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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凌子宁自言自语的反复念叨着,似乎已经陷入了僵局。
只见凌子宁忽然起身,抬头望了望那微弱的月光,那光芒恰巧直直的射向了那双早已灰暗的眼眸,映在瞳孔里的光,让这黑夜更阴森异常,嘴角上扬,轻轻的哼了一声,便起身离开房间,走了出去。
“咚咚咚…”没有回应。
“咚咚…”凌子宁依旧不罢休的继续敲着房门。
“直接近来就好,我早就恭候你多时了。”是预料之中的从容。
轻轻推开房门,却似乎在进入之前犹豫了,没有再踏入一步,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
“没有想好之前,我劝你还是回去吧,既然认输了,就把自己的东西拱手送人就好,何必让自己如此痛苦呢?”
“不,我的东西谁都没有能力夺走他,一切都是我的,所有人都欠我的,都欠我的…”像是突然清醒般的回应,又像是在像命运宣战的愤怒,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踏入房间。
“子夜,你早已料到我会来?”子宁开门见山的问道。
“比我预料的要晚许多呢,看来的确是很艰难的抉择呢。”子夜并没有直接的回答,只是端起桌上的茶碗轻轻的喝了一口。
“我该怎么办?”没有过多的闲谈,凌子宁也赌定子夜已经完全了然她的心思。
“看来爱情真的不易碰触啊,竟让你这么一个外表纤弱的美人变得如此…。”子夜没有继续说下去。
“子夜,我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除了爱情,我便什么都没了,我唯有紧紧抓住那仅有的一点幸福,难道这都不可以吗?”恍然间,大颗的泪珠的便从那张娇艳的脸上滚落下来,是无限的委屈和渴求。
原本只是想奚落一下眼前的女子,却不曾想她竟簌簌落泪,这让子夜竟也有些慌神,原来每个人不过都是为了自己那一点点的幸福而已,哪怕是一条不归路,也无怨无悔。
“安陵皇妃,记得我说过,倘若想收回一个人的心,最好的办法是?”子夜有意的提示道。
“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变成他心中的那个人,可是?”子宁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安陵禹灝内心深处的人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子夜似乎故意的询问道。
“我…”子宁欲言又止。
“不知皇妃是否还记得那天我给你讲的故事?”
“你是说那些谣言?”子宁反问道。
“看来皇妃还是没有要我帮忙的诚意啊,我都这般为你,为何还要对我有所隐瞒呢?”
“我只是…”子宁开始犹豫起来。
“既然让我帮忙于你,却又不愿据实相告,那让我如何助你?”
“嗯,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不过暂时我们还是朋友的。”子宁深吸了一口气。
“好,那我们就需要从长计议…”子夜幽幽的说道。
(安陵皇城)
依山傍水,亭台楼阁,涓涓的细流从假山上缓缓流下,汇入御花园的池塘中,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尤其池中央的唤作“水心榭”的亭子坐落在其中,红漆青木,琉璃瓦片,还有那安陵皇帝亲笔的牌匾,更是熠熠生辉,远远望去,全然一副水墨画,美不胜收。
在这仙境般的美景中,只见一个虽已年迈却依然俊朗不凡的男子和一位丰姿绰约的贵妇坐在那“水心榭”里对弈,更是为这画作增添了一笔神韵。
“哈哈哈,安若还是那么的鬼机灵啊,朕不得不服输。”安陵明成宠溺的说道。
“明成,都老夫老妻的了,你怎么还拿我寻开心啊。”安若假意的责怪着,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老不老,我们将来的路还很长呢,你在朕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年轻。”此时安陵明成的温柔,是任何一个臣子都未曾见过的皇上,因为他的所有只属于安若一个人。
“明成啊,未来的路我会一直陪你走下去的。”安若似乎在承诺着什么。
“当然了,朕以皇上的名义命令你永远陪我。”安陵明成竟像孩童般的大声说道。
“呵呵…你啊!”安若笑容如冬日的阳光般温暖。
“也不知安陵禹灝和凌子宁他们现在如何了,对于安陵禹灝的性格,朕多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安陵明成有些担忧的说道。
“是啊,我们儿子的性格,你我最清楚不过了,不过幸好有刘蒙跟随,相信他多多少少还是会能管管禹灝的。”
“刘蒙?只怕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明成啊,禹灝也大了,该放手让他闯闯了。”
“嗯,不过看他现在的性格,还真有当年我的神韵呢,是吧?”安陵明成竟有些自豪的表情。
“明成?你指的是你那些缺点吗?”安若竟也开起了安陵明成的玩笑。
“缺…缺点?哈哈哈哈…”安陵明成放声大笑起来。
“对了,明成,我听说鬼王现在四处找高手寻找血灵的下落。”安若猛然间想了起来。
“你竟也知道了?”安陵明成轻轻的皱起眉头。
“我怎会不知道?这么大的事你竟然没有和我商量呢?”
“我不想让你在卷进其中,我只想让你安安静静做我的妻子就好,不要再进入这些乱七八糟的纷争中啊。”
“可是血灵的事,不是一件小事啊!”安若担忧的说道。
“正因为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才不想让你知道。”
“当年为了世间为了争夺血灵掀起的血雨腥风,我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后来血灵被毁,是我们所有人亲眼见证的啊,如今怎么可能?”安若不解的询问。
“我也是十分的好奇,血灵被毁的确是在所有人面前发生的事,可现如今,有探子回报说,鬼王近来在搜寻血灵,虽然没有可靠的消息,但是江湖中不会无风起浪的,如果这是假的还好办,倘若是真的…”
“血灵世间只有一颗,传说是当年开天辟地时天间为凡尘降下的绝世珍宝,为的是造福子民,哪怕只是瞻仰它的光辉都会长生不老,武功大增,所以才有那么多的人为了得到他来称霸世间而互相残杀,现在竟又开始流传血灵的事情,难不成那次没有毁掉它?”安若表情显示出了不安。
“没有毁掉?不应该啊,明明我们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啊。”安陵明成也开始疑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是鬼王的阴谋也好,我们也要查个水落石出。”安若坚定的语气。
(鬼王密室)
威严霸气,阴森依旧的密室中,一个个身材高大的侍卫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守卫着如此奢华的大殿,诡异和血腥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充斥在每个人的身边,总会让人不寒而栗。
“寒儿,近来可好?”鬼王虽是关心的话语,却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回义父,一切安好。”寒煞恭敬的回答,竟也不带一丝的语气。
“嗯,那就好,近几日义父忙于大事,都疏于关心你们了。”
“当然是义父的事情重要,孩儿们自然都理解。”
“哈哈哈…明白就好。要不然怎么说知父莫若子呢!”鬼王对于寒煞的回答看来很是满意。
“不知近来义父可曾听说血灵重现江湖的事情呢?”寒煞问道。
“你也听说了吗?”
“孩儿是听说一些。”
“看来传的很快嘛,不错。”鬼王话里有话的说着。
“莫非义父早就知晓了?”寒煞有些好奇的询问。
“哼哼…没有我,天下间怎么会再提血灵呢?”鬼王略有所指的说着,声音愈加的沙哑。
“义父的意思是,这件事是你安排的?”寒煞有些诧异。
“没错,就是我,是我诏告于天下血灵重现江湖。”
“可是您这样做的目的是?”寒煞有些不解。
“寒儿,对于血灵的威力,恐怕你还不了解,当年发生的那场大灾难时,你不过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而已,慢慢的我自然会向你讲述那些过去的故事,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请义父交待,孩儿定会竭尽全力。”
“替我找寻血灵,因为我知道它并没有被毁,万中一物的神物,怎么可能轻易就被销毁呢?”鬼王透过那冰冷的面具,透出丝丝的邪恶。
“孩儿领命,只是孩儿从未见过血灵,要到何处找寻?”寒煞问询。
“你只管记住,血灵是一种活物,而维持它生命的只能是血液,所以它只能是寄生。”
第六十三章
(灵窟洞)
万里无云的天际没有一丝的风动,悬崖高耸的峭壁间不时的有一些不安分的石头滚落下来,远方那遮天蔽日的葱绿是那永远透着神秘的林子,在这空旷寂静的崖间,唯有它如此的生机盎然,充满灵动。
萧堇墨静静的站在灵窟洞外,幽深的眸子似乎想看穿这眼前的宁静,这股神韵有着纤尘不染般的圣洁,虽踏入这凡尘的乱世却依然出淤泥而不染,不沾世俗,若不是这天气没有一丝的风,真怕这眼前的孱弱男子随时会随风而去。
“看透这世间的浮华了吗?”突然从背后传出一声清脆的问话。
萧堇墨并没有回头,光是听这华美的音色,他便知晓是子夜在同他说话。
“公子说笑了,这尘世间的纷繁,岂是我这种凡夫俗子能看得懂的?”萧堇墨似笑非笑的回答道。
“我觉得能像你这样虽身体孱弱,却有着如此强大意志力的人就早已不算凡人了,普通的人是万万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子夜若有所指般说着。
“萧某不才,不知公子指的是?”萧堇墨略有些疑惑问道。
“不知萧公子是真的不懂,还是不愿提起呢?”子夜似乎不愿意罢休的继续追问。
“懂或不懂,愿或不愿,终究不过是每个人心中那唯一的答案,不知公子为何对于这份唯一如此执着?”
“如果打扰到萧公子,那在下在此就先道歉了,我不过是在为萧公子诊治时,发现您身上有着严重的新伤和旧患,每一次的印记似乎都在记录着当时的险急,次次致命却回回逃生,我替人治病多年,还从未遇见过有如此伤势却能依旧坚持住的人,所以才不禁对您充满好奇罢了。”子夜那清秀的眉毛不禁有些紧蹙,除了那不解的表情下,竟还多了一分的同情。
“或许是上苍怜悯萧某,再或者暂时留下我这不值一提的小命,来完成将来应属于我的任务吧。”萧堇墨有些自嘲的回应着。
“看来我们每个人不过都是上苍玩物而已,他们想怎样安排便注定了一生的命运,好像不只是你有着这些痛苦,就连堂堂的安陵国都的皇子也有着不堪回忆的过去,看来哪怕身子再尊贵,终也逃脱不了的命运的安排啊。”子夜不禁感慨。
“你指的是…安陵禹灝吗?他…他怎么了?”萧堇墨语气中似乎透着不安。
“萧公子难道不知道安陵禹灝那一头耀眼的银白头发是怎么来的吗?”子夜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我又怎会知晓?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有些特点异于常人也不无道理吧。”萧堇墨在努力的解释着。
“但是民间流传的说法好像与萧公子的理解大相径庭呢。”子夜有意的说道。
“民间的流传?”萧堇墨有些紧张的问道。
“看来萧公子的确有所不知呢,传说那还是在安陵皇子年少的时候,在出游回宫的途中忽然遇到刺客,就在致命的一刻,被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孩童所救,因为太年少经历的这场血光之灾,导致他一夜白发。”子夜在讲述故事一般。
“怎么会呢?民间为…为什么会有这等传言?”
“按说这等事情是万万不可能被世人所知晓的,因为皇家要顾及颜面的,但是事情就是那么凑巧,据说当时在树林中正好被一个路过的人亲眼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并非传言,当时还有别人在场?”萧堇墨有些迫不及待的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