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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就足够了,怎奈何区区的两点却也如此的让人愁断肠。
“好吧,我就告之于你。”寒煞像是经历了痛苦的挣扎一般说道。
“难道你不一同前往吗?”梦儿竟也有些不解的问道。
“很快我们自会再相见。”寒煞没有过多的解释,在他没有解决好一切之前,他是万万不会前去的,因为他深知,下一次相见便不知是敌是友。
(灵窟洞)
扑鼻的酒气,一地的碎渣,凌乱的石桌之上还放着歪斜倒放的酒壶,床榻之上的人儿依旧在静静的睡着,尽管是在脱离了现实的梦里,依然是如此的看着让人心碎,眼角的泪水虽没有留下,却也打湿了那颤抖的睫毛,难不成现实不曾让拥有的幸福,在梦境中都不配得到吗?
“咳咳…”忍不住的咳嗽起来,硬是让睡眼朦胧的人儿睁开了双眼,却也眉头紧锁。
虚弱的起身,双手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看着眼前的一切,萧堇墨竟透出吃惊的神情。
“你醒了?”忽然传出的声音不禁让萧堇墨吓了一跳,身子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啊?是凌公子啊!”萧堇墨这才注意到在床榻边上那把竹椅上的凌卓溪。
“感觉哪里不舒服吗?”凌卓溪看到此刻脸色苍白,并且有些咳嗽的萧堇墨,不禁有些着急的询问。
“倒也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有些口渴而已。”萧堇墨摸了摸自己的嗓子,总是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那是自然,昨晚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么会不口渴呢?”凌卓溪起身,一边倒水,一边说道。
“我…我喝多了吗?”萧堇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询问。
“那昨晚之事,你可曾记得什么?”凌卓溪端来茶水,小声问道。
“昨晚…昨晚之事,好像真的有些不太记得了。”萧堇墨的声音似乎压的更低了。
“这不就是答案了,自己竟然喝的都不记得什么了,那你说你是喝的多还是不多啊?”凌卓溪有意的招惹道。
“那难道我做了什么吗?”萧堇墨忽然紧张的询问。
“那倒也没有,不过…”凌卓溪故意卖关子。
“不过什么?凌公子快点说吧。”凌卓溪越是这样,萧堇墨便越着急,几乎是滴酒未沾过的他,哪知酒劲竟然如此厉害,只不过几杯下肚,自己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来喝酒的确不是什么好的嗜好,以后还是不要沾染的好,否则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不过说了很多的心里话呢。”凌卓溪在萧堇墨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我说了什么?”萧堇墨几乎是不愿等待片刻的急切。
“说…那我又怎会告诉你,都在这里记着呢,我怕我说了,你岂不是更害羞?”凌卓溪指了指自己的心。
“我…那你一晚上都没有睡觉的在这里吗?”萧堇墨此刻脸颊就红的像云霞般绚烂,也不知凌卓溪的话语里有几分的真假。
“嗯,我见你喝的确实是有些多,让你一个人在房间我怎么会放心呢!”又是凌卓溪那温柔的眼神,是任何人一见便要深陷的温暖。
“真是谢谢你。”萧堇墨听凌卓溪这么一说,更是万分的感激与愧疚,同时还夹杂着一丝的羞涩。
“又和我客气了?记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凌卓溪直直的望着萧堇墨说道。
萧堇墨最怕的就是凌卓溪的这种眼神,每每相遇,便会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继续的对话,不知该怎样将来的报答,他所欠下的感情,怎能一言半语的讲清呢?
“我想出去透透气,心中有些憋闷。”萧堇墨打破了这一时的安静。
“我陪你。”凌卓溪想都没想的回应。
“不用了,因为我,你已经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了,今天实在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再让给你陪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况且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萧堇墨赶紧回绝了凌卓溪的好意。
“嗯,也罢,那就随你吧,如果想要人帮助些什么,我随叫随到。”凌卓溪伸了伸懒腰。
“我会的。”萧堇墨笑了笑,也温柔的回应。
(灵窟洞外)
一番梳洗后,觉得确实也精神了不少,头也没那么的痛了,呼吸着晨间的新鲜空气,仿佛整颗心都焕发了心意,伴随着清脆的鸟鸣,袅袅的雾气,还真有人间仙境的感觉。
萧堇墨正欲转身回去,忽然发现一旁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道敞开的石门,不禁有些的好奇的走去,来这里也有些日子了,竟没有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道门。
“清幽祠?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呢?”萧堇墨看着有些不太清晰的印记,小声的嘀咕着,脚不自觉的向内走去。
当看见眼前的一切时,萧堇墨像所有看到这里景象的人一样的震惊。
“这里莫不是神仙住的地方不成?”萧堇墨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灵动的眸子惊喜的扫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忽然就在一处瞬间的定格住了,不愿再挪开一眼,哪怕屋内有其它未见的繁华,僵直的身体,失落的眼神,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精神,转眼间已经与刚刚判若两人。
只见在床榻之上躺着的凌紫宁像仙境的仙女般安静的嗜睡着,而守在床边的人就是那风华绝代的安陵禹灝,轻轻的倚靠在床榻边上的镂空木雕之上,微合的双眼,均匀的气息,真一派神仙眷侣的悠然景象。
想必也是彻夜未眠的照顾于她吧?也是那样细心的体贴入微的伺候吗?还是这样一直默默无闻的静静守候?也对啊,人家是合情合理的夫妻,本来就应该这样相容以沫的生活啊,这不正是我所期盼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心里竟然像刀割的疼痛?心没有节奏了乱跳着,手竟然在开始颤抖,萧堇墨啊萧堇墨,你究竟怎么了?快把眼里的泪水收回去,可是为什么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呢?像断了线的珠子,如决堤的江河,肆意的流淌。不、不,我没有难过,只是昨夜喝的太多,身子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我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休息,然后一起自然都会好起来,我不在乎,不在乎你对别人的温柔,不在乎你对别人的宠溺,不在乎你对别人的体贴,不在乎你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我……像是丢了魂般的转身,纵使想回眸再多看一眼那近在眼前的人,此时的心境却早已隔在了天边,已经没有了理由,没有了资格,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已经不敢多想,不是没有勇气,是已经不愿,怕徒增那一世的凄凉,让自己陷入那万劫,怎敢再去奢望?
六十八章
(灵窟洞外)
不知是如何走出的房间,不只是如何的痛到极致,只觉得一股欲要冲破经脉的血流直接奔向心间,似乎要承受不住的压力愈胀愈满,忽然间全身开始莫名的燥热,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烈火般的焚烧,几乎毁灭一切,只是瞬间又奇冷无比,像是冰封千里的冬季,冻得瑟瑟颤抖,全身僵硬,从里到外的冒着寒气,犹如摧残万物。
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开始不听使唤,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昏暗,哪怕这最后的一眼,已不愿再一次转身相见。
“萧堇墨!”这是倒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声呼唤,为何这般的熟悉?这样温暖的怀抱,为何如此的温暖?这种熟悉的气息,为何不舍的眷恋?
这是当安陵禹灝忽然觉得有人进入房间时,习惯警觉的睁开双眼便看到的一幕,那熟悉的背影再一次在他眼前倒下,依旧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哪怕再多的怨恨,再多的气愤,再多的固执,都会依然为了萧堇墨而一往无前。
“萧堇墨,你怎么了?萧堇墨!”安陵禹灝焦急的喊着,不明情况的赶紧抱起向灵窟洞跑去。
而身后那双充满了不甘的眼神,除了那明显的嫉妒之外,更多了一分的仇恨,原来刚刚所有的一幕,凌紫宁最为清楚,她看到了萧堇墨的进来,也看清了他的表情,也看懂了他的内心,这便让装睡的她重新开始了不安,也更坚定了自己心底的信念。
(灵窟洞内)
“快、快!子夜!子夜在哪里?”安陵禹灝几乎咆哮的吼道。
“小皇子,发生什么了?”刘蒙听到安陵禹灝的声音有些不对,急忙的跑了出来。
“子夜,子夜在哪里?”安陵禹灝像是乱了阵脚,依然寻找着子夜。
“一大清早就开始吵,这是又怎么了?这些天还让不让我有个踏实的觉了?”子夜伸着懒腰的走了出来,似乎还没有清醒的样子,眼睛半眯着,一副软弱无骨的睡态。
“子夜,快,救救萧堇墨,快救救他!”安陵禹灝来不及多说,看到子夜终于出现,连忙冲向身边的说道。
“嗯?又昏倒一个?”子夜有点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要再耽误了,快点吧。”安陵禹灝似乎不能等待片刻。
“那还不快点放进房间,还在这磨蹭什么?不过说句话外的,看到皇子这焦急的模样,就连皇妃病下,我都没有看见你有过这般的急切。先放进兰阁,我去拿药箱。”意味深长的说完,便也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兰阁)
“怎么样?是不是噬魂症复发了?”安陵禹灝急切的询问着,然而又怕打扰子夜的医治,所以声音压的很低。
“他的噬魂症从未痊愈过,又怎能说复发呢?”子夜不紧不慢的回应着,但是眼神却显得有些异样。
“难道是又加重了?”安陵禹灝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如果这么理解,也不全错,依现在看来,的确是在快速的蔓延着,他所经受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煎熬啊!他是有多么顽强的意志力呢,看似如此的脆弱单薄,骨子里竟然如此的倔强,真是世间罕见。”子夜有些佩服的感叹道。
“那有生命危险吗?”这是安陵禹灝此刻最关心的问题。
“至于危及生命,暂时还不会。”子夜略有些肯定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只见安陵禹灝和刘蒙同时的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安陵禹灝?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啊。”凌卓溪看见敞开的房门,有些惊讶的表情。
“凌公子,不知叫皇子有何事?”刘蒙有礼的问道。
“我刚刚得知我妹妹昨夜昏倒,多亏了子夜的救助,还要安陵皇子一夜的陪伴,我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全然不知,还真是羞愧。”凌卓溪一脸歉意的说道。
“这些小事你自然不会知晓,昨晚正是把酒寻欢的春宵一刻,你怎会还惦记你妹妹?”一旁的安陵禹灝突然说道,却是满口的讽刺。
“我昨晚…”凌卓溪想了想,因为昨晚确实因为萧堇墨的酩酊大醉而照顾他,的确疏忽了自己的妹妹,所以自然觉得理亏,就不再辩解些什么。
“对了,凌公子,不知你前来是?”刘蒙感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赶紧转移话题。
“不说我还真是忘了,刚刚去看望妹妹,她已经醒了,说想要见她的夫君。”凌卓溪望了望安陵禹灝。
“就说我走不开,一会再去看她。”安陵禹灝有些生硬的语气。
“走不开?你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走不开?安陵禹灝我告诉你,你既然是他的夫君,就要全心全意的疼爱她,我妹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自会不放过你。”凌卓溪略有些不悦。
“我到想看看你究竟是想怎么不放过我?”安陵禹灝深邃的眸子射向凌卓溪。
“禹灝…”房门外忽然传来娇弱的声音。
“紫宁,你怎么来了?”凌卓溪看到紫宁的前来,满眼的惊讶。
“我看哥哥你出去好一阵也没有回来,自己实在无趣的很,就想出来散散步。”像是刻意不提自己让哥哥寻找安陵禹灝的事情,而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坦然。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看你这么虚弱,万一再昏倒怎么办?”凌卓溪有些宠溺的责备道。
“我哪有哥哥说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