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论她如何去想、如何去琢磨,都很难看出原文中的叶皓城对朱徊璃有啥特殊情感,要说有,顶多是第一个女人啥的有些怀念,又有被背叛的屈辱,任谁头上有点绿都不好受哈;
可回到现实里,现实里的朱徊璃也就是童筝,和叶皓城的关系那更简单了,大多数的时候没有交集,有交集也是争吵或者撕破脸差点动手,那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皓城对朱徊璃的态度有所改变的?是从吃过涯芝果之后?
童筝从现实联想到原文,从原文联想到现实,可任她想破头皮她猜不透叶皓城的心思,说他是真的看上朱徊璃了那绝壁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原因,她想想自己身上有神马可图的哈。她认为身上有叶皓城可图的,所以叶皓城的态度才会暧昧不清,这就相当于自己有什么东西给外人觊觎了,感觉相当不好。
可特么的她有啥可被觊觎的?她能被觊觎的都藏得好好的,外人根本找不到。
她抠鼻!
感觉叶皓城现在的做法和当初的方雾很像,方雾当初为了套话,为了她脸上的面具,为了找绛栖,就态度暧昧,说神马一见倾心之类的话,恶心巴拉的,不愧是同门师兄弟,渣的程度有一拼。
先不说师兄渣不渣,先说师姐吧。
“柳师姐,今个没空比试,你就回吧,改日我主动去找你!”
柳诗雅既然是来找麻烦的,自然不会轻易离去,柳眉一竖道:“少废话,出招吧!”
童筝从帐篷出来是打算去二层地底深处探一探,按照原文上的时间,地底三层将要现世,她今日没空和柳诗雅多做纠缠,当下冷声道:“柳诗雅,我叫一声师姐是我能屈能伸,可不是怕你和忘了往日仇怨,识相点的就让开。”
柳诗雅眉间闪过一抹厌恶之色,“不识相的是你,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离叶皓城远一些,你偏偏跟他眉来眼去,当真以为我眼瞎没看到么!”
柳诗雅完全忘了当初是谁对叶皓城厌恶至极,又是谁对叶皓城喊打喊杀,这会儿她嫉妒这人身边所有的女修,哪怕只是和他说过几句话的女修,柳诗雅妒妇的名声在道符宗可谓人尽皆知。
“你凭什么警告我?如果你也想和他眉来眼去的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童筝抱胸,直往对方痛脚上戳,叶皓城看见柳诗雅的第一反应通常是扭头走,根本没机会眉目传情嘛!
柳诗雅二话不说,手中甩出九道冰锥朝朱徊璃面部打去。
一侧身,童筝躲开其中七道冰锥,剩下的两道被她斗手丢出去的水蛇击碎,“懒得和你多做纠缠,有时间再打你,一边玩泥巴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雇凶杀人
比跑路的速度,童筝敢说第二,叶皓城不敢说第一,所以同等境界下,童筝很轻易地将柳诗雅甩在身后,朝云琅地底二层深处探去。
如果说一层连接二层的入口是火炎洞穴,那么二层连接三层的入口便是冰寒洞穴,这个洞穴里面奇寒无比,生存大量的冰蝙蝠。
她停在冰寒洞穴的入口处,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捡一些冰蝙蝠粪便,比起上一回的火属性夜明砂,这一回是冰属性;再往深处走一些,她发现其他修士踪影,很显然,这里被其他人发现了,要不了多久,地底三层入口找到了的消息会传到道符宗高层耳中。
地底三层可没那么简单,里面妖兽数量是一层二层的几倍不止,每只都有四阶的境界,相当于人类修士的灵师级,原文中道符宗的大量修士就是栽到三层,被逼无奈和其他五派共享云琅地底。
童筝才智徒后期巅峰,距离灵师境界差上那么一点,可不敢打地底三层主意,何况日后六大派齐聚地底,可有的热闹瞧了,当然,最大的热闹莫过于叶皓城和女主上官淼的爱恨情仇。
上官淼不过百岁就已丹成,如今丹成后期修为,是扇月派派去云琅地底镇压的的丹成老祖之一,她和叶皓城的恩怨说来话长了,暂且不提。
童筝捡够冰属性夜明砂,按照原路返回,果然没多久的时间,成师祖等六位师祖开始宣布,地底三层入口找到了,他们几个老祖先去探探路,然后再让灵师级的修士过去杀妖兽。
她擦汗,幸好她不是灵师级的,不然这么冒然过去,还不够给妖兽塞牙缝的!
一切按照剧情发展,道符宗仅仅撑了两个月,在死伤上百个灵师、元气大伤之后,不得不和其他五派联手制压云琅地底的妖兽。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她修为特么的又突破了,连叶皓城都没做到的事,她竟然做到了,可这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
修炼速度过快,突破到灵师境界时的年纪太轻,童筝很成功的引起道符宗高层注意,贺宗主把她找去谈话,旁敲侧击地问,有意无意的拿丹成期老祖施压。
童筝做出诚惶诚恐表情,说这一切都是和妖兽厮杀出来的,还有采摘的灵草拿去让人炼丹,能进阶到灵师境界她本人也很意外,纯粹是走狗屎运。
贺宗主嘴角一抽,心说当年老子咋没这狗屎运?特别是想到他的关门弟子柳诗雅是九仙根资质,修炼时间比朱徊璃长,资质比三仙根的朱徊璃好,偏偏没朱徊璃进阶的早。
贺宗主越看朱徊璃越不顺眼,但怎么说人家都是一个灵师了,和他同一境界了,他不好再给人家摆脸色看,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来,鼓励朱徊璃几句,又随意赏下点灵石和丹药,说让她继续努力修炼,将来为门派出力。
接过灵石和丹药,童筝擦一擦脑门上细汗,告退出去。
赶月峰的峰主冯姓灵师摸一摸下巴上的胡子,也意外往日里墙头草一样的朱徊璃能达到和他同样的境界,他和副峰主李姓灵师商量几句,和贺宗主问了差不多的话,然后给些奖励将人打发走。
所有人都在好奇朱徊璃的修炼速度,也羡慕她的狗屎运,确实有不少弟子在和妖兽厮杀过程中突破自我极限,提升到另一境界的,虽然像她这么狂猛提升的还是头一个。
童筝回到帐篷中休息,盘膝而坐,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不是白说的,若非赶上地底三层的妖兽急于处理,赶上和其他门派争抢资源,贺宗主绝不会单单问她几句话就作罢,她这样的修炼速度确实让人醉。
她有些忧愁,觉得有必要弄来一本能够隐藏修为的功法或者法术之类的,免得招来怀疑,她其实只是修炼了妖姬天诀,和多吃一些丹药罢了,她本身会炼丹,地底灵草不缺,一袖乾坤里灵石不缺,又有柳诗雅在一旁给予压力,她想升级慢一些都难。
以前是害怕修炼速度慢跟不上大部队,现在她是害怕甩开大部队,她是说啥都不能把顶级功法让出去的,这是私有物。话说,叶皓城的功法同属于顶级,又有时流珠的相助,没道理比她修炼慢啊?唯一能解释的他功法的等级没她高……
叶皓城坐帐篷中,面色阴晴不定,前几日他刚刚找到机会将郭鸿归杀掉,没高兴几日呢,就收到朱徊璃进阶灵师的消息,他没太多惊讶,只是不高兴,朱徊璃这一次走在他前面了。
采歌给他倒一杯灵茶,嘴里细细说着有关朱徊璃的事儿,“她被门派高层盯上了,其他门派的人也有不少注意她的。”
“她这个年纪能突破灵师境界,本来就让人惊讶,何况是以三仙根资质。”叶皓城面无表情,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注重得失,心境不稳,出现点问题,过度觊觎朱徊璃的宝物,这对他而言并非好事,何况他连人家宝物到底是什么还未探清。
坐在桌旁的窦德远神色更是难看,道:“莫非这辈子我难以洗刷当日屈辱?”
“你大可以花灵石去雇佣一些专门干暗杀的灵师,这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关宜霞眼看采歌和叶皓城亲密地互动,让她心底发酸,她对着窦德远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好了,带着一丝迁怒。而她话中的意思很明显,让窦德远找灵师级的修士暗杀朱徊璃。
窦德远掂量一下储物袋中灵石,似乎真的打算找人去杀。
叶皓城没出言劝说或阻止,朱徊璃命大就活,命小就怪不得谁了。
童筝有些忙,忙着应付上门来恭喜她进阶的修士,和这些过来套话的修士虚与委蛇,特么的她都不认识这些人,一个个表现出和她很熟的样子……
盛兽门的苗珠玉一身豹纹衣裙,咯咯笑道:“朱师妹,你这修炼速度倒是让我等钦佩,改日切磋一番如何?”
苗珠玉说的我等指的是她身后跟着过来的几个师妹。
擦!
童筝目光在苗珠玉露出的肚皮上转几圈,心想原来古代也有穿着暴露的,貌似盛兽门的女修都酱紫穿,一饱眼福,她对着苗珠兰的肚皮道:“啊?哦,改日改日,改日我一定登门拜访哈!”
“别改日了,这样吧,今个儿一起去地底三层杀兽如何?看谁在两个时辰内杀的妖兽多,当是切磋了。”苗珠玉掩唇笑,眼毛又长又翘,显得很是调皮。
特么的别以为顶着一张十六岁的少女脸,劳资就不造乃是大妈辣,劳资还造你和叶皓城有一腿呢擦,你个灵师中期的欺负灵师初期的,真的大丈夫?好意思开口求比赛?
打屎童筝都不会去比的,她和苗珠玉不熟,信不过对方,且按照书上描写的,苗珠玉是个无利不起早、阴险狡诈的小人,最最主要的,她明面上是盛兽门内门弟子,背地里做的可是暗杀勾当,谁给的灵石多苗珠玉去杀谁,典型的杀手,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
和一个杀手一同出门,和一个杀手一同杀妖兽,和一个杀手切磋……
她没有作死的欲望,不想和杀手一同这个那个!
“今日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能和苗师姐比试,还请苗师姐见谅。”
“无妨,师姐改日再来叨扰。”苗珠玉笑笑,也没想聊上几句能将人哄骗出去,她拿了窦德远不少的灵石,有的是时间和朱徊璃耗,等着她去地底三层。
童筝把苗珠玉等人送走之后,有种近日不能随便去地底三层的感觉,她似乎被一个杀手盯上了。
不必绞尽脑汁,她略一思索就猜出是哪个胡子带绿的在雇凶杀人、背后捅刀,她得罪的人不少,但其中多是资质不错有傲气的,认为自己能报仇的;没有傲气又资质差认为无法凭借一己之力报仇的也就窦德远辣么一个,除了他,没谁会无聊地雇凶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扼杀的红娘
盛兽门乃云国六大门派之一,门下弟子实力并不如何出色,门下弟子多以饲养的灵兽为根本,与人打斗通常放出两三只灵兽,腰间挂的最多的不是储物袋,而是灵兽袋。
童筝一方面琢磨盛兽门弟子擅长什么苗珠玉擅长什么,一方面决定找时间将窦德远宰杀。如果可能的话,她一点不介意顺手将苗珠玉反杀掉,所以她要准备好灵师用的灵器,和一些攻击型防御型灵符,丹药等,用来对付苗珠玉。
皂渊属于上等法器,她现在的修为用来有些不顺手,遂前些日子给一位很有名的炼器大师拿去,让对方帮忙重新炼制一下,在其中添加一些珍贵材料,炼制成上等灵器。她从一袖乾坤中取出被重新炼制过的皂渊,打量一下剑身,一脸深沉的自言自语,快要到你逞威风的时候了,到时候可别给我丢脸呐!
“哼!”
麻痹的等等!皂渊你咋会哼了?不对,这是绛栖的声音混进来了,三年多没听,她有些快记不清它声音。
“绛栖……”童筝很平淡的口气。
“嗯。”绛栖很平淡的回应。
“绛栖!”童筝很激动的口气。
“嗯!”绛栖很激动的回应。
“在外三年你很潇洒嘛!”
“一般一般,比不得你对着一个没有器灵的灵器自言自语。”
“我那叫和灵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