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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梦儿!”萧堇墨感激的语气。
“首先说好了,我可不是因为那个安陵禹灝的原因才要保护堇墨哥哥,这完全是梦儿自己的意思。”梦儿嘟着嘴,讨喜的说道。
“我知道,我的好梦儿。”萧堇墨宠溺的摸了摸梦儿的脑袋。
(鬼门,密室)
重岩叠嶂,隐天蔽日,在经过重重的绕转后,终于来到了鬼门的所在地。
“堇墨哥哥,这个鬼王诡计多端,我们可要小心啊!”梦儿忧心忡忡的说道。
“倘若真有什么不测,梦儿一定不要管我,快点逃出来。”萧堇墨认真的说道。
“我不会这样做。”梦儿也坚决的回答。
“这是命令,只有这样或许我们才都能有一线生机。”萧堇墨解释道。
“堇墨哥哥…”梦儿的眼圈有些发红。
“走,进去吧。”萧堇墨没有丝毫的犹豫。
“来者何人?”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侍卫问道。
“还请劳烦大人回禀一声鬼王,说是来接刘蒙的人。”萧堇墨依旧彬彬有礼的温柔说道。
“你?是…”这样看似杀人不眨眼的凶猛大汉竟然脸“噗”的一下红了起来,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让周围人看了还真是有些无所适从。
萧堇墨和梦儿看到这番景象不禁也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哎呀我的心啊,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漂亮的人,竟然还是个男人,我还…我真是丢人啊。”大汉一边向里走去,一边摸了摸自己烧红的脸颊,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片刻的功夫,只见刚刚进入的侍卫慌忙的跑了出来。
“鬼王让你们进去。”虽是如此威严的男人,可话语却透着温柔。
萧堇墨和梦儿谢过之后,缓缓而入。
“明明知道是男人,怎么心还跳的这么厉害?我真是病了。”侍卫望着逐渐远去的萧堇墨,心有余悸的说道。
“病的何止是你一人?”另一个把手的侍卫也死死盯着萧堇墨,无奈的说道。
气势恢宏的大殿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此般奢华与皇城也相差无几,只是这个地方更多了几分昏暗与邪恶,是坠入地狱的阴森。
“来者想必就是萧堇墨和梦儿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浑厚而阴森的语气,是望尘莫及的气场。
“听其音声,您便是我们要找的人了?”萧堇墨也感受到了这个人强大的压迫力。
“哈哈哈,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没有直接承认,却也心照不宣。
一阵邪风四起,几乎睁不开双眼的瞬间,便有一团夹杂着寒气的黑影向殿中心的宝座飞去,瞬间便回归静谧。
一袭黑衣,一副面具,一个人的天下,万众瞩目的敬仰。
“萧堇墨果然是如传说中让人惊艳啊!迷得安陵国的皇子神魂颠倒,不理是非,让寰昭国的太子推心置腹,舍命相陪。”鬼王实则夸耀,却句句尖锐。
“鬼王过奖了,承蒙今日有幸,瞻仰圣颜,以为光明磊落,却发现鬼王竟然把自己掩盖起来,藏于面具之下,莫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看似柔弱的萧堇墨竟然没有丝毫的退让。
“萧堇墨,人太聪明未必就是什么好事了。”鬼王似乎被说穿内心。
“萧堇墨愚笨,还请鬼王指示刘蒙的下落。”萧堇墨不温不火的继续说道。
“哦,是来找刘蒙的啊,这个刘蒙真的值得你们为他冒险吗?”鬼王不解的问道。
“这更似乎是我们和他的问题。”萧堇墨并不打算和鬼王过多的交谈,这样阴险的男人,多一句话都会变成灾难。
“看来你们很了解刘蒙嘛,确定是真的了解?”鬼王不罢休的继续问道。
“倘若不了解,今日便不会前来。”萧堇墨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却是份量沉重。
“还真是患难见真情,让我好生感动。”鬼王假惺惺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还不快放了刘蒙!”在一旁的梦儿早已焦急万分。
“哎呀,真是照顾不周,怎么能忽略了萧公子身边的这位绝色美女呢?看来这位姑娘更是心急如焚呢。”鬼王继续调侃道。
“我…既然我们都来了,你想怎么样?江湖上人尽皆知的鬼王不会这么不守信义吧?”梦儿向来不让人的脾气此刻更是到了极限。
“那我现在反悔了呢?”鬼王对于这两个如此弱小却敢于反抗的人顿时充满了好奇,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他们有多少力量能让他们如此无畏。
“鬼王,你想要什么交换?”萧堇墨知道了鬼王在有意刁难。
“我想要你的命!”由远及近的震慑声音回荡在整个殿堂,只是瞬间便感受到眼前令人窒息的内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连梦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仿佛事情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那道强而有力的内力像是被什么阻隔住了一般削减了很多。
一个熟悉的背影挡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从小铭刻的记忆。
“义父!”明明是恳求的语气,却夹杂着不屈。
“寒煞?”显然鬼王认得眼前的人,语气竟然缓和了不少。
“请义父息怒。”寒煞继续抵抗着鬼王的入侵,却逐渐的有些吃力。
“你竟然忤逆于我?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公然的反对我。”岁看不见鬼王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中已经感受到那强大的愤怒。
“寒儿哥哥?”萧堇墨更加确认了眼前替他挡住伤害的男子就是李寒。
“孩儿不敢,只是义父请先收手。”寒煞并不打算放弃抵抗。
“你好大的胆子!”鬼王完全被寒煞的举动所震怒,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右手,一团黑色雾气便聚集手中,稍作用力,寒煞便被震退好几步。
“噗…”寒煞从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似乎伤及肺腑,却依旧没有退却。
第八十六章
(安陵国都,鬼门密室)
久久对峙,暗潮涌动,四目相视,完全没有一丝的退让,寒气越来越重,仿佛冰冻万物,僵化一切。
“寒儿哥哥,你怎么样?”萧堇墨看到此番景象,顿时焦急万分,赶忙上前搀扶。
梦儿也机敏的同寒煞一切挡在萧堇墨的身前。
“还要继续抵抗下去吗?”鬼王没有温度的话语,丝毫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像是在下最后的通牒。
“请…请义父收回成命,放过他们。”寒煞显然刚刚受的伤不清,说话竟然有些费力了。
“究竟是什么让你这般誓死保护他们?”鬼王那锐利的目光透过面具狠狠的刺穿着眼前的寒煞,眼神中却闪过忧愁和不解,转眼便化成更多的愤怒。
“请义父息怒。”不知又从哪传出来的声音,只见一男一女出现在大殿上。
男子利落的短发,蓝色的战袍,一看便不是凡夫俗子,而这身边的女子亦倾国之容,妖艳之貌。
“怎么,你们都要反了不成?”鬼王怒视道。
“义父啊,借我们几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况且义父有恩于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如此忘恩负义呢,只是媚儿要借一步说话,不知义父?”娇媚的女子立刻娇声细语的说道。
“量你们也耍不出什么花样!”鬼王收回内力,示意媚儿继续说下去。
“义父,今天就解决了萧堇墨还为时尚早啊,血灵的事情才是我们所有事情的核心啊,如今这个依附在血液之中的寄生体到底发挥到了怎样的功效我们虽不明确,可是子夜的意思我们还是懂的,意思是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倘若强取强用,不仅不会发挥它应有的效果,反而会被它反噬啊。”媚儿在鬼王耳边轻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鬼王继续问道。
“依孩儿之间,这血灵早晚会为我们所用,可它必须靠血液和生命维持它,滋养它,我们何必急于一时呢?只要这个依附体存在一天,血灵就能不断吸取能力,我们何不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再行动呢?”媚儿冷静的分析道,眼神中透出诡异的神色。
“哈哈…还是媚儿了解为父啊,好!”鬼王忽然一改刚刚怒色,转而大笑起来。
这样阴晴不定的鬼王更让人心生担忧,猜不到下一刻他又会变成怎样的情绪,不过可以确定的事,此刻他放过了萧堇墨和梦儿。
“把刘蒙带出来。”鬼王威严的喊道。
两名侍卫押着刘蒙从另一侧的的门口走了出来,不过几日未见,竟像过了许久,这些日子似乎也让他受尽了苦头,略显消瘦的身躯带着疲惫,尤其那双从前清凉的眸子如今也有些昏暗了。
“刘蒙!”萧堇墨欣喜的喊道。
梦儿也激动万分的看着这个让她揪心的男子,到底为何会如此的在意他的一切,那种心底里的想念又到底是为何?梦儿有些不了解自己了。
“萧公子!梦儿!”刘蒙虽显憔悴,但看见他们两个的刹那间,精神竟也跟着好转起来,就像阴霾的天气中,忽然万里晴空,阳光普照。
“放了他。”鬼王再次发话。
几乎是奔跑过来,三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是久违的温暖。
“这戏演的还真是好呢,你们三个还不离去,莫不是还想留在鬼门不成?”鬼王有意无意的说着。对于这样的场面,鬼王是极其厌烦的,心里有东西竟然在隐隐作痛,好不舒服。
并没有过多理会鬼王,萧堇墨和刘蒙说了几句话,刘蒙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到寒煞的身边,搀扶起他的胳膊就要离去。
“你们三个走吧!”寒煞态度坚决的拒绝了萧堇墨的好意。
“你受伤了。”萧堇墨痛心的望着寒煞。
“无关紧要,趁义父没有改变注意,你们快点走吧。”寒煞几乎是用尽力气推了推萧堇墨。
寒煞深知今日的过错,他是万万不能离开的,无论今天鬼王怎样迁怒于他,都是他应有的结果,他知道这样反抗鬼王的结果,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如今却这般阻碍他行事,所有的结果他都愿意承受,因为今日是为了萧堇墨,他愿意承担这一切。
“怎么,带走一个人还不满意吗?还要带走我的爱子吗?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鬼王实在不明白这个萧堇墨如今已是自身难保,为何还要管别人的死活?
“既然疼爱的人,为何却让他受伤?看着自己疼爱的人受伤,其实自己会加倍的痛苦吧了,这又是何苦呢?”萧堇墨对于这种满口假意的善良早已恨之入骨。
被萧堇墨这么一问,鬼王忽然怔住了,他被眼前这个孱弱的男子所震慑,果然他是让那么多人无法抗拒的萧堇墨。
“全都给我出去,我此时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鬼王厉声吼道,转身如旋风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谢!”寒煞望着烈煞和媚煞,平日里沉默寡言,孤高自傲的他竟然道谢。
“哎呦,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温暖的词呢,这可不像我们的寒煞啊!”媚儿唯恐天下不乱的调侃道。
“言重了。其实我们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你。”烈煞幽幽的说道。
“我知道。”寒煞一贯的冷若如冰。
(军营驻地)
硝烟弥漫,横尸遍野,微黄的草芥早已被洗成了血红,腐烂的尸骨不时的招来前来觅食的鸟儿,它们如此雀跃。残断的桅杆,碎裂的旗子,放眼望去,满目苍夷。
“小皇子,臣等早已恭候多时了。”走进帐篷,便早有大臣列队等候了。
看着如此年轻的皇子,便担任重任,大家心中都不免有些担忧,好在他的身份,也确实让士兵增加了斗志,鼓舞了士气。
“如今有什么情况,一一报来。”安陵禹灝片刻没有停歇的忙碌起来,如果说来时的路上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只会说保护子民的虚话,当他亲眼目睹了这残酷的一切,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体恤百姓,国泰民安。
原来萧堇墨早就了解,自己却还这般骄傲的自以为是,如今一见,便真正理解了君王的责任。
“禀皇子,近几月的战乱,我军已经伤亡过半,粮草也被阻断,局势危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