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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很是疑惑:“你才大学毕业,拜托,怎么连夜生活都没有?每天下班就乖乖回家做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新婚恋家呢。”
我冷汗一滴滴:新婚也不算,恋家更不是了……
突地想起关应书早晨别别扭扭索吻的处心积虑,我不由得心里一乐。
“我回去给我爸烧菜……”我声音有点不给力。
“乳臭未干,还没断奶吧?”她戏谑有加。
“喂喂喂,话题越扯越远了,我还得赶报告呢,你赶紧回去好好坐着,那个游总可不是你想的那
么俊帅无脑卖萌无害的。”
“你怎么对他那么深的成见啊?”她一边扭着腰闪了一边嘀嘀咕咕。
是他对我有意见好不?
我只有聚精会神双眼聚焦地盯着电脑,唯恐再出一丁点差池,我就真正是日暮穷途泪满襟了 = =
回来的有点晚,我急急忙忙买菜做饭,有些匆忙之中就忽略了一些东西,比如在做白灼虾不慎加入少量生姜……
关应书舌头一向挑剔,吃了一筷子就皱眉头:“加生姜了?”
他不吃一切具有特殊香气的东西,无论是芫荽,葱花还是洋葱胡萝卜,更何况生姜大蒜……
我一整天在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恍神了,不小心就扔进去了……”
他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只是筷子可以避过了这盘可口的基围虾。我一个人只有勉为其难地全数入肚……
= =
“新来的游总怎么样?”他不经意地问。
我拿不定他的意思,暗自揣摩是要我讲坏话还是说实话:“不知道啊,还没接触。”我还是没敢承认自己做过不利于他公司的事……
他思忖了一会儿,放下碗:“以后做饭用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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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的散步时间通常都是我紧随其后地跟着,其实我更愿意待着上网来着,可是被他凌厉的眼神一扫,就乖乖就范,换好鞋子跟着出来了……
远远就看到隔壁的新婚夫妇相亲相爱的搀扶得跟老奶奶似的我就满脸黑线,万一大BOSS再无理要求幼稚羡慕人家我就一定抵死不从!
不过还好,走近了关应书都没表示,我刚松了一口气他就熟门熟路拉起我的手……
对方的男主人很是热情地笑着打招呼:“你好,初来乍到,以后就是邻居了,请多指教。介绍一下,这位是拙荆。”汉语说得比我的还正宗还流利!
关应书松开我,浅浅地回礼握手:“应该的。”随即将我拥住:“这位是我妻子。”
那女主人冲我笑得腼腆,语气别扭:“你长得好口耐啊!”
……
真是标准的网络语言啊= =
我也尴尴尬尬地笑:“您也素啊……”
直到他们俩相携走远,我才讷讷问关应书:“你觉得我口耐吗?”
他头也不回走掉,远远给了一句:“我觉得你该走了。”
……不解风情的宇宙第一号!
左珊瑚打电话过来:“你要过来吗?我们在‘树下’里嗨呢。”
不用解释,背景的嘈杂音乐泄露了地址。
我转过头看看书房门,有些踌躇。万一他晚上发现我不知所踪那明天早晨我又坐11路车上班?
谁知道他竟然恰巧也出来了,也不顾我在讲电话:“换上衣服,跟我出去。”
“诶,得令!”我兴奋地跟左珊瑚告别:“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树下”是个综合性娱乐场所,从一楼到十七楼,楼楼都是销金窟化钱池。我觉得真是个让我等平民望尘莫及之地,一直身怀向往之情的。
停车小弟长得正太帅气,门口保安更是挺拔如松,传说中都是正统一等一的退役军人,当然,是传天涯上说的……
一整排穿着喜气旗袍的迎宾小姐气质如兰,完全没办法和一般乌烟瘴气的酒吧气氛相提并论。
我有些唏嘘,贫富差距太大,我认识关应书之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辉煌盛大的场面的。他本来就不是我那个世界的人,而我,离这个声色犬马的空间,也是万里迢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本章无话可说= =
洪波涌起(下)
我踩着云端跟着关应书进去;一路上频频有人礼貌点头;当然;我知道肯定不是朝着我。但是我平时也没见他出多少门,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积累起来的人气,因为是老主顾,挨宰货,所以人见人尊的……
我偷偷瞄了一眼,无一不是俊男靓女,小眼神里不是媚眼乱飞就是后怕敬畏,各怀心思。我也好奇,思忖着这关应书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能赚这么多青睐神马的,充分说明社会主义还是没能摆脱皮相至上的恶习啊。
一进包厢才发现竺叶也在,躲在李君城旁边举着香槟朝我打招呼。砌长城的还是老三人加上吕桑桑,不时听到李君城不满之声:“诶诶诶,雷子你这是明显的放水啊,瞎子都看得出来。”
竺叶直接上手,推推嚷嚷:“过来过来,我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无处可逃。”
这点我其实很怀疑,虽说在我们宿舍是东方不败常胜将军,但跟这几个老谋深算骨灰级的角色一比,估计高下立现了。
左珊瑚在旁边的沙发上咬着酸奶盒子不知道捂着手机干嘛,五官傻傻的皱在一起。估计又是在植物大战僵尸上面跟我一样,过不了大BOSS一关。
向堃面对门口,见关应书进来了一会儿,这一局刚好结束,就索性放手:“让她们几个玩吧。”
四个男的不知道躲哪儿叽叽咕咕去了,我也管不着。
左珊瑚终于丧气地扔了手机,估计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吕桑桑正聚精会神给竺叶传授真正的国粹规则,并一一指出刚刚竺叶很惨地败在哪里了。
左珊瑚跟我咬耳朵:“你们周末果然去泡温泉了?我看你皮肤立马就上升一个光滑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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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有别的事去了。”我咳嗽咳嗽后正色回答。
她一脸不正经地点头,“噢”地意味深长,让人联想翩跹。
我无缘无故红了脸:“别不正经的了。”
她没完没了,“你果然像竺叶说的那样爱上老关了?”又蹩脚地学着京剧里的唱词:“艰难险阻只寻常……”听得吕桑桑大皱眉头呵斥:“你丫再不闭嘴我立马做了你!”
连同我都吓了一身冷汗,顺便yy一下她做了李君城的喷血场景……
不对劲儿:“我已经是他老婆了,爱上他有什么困难的?”
她翻白眼:“竺叶已经告诉我了,以为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双眼冒火地追着竺叶跑了好几圈,狼烟四起:“你答应的什么?!还是这么大嘴巴活该你嫁不出去,人不要你了!”我确实有些气急攻心,慌不择言了。
说完我就傻眼了,手足无措地看着她眼里闪过的悲伤。左珊瑚八卦心起我一把抱住她:“我们去喝点酒,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断奶你也不知道羞不羞。”拉着她就跑出包厢,心里扬起北风一样的内疚。
左珊瑚一向好糊弄:“怎么今天想喝酒啊?我记得你是一杯倒啊,平时滴酒不沾啊?”我左顾右盼:“呃,今天太倒霉了,喝点酒去晦气。”
她嘀嘀咕咕:“还真没听说过喝酒能去晦气的。”
酒吧在二楼,里面也是群魔乱舞,彩灯乱射,我遮着眼睛跟着左珊瑚左挤右攘地到了吧台。调酒师是头顶上染了一层金色的正太小帅,绝对是左珊瑚的菜。
不到一会儿,两人就热火朝天,无话不谈了。我琢磨着这火热的场景让向堃看见了八成他眼里火焰更胜。
她说的对极了,我一丁点都不会喝酒,基本上是吃一个大桶的朗姆酒冰激凌都有些惶惶忽忽不辨一二了。
可是今天我心里唏嘘,为了自己才发现才悟到原来我和大BOSS只是契约夫妻,原来我们之间真的是隔着天堑,原来真的像是左珊瑚唱的“艰难险阻”……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要了一杯低酒精度的鸡尾酒,一个人听着左珊瑚和马不停蹄配酒还能空出一张甜嘴跟她打趣的帅哥之间的互动。一直很好奇为啥向堃这样厉害的角色还不能轻而易举拿下他矫情白痴的媳妇儿,以至于她逮着一帅哥就尖叫就花痴就晕头转向。
酒吧有一点让我喜欢的就是跳舞,并不是我的舞姿有多好,舞技有多棒,而是我根本就不会跳!可是在酒吧这一缺点可以掩盖得一丝不漏,只要跟着人声鼎沸的音乐一起乱扭就好了,况且每个人都high点高昂,没谁注意到你是不是压着节拍什么的。
可是我利用我的猫眼逡巡了一下就吓了一大跳,扯扯左珊瑚的袖子。她正看帅哥的魔术乐不可支,一脸不耐烦地应我:“怎么了?”
“我好像喝醉了……”我有些兴奋感。
“啊?你才喝了几口啊?”她看了看我杯子里彩色的酒。
“不然你看,那不是秦依依吗?”我指过去,穿着黑色皮裙,线条性感,像水蛇一样在舞池里摇摆,游刃有余。
她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是有点像呢。”
涂着深色的眼影,妆化得像是电视剧的的感觉。我仿佛有种错觉,搞不好她现在其实只是在这里取景拍摄。
左珊瑚越看越激动:“真的越看越像呢,走走走,我们去合个影签个名。”不顾我的意愿拉起来就往舞池里滑。
“万一她不愿意被认出来呢?万一有记者呢?明天的头条会怎么写?这样贸然会毁了她的。”我想想还是不妥,况且我也不是很顶她。
她也意识到不好,退回来问调酒帅酒保:“你们这层的王经理呢?”
酒保摇摇头,倒是我大惊失色:“你怎么认识经理的啊?”
她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这是你们家的家产啊,我们已经在这里混熟了。”我好半天才缓过
神:“这‘树下’是关应书开的?”
她点点头:“是出资人,幕后老板,管理的另有其人吧。”
我一个踉跄,几乎有些站不稳的感觉。原来这些和他有关的一切,我从来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欢快报道
敬礼
欢迎撒花
心事玲珑(上)
竺叶和吕桑桑俩重量级美女登场献舞的时候我已经东倒西歪了,趴在吧台上透过还剩下的小半的绿色液体看着妖娆的人们。因为光线的关系,都只是晦暗不明的侧脸,已经找不着大明星秦依依的身影。
我有些遗憾地再喝了一口,甜甜辣辣的,进入喉咙之后就难受极了,可是不到一会儿,人就有些神智不明的快感。我喜欢这种感觉,不用去思考关于我们之间的一切了。
最后终于眼前的光亮慢慢消失,整个人陷入无止境的黑暗……
模模糊糊有意识了就是在车上,我抓着什么柔软的东西,远远近近有些让人发燥的热风,熏得我继续昏昏欲睡。
醉酒后的昏睡其实一点都不舒服,总是半睡半醒之间,明明头晕眼花,可还像是感觉得到周围的一切动静。
比如我很渴的时候,自然有一个杯子递到我嘴边,微微有点甜的清水往我嘴里流,缓解我的燥热。我咂咂嘴的时候,又有什么东西凑上来,软软的又带着无尽的力道,带着淡淡的不明香气。
我本能地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想尝尝失是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啊?我用的力道真的只有一丁点,可是却以十倍百倍的力量反噬回来,还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伸到我的嘴巴里,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