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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想不到安陵禹灝也会出此下策。”虽然讽刺着安陵禹灝利用他的分神,眼神中却也写满期待。
安陵禹灝从一开始也没有准备和他过多的纠缠,“如果你是一个聪明人,就不应该让家人死的不清不楚,好好查一查你的父亲到底在哪里,我会随时等你消息。”说罢,利索的跨上骏马,扬长而去。
“萧堇墨被鬼王抓到,时刻都会有危险。”寒煞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或许心中真的有一丝被触动,竟有些相信于他吗?正在为自己刚刚的话语懊悔之时,却也转念一想,何不利用他之手,先救出萧堇墨呢?
(安陵皇城中)
安陵禹灝步履匆匆的回到了乾阳宫,而刘蒙却也满脸疑惑的紧紧跟在后面,看着情绪有些异常的安陵禹灝,终究还是没敢问出口。
看着坐下的安陵禹灝总是不经意的揉着肩膀,却也紧咬牙齿,眉头微蹙,刘蒙关切的问道:“皇上,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只是刚刚打猎有些劳累了。”安陵禹灝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随即便继续批阅起奏折来。“这是什么?”忽然发现案台上放着一封信函。
“臣也不知。”刘蒙的确也没有看见有谁进入到这房间,况且皇上的乾阳宫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进入的。
安陵禹灝疑惑的拆开信函,上面只写了一行的字:今夜鬼王欲活取萧堇墨的鲜血。
盯着信函似乎看了许久,表情是难以猜测的神秘,拿起信函的一角放在烛台上,一阵青烟散出,火光四溅。
(鬼王密室中)
安静阴森的密室,牢笼中萧堇墨几乎已经呼吸微弱,微睁的双眼只是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顶棚,心竟也如同随着深渊一起深埋。
忽然感觉牢笼一颤,紧接着竟然飞旋起来,眨眼的功夫便感觉到牢笼已经落在了地上,不用多想,只有鬼王才有这样的权力肆意乱动这牢笼。
“萧堇墨,你怎么样?”然而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萧堇墨费力的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禁露出一丝的微笑,却也转而变成满脸担忧:“鬼月,你又来干什么?这里可是鬼门,而且???而且今日这里异常的安静,恐怕有什么阴谋。”萧堇墨早早便发现了这里情况的不对。
“这一路来都无人把手,我知道鬼王的计谋,可即便是如此,哪怕前面就是鬼门关,我也只能勇往直前。”鬼月心知肚明,却也奈何欲救萧堇墨的心切,无论怎样都必须是要硬闯的。
“鬼月,趁鬼王不在,你快走吧。”萧堇墨急切的语气,面对这样的异常,不好的预感便油然而生。
“还在腹中之时我便舍你命一次,如今我怎可以再放弃你一次呢?”鬼月认真的看着萧堇墨,这的确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鬼月看着喘息再一次严重的萧堇墨,不禁有些焦急的便摸向水晶柱,瞬间便犹如被天雷击中一般弹走几步远,而后浑身体力尽失,身体内的骨骼如被击碎,不能动弹半点,剧痛缠身。
“鬼月!”萧堇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急切的拼命大声呼唤,却也愈是情绪激动,愈启动着水晶柱的能量。
第一百九十九章
“哈哈哈???好一幅感人的场面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鬼王,一路阴笑着从后面走了进来,烈煞、媚煞和子夜竟也跟随着相继走了出来。
瞬时所有的士兵都猛然的聚集在一起,而也只是在鬼王的示意下都退到了一边,唯独有几个大汉走过去把鬼月恶狠狠的架起。
看着萧堇墨因为情绪的波动,反而让由饮血之晶铸成的水晶笼吸取着由血灵散发出的能量,不禁也惊诧于这血灵的强大,不过所幸自己知道如何驾驭这水晶笼,让它可以稍稍控制着血灵,只怕越是到了金星凌日的日子,它的力量越会强大,到时只恐自己再也不能制服,所以便决定提早一些让饮血之晶来吸取一些能量。
“萧堇墨,没想到真的有人会为你,连这鬼门关也敢闯啊。”鬼王看着笼子里的萧堇墨,不禁感叹道,“只可惜,怕是你心中真正所想之人,未必会来啊。”
鬼王这随口的一说,便惹得萧堇墨再一次的剧烈疼痛,汗水早已经打湿了衣衫。
“萧???萧堇墨,不要???不要听。”鬼月痛苦的挣扎着。
子夜看着眼前鬼月身受重伤的模样,却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啊???”重重的一拳便打在了鬼月的身上,一股鲜血从口中流出,整个人再一次瘫在地上。
鬼月只是用力的抹去嘴角的鲜血,努力的再一次站了起来,虽然已满是伤痕,却也坚持的站起。
“砰!”还没有站稳,又一拳用力的挥去,鬼月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我永远不???不会背弃我的诺言。”鬼月有气无力的说着,却也呼吸加促的用力拄着地面,缓缓弓起身子,一点点把腿收回,准备起身。
却也只是刚刚抬起身子,就被大汉用脚狠狠的踹了下去,嘴角的鲜血不断流下,眼神却依旧锋利的凝望。
“鬼月???”萧堇墨怎能不看一切,不听一切呢?宁愿全身阵痛而死,也心疼的小声哭泣,眼神无助的向子夜望去。
子夜却也只是斜视了一眼鬼月,嘴角略微的抽搐了几下,似乎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
“把客人要招待好,让他好好看清接下来的戏码。”鬼王邪恶的语气再次传出,“啪啪啪!”三生巴掌响,只见又走进几个穿着青褂的大汉。
被扶起的鬼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大汉走向了萧堇墨的牢笼,自己却也无能为力,鬼王轻启机关,萧堇墨便被轻易的带出,那是如同拖着尸体一般的毫不怜惜。
大汉只管把手中冰冷的手镣和脚镣束缚在萧堇墨的身上,鬼月怎会不认得,那是难得的天山玄铁而制,任世界上最坚固的兵器也不能打开,只有掌握着机关的人才能够解除,倘若这机关永远的无法打开,那么束缚将会永远伴随,囚禁一生一世。
黑色的冰冷铁链不禁让萧堇墨冷彻到底,似乎永远不会让自己的体温所温暖一般,时刻都是冒着寒气的冷冽,却也还没来得及在外面多待片刻,便又被押回到牢笼中。
“好戏可就要开始了,寒儿哪去了?”鬼王发现已经过了多时,却仍然没有寒煞的身影。
“他好像有些不舒服。”媚煞小心的回应道,虽然同样不知他的去向,但是仍然知道个中原因,却也念在是同门师兄妹的情分上,替其解释着,“最近看他脸色有些不太好,估计是为了应对安陵禹灝,连夜苦练功课吧。”
“其实不用如此的操之过急,等我把采集一些血灵之后,让子夜帮忙移植去一些,便足以对付十个安陵禹灝了。”鬼王骄傲的语气。
烈煞看了一眼媚煞,虽然没有说什么,脸上却也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萧堇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当年把血灵注入你体内的人吧。”鬼王注视着牢笼中虽然孱弱,但眼神却依旧不卑不亢的萧堇墨。
牢笼忽然的离地而起,竟在空中悬浮起来,而萧堇墨四肢的玄铁如同被施了咒语一般忽然向四处牵连,这足以把他强硬的拽起,双腿和双手都被大大的分开,就这样狠狠固定的站立起来,不能移动半分。
而原本就很宽大的衣衫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拉扯,前面的衣带终于缓缓散落,衣襟渐渐敞开,里面裹身的衣物也因为几日来的消瘦而欲姗姗褪下,这似掩似开的景象,足以让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不禁有些愣神,从来没有人见过如此娇嫩的肌肤,虽然纤瘦却也匀称的身材,即便是再完美的女人也不配与之相比。
无法知晓鬼王的表情,却也停止了任何的话语和动作,这足以证明即便是如此嗜血的男人,也有片刻的恍惚。
“看来衣衫的确有些多余。”鬼王带着邪魅口气说道,这样没有任何冰冷的语气确实是少见的,而今日竟然是对着萧堇墨的态度,说罢便伸出手掌,一阵旋风向萧堇墨的身体袭去。
像一双无形中的双手抓到了萧堇墨敞开的衣襟,只听到在空中的一声撕裂,条条碎屑便一点点散落下来,那样的鲜红真可谓是绚烂夺目,犹如鲜花朵朵,美不胜收。
此刻,那撩人的红衣终于被褪去,却也因为刚刚用力的撕扯,仅仅包裹自己身体的黑色衣衫瞬间便从削瘦的肩膀滑落,终于在一片唏嘘声中落至胯间而戛然而止,如同裙摆一般堆置下来,演绎着别样的风情。
萧堇墨的乌黑长发早已经披散下来,紧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是映衬着柔顺和妩媚,若隐若现的红色疤痕不仅没有扰乱这完美,反而更是透出一股难寻的迷人,令所有人竟都有些难以自拔的注视着。
仍然不能移动半分的萧堇墨早已经紧张的闭上双眸,泪水缓缓流下,羞赧的脸庞上,因为刚刚虚弱的汗水而浸湿了两侧的秀发,竟也温顺的贴附在上面,就在这呼吸间,眼前丝丝秀发被轻微的气息所带动,轻盈的舞动着。
这才叫世间的静谧,每一个人都听不到任何的声响,因为早已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若不是亲眼所见,没有人会相信世上竟有如此极致动人的画面,那是不带任何情愫的注视,仿若圣洁的仙子一般,容不得任何的非分之想,终究也不过是觉得世上无人可及,那是自己永远望尘莫及的距离。
“我偏偏要毁了这份无暇。”鬼王看着眼前如同惊弓之鸟的萧堇墨,眉宇间似乎带着几分怜惜,看着他缓缓睁开的双眸,墨色如画,清净无杂,终于狠狠的说道:“这个世间容不下纯净。”
左手慢慢的摸向自己右手腕间,只见一个同样颜色的双层雕花铁环戴在上面,轻轻转动里面的圆环,却在大家还凝神间,一股鲜血便从萧堇墨的手腕间划落。
如同被缠上了妖艳的花朵,两个手臂就在瞬间便逐渐被印染出道道的鲜红,原来是玄铁的锁链处因为鬼王刚刚的转动引发机关,让萧堇墨的四肢都被锁链内突然冒出的尖刺所插入肌骨。
却也只是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下,水晶柱散发出层层雾气,轻覆萧堇墨肌肤的同时,斑斑血迹竟然荡然无存,只是水晶柱内储存的血水似乎又多了一些。
“不???不要???”鬼月几乎绝望的语气,丧失一切能力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堇墨被如此的对待。
萧堇墨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早已血色全无的脸上汗水淋漓,眼神倔强的望着鬼王,嘴唇却也早已被自己撕咬的血水染红。
“鬼王,这血灵的采集,每日不可太多,不然会影响它的效果。”子夜终于上前一步,却也好像只是为了保护血灵一般的实事求是。
“我自有分寸。”鬼王再一次回到了冷峻,左手却也转动了铁环,似乎是关闭了机关。“不过就这样的结束,今天是不是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呢?”
烈煞饶有兴致的看着鬼王,他就知道义父如此这般的兴师动众,不会就这般的简单。
“把鬼月带上前来。”鬼王坐在自己的宝座之上,发号着至高无上的口令。
几个大汉便把鬼月拖至宝座之下,完全不顾他死活的一把仍在地上,早已经体力不支的他,因为没有了支撑,半天也没有爬起,却依旧不愿放弃。
“知道我最憎恶什么吗?”鬼王低声问道。“我最憎恶背叛。”如同自问自答一般的回答着。
“枉费你还叫鬼月?就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们鬼门有着什么关系吗?”鬼王看着已经挣扎起来的鬼月,不禁故意的问询着。
“鬼王,不论???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放弃你的谎言吧。”鬼月东倒西歪的在地上打晃,却也终究没有倒下。
“哈哈哈???你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