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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澜附在她胸前,轻吻着,凤眸却是看着窗外,说道,“既然你喜欢,便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诗,乃是李群玉所写。开头秋璇原来是“南国”。这里为了小说需求,便改了。
05。夜闯王爷府邸
窗外一阵极轻的咬牙切齿,正是张耿无疑。就在他要入内之时,却见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于是轻点足尖,愀然无声的飘落在屋檐之上。
早在房外两人出现之时,秋澜便早有所觉。见歌月对那紫玉箫爱不释手,脸上微怒,拉过歌月,往怀里一带,慵懒的声音说道,“看你如此高兴,难道本王还不比上这萧吗?”
“王爷,”樱桃小嘴轻启,樱兰暖香,含娇带羞的往秋澜怀里靠了靠,“这萧再好怎能与王爷相比呢?王爷,我们还是……”
“就寝?当然。”秋澜一手揽着她的小腰,朝着床榻走去,走至床边,两人已经是火热相融,身躯交缠已不分彼此。也就在这春宵一刻之时,寒光逼近,赫然便是长剑一把,直直的朝着床上两人刺去。
一剑下去,便见血流如柱。来之人,黑衣蒙面。见此心里一喜,正待他弯腰捡起枕边的紫玉箫之时,一掌下去,打在黑衣人胸口之上,瞬间飞出去老远。
“你……”竟然没有死?
秋澜推开被他拿来挡剑的身子,尚有余温,气若游丝,正是刚刚还纠缠在一起的歌月。
将死之际,歌月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人怎么可以在上一刻还温柔多情,而这一刻却是如此残酷?眼眸所及,却是那人不屑,无情的脸庞,“你……你……”话还尚未说完,便已经香消玉损了。只留下那紫玉箫,映着月光,晶莹无暇。
秋澜连看都没有看歌月一下,悠然起身,目光所及,有点点腥红落在白衣之上,见此,眉头轻蹙,毫不犹豫的脱下来,扔到一旁。这才慢慢地走近黑衣男子,问道,“何人派你前来的?”
黑衣蒙面男子,只见他气度悠闲站着,一袭的白色,如月光之皎洁,又如修竹之雅然。眉宇如剑,兼有邪佞之气,但是那一双凤眸,似眺微挑,却是蛊惑人心。唇薄无情,恰似了他之秉性,无情,残酷。这边打量着,心里却知自己落在他的手里,犹生虽死。只是沉默无语。
见他不再开口,秋澜倒是笑了,初如月光之乍泄,再看犹如地狱修罗,让人心生寒意,即便是那慵懒的语调,此刻却像是从地狱发出,“箫音起,杀戮起。看来本王确实拿了一个不祥之物。”言毕,凤眸向上看了一眼,随即,一掌下去,不留活口。
还趴在屋檐之上的人,对上刚才那一瞥,心里一突。那眼神似笑非笑,又似警告。反正不管是哪样,这个地方都不能久留。起身正打算离开之际,忽听耳边一道戏觑,灼热的气息扑脸而来。一个不稳,脚下一阵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才觉得腰间一紧,赫然抬头,便对上一双含笑的凤眸,正笑意盈盈的打量着他。
“不知阁下深夜造访王爷府,所谓何事?”秋澜看着怀中之人,除却蒙面便只留一双眼眸,此刻却还是躲躲藏藏,伸手欲摘下那块黑巾,却是一时不察,倒被他给挣脱了。
“箫音起,杀戮起。还请王爷好好保管此物!在下告辞!”几个起落,便是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燕朗闻声赶来之时,便看见王爷一袭白衣负手而立,站在屋檐之上。那蕴含之气,恰如他身后之月光,铺撒万丈!
这夜过后,紫玉箫出世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武林江湖。乃至其它各国。
桑嫣国。金殿。
“陛下,臣已经查出紫玉箫之下落。”
金殿之上,声音落下,不失威严之余尽是着急,“现在在何处?”
“回陛下,紫玉箫落在了秋璇嘉裕王爷手中。”
“什么?!又是他!”桑嫣女王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明显的恨意,群臣哗然。又一人出列说道。
“想他秋璇根本就不把我们桑嫣放在眼里,紫玉箫本是我桑嫣至宝,怎可落到他秋璇国内?!还请陛下明鉴。”
群臣为首之人,听此站出,“臣觉得,此事不能过于着急。我们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才是,不然引起两国征战,吃苦的是我国百姓,获利的则是归海。”
“太师所言极是。此事容后再议。”女王颔首,“今日接到归海来使,有意与我桑嫣结盟,卿等以为如何?”
“臣倒觉得可以利用此次结盟,来换回我国至宝。”被称为太师之人,提出建议说道。
“太师之意是……”能当上女王的,便不是等闲之辈,“此事就依太师所言。”
今日,丞相府迎来一位贵客。不止下人惊慌,就连是他们的夫人也是心神不宁。因为贵客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嘉裕王爷!
“臣不知王爷来访,有失远迎。王爷请上座!来人,奉茶!”
秋澜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于上座坐下,“都说丞相夫人泡的一手好茶,不知本王今日是否有幸?”
“臣妇见过王爷。”舒展眉引着身后的丫鬟行礼。
“夫人赶紧起身。”秋澜笑着说道,“论起来本王也算是晚辈,怎能让两位行如此大礼?”
“谢王爷。”舒展眉起身坐在自家相公一侧,“这是臣妇亲自泡的龙井。”
一开茶盖,便有清香缭绕。轻押一口,唇齿留香。
“果然是好茶,不过,还是夫人技艺超群才能尽显茶香!”秋澜放下茶杯,不住的夸赞,末了,叫了一声,“燕朗。”
就见一人一手拿剑,一手端着做工精巧的瓷器上前,“王爷。”
张清正和舒展眉不解,王爷今日前来,却是让他们惴惴不安。
“这是本王在外之时,一位友人赠送的。还请夫人笑纳。”
舒展眉接过,打开一看,便是一惊,“香陈九畹芳兰气,品尽千年普洱情。我也只是听说过,却没有想到今日有幸能见上一面。王爷,如此重礼,臣妇不敢收。”
“夫人果真是懂茶之人。”秋澜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这茶放在本王府中也是白白浪费了,倒不如送给懂它之人。这茶名‘普洱’,尚有名目,美颜诸多功效,夫人若还是推辞便是你看不上它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们若还是推辞,便显得有点矫情了。更何况这是王爷所赠,自然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了。
“臣妇谢过王爷。”
“说实话,本王此次前来除了看望丞相之外,还有一物还赠。”秋澜拿出挂在腰间之物,通体晶莹,紫晶闪烁,“这紫玉箫是本王从令公子手里所得,如今,却也因为这紫玉箫闹的本王府上多了许多宵小之辈,闹的本王不得安眠。想来思去,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别人不认得,张清正可是清楚,这紫玉箫乃是桑嫣至宝。怎会落在耿儿的手里?还让王爷亲自送还?这可是通敌罪证呀!
“王爷见过犬子?”耿儿风流成性,天天在青楼之地留恋,怎会遇上王爷?莫不是认错了?此时,他也就希望是王爷认错了才是。
秋澜怎会不知他的想法,启唇轻笑,“丞相是在怀疑本王,有意嫁祸?”先礼后兵,这一招倒是让张清正一时之间无法招架。
“臣怎敢怀疑王爷。不如,这样,王爷先将紫玉箫留下。”
“不行!本王要亲自还给张公子。”秋澜一口拒绝也是让丞相夫妇二人不解,只听他继续问道,“还是张公子不在府中?”
“在。在。”张清正连忙回答。心想,这兔崽子,平常找他,几天都找不到。这惹祸上身了,倒是呆在家里不动了,“七巧!”
“老爷您叫我?”讨喜的娃娃脸跑进来,抬头看见上座之人,不怀好意的笑意,心里暗叫不好,该不会是找少爷的麻烦的吧?
“少爷呢?”张清正也注意到了七巧骤然变得防备的神情,便心知肚明了。
“伊奴姑娘一早便是身子不适,少爷便过去了。现在还在伊奴姑娘那里呢。”
“伊奴姑娘?”秋澜起身,一袭白衣飘然垂下,不变得笑容,但是此刻望着七巧却是让他哆嗦了好几下,秋澜故作惊讶的一问,“令公子何时已经娶妻?”
“啊,耿儿还尚未娶妻。说出来不怕王爷取笑,这伊奴姑娘是犬子在外招惹的风流债。现下身怀有孕,臣正和夫人商议,择日让两人成亲。”张清正解释的越是清楚,秋澜脸上的笑意则更加深沉。
红霜院里,正有一人独自懊恼着。另一人则是舒服的靠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咬着苹果,不时的还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我说你有必要吃得如此高兴吗?”懊恼之人正是张耿。
“我当然高兴了。”红唇朝着苹果又是一口咬下,“我即将要成为丞相府中的少夫人了,怎能不开心?”
“哎,”张耿拉着椅子朝着床边靠近了些,问道,“我说你肚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便听见一阵嚎啕大哭。手里的苹果也不吃了,哭着扔到了一边。还边哭边说,“就知道你忘恩负义,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想要!呜呜……我怎么就……就这么倒霉呀!”
哭声如打雷,停也停不住。张耿只能又拉着椅子退后了一些,远离灾难,谁知道这动作又给了她发泄的机会。
“呜呜……你讨厌我也不能这样呀?”
“我又怎么了?”无奈地将下巴搁在椅靠上问道。
“你离我那么远……呜呜……”
“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总比你风流成性好!到处留情,小心将来,你没有好报!”伊奴别看她长得娇俏,小家碧玉的,但是这不论理来,倒是世间无人能及,“你……小心你将来像我一样!”
“我会像你一样?!开什么玩笑,我可是男子!再怎么也不会像你一样生孩子!”张耿此刻根本就没有了理智,两人倒是论起了生孩子。
“你……你,总有一天你爱的人会给你生孩子吧。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心疼了,一定要心疼死你!”无话可说了,伊奴便瞎扯起来,可是谁也不知道,她的瞎扯竟然都变成了现实,这便是后话了,“到那个时候……呵呵,我看你怎么办?!要是再遇上难产,你爱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说实话,你会怎么选择?”扯到这个话题上,伊奴倒是不哭也不闹了,全被好奇给取代了。
“若是那人是你的话,我一定选择孩子。”说完没有得到预料中的哭声打骂,张耿不解的望去,却看见难得的,她竟然是一脸认真,“你可别吓我?我虽然风流,但是却也是能担起责任的。”
早在里面的人瞎扯的时候,七巧便领着王爷站在了门外。要叫少爷,却被王爷眼神制止了。只能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张耿也是难得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