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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一会,厉永山就觉的血脉里似有头发狂的野兽,不受控制地咆哮著横冲直撞,身上被鞭打出来的伤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所以的思想全随著血脉集中在了胯间那高昂贲胀的物事上,被药物挑起的情欲急切地寻找著发泄出来的途径。
厉永山喘著粗气,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晃动,坐在面前的连玉楼生出好几个重影来。
连玉楼显然很满意这药的效果,将端著茶杯放下,翘起的腿换了一边,手往旁边一展,「不知道厉总捕头是想先尝尝这边这些的味道,还是那边那一排的效果。」随著他的手滑过,借著昏暗的烛光,隐约看见两边墙上挂著的刑具原来是各种闺房内用於淫乐的道具,整齐地挂著或摆在在架子上,散发著淫靡的气息。
连玉楼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厉永山那里发出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的低咆,厉永山的身子狠狠一震,接著又是一声低吼……
连玉楼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就见厉永山抬起头,头发凌乱,眼睛布满血丝,本该被绑在刑架上被迫屈膝半跪著的人,缓缓站了起来,而那捆住他的粗麻绳竟都被他生生挣断!
★★★
连玉楼一下站起来,椅子被碰倒在地,紧接著两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看著对方默默对峙。密室里静得仿佛所有的气息都停止了流动,只有厉永山那边「呼哧」「呼哧」喘著粗气的声音,连玉楼握著折扇的手,有些用力,因而微微发著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墙壁上的蜡烛剧烈地跳动了两下,像是要熄灭一样。连玉楼脸色一变,退了两步,接著猛地转身向密室门口跑去,但是没跑两步就被厉永山追上扑倒在地。
厉永山将挣扎不休的连玉楼摁在身下,回头看见一旁的美人椅,嘴角一弯,将连玉楼拽到美人椅上,一手将他的两只手按著椅背顶端的木杆上,一手胡乱从墙上扯了挑鞭子下来,几下将连玉楼的手给绑了。
「姓厉的,你做什麽?放开我!」
连玉楼双手被缚,只能用脚抵抗,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被厉永山手臂一横给隔在半空,要论身形,连玉楼绝对比不上人高马大习武出身的厉永山,要说力气更是差得远了。
厉永山虽然现下浑身火烧火燎,底下那根东西像根铁棒那样杵在那里,但他暂时还不急著泻火,从墙上又取了两根鞭子将连玉楼两条腿分别绑在美人椅的扶手上,做完这一切,厉永山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然後抱著手臂有点好整以暇地看著被绑得不能动弹的连玉楼,两人的立场顿时转了一转。
「厉永山!」
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让人难堪,连玉楼再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狠狠瞪著厉永山,但是在厉永山眼里,他现在这副摸样可顺眼多了。
他故意不理连玉楼,抱著手臂摸著自己没有修干净短胡渣的下巴,开始一点点打量起四周墙上和架子上的淫具,时不时拿起支儿臂粗的木制玉势嘴里啧啧有声,又或者像个孩子一样的,对著一串缅铃露出好奇的表情,全然不似一副被下了春药正饱受情欲煎熬的样子。
待到把一整面墙都打量完了,厉永山的视线落在那个刑架背後的木驴上,正要走过去,脚下却踢到什麽发出「咯啷」一声,他低头,看到脚边一个翻倒的瓷瓶,就是装了连玉楼给自己吃的那种春药的瓶子。
厉永山掂著那瓶子走回到连玉楼跟前,朝著他晃了晃,「这东西有没有解药?」
连玉楼撇开头去不回答,见他如此,厉永山极为耐心地又问了一次,仍然没有得到回答。厉永山终於有点按捺不住了,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但无论他如何用力,连玉楼偏是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哪怕因为厉永山的力气而痛得眼睛里噙满水汽。
厉永山松了手,但没有放弃,「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什麽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话音落下的同时,响起「嗤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声音。
连玉楼睁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下身的衣物变作一堆碎布从厉永山手中掉落。他的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冲著厉永山大声吼道。
「你做什麽?厉永山,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在临安城无立足之地!」
这话说完,厉永山伸向他亵裤的手倒是停了一停,连玉楼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刻又是一声「嗤啦」。
「你?!」
「我什麽?」厉永山将那瓷瓶倒过来,把里面剩下的药丸通通倒在手掌心里,看了看数量,满意的点点头,然後捏起一粒伸到连玉楼嘴边,连玉楼立刻闭上嘴撇开头去,厉永山就捏著那里小药丸在他唇上磨来磨去,「连玉楼,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麽是後果麽?但是自作自受这个词,你总该知道吧?」
连玉楼猛地睁开眼睛,接著不敢置信地看著厉永山,倒映在瞳孔中人影越来越近,连玉楼一直冷漠倨傲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然後……
「住、住手!停下来!你敢?!──啊!」
圆圆的有点冰冷的东西被推进後庭,接著是第二颗,第三颗……厉永山丝毫不理会连玉楼的叫嚣与威胁,在他狠戾的目光的注视下,将瓷瓶里剩下淫药统统塞进连玉楼的菊穴中,最後还将空了的瓷瓶倒过来给连玉楼看。
「厉永山……你等著!」连玉楼胸膛起伏,脸上浮起异样的红云。
厉永山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个尺寸较小的玉势,「我等著……我等著看这药在你身上会有怎样的效果。」说罢,将那玉势对准连玉楼後庭穴口,也不借助润滑,手上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啊……呀啊!」
尖锐的疼痛在尾椎处炸开,连玉楼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撕裂一般的痛给激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整个人像脱水的鱼那样弹跳起来,但因为手脚上的绑缚,只有胸膛高高挺起,勒紧的皮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擦出血痕,连玉楼仰著首,整个颈脖的线条狠狠绷紧,几乎能看见颈脖上的血脉在突突地跳动。
很疼……
在适应了初始的疼痛之後,随之而来的是後庭传来的异物感,以及一波波沿著背脊持续传上来的刺痛,连玉楼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湿,豆大的水滴还在顺著他的脸颊滑下来。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厉永山身上,眸光中依然带著目中无人的傲然,嘴角微微一弧。
「厉永山……你今日对我做了什麽,日後我定当……加、倍、奉、还!……嗯!」话音落下,後庭里的物事被抽了出来,他咬紧下唇,只发出一声鼻音,却在玉势再次被推入时忍不出低叫出声,但立刻闭紧了嘴巴不让任何让人看起来示弱的表现流露出来。
没有润滑又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紧窄干涩,即使是尺寸最小的这支玉势,也只进入前段,厉永山转动著玉势排开内壁对异物的推挤一点点向里探凿,不时抽出一点然後再次推入,看著那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开,吞吐著散发著莹莹绿光的翠玉男根。
★★★
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连玉楼上半身的衣服在他扭动挣扎间散了开来,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红晕,汗水淋漓,身体微微打著颤,连玉楼脸上是受辱的表情,眼睛浮起一层水雾,下唇被咬出斑斑的血痕,那种明明被疼痛与屈辱折磨著却偏偏还要张开全身的翅羽撑起强悍外表的样子,让厉永山身体里热血沸腾。
那些春药不是对他没有效果,只是厉永山一直克制著,但是现在,他感觉全身上下咆哮奔腾的血脉就要爆裂一样,胯间的热杵胀痛难忍,他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享受被箍紧以及摩擦的快感。
厉永山将目光落在连玉楼的脸上,视线描摹过他清秀俊美的五官、尖尖的下巴,顺著颈线滑下来,然後落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茱萸上,晶莹的汗水凝结汇聚成水滴,非|凡|香·香一直从他胸口滚落至腹脐处,绕开圆圆的小凹坑,最後没进草丛中,秀挺的玉茎还在沈睡似地静躺在黑亮的毛丛里,两粒玉石般的囊球底下,有些红肿地渗著血丝的菊穴正含著一支玉势,还在一动一动地蠕动著。
他著了魔似地用手指碰上那红肿受伤的穴口,引得连玉楼猛地将身体绷紧,非|凡|香·香厉永山捏住玉势的後端一点点将玉势抽了出来,然後用手指取而代之,埋进那已经被稍微扩张开来的甬道。
那是一种极难形容的感觉,温暖,贴服,如上好的柔滑的绸缎那样裹著自己的手指,稍稍一动,就感觉肠壁缠上来,吸著他要往里继续吞一样。
连玉楼睁大著眼睛从被分别绑在椅子扶手而被分开的双腿间看著厉永山,他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麽,那进入身体的硬物被抽出去,换做了另一个东西,没有玉势那样粗,有点粗糙,带著温度,在里面旋转,扣挖,不时弯曲著,或者变作两根将肠道撑开。
於是,比起玉势,那种受辱的感觉更加明显,当明白自己正这样四肢敞开被绑在专供床事的美人椅上,而有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後庭後,连玉楼在心里构筑起来的那道壁垒开始崩溃瓦解。
「不、要……不要!厉永山,你放开我!」连玉楼第一次放软了口气,带著一点哀求。
厉永山将手指抽出来,啐了唾液上去,再次插进去,一下没进两根手指,有了唾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更为方便,进出时还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连老板,你听见你自己这里的声音没有?」厉永山一边问道,一边还像是要连玉楼听清楚一样,ωωω·τxτxz·cōm用力插进去,再抽出来,重复了几次,「你里面又软又热,还蠕动著吸个不停。」
「闭嘴!」连玉楼闭著眼睛别开脸,尽力不去注意那令人羞涩的声音,但却没有办法忽视掉那进出的手指带来的感受。然後有另一种感觉在身体深处似悄悄酝酿起来,初始像团小小的火苗,越见壮大,蔓延开来,接著像藤蔓一样的由深处向外延伸出来,所及之处,被激阵阵麻痒,像是被枝叶轻轻挠过,以致深入身体的手指所给予抚慰让他觉得远远的不够。
连玉楼知道这是被厉永山塞进身体里的春药起了作用,这种药何其厉害,看到在琉琦他们身上起效的他比别人更清楚。
不要!他不要变成那样!
连玉楼脑中有个声音呐喊著,但是臀部却无意识地向著厉永山那边凑去,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柔腻光洁的身躯轻轻扭动著,汗水晶莹,在摇动的烛火下,散发著诱人的气息,埋入他体内的手指被一片柔软和温暖包裹著,厉永山粗重地喘息著,另一只手的手掌贴上连玉楼的光裸的腿,顺著小腿摸了上去,玉样的肌肤光滑贴手,厉永山沈迷地将脸也贴上,故意用满是胡渣的下巴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磨蹭,留下一道道红印,嘴里暧昧地呢喃著,「连玉楼……玉楼……你这里好舒服,像嘴一样地吸著我的手指……想不想我整个进来?看够了那些小倌们的嫩鸟,想不想尝尝我的大家夥?」
「不、不要……不要……放开我……」连玉楼连连摇头,玉冠早在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弄掉了,如今发髻松散下来,洒了一肩头如墨样的发丝,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