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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周围人数越来越少,呃啊之呼喊不绝於耳,寒十九及几个影卫终於按捺不住,一把拖夹住乔云飞,运起轻功飞速向林中奔去!
19 落网
“呼哧、呼哧……”沈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也未知跑了多久,为了分散追军,几人早已分道扬镳,唯剩下寒十九拉扯著战得几乎力竭的乔云飞不断奔逃。
到底是没有往日的体力了……乔云飞一面感叹,一面只觉视线中白茫茫一片,喘息犹如丧家之犬,脑中却天马行空,奇异地竟然没有多少将死之沮丧:那个人……会如何呢?父母应会安享晚年,永翔和永翊也会安然长大……偷来的一年浮生,就此结束的话,那人……会落泪麽?
仿佛又看到那日分娩床前,李熙憔悴枯朽地跪坐著祈祷,声声破碎、懊悔地立誓……心中倏忽一刺,汗滴犹如泪滴般滑落眼角,顿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哪──里走?”数十封泰人追击上来,一个绊马索精准地套住乔云飞颈脖:“啊──!”男子顿时被扯得飞向天空、重重跌落。
寒十九立时停下脚步,不逃反而发疯一般扑退回去!“将军──!”
乔云飞眼前一黑,顿时丧失了神智。
淳维在众人簇拥下,渐渐走近晕厥被俘的男子。越到近前,那苍白的脸赤红的颊,越令他睁大了眼──竟然是“她”!他志得意满地端详身著黑甲的俊秀男子,一条眉毛已兴味盎然地翘起。
忽然有人来报:“报──!东南面数百魏军突围!”
“哼!原来如此!”竟然有宁愿舍己的将军?将军值几何?百兵值几何?淳维略微显出个轻蔑神色摇了摇头,反正此行的目的也已达到了,更有额外收获:“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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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毡房内,一名男子昏睡於奢华的卧榻之上。
男子微微皱起眉头,渐渐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之下微微转动起来。
──周围寂静无声。头痛欲裂中,慢慢提起神智,感受周遭环境。身下,是软绵光滑的丝帛,竟然不是在囚牢吗?
男子蝶翼般的睫羽微微弱弱地慢慢张开条细缝,朦胧的睫帘外,是充满花色豔丽、异域风情的帘幕;地面上,是粗犷的豹皮、熊皮交杂铺陈;再远处,毡房墙壁上悬挂著的,是一把无鞘无柄的双头弯刀、时而散发著血腥的狼虎之气……乔云飞只觉头晕目眩,心也乍然沈了下去──因为他恍然发现,自己之所以能够感受到那丝帛的柔滑,全因为被毯下的自己、赤身露体、不著一物!
“呵呵!”一把低沈的男子笑声,突然划破了他的思绪。
乔云飞立时张大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本以为空无一人的空间内,半坐在床榻脚处的,乃是一个皮肤黝黑、双目锐如鹰的男子──淳维!
淳维面带著一丝戏谑及嘲讽,就著坐姿俯瞰著床上惊异的男人,并且步步紧逼地俯下身子。
乔云飞急忙摇摆著锦被外的裸肩想要後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一点气力!
猎手似是因他的这一无力之举而份外愉悦,慢慢地伸展了硕长的身子,整个压在了他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之上!
薄薄的被子几乎不算阻隔,乔云飞能感到那炽热如铁的胸膛慢慢收紧,并拢的双腿被一双强壮的胳膊牢牢搂住,大力搓揉!
“放开!”他呵斥一句,却发现徒劳无功的挣扎令对方眼中狼虎之光大盛!
“嘿!”淳维自嗓眼低沈地笑出一声,有力的手臂隔著薄辈收拢,直至乔云飞自觉骨骼哢哢作响。“没想到昔日的飞骑校尉、今日的宣威将军,竟然是个女人!”说话间,乔云飞激灵一震,竟感到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掌探进被子、向自己伸来!
万般惊异之下,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赤裸的胳膊滑下,肆意而又大力地捏揉劲瘦而滑腻的手臂,几近搓揉。一股几被揉碎的疼痛燃烧著左肩,更令他惊惶的是,两人紧贴的身躯摩擦著,不一时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顶住自己下腹!
“原来封泰的单於,也不过如此!”乔云飞咬唇片刻,忽而开口,面色虽赤红如霞,眼中却一片冰冷轻蔑:“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对决,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敌人,不过证明你是个懦夫罢了!”
淳维停手一顿,封泰人最忌被人轻视,更何况是被手下败将称为懦夫?“你们魏国的皇帝,历代都是躲在城墙和女人後面的懦夫;你们魏国的将军,个个都如同脓包、连骑马射箭都不会;你们魏国的官儿们,总说智谋智谋,如今你却败在我们的智谋之下!魏国无人了,竟然派个女人来与我对敌!哼!你不过是那废物点心的一条走狗,也敢发次狂言?更何况轻易就上了我设下的圈套,还有什麽好负隅顽抗?”
乔云飞眼中锐利不变,道:“封泰人常言骑射无双、战勇莫敌,可往往只不过是仗著人多战人少、自夸自卖而已。若是让我与你一战,这莫须有的自封今日便能破灭!”
二人对视须臾,面颊紧密相贴,如此近的距离,几乎看得见对方黑瞳中自己的倒影。这赤裸裸脱光了如羔羊般即将任人宰割的人,竟然还能比自己这个封泰单於更傲更冷更沈,淳维几乎有些震惊於此。须臾他便知这不过是乔云飞的缓兵之计,笑得益发志得意满:“你凭什麽跟我比武?我堂堂封泰单於,跟你一个女人过招,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抹黑?你又凭什麽胜过我?凭这个吗?嗯?”说话间已抬起身子,一手快速又强硬地插入那人紧闭的双腿之下、滑过光滑如嫩豆腐般的桃谷,一指飞快而娴熟地探入他後庭──“呃!”
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
却原来淳维拘捕乔云飞之後,立时发现此人与那日女子样貌、身形相似之极。好奇惊异之下,他命人将乔云飞带回己帐,无人处,脱了他衣衫细细查看。昏睡中的男人肌肤如玉,身形劲瘦,薄薄纤细的肌肤包裹著滑而不腻柔嫩,美若好女。
然而分开细长双腿,竟然只是一个男子。淳维探看半晌,不由怀疑起那日焚香的帐中、自己恍惚间看到的润红花蕊,似是一个幻觉。难道这飞骑校尉乔云飞,还有什麽姊妹藏身边塞?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对著一个赤裸的男人下身探看半晌,淳维不由脸上一红、心中一愧,正待起身离开,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一抹金色流光闪过!
待他细细看时,才发现这个男子後庭口上,不知如何竟带了一只小巧金环!淡粉後穴犹如一朵含苞未放地菊蕾,自然地随著呼吸微微开翕,那金环紧紧贴著穴口内壁,只在偶然之间,让他瞥见。
20 成败(肉沫)
淳维无意间发现这敌国将军竟然在股间带了个异样的金环,不由得心中惊诧之极。眼见那淡粉的穴口随著呼吸一张一翕,时而露出流光四溢的金环,时而窥见其内红润润的壁肉,似乎极其干净,又如女子花蕊般可怜可爱,他竟然不自觉伸出一根手指头去,勾住那穴口金环微微外拉。
“嗄……”身中迷药的男子自然难以醒来,然而饱受调教的身子自然而然地反应,随著这一勾一扯,男子微微低吟,後穴也如一张小嘴般,立时紧紧夹住那探入手指!淳维大惊失色,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把手指探入了那肮脏之处。他立时手指微动想要抽出,谁曾想环绕的菊穴竟自动自发地微微收缩,犹如婴孩小口吮吸一般含住指头!
手指被四壁含拢,淳维这才发现原来这男子的後穴似是极为干净,那一波波涌动的壁肉,犹如潮水般不时收紧、贴上手指,似是温柔的爱抚,又如妩媚的挑逗,竟是比淳维玩过的女穴,都要勾人!他不由自主停下了抽出手指的举动,只觉那小嘴一下下吮吸著指尖,似乎带起一股股激灵的痒意,自指尖传上心里!手指自然而然不退反进,立时被火热温润的壁肉柔柔包裹起来。
淳维怔怔半晌,忽而一股热液自後穴深处涌出,手指立时避让抽出,那汁液顿时顺著窄小的穴口溢了一两滴,竟是晶莹透明的淫液!
封泰国中,虽也有买来南倌、寻些娈童作乐的,不过淳维自小豪迈狠辣,一贯瞧不起扭捏柔弱的男人,自然从来没有动过男人的心思。然而到底在宫廷权贵中长大,各种淫奇巧闻及香豔画本,他也曾有所闻有所见。此时对著这从未见过的景色,这才想道:原来这大名鼎鼎的魏国名将,暗地里竟是一个屈身侍男的娈童吗?
只是这一丝丝念头一起,一股灼热的欲火即刻冲杀上来,淳维下腹立时坚挺。到此时,窥破真相的年轻单於也不再犹豫,粗长的手掌抓住圆润的玉桃搓揉起来,两指再次探入菊穴,一时深深戳入,一时勾扯著金环。
叽咕叽咕,水声淫靡;昏迷中的男人自动自发地呻吟浪叫起来:“啊……啊哈……”
淳维越发肯定了自己所想:原来自己费尽心思抓住的、数年前让己部屡尝败绩的,竟然是个浪荡承欢於男子的女人!想到此处,他鄙夷一笑,收回手去,只等乔云飞醒来再行折辱──有弱点的人,自然轻易便能逼审成功;更何况,昔日敌人若女人般被自己占有,那股满足及对对方的凌辱,无可匹敌!
……数个时辰後,乔云飞醒来,二人对峙之中,淳维已占尽先机。一指探入菊穴,猝不及防地一番勾扯,便令无力抵抗的男人一阵战栗。
“呃!”乔云飞双眼大睁,呼吸微促。後庭密闭的菊蕾被强势地侵入,手指微微一勾,他才想起昨夜戴上的龙肠──这龙肠经过一夜早已紧贴蕾壁,只余下金环堵在穴口内侧,轻轻一拉就是一股疼痛异样!
忽然第二指长驱直入,乔云飞立时紧张地收紧後穴,心中既急且羞,又暗自庆幸:幸好昨日带上的物什,成也萧何败萧何,正是这些奇淫巧物使得他双生的身子免於暴露,反而是那金环,又让淳维窥破一部分真想。
“难道你想凭这只金环胜过我吗?原来大名鼎鼎的飞骑将军,人後只不过是个任人亵玩的男宠而已!哈哈哈!”肆意玩弄柔软内壁的男人笑得狂妄,几番抽插之下便觉一股湿意自肠壁渐渐渗出。
乔云飞早已面白如纸,只紧紧咬著唇瓣一言不发,任他亵玩。
手指灵活地在柔软甬道内探进探出,一忽儿以指尖戳弄嫩壁,一忽儿拉扯金环,一忽儿又抠挖甚深,男子终於忍耐不住,张开口来无声喘气,淳维见著那英俊脸庞上的无边屈辱,不由得快意大切,下身急速涨得疼痛起来。
待到想要探入第三根指头,淳维心中哢嚓一声,这才发现入之无门!小巧的金环阻住进路,坚硬地守护著柔软的穴口,竟是个只能看不能吃的架势!
二人同时发现此变,顿时双目交汇片刻,乔云飞终於趁著这转机,勉强提气喝道:“堂堂封泰单於,便只能凭这下三滥的法子羞辱敌人?莫不是不敢堂堂正正一战?卑下无耻之徒,徒然勇猛躯壳!我乔云飞此生斩杀封泰兵将无数,忽而赤、堂杰、莫真之眼、柯查之臂,一生堂堂正正!此际受此侮辱,不过是老天无眼,让我落入你这有名无实的懦夫之手!既无应战之勇,也无自知之明,颓然螳臂当车,只会玩些下九流的花招!两年前你大败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