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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皇城官员府邸)
“今日得罪聚集你们6位朝廷中人,试问愿不愿意为鬼门效劳?”一名黑衣男子伫立在官员面前,没有任何语气的问话,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长发遮住的半张脸更显得更加的诡异,而露出另一半却显得无比的精致绝伦。
“这位侠士,为什么要为鬼门效劳?”一个老者凛然的问道,只是一道血光,人便已倒下,大臣纷纷面露惧色,显然受到了惊吓。
“愿不愿意为鬼门效劳?”转脸问向另一位大臣。
“容…容我考虑一下,你…”话还未说完,血液已经流出,又倒下了一个。
“我没有心情和你们闲聊,愿不愿意为鬼门效劳?”
“老臣就是死,也只会效忠于国家,先皇,我来了。”说完便撞向了柱子,继而倒下。
“哼!”轻蔑的一笑,转而望向其它的大臣,微风吹过,不经意间掀起了遮盖的半面脸,是鲜红的纹身印记,错综复杂,令人胆战心惊。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为鬼门效劳。”只见颤栗的士卒跪下喊道。
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印记已退回青色,丝丝缕缕的头发重新覆上那寒气袭人的脸庞,似乎激昂的等待着下次的登场。
(密室中)
“鬼王无敌,寿与天齐。世间雄霸,一统天下。”人们齐声呐喊着。
如宏伟大殿般的密室中回荡着震慑人心的嘶吼,富丽堂皇的装饰,情绪激昂的下属,鬼魅妖娆的火光星星点点的照亮整个密室,在正前方有着层层的阶梯,在阶梯的最上方是一个有着两只玉雕的巨大貔貅守护的宝座,珠宝镶嵌,闪烁耀眼,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权利,坐在上面的是一个带着铁面鬼像面具的人,锐利如鹰一般的目光,透漏着智慧与杀气,金色的袍子披在身上,更是震慑着万物,俯视着世间。
在阶梯的第二层,有三个白玉雕刻的宝座,晶莹透亮,光泽细滑,座上的三个人更是意气风发,这便是鬼王的心腹,有着仅次于他的地位与权利,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鬼门三煞”,让人闻风丧胆的冷血杀手,因为世间没有人还能活着从他们手中走出。
“启禀鬼王,我们此次在李家庄灭李氏满门的时候,竟然…逃走了一个,不过,不过那个人不重要,只是个下人。”在台底下的将士颤抖地说到。
“逃走了一个?那就是办事不利,有违军令了?”话语间,从三煞其中的一个座位上似冲出了一道蓝光,直逼将士,来不及闪躲,惶恐的睁大双眼,却从嘴间流出了血水,便倒在了地上。
“鬼门是不会留下废物的。”只见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收起了剑,他淡然的说着,“不过你很幸运哦,能死在我烈煞的鬼月剑下。”
“烈儿,你总是怎么冲动。”是鬼王浑厚而气势的声音,震动着整个密室。
“义父是在责怪烈儿了?所有背叛鬼门的人都要死,他以为我会不知道哪个下人是他故意放走的,哼!”烈煞慵懒的回答到。
“哈哈,说的好,大家要明白,在我鬼门的地盘,背叛就只有死路一条。”
“义父,你又在夸烈煞了?我也是很不容易的,在镇压三十二寨中,我也是出了很多力的。”一个风骚妖媚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
“媚儿也辛苦了,你们都是义父最重视的人啊,我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媚儿,你的努力是又魅惑了多少男子啊?”只见烈煞轻轻的在媚煞耳边低语。
“哼,当然是见过媚儿的一切男子啊,难道我没有那个实力吗?”妖娆的低声回应,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还有那那勾人心魄的眼神是任何一名男子都难以抵挡的。
“那什么时候让我也尝试一下你的本事?”是极具挑逗的言语。
“妾身只怕烈儿无福消受啊!”
“哼,看我岂是福薄之人啊?”
“哼,要是寒儿想尝试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的。”
“哈哈,媚儿,别做梦了,多少年了,还不了解寒煞吗?像块冰一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连笑都不会的人,你也有兴趣?而我可是随时奉陪哦!”
“诸位还有什么事吗?”雄浑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没有就都退下吧,鬼门三煞留下,我还有些事情。”
“鬼王洪福!”齐声道别后,全数退下。此时的大殿内就剩下了4个人。
“寒儿,烈儿,媚儿,我们鬼门沉寂了这么多年,现在该是复出的时候了。”
“义父英明,其实我们鬼门早就应该重振雄威了,虽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的鬼门已经足以一统天下了。”烈儿傲慢的说着。
“哈哈,烈儿,看来你很迫不及待啊,不过我们的目标要放长远,一个安陵国还满足不了我,我还要寰宇国都,我要把所有该属于我的东西通通拿回来,我要让他们尝到失去的滋味,属于鬼门的东西永远都是鬼门的,他逃不掉。”像压抑许久的释放,满腔的怒气让整个大殿的气流倒置。
“那我们继续做些什么事呢?”媚儿美妙的声音传来。
“他们的国君绝对不可小看,我们无需着急,大可坐收渔翁之利,即将有一场好戏上演了,我要你们潜到两个国家去,继续扰乱他们,只是观看多无聊啊,我们需要为他们注入些乐趣,哈哈哈。”
“遵命,誓死效忠义父。”
(安陵皇城大殿上)
“啪!”奏折被狠狠摔在了桌案上,“近日来。尽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我要你们速速查清现在鬼门的情况,朕要详尽的信息。”
“回陛下,这鬼门近来的行为极其恶劣,下手也特别狠毒,官员们个个心惊胆战啊!”
“每个官员身边增加防护兵力,城内加紧戒严,一只苍蝇都休想逃离出去。”
“各位爱卿,还有什么事吗?”
“回陛下,我们答应与寰昭国都的联姻是否如期进行?”
“哎,爱卿要不及时提醒,我都快淡忘了,终日忙于国事,好久没看见小皇子了,等鬼门事件查清后再议,否则现在人心惶惶的,万不可出了什么乱子。”
“遵旨。”
(安陵皇城乐寿宫内)
“明成,这几日怎么这么憔悴?”安若皇后关切的问道。
“安若,鬼门又出现了。”安陵明成低声说道。
“鬼门?”
“安若,积压了这么多年的后的仇恨,要怎么去化解呢?”
“明成,如果真的偿还,这也与你无关,是鬼门的东西,永远都逃不掉,人亦如此。这么多年了,明成,谢谢你带给我的一切,此生足矣。”
“安若,我答应过你,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明成,我了解他的,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不允许有任何阻挡,积怨已深,他更会不择手段,如果有一天,我…”
“安若,我不允许有那么一天。”还没等安若说出后面的话,安陵明成便把她拥在怀中,用力的紧握,生怕一松开手,怀中的人儿就这样消失掉。
月光惨淡,斑驳的叶影投射在安若皇后的身上,寒风肆虐,发丝轻轻的拂过那后颈处的青色纹身印记,清冷月下却那样的醒目闪耀,似是在骄傲的用力炫耀着当年的繁华,却硬被绫罗绸缎隐匿住那光华。
缘来缘尽,花谢花飞,绚烂繁华,坐看谈笑,只是命运的预兆,任谁都逃不掉。
第十五章
(寰昭国都)
“哥哥,你这几日怎么脸色不好?”紫宁跟在凌卓溪的后面,走在寰昭国繁华的长街上,很担忧的问道。
“有吗?感觉没什么问题啊!”凌卓溪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哥哥,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劲嘛,天天拿着那张画发呆,小心得相思病哦!”
“好啊,你个鬼机灵,套哥哥话呢。”兄妹两个就这样在街上逗趣着,惹得周围的人都频频相看,倒不是这两个人有多顽皮,而是两人的长相实在惹人喜爱,一个风流俊俏,一表人材,一个如出水芙蓉,美艳动人,周围艳羡的目光就没有停止过,好在两个人已经习惯,否则还真不好意思出门了。
“哥哥,前面围了那么多人,发生了什么事?”指着远方的人群,紫宁很是好奇,两人便走上前去,挤进人群中,发现竟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强行的调戏一个弱小的女子。
“小妞可真够劲啊,反抗是没用的,跟我走,别给脸不要脸。”
“公子,请你放开手,不要啊!”
“不要,在我的地盘里,就没听说过不要两个字,哈哈,她竟然说不要。”这位满脸横肉的公子嚣张的笑着。
“公子,你若再不松手,我要报官了。”
“什么?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报官?哈哈,我就是官府,你告谁啊?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啊。”说着便伸手欲打向这个弱女子,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肥硕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做出这等卑劣的事?”
“你是哪来的家伙?放开笨公子,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哥哥,这种人就要教训他。”紫宁拉过刚刚受欺负的女子,生气的对凌卓溪说道。
“哎呦,这么漂亮的小妞,爷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怎生的如此美貌啊?今天怎么这么走运啊?哈哈。”
“放肆,你怎么如此嚣张?”
“你问我?哈哈,莫非这位年轻人不是这里的人,连我都不认识,看来你今天是有命来,没命走喽!说出来怕吓死你,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李公公是我干爹,怎么样?”男人轻蔑的说道。
“那你就仗势欺人了?他不知道吗?”
“你懂得山高皇帝远的道理吗?小毛孩子好好学习学习吧,别没事出来瞎逞英雄,伤了这俊俏的小脸可就不好了。”邪笑着说道。
“哼,狗奴才。”
“你说什么?”男人瞪大双眼。
“狗奴才,杀了你都不为过。”凌卓溪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啊,爷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上!”说着,身边的随从就蜂拥而至。
只见凌卓溪拿着扇子,凌空一脚,便踹飞一个,接着几个连环拳便让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随从倒下了,不费吹灰之力,一会的功夫就都倒下了。
霎时间刚刚耀武扬威的公子哥连滚带爬喊道:“小子,你有种就等着。”
“我定会奉陪到底。”周围的人又再次聚拢来,鼓掌叫好,看来这个人平日来真是作恶多端。
“哥哥,你好厉害。”
“好久没有舒活筋骨了,真是畅快。”凌卓溪打趣的说道。“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着便要跪下。
“不用行此大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姑娘客气了。”
“公子真是好人。”说着终于轻轻的抬起了头,这一抬头,不禁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确是个美人,确切的说是标志到了极致,是一种魅惑与妖娆,如果说紫宁是一朵圣洁的莲花,那她便是耀眼的红玫瑰,摄人心魄,噬人心魂。
“哥哥,她好美啊,仿若你喜欢的那个画中的女子一样。”
“紫宁,你错了,任世间美丽集锦,也谁都比不过他的芳华。”
“好吧,好吧,那这位姑娘,你家在哪里?来自何方啊?”紫宁担心的问道。
“小女子叫媚儿,从小父母双亡,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走到哪就哪为家,没有固定的住所。”
“好可怜,哥哥,我正好缺个玩伴,她又这么可怜,可不可以?”
“妹妹,你在说什么?父亲不会同意的,你了解她多少?”
“哥哥,你平日总教导我助人为乐,今日怎可这样见死不救?如若我们不管她,那个坏公子定会回来的。”
“这…”凌卓溪为难的回答。
“哥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也找个好人家,说不定过几日就交给别人收养了。”凌紫宁苦苦的哀求着。
“姐姐不用替我求情了,我这种人本来就该怀疑的,一个贫苦的命,怎敢攀高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