惊吓,“萧堇墨,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几乎说话都感觉到困难的子夜的赶紧扶着椅子坐下。
“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萧堇墨紧张的摸了摸子夜的额头,的确有些温热。
“我无碍的,你可否把我床边的诊箱拿来?”子夜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走到床边。
萧堇墨听闻,迅速跑到床边,拿过檀香木的诊箱递给了子夜,只见其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了一粒药丸放入口中,闭目轻轻的调整着呼吸,只是片刻功夫,额间便渗出密密的汗珠,脸色却也有些红润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萧堇墨焦急的盯着子夜,“现在觉得怎么样了,用不用我把鬼月叫来,他或许…”
“不必了,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子夜还没等萧堇墨说完,就及时的制止住萧堇墨。“不知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萧堇墨看着身体欠佳的子夜,“这些日子真是劳烦你了,明明可以对我们置之不理的,却还是卷了进来,现如今因为这些事情把你的身体竟也惹得如此状况,真是对不住了。”有些歉意的语气。
“虽然你们这些病人的确很让人头疼,不过我若是不愿意医治是没有人可以强迫我的,所以说一切还是我自愿的,你也不必歉意。”子夜虽然身体抱恙,话语却依旧带着他一贯的行事作风,似乎不领任何人的情面,自己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恩惠。
“那也罢,你还是好好休息,明日再和你详谈吧。”看着此刻有些刚刚缓过来的子夜,萧堇墨打消了原本来的初衷。
“真的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可不要认为我也是像你们一样的虚弱之人,我可不需要什么照顾。”子夜依旧言语中带着讽刺。
萧堇墨不禁暗自笑了笑,明明很是虚弱的子夜还要硬撑着自己,无非就是自己的骄傲与倔强,这样的他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那倒不是,只是我还需要再考虑考虑,一直也是在犹豫而已,明日就会有结论了。”萧堇墨还是决定维护子夜的自尊,满口否认。“那我还是先离开了,等我想好以后再来找你。”
“萧堇墨,那个…不要把我刚刚的情况告诉任何人。”子夜望着萧堇墨离去的背影说道。
“我知道,毕竟你也是神医嘛。”萧堇墨满脸笑意的回答。
关紧子夜房门的萧堇墨刚一转身便被眼前的一双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口,“嘘!随我前来。”
萧堇墨轻轻的点了点头,不知何时他竟然站在门口,如今却还神秘兮兮的带走自己。
终于走了外面一个宽敞而清静的地方,一路跟随在身后的萧堇墨这才不禁有些疑问。
第一百三十二章
“鬼月,你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萧堇墨好奇的跟在鬼月后面问询道。
鬼月索性的坐到一旁没有拴马匹的车上,轻轻的说道:“比你还要早。”
“那你岂不是?”萧堇墨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都看到了。”鬼月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那为什么没有进去?子夜他…”萧堇墨这才更加的好奇,明明看到了子夜的情况,却依旧袖手旁观,这不像是鬼月的行为。
“他不是特意叮嘱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吗?”鬼月淡淡的口吻。
萧堇墨不可思议的走到鬼月的眼前,“你是那随随便便的任何人吗?”虽然所有人的避而不谈,但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子夜和鬼月关系的微妙,萧堇墨自然更是看的清楚明白。
“出来宝宝之外,或许所有人对于他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吧。”鬼月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的无奈,“你是不是想让子夜帮助你留下来?这样就可以在这里好好照顾凌紫宁和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似乎还没有讨论完子夜的事情,鬼月就话锋一转的问到了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
“鬼月,你?”萧堇墨被鬼月直接点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不要欺骗他了,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告诉他你要留下便可,不过是害怕失去你而已,纵使初衷再美好,也不要让他一个人承受所有的寂寞。”鬼月慵懒的伸了伸胳膊,似乎有些疲惫当然望着上方的月亮。
萧堇墨有些愣愣的怔住了,他怎会不知晓每一次的抉择对安陵禹灝的影响,的确是善意的谎言,却也让彼此背负了太多。
“萧堇墨先行谢过鬼月的教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萧堇墨有些迫不及待的语气。“那我先行一步了,天凉了,记得早点休息。”有些关切的叮嘱。
望着萧堇墨离去的背影,鬼月深邃的眼眸闪烁着些许的光亮,依旧紧锁的眉头却未曾有一刻的舒展开。
“你行色匆匆的干什么去?”萧堇墨匆忙的脚步后,忽然传出熟悉的声音。
的确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晚中,有人在身后忽然的说话把萧堇墨着实的吓了一跳,不禁脚下一滑,不偏不倚的倒在了身后人的怀中。
“不过几个时辰没有见,就已经这么想我了吗?”安陵禹灝挽着萧堇墨纤细的腰际说道。
“不知皇子可否赏脸和我小酌几杯吗?”萧堇墨顺势的问道,却也眉宇间带着几分魅惑的神情。
安陵禹灝一闪而过的惊讶,继而满脸笑容的允诺道:“也好,这样生冷的天气里还真想暖和一下身子。”
两人来到安陵禹灝的房间,烛火拉长了影子,闪烁着绵延的温暖。
“感觉很久没有坐下来和你喝一杯了。”萧堇墨竟先为两个人斟满,“今天有些馋酒了。”说罢,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