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因为这段时间与秦茵茵和祈远帆的相处,已经使璃儿的EQ提高了百分之三十以上。而且,说真的,她很感谢秦茵茵泼的这碗鸡汤,因为,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回他家换衣服了。
“走吧,我们快回去啦。”璃儿拨开黏在衣服上的金针菇,另一手拉著盛怒的祈远帆离开。
这是璃儿第一次看到他这麽生气,而且还是为了她,想到这里,璃儿就算被泼鸡汤也觉得高兴。
“你别想走!”秦茵茵还不肯善罢甘休,正想上前却被周大伟一把拦住。“茵茵呀,这样不好看,乖,你今天不是要陪我吃消夜的吗?”
“我——”秦茵茵这才惊觉自己差点破坏了形象,赶紧回复小鸟依人的模样。“好嘛好嘛——陪你就是了。”哼,要不是今天她的新欢周大伟在场,她绝对会让那只狐狸精好看。
xxxx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平稳行驶,车里的气氛仍旧凝重,两人不发一语地看著前方。
“你有没有怎样?”祈远帆首先开口。
“没关系,只是有点冷,我们先回你家,让我换衣服好不好?”璃儿说。
祈远帆转头看了她一眼,不作任何表示,方向盘却已转向他家的方向。
“你家比较近嘛。”她解释著。
璃儿偷偷望著他,紧紧抿著的唇,漠然而略显忧郁的表情,那细致如雕像般的脸庞仍然那麽的吸引人。他就是这样,什麽事都藏在心里不说,连公司发生这麽重大的事情却连一声都不吭。
“公司发生了什麽事,很严重吗?”璃儿关心地询问。
“不用你管!”他口气忽然变得暴躁。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二次说“不用你管”。
“你今天心情不好,一定也是因为这件事吧?”璃儿不怕,仍旧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著。“没关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度过这——”温柔的话语突然被暴雷打断。
“我说过不用你管!少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自以为是什麽心理谘商师就可以随便窥探别人的内心?你以为你是谁……”祈远帆明知自己说的话太伤人了,却没有向她道歉,也没有任何安慰的动作。
直到回到家里,他们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换下脏污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璃儿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罩了件他的衬衫。祈远帆的衬衫,纯棉质感、宽大柔软、蓝白条纹,拿来当睡衣嘟嘟好。
“你看,刚刚好呢,这衬衫好舒服喔。”她走向床边,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动人线条,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彷佛对他发出诱人的呼唤。
“咳——”他轻咳一声,依然靠在枕头上看书,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是啊,那件是价格一千元的乔治·亚曼尼衬衫,拿来当睡衣穿当然舒服了。
“你在看什麽呀?”她凑近问,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再度袭击他的嗅觉。
“书。”这个答案够简洁了吧?他转了个身,刻意不看她,拉起被单盖住下半身,以掩饰自己兴奋的欲望。
奇怪,难道她这样还不够诱人吗?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祈远帆的情景,他的拒绝总让她觉得好沮丧啊。
“看著我。”璃儿干脆伸长大腿,大胆地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她要他不能再避她。她一定要这样折磨他吗?祈远帆把书扔在桌上,起身面对她。她以为他会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狂炽的吻,会扯开她的亚曼尼衬衫,将她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下面。
怎料,他只是轻轻推开她,用低哑带著点沈痛的声音说:“我要睡了。”
怎麽了!究竟是怎麽了?她只是想逗他开心一点啊!
她很诱人,但他终究没碰她,只是转过身,用他冷冷的背面对她。不想再奋斗了,她太了解祈远帆这种死硬派的个性,她终於觉得他有点像巨蟹座的男人了。即使再成熟的巨蟹,遇到挫折时,终究还是会躲回他的壳里。而那个壳里,只有他自已一个人。
“我知道,你又躲回你的壳里了……”璃儿看著他孤冷的背影,小声得如同自言自语。“可以让我一起进去陪你吗?”他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彷佛已经沈沈地睡去。她知道不可能,因为蟹子的壳,永远只容得下一个人。
“不让我进去也没有关系,但至少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璃儿的鼻头一阵酸。“巨蟹先生,我只要你告诉我——你爱我吗?”给她一个答案,好让她继续撑下去,给她一个继续爱他的理由吧。
他的背微微颤动著,感觉上像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什麽叫爱?”他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地说著。”爱的定义,是要让对方幸福吧?如果不能让对方幸福,我就会让她去寻找别的幸福。”这是他对爱的定义。
璃儿明白他说的话,是因为公司营运的问题吧?当初他也是这样放弃了他第一段感情,而现在,他又要放弃她了吗?
“你听著,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不知道公司的事情究竟有多严重,你要躲回你的壳,不让我进去也无所谓,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会在这里等你。”
她知道当巨蟹躲进壳里时,是任何人也无法将他拉出来的,只有等他自己想出来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来。璃儿看著他的背影,期待身後的人会紧紧拥她入怀,可是并没有……
她等了许久、许久,他终究没有转过身。
他沈默了许久,然後才说:“快睡吧,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璃儿紧紧贴著他的背,在流下第二十八滴泪水之後,终於睡去。梦里出现的,尽是他冷酷的背影和心痛的感觉。
她梦到了天使,天使要她许一个愿,她许下相同的愿望,可是天使没说话,只是含笑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什麽是好男人,只要你全心相信,他就是。
第八章'加入书签'
晨光透过白色窗纱悄悄爬上她的脸颊,璃儿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男人已不在身边。应该是去上班了吧,她想。说真的,她真的有点不了解他了,有时候,她能感受得到他真实的情感与脆弱,可是当她想付出的时候,他却开始逃避。
璃儿冷酷的时候是冰,融化了却成为温暖的一池春水;而祈远帆就像一颗大大的石头,靠近他觉得他冷,离开他又觉得他好孤单。
璃儿坐起身,望著空荡的房间,她才不会像昨天一样这麽傻,在房间里等到差点胃溃疡呢。於是她迅速地起身、盥洗,换上晾乾的衣服。今天,她有个重要的任务。三十分钟後,她来到图书馆。桌上放了一堆的心理丛书,只为了多了解这个连心理专家都无法了解的奇怪男人。
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所谓集三千宠爱与三千压力於一身的前中年男子,虽然大家常对他们说:“年纪不小喽——”但事实上他们只是“老一点的小孩”,贪玩程度和三岁时没有什麽不同,一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耍赖。
说得对!他们勇於追求爱情的超快感,但一到了该“定下来”的时候便开始犹豫不决,进退两难。这样的男人,正全心为事业冲刺,不允许自己多情浪漫。而时间无情的流逝、工作沈重的负荷、社会眼光的期望,与情感的不确定性,在在迫使他压抑最原始真诚的心情。克服压力与恐惧的唯一方法,就是更狂热的投入工作,以及偶尔的放纵啊!璃儿合上书本,睁圆了眼睛。我只是他小小的放纵吗?
她打开书本继续研读——
前中年男人重视生活现实面高於精神层面的程度绝对超乎你的想像,尤其是相对於二十岁代,怀抱著真爱无敌、爱情是宇宙间最伟大力量的年轻女生,两者之间的差距何止是鸿沟可以比拟;两者之间的对比,又岂是黑夜白天足以形容。
“唉——”愈看下去她的心情也就愈沈重了。
璃儿发现自己一直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事情,公司发生危机对她而言并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就算两个人都很穷,只要有爱就够了啊!但是对男人而言,那却是重要的东西。就像女生爱笆比,男生爱火箭;女人爱漂亮,男人顾事业。也许女人不了解为什麽男人这麽重视那些东西,就如他、水远不了解她为什麽那麽在乎脸上多了一条细纹,两性之间需要的就是多一点的相互了解与包容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璃儿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的事业动摇,所以信心也跟著动摇,他怕不能给她幸福,所以只好逼她离开山凵己的身边。或许,他以为她会和那个什麽洪佳姝一样,会因为现实的原因而离开他,一定是这样的……
“我终於懂啦——”璃儿突然拍桌子站起身来,完全无视旁边受到惊吓的民众。
冲啊!璃儿合上书本,立刻奔出图书馆,她要去找祈远帆,她要告诉他,不管外在现实的状况有任何改变,她的心都不会变,她永远会在他身边,而且要让他全心全意的工作,她会支持他的!
xxxx
祈远帆正在办公室里,向何旭峰交办赴美拜访客户的行程。
何旭峰看了看祈远帆安排的行程,不禁皱起眉头。“总裁,你行程安排得这麽紧又这麽赶,这样我有点困难……”
祈远帆按捺著脾气没把他一脚踢出去,要不是因为他只有这麽一个表弟,虽笨又懒但对公司绝对是忠心耿耿,早就把他开除一百次了。
“你知道吗?你只需要打几通电话,订机票、确定行程而已,而我却要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可以取代T.C这样大厂的客户,如果你想跟我交换工作,我倒是很乐意,怎麽样?”祈远帆怒视著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说著。
何旭峰吓得一连退後好几步。
“啊不!不——我还是负责安排行程就好,总裁,您辛苦了,我的年终奖金就靠您了。”拜托,一个星期之内要找到能接下那笔订单的客户,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第三集嘛!他才不要去演男主角勒。
“那你还不赶快去办!听著,如果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没有安排好,你就不用来上班了。”祈远帆比个手势叫他可以滚出去了。
“铃——”此时电话铃声又响起来,真是繁忙的一天。
“喂,我是祈远帆。”他接起电话,那端却沈默了一阵子。“喂?”
“远帆,是我……我是佳姝。”娇柔而又熟悉的嗓音从话筒中传来,听来有几分犹豫。
他拿著话筒的手似乎被电了一下,感觉麻麻的。他不自觉地蹙眉,深吸一口气,有点不知道该说什麽。
“好久不见。”旧情人重逢的黄金台词——大家都这麽说的不是吗?
“我可以见你吗?”她怯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怕受到拒绝。“我就在你公司楼下。”声音是最容易勾起人回忆的工具,三年了,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她娇美的面容、柔弱的模样……总让他不忍心拒绝。
“这样见面好吗?”他声音中听得出刻意的淡漠,他应该拒绝的,毕竟佳姝已经嫁为人妻,私下见面是该避讳的。
“远帆,我有事要和你谈谈,见个面好吗?”她央求著。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楼。”他毕竟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三分钟後,祈远帆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公司楼下的广场前,他双手插在西服的口袋里,步伐显得有些犹豫。他一眼就看到站在喷泉池边的洪佳姝,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隐隐挑拨著他心中早已结痂的伤口。
她面容秀一丽、外型时尚,一身名牌的行头,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她的存在。那些名贵衣物穿在她身上是多麽的恰当合适,耀眼而不刺眼,彷佛她天生就该那麽穿的。
“远帆——”她上前唤著他的名,再次激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