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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呀,我今个回来的晚了。”童筝不想解释,不想自己不开森的事说出去让别人开森。
绛栖不再盘膝而坐,他两只脚踩到地面,两手交扣搭在膝上,放开闷骚的本质直言道:“我想知道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做什么去了?为毛要向你汇报?就算是同居了咱俩还没同塌而眠呢,顶多算同榻而修,乃可不能管的辣么宽!
“我就粗去走走啊,无聊嘛,整日修炼多闷。”掰手指,她可不敢把心底的吐槽放明面上讲,那不是找抽么!别看绛栖大人平日里很温和,像个透明人似的坐她榻上,它实际上很阴险的,专门稀饭背后搞她小动作,她就不说被它背后捅过几刀的事了。
绛栖大人表示很无辜,猪姑娘修炼都能睡着,经常躺他腿上流口水,它很嫌弃的好吧?那是口水呀,把她叫醒继续修炼都是一种错误了?
童筝瞪眼,抱胸瞪,不让她睡觉还有理了哈你,是谁霸占了她的狗窝!是谁霸占了她的狗榻!是谁霸占了她的睡眠时间硬拉着她修炼!尼玛有本事你过来扒了劳资!你敢扒了劳资……劳资不敢和你双修!
绛栖很明显的不信朱徊璃说的出去走走,因为它了解这个姑娘,这是个非常懒惰的姑娘,连修炼都要它催促,何况是去外面逛?有那时间,她大概会睡觉。“你不说实话么,我有办法让你说实话。”
“这个节奏不对,你为啥管我?”童筝掏掏耳朵,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上几个月不让她随便抢女主东西也就罢了,毕竟影响到它功德的积累了,这回直接追问她行踪,不是很奇怪吗?
“我占有欲很强,凡是我身边的,我都要摸得一清二楚。”绛栖大人口气很认真很严肃,像是在极力忍耐。
噗!
童筝咳嗽两声,如果她嘴里有茶,她一定喷粗来了。
等一下哈,让她仔细回忆回忆,原文中关于绛栖的描写并不多,或者说那文还处于连载状态,作者埋了很多线头却没来得及往外挑,绛栖是没被挑出来的一只。它身份很神秘,作者仅仅以一句“高人”称呼它,说它性情温和,偶尔闷骚,没说它是个占有欲狂魔啊!这莫非是作者没来得及写下来的隐藏属性?
它占有欲很强?它想干什么?想对身边的她摸得一清二楚?天呐!原谅她想歪,它对于纯洁的她来说真素太下流辣!
她瞬间就双手抱胸有没有?警惕性很足地道:“你不用摸了,我都告诉你,我今个出门被人劫了,差点没回来,幸好有个内门师兄路过救了我,不和你说是怕你担心,毕竟你是那么的多愁善感伤春悲秋,我不能把自己的不开森传染给你对吧?”
她一顿话下来信息量略大呀。
深沉脸的绛栖,它认真反省,它什么时候多愁善感什么时候伤春悲秋了……它没有这类情绪,不是她不够了解它,就是她在找借口撒谎。很明显,她属于后者,她说的好像为了它好一样,其实都是在撒谎,她这张嘴呀,真是欠教训。
唉,绛栖大人呐,咱能不能别搞得这么暧昧,就算她这张嘴欠教训,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呐,她的姘。头还在后面排着呢!
绛栖望天,它只是说教训她的嘴,又没说怎么教训,一个个的都这么激动干啥?
围观的表素就看看,不激动,乃们继续!
童筝话都说完了,能解释的都解释了,可绛栖大人乃为啥忽然就开始发呆,难道你身上还隐藏着呆萌属性?你给个回话呀,让她造自己是否不用继续瞎扯是否已通关?
反省完毕的绛栖摸一摸下巴,它口气轻缓道:“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嘴。”
让我摸摸你的嘴,让我摸摸你的嘴,让我摸摸你的嘴,让我摸摸你的嘴……
羞射!乃用神马摸?
童筝整个人瞬间就斯巴达了!
这素被要求接吻的暗示么?绛栖大人乃不要酱紫,虽然同床共枕了,但咱俩还不熟,进展有点快呀!
“扭扭捏捏不是好姑娘。”
绛栖你确定不是在故意误导她?
童筝抠鼻!扭扭捏捏怎么了,劳资就是矫情怎么了,反正你都当我是见人了,还不行我扭捏了?在心底猥琐你一下也就罢了,劳资可不敢实际行动,当然,你丫的也别想反过来占劳资便宜。
这年头,连叶皓城这个主角都知道没节操的用完就扔,何况是你们这些用来衬托主角各种美妙的配角君。万一让你占完便宜,你拔掉就扔怎么办?劳资找谁负责去?
“绛栖呀,你今个儿是不是忘记吃药修炼了?”
绛栖不明所以,“我一直都有吃丹药。”
“那就是吃多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念头,还想摸她嘴,这属于调戏了好吧,一定是丹药吃多了才乱发青,它整个人都蠢蠢哒,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辣。
朱徊璃她总是岔开话题,绛栖十足的不爽,心动不如行动,它忽然就扑上去,将人扑倒,两手对着她的嘴又揪又捏。
被瞬间扑倒是会天旋地转的,童筝摊在榻上,瞪大眼,我被蹂。躏我被欺负我被……
绛栖很“纯洁”,羞辱过她的两片薄唇之后便住了手,起身舒爽道:“原来是这个手感,不错。”
泥煤的手感!
她这是英雄落难,龙游浅水遭虾戏!刚才她差点就能摘下它的面具,看看它这衣冠禽兽何等面貌,戴面具遮遮掩掩的,一看就不是好鸟,不然就是貌无盐!
在心底使劲埋汰它一阵,童筝终于找回点平衡,她拉长了一张脸,拒绝再和它同榻修炼,坐小板凳上不吭声。
绛栖不知羞耻的问她怎么了?不高兴?
童筝太阳穴直跳,怒,“我不开森!我是有尊严的,不是谁都能调戏的!”
“哦。”点了一下头,绛栖明白了,“你以为我在调戏你?”
“不然呢?”
“你不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么?”
果然,配角君都是不愿负责的,想用完就扔啊。
这个世界充满了森森的恶意,到处攻击,到处都缺少节操,论,如何补回这个世界的节操,童筝很忧桑。
作者有话要说:
☆、门派小比
道符宗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举办一次门派小比,挑选出一些资质不错战力不错的弟子,被挑选出来的能获得门派奖励。
小比规则,同等境界的弟子放在一起抽签,按竹签上的数字来进行比试,所谓的签号。
童筝作为赶月峰的一个外门弟子,她被赶鸭子上架去抽签了,看到签号上的数字五,第五个上场,她想去屎了……
每个数字签号都是双的,她的对手也是数字五,两人在五号石台上斗法。
入门两年,按照原文的介绍,朱徊璃此刻应该是引气后期的修为,但一看童筝,她分明是引气中期巅峰,距离引气后期还差了那么一点,瞅把她给熊的。
都是肉精的错,精纯了灵力,修炼速度才会慢下来,绝对不是她童筝懒。
笨蛋永远都会给自己找借口!
道符宗那么大的一个门派,有九座灵峰,其中两座灵气最浓郁的由门派老祖占据,另外七座被七位峰主占据,平常门派中的弟子都是生活在这七座灵峰上。
每座灵峰弟子都有上万,一同进行小比根本忙不开,所以小比还有其他规定,每座灵峰的峰主先自行在自家的峰头上让门下弟子比试,胜出的送去掌门的峰头、进行最后的排名赛。
童筝这么点的修为,这么蠢的货色,现在自然不可能进行排名赛,这是她第一次和人在石台上斗法切磋。
童筝本来有些紧张,但一见对手是个修为比她还弱的,她就放心了,区区一个引气中期的对手,她还不放在眼里,十分豪爽的一挥手道:“师妹,请了!”
装大姐大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米英同样是两年前入门,被分到拖后腿的赶月峰,她自身很努力,却受限于资质问题而修为增长缓慢,她平日最瞧不起那些仗着修为高人一等就特别能装的人,不巧,今个她的对手就和她装了一把,她瞬间被恶心到了,当下一声冷哼,招呼都不打一声,脸盆大的火球直接招过去。
童筝初出茅庐,只顾着流弊哄哄的装了,对敌经验不足,但也晓得水克火,既然对手是脸盆大小的火球,那她就施展出水缸大小的水球……
很显然,她的能力不足以放出水缸大小的水球,只放出水缸的一半大小,好在淹灭了对手的火球。
米英擅长火系法术,火球被灭后,她又召出三条火蛇。
童筝擦了一句!
她也擅长火系有没有?火对火很糟糕啊,整个人都热起来了,米英是先出手的已然占据上风,她被迫使出水蛇,同样的三条水蛇对上三条火蛇,嘶嘶嘶嘶嘶嘶嘶,六条蛇的战争。好吧,她没说其他属性的法术她也会,用的还不错。
这一年来童筝修炼虽然不大努力,在法术的钻研上却十分刻苦,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尼玛练的都快吐了!
每日不练习个几百遍不能活,每日练个几百遍之后又想去屎!
她为什么如此努力如此刻苦如此地银荡?哦不,是认真!
君不见各个文里的主角都是万能的么?各类法术都能上手简直不要脸!当不成主角的她,只好粗来不要脸一把了,过不了主角的瘾,只好过不要脸的瘾了,瞧瞧,仔细瞧瞧,她都已经眼红饥渴到神马程度了!
所以说,练习法术的目的不是为了提升战力,不是为了在小比上扇同门师兄师姐的脸,概因这是主角的必须配备呀!
小比上的米英:我已经被你打脸了,虽然我仅仅是个师妹!
听沈凤师姐说,朱徊璃能有今日修为,纯粹是巴结上了王大师兄,米英厌恶极了这等趋炎附势之人,眼见打出的火蛇被阻被灭,她激动之下脱口而出道:“王师兄给了你何等好处,你也别藏着掖着,有本事就都使出来!”
这话却是变相的在为她自己辩解,打不过你朱徊璃不是我米英本事不到家,是你朱徊璃身后有靠山,你朱徊璃作弊。
王师兄?王梓朝?我收他啥好处了?为了避免赶巧再碰上方雾,我和他差不多一年没见过了。
童筝抠鼻!
为神马要诬蔑纯洁善良正直的我?让别人误会我和他有点神马不正当的关系简直就素有碍我的清白,我可素黄花大姑娘呢,经不起这么埋汰,万一找不到好的婆家肿么办?难道你要对我负责么?
“米师妹,你的脑洞真大呀!”打不过我,就说我背后有人,我还没把你怎么着呢,“有本事我当然会用,会打的你满地找牙,但和王师兄没关系,你呢,就别去找他报仇了,你是打不过他的,打你的是我!”
打得满地找牙,那不就是破相吗?米英气的直哆嗦,一个火球过去打偏了,她咒骂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那些不要脸的事儿,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哎呦呦!原来米师妹稀饭看别人干不要脸的事,我今个可真是长见识了,真心醉了!”
说到做到才素好菇凉!
童筝用水系法术打败米英的火系法术,打掉米英的一颗门牙,她十足女侠范儿的负手而立,想象自己一身白衣飘飘,用充满淡然的口气耍酷道:“你记住了,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无邪,是朱徊璃,请记住我的名字,朱徊璃。”
米英悲愤,一嘴血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台上的执事弟子咳嗽两声,神色古怪的宣布朱徊璃获胜。
台上有斗法的,台下自然有观看的,王梓朝和朱徊璃认识一场,又是许久未见,他特意赶来观看,好巧不巧的把台上的一切看进眼底,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和朱徊璃真的只是普通关系……
王梓朝挺愤怒的,米英当众破坏他名声,这对一向爱面子的他来说实在难以容忍,待米英从台上下来的时候,他把人叫到一边去,狠狠的训斥一顿,大意上是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