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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华说探头往下看了看,竟然有十来丈深,那滚滚的岩浆狰狞地流淌着,好像随时会窜出来吞噬一切。这比那成群的鲨鱼更来得惊心动魄,游华说内心也充满了不安。她一转身,发现安滁西脱得几乎□□,只剩下了一条白色亵裤。那精壮的身躯纵使看过不止一次,还是令人不由得脸红耳赤。
“安滁西,你…”
“你难道不觉得热?”安滁西挥了挥汗,他脸色苍白,显然热得十分难受,“不知为何,我体内真气窜动得厉害。”
“大概是因为你修炼的内功属于纯阳一类。”游华说指向沟壑另一边,“那里好像有个出口。不过,太远了。”
安滁西左右顾看,飞身攀上陡峭的岩壁,低吟一声掉了下来。只见他的手通红一片,若不是松得快,可能连皮肉都没有了。
“岩壁太烫了,上不去。”
“你的手没事吧?”游华说抓住他的手,只觉他的身体烫得吓人。那双浅蓝色的眸子此刻都有些泛红了,诡异而妖冶。“安滁西,你怎么了?”
安滁西只觉得神智都快要被烧得一干二净了,体内有一团烈火在燃烧,在叫嚣。他抓住游华说的手,拼命汲取她身上的温凉。可是不够!他一把抱住游华说,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将自己蹭到她光滑白皙的肌肤上。
游华说击了他一掌,可惜安滁西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疯了一般撕扯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浅色肚兜了。糟了,他居然这个时候走火入魔了!刚刚他动用了内力!“啊!”他竟然咬了自己一口,惨了,自己的血也是凉的。安滁西的蛮力大得惊人,双臂像铁箍一般钳住了自己的腰身,吮吸着自己的鲜血。游华说放弃了挣扎,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死。她抱住了他,右手抵上他的背心,给他输入真气。也顾不得两股不同的真气混合在一起会不会在他体内打斗,一方面,游华说温言细语地安抚他躁乱的举动。没想到,安滁西真的渐渐安分了下来,他身体的温度好像也慢慢降了下来。然而,自己的意识却也慢慢模糊……
安滁西眼神顿时恢复清明,他轻轻放下游华说,就地盘坐,调息内力。随着“砰”地一道红光的射出,岩壁的碎石哗啦啦地滚入岩浆中,安滁西的炙风二十一式最后一式终于练成!他弹去发尖的最后一粒汗珠,站了起来。衣服碎了一地,游华说静静地躺在那里,珍珠一般的肌肤上染上了青青紫紫的印记,尤其是她肩上的那一口牙印,清晰可见他刚才的举动有多么疯狂。雪白的双峰呼之欲出,安滁西敛了敛心神,别过眼去,捡起自己的衣衫给她穿上。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身温凉幽香,又是一阵心旌荡漾。这个女人,是世间最毒的药。他将她的发丝抚到一边,凝视着这难得的温顺的绝色脸庞,微微叹了一口气。
安滁西抱起游华说,攀上灼热的岩壁,如今那灼热对于安滁西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了。终于从地壳爬出来了,周围已经是一片狼藉。
秋千起落,秋风凉,秋衫薄。若问征人去那边,不在温柔乡里说。如画山河,绝色多,英雄谁寂寞,一盏离愁只有芳心从来深闺锁。
“姑娘,你们不多住几天么?瞧你这脚好利索了没有?”
游华说冲着老妪一笑,抬了抬自己的脚,跳了跳,“大娘,你瞧,都好了。”
“大娘舍不得你们哪!”老妪使劲挥了挥帕子,“有空来看看我和老头子!”
老翁挨着老妪站着,“都七老八十了还叫年轻人笑话,快快进去,等会风吹了你腰子疼呢!”
游华说也挥了挥手,“大娘,大爷,快进去吧!”
安滁西瞥了她一眼,“你这张万年冰山脸居然也会有小家碧玉一般的笑容,实在是难得一见。”
“那只是对你而已。如果是我的朋友,我干嘛摆臭脸给他们?”
“那现在,我是你的朋友了吗?”
游华说忽然站住,静静地看着安滁西。安滁西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安滁西…”游华说顿了顿,“你…真的想交我这个朋友?”
安滁西移开目光,朝前走去,“如果可以,我当然不会希望我们只是朋友。”
“安滁西,我也想你知道,如果可以,我是想和你成为朋友的。可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若有一天,你能放弃你的位置,我也能放弃…我们或许有可能。”
安滁西猛然回头,可是那个刚刚还谈笑自若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难道下一次见面,他们还是仇人?命运的轮回为什么要这样作弄他们呢?是他们活该。她说得很对,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放弃…但是他们都不会。
昏暗的屋子里,路清章只剩下出的气了。他身上只着一件亵衣,遍体鳞伤,血迹斑斑,甚是恐怖。慕容明堂抬起他的下巴,“清章,你再不说表哥我就要动大招了!”
路清章幽幽看了他一眼,“我说了蓠芜已经没有了。”
慕容川一声吼道,“别跟他废话了。”他走到路清章面前,凑到路清章耳边,“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他的手攀上路清章的腰。
“慕容川,你想干什么?”路清章眼神暴怒。
“你知道的,早在很多年以前我就想这样做了。明堂,把他交给我吧。”
慕容明堂看了一眼,“别把他给弄死了。”
“是。”慕容川一口咬到路清章敏感的耳垂上。
慕容明堂实在不忍卒视,走了出去。不到一刻钟,就听到路清章撕心裂肺地吼了一声,那声音冲破云霄,仿佛带着千万斤重的杀气。
苏喻也不由得心惊肉跳,“慕容川不会把他弄死了吧?”
慕容明堂搂过她的腰,“放心,川儿心里有数。我们一个时辰之后再来。”
可是当他们两人再回到小屋的时候,屋里的情景惨不忍睹。慕容川噬魂一般的眸子,浑身都洋溢着兴奋。而路清章衣不蔽体,面如死灰,嘴唇都咬出了深深的血印,单薄的身躯在微风中颤抖着。
“川儿,他说了没有?”
慕容川半天才找回神智,嘴角□□道:“明堂,看样子蓠芜真的不在他身上。我想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刑。”
苏喻皱了皱眉,“他会不会给了那个…碧鸿仙子?”
慕容明堂也蹙眉沉思,“很有可能。可是碧鸿仙子落入了地缝,生死未知……”
“反正他也没用了,留着也是个祸患。不如公开处置…”
“你的意思是,如果游华说知道的话,肯定会前来的,是吗?”苏喻点了点头,慕容明堂又说道,“可是,若是她真的前来,我们三个都不一定打得过她。至于还想从她那里得到蓠芜,不异于痴人说梦吗?”
慕容川灵机一动,“明堂,我们不见得会输。一来我们有清章这个人质在手,二来,我们还可以提前埋伏啊!苏园机关精巧,我想即使是碧鸿仙子,也不见得敌得过铜墙铁壁。”
“说得没错。我苏园的机关向来无人能破。”苏喻道。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公开处置路清章,那么江湖上会说我们慕容山庄自相残杀。之前以强盗之名,也是考虑到这个。毕竟路家在江湖上也不可小觑。”
苏喻沉思半晌,说道:“反正机关设在我苏园之内,旁人不可进来。我们只对外宣布三日后处置一个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碧鸿仙子若得知,必定知道是路清章,一定会来的。到时我们就守株待兔了。”
“江洋大盗?”慕容川疑惑不解。
“贺岫不就是?”苏喻笑道。
慕容明堂摸了摸她的柔荑,“喻儿你真是冰雪聪明。等苏伯父醒来,我们就成亲如何?”
苏喻害羞地低下头,秋波里却闪过一丝不愿。
三日后,一切准备停当。路清章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被挂在一根木架上,他眼眸微微动了动,视线偶尔望向远方。他的心里是极痛苦的,他既想看到游华说踏风而来,又不想她前来送死。明明离鬼门关只剩下一步,他却努力徘徊。
日头越来越高,苏喻一张白净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晶莹的汗珠一颗颗地跌落,“看样子,她不会来了。”
“不着急。喻儿,你先回去歇会。”
“不,我就在这等,左右不差这个把时辰。”
☆、有缘无份
又是一个时辰,慕容川气得直跺脚,“这一上午都让老子白等了。”他提起一把大刀冲向路清章,对着天空喊道:“碧鸿仙子,你再不出来,我就先砍了路清章左手!”他四顾了一番,立马举起大刀挥去。
忽然,一颗石子将刀锋打得一偏,正好将锁链砍下了一截。屋檐那边飞来一个碧衣女子,她眉目如画,气质芳华,好似从湖中惊醒的鸿,踏着碧波而来。在水剑轻轻一指,气势如虹击向慕容川,慕容川身形迅速,退到慕容明堂身后。那道剑势击向了另一边锁链,瞬间解了路清章的束缚。他身体一软,游华说就势抱在了怀里。一股杀气油然而生,游华说赶紧抛开那人,但是还是挨了一掌。再看那人,他把面具一扯,赫然正是贺岫。
“是你…你还没死?”游华说退到一边。
贺岫冷冷道:“碧鸿仙子掉进地缝里都没有死,我贺岫怎么敢死在你的前头?”
苏喻笑了笑,扯开身后那块幕布,露出架子上真正奄奄一息的路清章,“他在这。”
慕容明堂剑指路清章喉咙,“碧鸿妹妹,识相的,把蓠芜拿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路大哥!”游华说喊了一声。
路清章眼皮一动,干裂的嘴唇张了张,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你们把他怎么了?”
“谁叫他死也不说蓠芜在哪里,我们当然只好用刑了。”
游华说眼眸顿时一寒,射向慕容川,“卑鄙无耻。蓠芜本来就不是你们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动刑?”
“那也不是你的……”
“废话少说。”苏喻说道,“碧鸿仙子,把蓠芜拿来。”
游华说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慢着!”苏喻喊道,“你把它打开。”游华说将瓶塞打开,还倒了出来,掌心里是一颗白玉般的药丸。慕容明堂三人对视一眼,喜形于色,“你把它放回瓶里,往前走几步,放在台阶上。”苏喻不慌不忙道。
游华说看了他们一眼,慕容川最角落流露出一丝得意,“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把路大哥的锁链解了,我就把蓠芜给你们。”
苏喻示意慕容川取下锁链,游华说又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路大哥?或者你们又弄一个假人骗我?”
慕容川瞬时踢了路清章伤口一脚,路清章轻呼一声,彻底晕了过去。“这样你就知道了?”
“你……”游华说拿着小瓶走上台阶放下,“把路大哥给我。”
苏喻笑了笑,将路清章一推,“你们都去死吧!”台阶忽然塌陷,没想到游华说早就料到,抱住路清章旋身飞起,她长腿一踢,连台阶上的玉瓶都抓在了手里。
苏喻气急败坏,一道长鞭甩了过来,“你这贱人!”三人将她围了起来。
游华说将路清章放下,将那个小瓶里的药倒了出来,喂在他嘴里,逼他咽了下去,随即把瓶子抛了过来,“既然你们那么想要,就给你们吧!”
慕容明堂一惊,“你竟然就那样把蓠芜给他吃了!”
游华说不屑一顾地看了他们一眼,“那又怎么样?”
“我要杀了你!”苏喻长鞭便甩,慕容明堂却挡住她,“喻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