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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河举重若轻地说:“我是赌神。”
苟邑对万福河说:“你不要太善良了,既然已经赢下来了,你干脆要求他现在扒下裤衩吧!”
四个人齐齐看着他。
苟邑舔舔嘴唇说:“愣着干啥?!快点啊!这梦说醒就醒了,时间紧迫!——福伯,我知道你这种人,最假正经,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帮你扒还不行!真是的,做个梦还得符合人物性格什么的——喂,那个谁,那个薛谛,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暴力地扯下你的小内内?反抗是没有用的!在我是梦里我做主,我只要一个念头你身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万福河小声和下家萧月见嘀咕:“裸狗现在是酒没醒还是怎么?”
萧月见淡定分析:“我认为他现在的状态和昨晚的耍酒疯是有本质区别的,现在他大概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知道这个不是梦是现实……”一抹令人发冷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嘴角。
万福河有点同情地看了眼苟邑,叹气,“是啊,等一会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实实在在地要求他的上司扒下裤衩给他看胴、体,凭裸狗的胆量一定吓尿裤子的。”
独邵浪不怕事大,问苟邑:“你会提出这种要求,难道你以前没看过薛谛光屁股的样子?”
苟邑说:“我想想……”他扶额,觉得脑袋像有无数大象奔跑过去一样沉痛混乱,“好像真见过……本来大学的时候有机会的……你管这个干什么!我现在要看!给我扒!”他雄起地吼!
邵浪说:“你这么急迫,难不成——你对他有想法?”
苟邑狗胆包天地说:“我是有想法啊!我想给他做个人体彩绘,在他那里画个王八什么的,然后我把场景换成公司开大会,让他上台讲话什么的哈哈哈——”特别得意猥琐地笑。
薛谛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低声说:“有本事你动个念头把它变走。”
苟邑大吼:“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他双目紧闭,很努力地想象薛谛光腚的样子。
三秒钟后他猛一睁眼——什么都没发生。
四个人反而都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其中就数薛谛的眼神最为恶劣,其他人还有点同情的,他就完全是杀气了。
薛谛从麻将桌前站起来,咬牙说:“既然学长你这么想看我,就直接动手好了,我不会反抗……个P!”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跨上去,极大地缩短了和苟邑之间的距离,然后长臂一展将反应迟钝的苟邑的脑袋夹在腋下,使劲勒着,嘴里骂说:“你MD!要不是因为你我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么?!麻痹的你爬起来还想看老子果体!恩将仇报狼心狗肺养不熟的东西!还想扒光我我特么先扒光你丢到外面!”他很激动地报复着。
场面混乱起来,万福河慌手慌脚地上前拉架劝说,“这怎么说话的,这不是都是同学朋友校友的,玩着玩着怎么还急眼了……那个谁,那个小薛你别和一个醉鬼计较,松开松开,不待急眼的……”
邵浪坐在椅子上拍手大笑。
萧月见抻了个懒腰说“困了”,然后自去沙发上一躺,一二三——就开始微微打鼾了。
正一团糟的时候,邵浪的手机就响了,他经纪人用很紧张的语气问他是不是和他同学在新房子里。
邵浪说是。
他经纪人就说有人对媒体爆料,称邵浪和男性友人苟某同居,时间地点人物都有鼻子有眼的,几家媒体现在已经派人到附近蹲点,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赶紧想辄,他马上就到。
邵浪一听之下知道事态严重,机敏地到阳台上撩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只见楼下似乎已经陆续来了一些疑似记者的人在跟保安商量着什么。
“艹!还真是已经上门了!”
他的声音够大,立刻引起了正战做一团的三人的注意。
邵浪收了电话对他们沉痛地通告此事。
万福河不想蹚水,就说:“既然这样,我看我们还是现在离开吧。”
邵浪说:“这大早上的你就这样走出去不是引人注目么,还是稍等看看。”
苟邑也急了,说:“是说我和你同居么?那怎么办啊?”
薛谛把他的狗头从胳肢窝里解放出来推出去,又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抱起自己的一堆衣服啥的走了。
苟邑有点傻眼,呆愣愣地看着门的方向,万福河拍拍他的肩膀,“别看了,是真人,不是梦。”
苟邑的腿开始哆嗦,“是是是、是么?”
万福河说:“不但是,而且很是啊。你还记得刚刚你提什么要求了么?”
“我我我……我让他脱光光了么?”
万福河说:“嗯。不但企图扒光他,而且那意思还想让他露出肚皮任调戏。”
苟邑低下沉重的头,颤抖着说:“我……我去卫生间。”
万福河点头,“快去吧,晚一步就该尿裤子了。”
苟邑在卫生间可怜地颤抖地尿了一点出来,抖了抖龟、头上眼泪一样的水珠,然后忍不住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四肢贴上墙壁,在瓷砖上撕心裂肺地挠啊挠什么的。
与此同时邵浪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脱身。
万福河说:这点事在你们圈子里也不算什么,不过我好奇谁这么缺德,而且还对我的行踪门清?”
邵浪说:“经纪人说会查,确实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眼下的场面要应付过去。”
万福河说:“我想到了。”
邵浪说:“怎样?”
万福河说:“我是说我想到怎么从从这楼里出去了——我装成晨练的找身运动服一穿,跑出去就行了,反正那些狗仔也不认识我。”
邵浪说:“你真自私,那我怎么办?”
万福河说:“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就说你和朋友通宵玩麻将。”
邵浪说:“不行。爆料人说的有名有姓,狗仔们最喜欢这种噱头,如果我出去说了1,他们就会乘以10去报道,结果就成了我们昨晚在这房子开XA派对,我借房子给裸狗的事也会变成金屋藏娇搞同性不伦什么的。”
万福河说:“呃……还是你了解你们圈子的规则,你再慢慢想想辄。”
他略安慰几句就去拍卫生间的门,冲里面喊:“裸狗,你出来给我找件晨练的衣服。”
邵浪的经纪人不一会就到了,掩人耳目地上了楼,敲开门。
一进来他就冲邵浪不满地说:“你怎么回事?前几天刚出私生子的绯闻,今天又来了个包养男人,这么搞下去你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邵浪说:“你消消气,我是无辜的,你也知道。现在不正是考验经纪人危机公关能力的时候么。咱什么风浪没见过,别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经纪人其实也没那么上火,不过因为太早被叫醒有点不悦。
他发泄了一下就稍微好点,坐下来推推眼镜冷静地说:“媒体那边我会打点,还好说。不过关键是你这边一定有个好的态度。”
邵浪说:“你所谓的好态度是指?”
苟邑正屁颠屁颠地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运动服给万福河,又问邵浪,“你用不用也来一套?”
经纪人指着他就对邵浪说:“这个人你就千万不能再收留了。否则的话你说不清楚。”
苟邑眨巴眨巴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扫地出门的悲惨命运。
邵浪在这个问题上和经纪人产生了分歧,觉得不能让苟邑就这么流落街头,毕竟同学一场。
经纪人看到换上运动服的万福河,说:“那么就让苟先生到万先生那里住一下嘛,都是同学。”
万福河摆手说:“这可不行,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家就一张床,你们也不是没去过。裸狗去我们两口子怎么睡啊?”
苟邑盘算了下,伏低做小地说:“我、我不介意让你睡中间。”
万福河说:“我介意你睡我旁边。”
苟邑想象了一下位置图,脸有点红了,说:“那、那你要是实在不乐意,让嫂子睡中间我也勉强能接受……”
万福河忍不住表粗口,“艹!你还做梦呢吧!”
说完就打开门走了。
苟邑失望地看了看门,回头又用一种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的眼神犹忧郁地看了眼邵浪,那意思是“我只有你了你要是撵我走我就活不成了”什么的。
邵浪如侦探一样转动脑筋想了想,突然灯泡一亮有了主意,他说:“你等着我一定给你找个好去处。”
然后他拿出手机,几下子发了个邮件出去。
经纪人推推眼镜皱眉说:“你搞什么?”
邵浪说:“没什么,我给裸狗找个下家——裸狗别难过,振作点,马上你新房东就来接你。”
苟邑有点不安,“谁啊?我认识么?”
邵浪说:“认识认识,新房子离这也不远,搬家方便。”
苟邑就稍微放心下来,“那还行,我挺烦搬家的,挪来挪去……”
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得山响。
邵浪乐呵呵去开门,门口是已经炸毛的薛谛,他举着手机差点塞进邵浪的鼻孔里,质问说:“你什么意思?谁允许你偷拍了?!”
手机上正是他只穿一条黑色子弹裤打麻将的英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邵浪用手机偷偷录下来了。
邵浪也不恼,把他拉进来,说:“一点小情趣而已,年轻人气性真是大。”
薛谛说:“不要以为你是学长,而且是大明星我就不敢打你。”
邵浪说:“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让你打我,而是有事相求。”
“我拒绝!”
“让你苟学长到你家里住一阵子怎么样?”
“你听不懂人话么?!我说我拒绝!”
“拒绝不好使,我有你的视频。”
薛谛冷笑,“你去散发好了,我又不是明星。”
邵浪拉过苟邑说:“我实话告诉你,这个人你必须给我收着,否则的话不仅你公司内部的网站上会有你的黄赌毒照片,而且还会有当年你是如何玩弄这个人感情抛弃他□他最后被学校开除的事迹流传。”
薛谛气疯了,“你!胡说八道!!”
邵浪完全腆着个脸说:“嘿嘿!我就是胡说八道怎样?反正如果你不收留他我就要被媒体搞得身败名裂,要死大家一起死!”得意而有把握地笑。
……
五分钟后,苟邑抱着自己的行李卷到了对门,对自己的上司兼新房东点头哈腰地说:“薛总,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薛谛用恨不能喷火烤死他的眼神怒视着,一字一字地说:“你放心,我会加、倍、关照你的!”
58、生活的味道10
向狗崽爆料影星邵浪“断背不伦□史”的是苟邑的前男友柯扈。
柯扈前一阵子交了个女朋友,女方家里条件普通,姑娘长的也不是什么绝色,可是架不住人年轻,刚出大学校门,到柯扈他们公司实习,俩人眉来眼去的就成了这事。
柯扈其实对自己的评价挺高的,他觉得自己也算是事业小成,三十多岁的项目组长说出去不丢分,何况还有个苟邑上赶子倒贴。
柯扈从前确实是直的。和苟邑是酒后乱性,俩人大干一场之后酒醒,也是对方主动告白,说欣赏他暗恋他好久什么的,柯扈当时感情生活更重要的是X生活处于空档期,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态度,柯扈顺水推舟地接受了苟邑的倒贴,反正这事做起来挺舒服的,生活上苟邑也是个任劳任怨会照顾人的,怎么想自己也是不吃亏的。
说起来被苟邑这样一个各方看起来都不算太坏的男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