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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娶你的女儿,让她过好日子,你哭什麽,叫什麽!」姓秦的胖子喝道。
「秦大爷,你府中娇妻美妾已有廿多人,小女今年才十五,我求你放过她吧,求你大发慈悲放了小女……」
「她跟我回去是过上好日子,比跟著你强多了,而且我不是已给你下聘,你现在是想反口吗?」
「秦大爷,你话怎能这样说?我两父女那有收你分毫?老头我生病没钱看大夫,女儿为我上山采药,你怎的说那座山是你的,那药就是聘礼,这……这还有王法?」
「我说的就是王法!我父是这县的父母官,堂姐是宫中娘娘,皇上算上来也是我的亲戚,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没听过吗?皇上的就是我的!你再这样拖拉,我就找人拉你进大牢,看你还知不知道什麽是王法!」
围观中的某几个人知道今天有人要走霉运了,竟有人当著当今天子面前认作皇亲国戚?连当家老大都不敢说自己说的就是王法,这只肥猪还敢这样大声宣扬,看来是嫌颈上的人头太重了。
「你这个亲戚实在太坏了。」古清泉突然冒出一句,丢开袁文烈的手。
「小泉啊,我根本不认识他啊,他坏又不是我的错,你总不能把他的错都推在我身上啊。」袁文烈觉得委屈了,一脸哀怨地替自己解释。
他承认他宫中的男男女女很多,每年也有进进出出,不过又不是他自己主动要的,都是别人硬送给他的嘛。何况他真正睡过的人不是别人传说中的那麽多呀,每年的贡品和真正选秀入宫的人虽多,不过他真正碰过的人不多,有时看不上眼可能一年也没有碰一个。
他本来对这方面的欲望就不是很多,之前为了留下龙脉才数天翻一次牌子。现在龙子龙女不少了,不需要勤於播种了,他也是真的有需要才翻一次牌子,一个月才三、四次左右。别人以为他夜夜风流,其实才是最可怜的人,明明自己就是为了皇室才做种马儿的,别人却说他风流成性,他可怨了。
「可是……他说他是某位娘娘的堂兄弟。」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理,古清泉的语气也立即软下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中有封号,真正称得上为娘娘的有哪几个。她们的出身如何你难道没听说过?怎会有这样的一个堂弟?」
☆、(10鲜币)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这只像猪头一样的男人强抢民女已是不该,还害他的小泉对他生了厌恶之感,真是可恶,可恨呀!
「那麽……他是在说谎?」古清泉想想也是,能为袁文烈留下龙脉的娘娘只有数人,而且她们的出身都很高贵,怎会有个当个九品小官的叔伯?
「是不是说谎我不敢说,不过夸大就肯定了。每年过百人进宫,又有过百人出宫,我想连礼部的人也记不清那些人了,更何况他们的亲戚?」
袁文烈所指每年出入过百的人自然是指那些贡品了,除了那些沾过雨露的人可以留在宫中,其他未沾过雨露的人均会被礼部送回去,以确保宫中的「人口」不会过盛。
除了那些为了平衡势力而娶回来的大家闺秀,真正由贡品身份进宫,後被加封的人至今才只有三人,而那三个人都是有一定的特殊背景的。不是袁文烈自夸,他对自己加封的人的背景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因为接受雨露的人都经过他一番挑选,经过一番考虑及分析才作出决定的,无非就是平衡各方势力。你说,那些女人在他心中根本就是平衡势力的工具,对於她们,他怎会有性趣?怎会有冲动?你说他是不是种马子?
所以他不敢肯定这猪头说的「娘娘」会不会是曾经出现在宫中的贡品,始终每年有过百人入宫,他们会有这麽一个亲戚并不奇怪。
正当二人低声讨论的时候,那可怜的闺女就被架起来拖走;那老父则在後半爬半走的跟在後面。
「他们真的好可怜,你就不能帮帮他们?你出来的不目的不就是监察民情吗?」古清泉心想此行是为了体察民情,遇到这种事,作为天子的袁文烈是不应该袖手旁观的。
「管,当然要管!」心里明明尽是埋怨及不爽,不过不想在小泉心中留下不良印象,又不敢不顺小泉的意,更不想放弃这个装英雄的机会,唯有不情不愿地管这閒事了。
心想这明明是为了和小泉增进感情之旅,现在却杀出这个麻烦,心里气得想杀人。这可恶的猪头,我让你侮辱我的名声?我让你在大街上强抢民女?我让你破坏我这趟增进感情之旅?死肥猪,看我怎样收拾你!看不让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向旁边的石大方和程向南打了个眼色,二人便明白主子的意思。程向南不个箭步消失在人群中。
「且慢。」石大方走上前挡著姓秦的男人。
「你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今皇上的亲戚!」
「是吗?不知阁下是那位娘娘的亲戚?」石大方说的有礼,但态度明显的不屑。
「这……这……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难道你不知道冒充皇亲国戚是犯法的?」
「犯法?哼!这个落雅镇谁不认识我秦富福?我爹就是这里的父母官,谁敢说我犯法?难道你不怕我抓你去坐牢!」
「哦?一个九品小官还敢这样嚣张?」袁文烈轻摇手中摺扇,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不快不慢的从後走上来。古清泉则紧随其後,本来袁文烈是想拉著小泉的小手的,不过古清泉就是不让,令他心中更火了。
秦富福上下打量贵公子打扮的袁文烈,从袁文烈的行装中就知道对方非富即贵了。先不说他身上穿的是京城凤溪庄出品的高级丝绸,他腰间那玉佩也是一等一的美玉,加上那气势和天生的贵气,被那锐利的目光一盯;秦富福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秦富福心想这不知那来的少爷,这镇和京城近,不少大官贵人的子弟都会在此出现。自己的爹虽是这里的父母官,不过比较京城中那些大官,自家那九品芝麻官实在上不了枱,还是别和这人纠缠下去,尽快离开才是上策。
「看来你还是有点眼光,这样吧,你给我把人放了,再赔偿他们一百两,这事就算了了。」至於你家那老爹,嘿,我看不让他斩首示众就算仁慈了,就让你举家充军塞外好了。看,我这皇帝多仁厚!
「你……你是谁?我为啥要听你的。」看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秦富福也只好硬著头皮的应对了,否则以後他那能在这落雅镇站住脚?
「呵呵……我现在才知道什麽叫做不见棺材不流眼泪。」袁文烈笑得温文,可是那冷洌的目光却令人心寒。
「爷,向南回来了。」石大方走到袁文烈身旁低声的道。
远方一队约十来人的军队正走向人群,人群看到兵爷们都闪往一旁,让出一条路让他们走过。
秦富福呆了,这是在演什麽戏?这身禁军打扮的士兵那里来?
这个落雅镇离京城不远,所以仍有禁军留守,程向南本来在禁军中就身居要职,要调动十来个,甚至上百个的禁军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怎样?你还想知道我是谁?」袁文烈笑道。
「这……大人饶命。」秦富福看得出眼前那两个高大男人都是听从这贵公子打扮的男人行事,既然连禁军都请得来,眼前这个俊美男人定是来头不少。心想不是那个大官将军就是什麽王爷钦差了,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双脚一较噗通的跪下来,想都不想的在地上磕头,连头上磕出血来也不觉得痛。
本来被架著的女子被松开,也痴痴地盯著眼前这如天人的俊美男子。
「饶命?你有何罪啊?」摇出手中摺扇,潇洒地问道。
「罪民……罪民,罪民不该强夺民女。」秦富福全身发抖,全身都冒出冷汗。
「还有呢?」
「罪民不该自称皇亲国戚。」
「还有呢?」
「罪民……罪民……不知道。」
「你不单强抢民女,自称皇亲国戚,你还自持父亲为父母官欺压百姓,胡作非为,你说……你让当何罪?」停下手中摺扇,斜视著地上吓得脸都发青的秦富福。
☆、(10鲜币)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大人饶命!」秦富福已吓哭了出来,只是单单一宗自称皇亲国戚已是死罪了,更何况还有其他?
「你不是很喜欢让人去坐牢吗?不如你也去尝尝坐牢的滋味吧?向南。」
「属下在。」
「把人都带下去,另外给我查清这人,还有那所请父母官的爹到底做了什麽好事,我在衙门等你。」
「是。」
虽然所有人都不知道袁文烈为何许人?不过袁文烈此举大快人心,他当袁文烈带著古清泉离开时群众都拍掌叫好。终於有个青天大老爷来把这鱼肉乡民的恶霸治了,这怎不叫他们高兴?
袁文烈一查之下,发现秦富福的爹秦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借他的名在外作威作諨欺压良民。秦富福是他老来得来的一个孩子,所以对孩子纵容无度,只是他不知道孩子竟背著他以他之名去做这麽多见不得光之事。不过,纵使他不是一个严父,却是一个清官,始终这里离京城不远,他也没胆去做什麽作奸犯科之事。於是只是定了秦富福的罪,同时也让年纪一把的秦金归园田居,找来其他人担当父母官一职。
这件看来就只是一件小插曲,袁文烈也自问做得公平公正,也办得漂亮;怎知却留下一条尾巴?
当袁文烈办理好这案子後,三天後一行人终於离开落雅镇,走出城门时却有一个瘦弱的身影跟在後头,直至走到郊外,那人仍紧紧跟随。
「爷,那个姑娘一直跟在我们马车後呢。」李书向马车中的袁文烈禀告。
「哪个姑娘?」本来在车厢内正在调戏某人的袁文烈气了,难得因为自己做了件好事让小泉乖乖的让他调戏,哪个不认相的人胆敢来打扰他谋求福利的好时机?
「就是那个差点被秦富福迫做妾的那位。」听到明显的怒火,李书心知自己肯定吃了哑子亏了,谁不知他们的主子最爱迁怒?
「不用理她,继续走。」压根儿不想理会,他要在这爱的小车厢内把二人的感情升温,最好升到乾柴烈火的情度。
「不理她好吗?也许她有什麽要事。」车内传出另一把温柔的声音。
「你把车停下来,带她过来,看看她到底有何事。」小泉都开声了,他还有选择的馀地吗?还是快快把她打发了的好。
李文把那姑娘带了过来,那姑娘走上前便跪在地上,一双哭红的眼睛好不可怜,让人看到都不禁怜惜起来。
李文心想这女子虽不算是极美,却另有一番风情,让人心生怜爱;难怪那秦富福想抢她回去做妾了。
「你有什麽事吗?」袁文烈从马车探出个头来,看到跪在地上的人皱起眉来,心里有点不耐烦。这几天为了这案子他都没多少时间和小泉培养感情,现在把事情做好,正打算和小泉在车内卿卿我我一番,刚刚都差点亲到了,这女的却打扰了他的大计。
「民女邵遥,多谢大人相救。」
「嗯,你跟在我们的马车後有何事?」压根儿没不想再听废话,心里早就飞到车内的小泉身上。这次旅程本来就是为了拐人而定的,他不想小泉想谁?
「民女……呜……民女的爹本来身体就不好,数天前……又受了点伤,前夜……呜……去了。民女单身女子一个,举目无亲,爹临终前说大人救了小女子……所以……所以……」邵遥的脸红了,也说不下去。不过众人还是听得懂,她的意思不就是说想以身相许了?
袁文烈的眉皱更深,他是什麽人?他会看不懂这种小把戏?他们在离开落雅镇前已知道她爹去世了,所以从姓秦的手里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