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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珍在临死之前见过秀儿,还告诉秀儿说她看见有一道人影在府中飘荡。接着,第二天便溺水。但是,我在她的发髻上发现了这个。”张耿将那只做工精巧的木兰簪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我去问过,这个簪子是‘吉祥铺’订做的。据掌柜的说,还是一位穿着白衣,长得很漂亮的女子。”
“簪子……”萧京杭拿过那支簪子仔细的观察一会儿,说道,“拿个火炉过来。”
半柱香的时间,便已经有个火炉放在他面前了。萧京杭对着苍双连连称赞,“不愧是王府中人,办事效率真高!小肉包子……你这次可真是嫁对人啦!”
“不要说嫁人!”张耿咬牙切齿。
“是,是,耿儿是本王娶回来的。”秋澜很得意的插上一道。
张耿瞪向秋澜,“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吗?”
“反正你这辈子都是王爷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争辩的。你们快来看。”萧京杭指着簪子说道,“随便拿来狗猫都行。”
当苍双抱着一只猫过来的时候,萧京杭再一次惊叹王府的办事效率之高,“看好了!”手里的簪子只是挨着猫的头部,轻轻一碰,那只猫瞬间便不动了,见张耿吃惊的样子,解释道,“这是种毒叫做‘勾魂’。是祈莲教教主自己研制的,世人无人能解。”
“本王不涉足江湖,并不代表,本王可以容忍。”秋澜很不屑的轻哼一声,“萧京杭,席林这一次用化尸粉,目的如何,你应该清楚吧?当然,本王也不介意插手这件事情。虽然席林是有点棘手。”
自从刚才他能说出自己的底细,萧京杭便不敢小看眼前这位笑得云淡风轻的王爷,“他这是在向我警告。说明他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不过,他可不单单是为了追杀我吧?”
秋澜当然知道他所指为何,“为了紫玉箫。本王也说过,紫玉箫既然是耿儿的,那边只能是耿儿的,任何人胆敢窥觊,本王也是定不饶的!传话给席林,本王若是想要祈莲教那是易如反掌。”
听他这番话,萧京杭越来越觉得那人是不是有点过于狂妄了,瞥一眼无事一身轻的张耿,他也只能点头,“话我会带上的。”
“京杭,”张耿叫住准备转身离去的萧京杭,接着把那盆‘绿萼’抱给他,“莲儿不是最喜欢‘绿萼’?”
“那我就不客气了。”萧京杭接过去,最后又叮嘱了张耿一番,“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知道。多加小心的应该是你。”张耿笑着点头,望着萧京杭的背影喊道,“你可不能死呀,你只要一死那可是一尸两命呀!”
一尺两命?!小肉包子,这句成语是这么用的吗?!不过,萧京杭心里还是高兴的,除了莲儿之外,就只有张耿是真正的关心他了。
秋澜在一边听了不爽,“什么一尸两命?!难不成……”一双凤眸在张耿的小腹扫了又扫。
瞪他一眼,说道,“本公子可是堂堂七尺男儿!”
“是,你这句话都说了好多遍了。”秋澜宠溺的对着张耿笑笑。
“秋澜,”张耿有点埋怨的望着秋澜,说道,“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太容易解决了?这,这我还没有充分发挥自己破案的能力呢!”
“耿儿是想继续破案?”
“嗯。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张耿眨巴着那双幽深的眼眸说道。
“即使晚上吓得睡不着?”
“……好吧,我承认那是意外。”
“耿儿这么喜欢刺激,本王也不忍心扼杀,”秋澜望着那双期待的眼睛,凤眸一扬,轻咳几声,才开口说道,“本王所知有很多多年都没有破的案子……”
“真的?真的?你说来听听?”
“本王又不是圣人!那么多年的案子,本王怎会记得。”见张耿立马失了神情,脸上笑意更深,“不过,只要耿儿去了一个地方,那里就有很多未破的案子。”
“你就不要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刑部。”
张耿一听烹炸了,立马坚决否决,“让我入朝为官,打死我也不要去!即便你是王爷威逼利诱,我都不去!”
“本王也就只是说说而已。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这一次张耿则戒备起来了。
秋澜见此也只是笑笑,“本王要离开京城几日。北月送来消息,送亲队伍遇上山贼,梦瑶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还是木有评论捏?╮╭
40。报仇
“失踪了?!不是有不少的侍卫高手吗?”
“所以,本王需要去见一个人。雍县又比较远,何时回来,还不知道呢。”
张耿眼珠子一转,“那你就放心让我自己一人在家?”
“嗯,本王当然放心。本王不放心的是京城的待嫁少女。”秋澜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押一口说道。
“切。本公子自从来了王府,已经很少出门了。”说起来这个就郁闷了,他去春满阁,春满阁里的姑娘不是避而不见,就是恭敬有礼,一点意思都没有,去楚柳居吧,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更是没有一丝乐趣,本来以为好不容易见到那么多美人,还可以打发时间,谁知道他一句话就把所有美人赶走了,“话说,那么多美人,你都让她们走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谁敢?”秋澜凤眸一挑,精光四射,一出口便是不可一世的狂妄。
也是,谁敢呀?如今,你可是手握权势,高高在上。谁敢得罪你,“秋澜……那个,去雍县……我,可不可以一起呀?你亲自涉险我不放心嘛!”
“难道本王没有说吗?”秋澜疑惑的望向张耿问道。
“说什么?”
“我本来就是要打算带你一起的呀!”
“……”接着,便听见一声愤怒,“秋澜,你太过分了!啊!!”
那是京城外的一处,环境清幽,溪水潺潺。爬上山头,正值夕阳西下。橙黄的色彩笼罩了整个山头。秋风拂面,已是彻骨的寒意。那美好的夕阳,此刻也觉得黯然销魂。
在山头平坦的一处,树立了一个石碑。因为年代久远,风吹日晒,原先的鲜红早已经变成了暗红。但是字迹还是清晰可辨,上面写着:爱妻莲儿之墓。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上面的字,一点一点的拂过,便是一点一点的思念。接着穿着一身白色孝衣的男子慢慢蹲下,身边放了一盆‘绿萼’。
“莲儿……你最近过的还好吗?这是你最喜欢的‘绿萼’,我给你带来了。你看,它开的多娇艳呀!”萧京杭对着石碑一笑,无尽的凄楚,“莲儿,你一定都在怪我吧?怪我这五年都没有来看过你……呵呵,我那是不敢……”
萧京杭正说着这五年的点点滴滴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正无声无息的靠近。最后,站在萧京杭的身后,迎风而立,自傲不凡。只有,那双如苍鹰一般的眼眸一刻也不眨的望着那人,是怨恨,是悔恨,还是强烈的占有?!似乎……这些都不重要了啊……当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星云,早就已经不存于世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一直都不喜欢夕阳,夕阳留给我太多的怨恨,”萧京杭没有回头,只是不停的说着,到底是说给莲儿听的,还是说给身后那人听的,或许他自己此刻也不明白了,“我第一次杀人,便是夕阳西下。我杀了一家人,那家人坐在屋内吃着饭,说着话,看上去很幸福……是我,是我生生扼杀了他们的幸福……还有,莲儿……莲儿也是死在夕阳西下,就是这个时候吧……”
身后那人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丝毫的动作。萧京杭低笑几声,不管不顾的继续说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去过大漠,那里的夕阳比这里美……”
寂静,除了寂静还是寂静。终于,萧京杭慢慢的转身,望向那人,四目相对,所有的怨恨情仇都在此了,“你追杀我五年,为何还不动手?”
那人良久才轻声唤出一个名字,“星儿……”
“不要叫我星儿!我不是你的星儿!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望着那人的眼睛只有彻骨的恨意,“这五年来,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你打不过我。”他在诉说着事实。却是引来萧京杭更深的恨意。
“我若是死了,也会拉着你一起的!”指指山的下面,萧京杭说道,“知道这座山吗?这里叫做红豆山,这个悬崖,就叫做相思崖……传说只要相爱的两人从这里跳下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黑衣男子眼睛一时迷茫,“这五年我没有杀你……”
“那便是我要杀了你!”眼眸一闪,一把软剑已经握在手中,用着十分的内力,带着寒风朝着席林刺去。
席林一偏首,轻巧的躲过那一击,两人如此一来一去便打了百招。软剑没有伤到席林一毫,他也没有出手伤到萧京杭一丝。
萧京杭哼笑一声,纵身而起,旋转着软剑从天而降,直直的对着席林,便听见‘嘶’一声,席林右臂的衣裳已经破了一道口子。手腕一转,剑花又朝着席林刺去,被他堪堪躲过,“不要以为你不出手,我就会剑下留情!”
席林连着躲过好几次致命的一击,眼眸一沉,只见衣袖一扬,一把短刀旋转而出,刀剑相撞,擦出火花。
萧京杭便觉得手腕一振,手指一松,软剑已经落在了地上。那柄短刀挨着他的脖子飞了过去,那柄短刀再有那么一寸,自己已经便死了,“啊!”高喊一声,朝着那抹黑衣扑去。
席林一时不备,或者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萧京杭扑到在地,接着右脸便挨着一拳,手劲丝毫不留情。他席林别人都是害怕着,尊敬着,这样被人压着近身搏击说实话还真是第一次。
“星儿!这是你自找的!”使劲翻身,两人立马转了圈,席林已经把萧京杭压在了自己身下,“五年前你都被我压着,现在还想打吗?”
这是对着伤口上撒盐,萧京杭低吼一声,伸腿缠住席林的腿,用力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的胸口便是一拳,“我叫萧京杭!你找死!”
席林虽然身体比萧京杭健壮,此时双腿被萧京杭的双腿缠着,一时半会也翻不了身,只能硬生生的接住那一拳,“萧京杭!啊!”脖子一凉,便见他低头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脖子,丝毫不松。
等萧京杭终于尝到了腥咸,才松开牙齿,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了,“我恨不得吸干你身上所有的血,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你都忘了,我全身都是毒吗?我的血也是!”趁着萧京杭一分神,席林一把将他翻过去,双手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说道。
“那你也是一定忘了!我从小是被你用毒养大的,我早就百毒不侵了!”扭动着身子,却发现身子动不了半分,只能拿着那双狐媚眼睛狠狠的瞪着席林,“我劝你趁着这大好机会杀了我,要不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你永远都不会后悔吧,因为你根本就无心无情!是个比着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