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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靖林死后家人未曾搬动尸体仍将尸体保留在魏靖林原来的卧房中。
与整个府内骚包的装饰不同,魏靖林这间房倒是显得简朴许多。
纪柔看二人颇有疑问连忙解释,“老爷年轻时过惯了江湖上颠沛流离的生活,老了也改不掉这习惯了。”
司马慈凰忙点点头,“也是。昨日我在闻水楼观魏公行径也是个节俭之人。”呸!若真节俭,何必独这一间房,想必是这魏靖林年轻时干多了丧尽天良的缺德事老来怕良心不安。
魏靖林的尸体就躺在床上,面目如生时,仿佛一睁眼就能从床上坐起来。
司马慈凰想起昨日魏靖林还生龙活虎地喊赏来着,不想今日却躺在这里,唏嘘不已。
柳紫陌默不作声老练地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司马慈凰。
司马慈凰一接过便开始抹眼泪,“这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没了。”
“魏公可有什么宿疾?”司马慈凰这谢朵花都能哭半晌的本事柳紫陌早有领教,纪柔与魏靖亭还在惊讶时柳紫陌已开始问案。
纪柔怔了下,“回大人,老爷平素并无伤病。老爷极重养生,每日都会练拳强身健体。”
“那昨晚魏公可有什么异常?”
“老爷昨日从闻水楼回来早早便歇息了,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件事不知算不算的上异常”,魏靖亭沉默了下,“昨日大哥从闻水楼回来,我看见他在花园中练武。平日大哥练武都是清晨从未有过晚上练武,当时大哥看见我打了声招呼就回房了。”
“那时魏公神色可有反常?”
魏靖亭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那时已是晚上,大哥神色如何我倒是真没看清。”
柳紫陌见问不出什么,“那可知魏公为何而死,可是急病突发?”
纪柔神色古怪,“也让大夫看了,大夫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似乎老爷就只是这样睡着了。”
一个正当年身体健康的男人一夜之间就这样睡死了,确实让人很难接受。也难怪纪柔要这样兴师动众一大早把柳紫陌找来。
“老爷年轻时在江湖也小有名字,仇家也不少。民妇是担心若是仇人所为还请大人给一个公道。”说罢纪柔神色伤恸,两行清泪滑下。
“我大哥兄弟多仇人也多,要真是哪个贼人干的还请大人秉公执法。”
“两位可是已有头绪?”柳紫陌见二人言辞中多有所指,心下了然。
魏靖亭红着眼睛,“昨日我大哥就只去了闻水楼一处,自是这闻水楼多有诡异。”
司马慈凰瞪眼,“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害的不成?”
纪柔上前挡在魏靖亭身前,“司马公子误会了。司马公子人品如何宣城百姓都有所知。不过这闻水楼主人水轩性子古怪,行事诡异,民妇这才怀疑这其中也许有些内情。”
“水轩那小子怪是怪了点,也不至于下手害魏靖林。”
柳紫陌一手拦下司马慈凰,“即是如此本官自会查清,还望魏夫人节哀顺变。”
纪柔满意地向柳紫陌鞠了个躬,“有劳大人了,魏家自是不会亏待二位。”
“夫人多礼,魏公既然死因不明遗体还是应送至仵作验明死因才行。”
“一定,稍带就让人送老爷去。”
“既是如此,在下告辞了。”柳紫陌一把扯过身边干跳脚的司马慈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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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后许久,纪柔依旧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变,良久她沉下脸色“这司马慈凰不知和柳紫陌什么关系,你怎可怀疑到他头上。”
“我看这小子贼眉鼠眼就不顺眼。”
“多事。案子结了家产少不了你的。”纪柔神色阴沉,一张脸上哪还有半分凄楚之色。
“多谢嫂子。”魏靖亭大笑着看了一眼床上的大哥,魏靖林别怪兄弟无情,你早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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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查闻水楼?”司马慈凰小步紧跟柳紫陌身后,谁叫魏家造的跟迷宫一样管进不管出,他路盲不跟着柳大爷别想走出去。
柳紫陌轻轻哼了一声,似是有些不快。
“我跟你说,水轩那臭小子人是挺不靠谱但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哎你走慢点,我跟不上。”
“昨日在闻水楼真没什么特别之事?”柳紫陌忽然停下脚步转身。
“有毛线事,老子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魏老头坐了一下午没动过。哎哟……”司马慈凰没刹住一把撞入柳紫陌怀里,嗅嗅鼻子,香的。司马慈凰眉开眼笑伸出爪子想吃两把嫩豆腐,“我说你别突然停下来啊。”
突然眼前一亮,人被柳紫陌扔出一臂远。小气,司马慈凰揉揉鼻子,真是香啊。
“昨天谁一把鼻涕一把泪回来的。”
司马慈凰一跺脚,“说起这件事我就气,魏老头太不给面子了,出恭不顺畅居然直接走了。”
柳紫陌一脸你还可以再粗俗点吗的表情瞪着司马慈凰。
“真的!那老头去了趟茅厕就急急忙忙走了。”
柳紫陌眼中隐有精光乍现,“如此,更要好好查查了。”
“查毛查!摆明了这魏家想法争家产呢,扳倒一个另一个不就得利了。”
柳紫陌轻轻一笑,眸中隐有水波荡漾,“那更是要查了。”
司马慈凰看着眼前春回大地百花齐放的一笑差点没吓出魂来,“您老悠着点。”
他似乎忘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柳紫陌这家伙也是仇富的,而且毛病貌似比他还重。
阿米豆腐,魏家当心别被扒的骨头都不剩,贫道是保不了你们了。
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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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着眼前优哉游哉坐在饭桌旁的司马慈凰一脸疑惑,今日司马公子不用去闻水楼吗怎么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悠闲,而且也没有声泪俱下的唠叨耶。过惯了近千日有司马慈凰眼泪浸泡的日子管家今天觉得无与伦比的轻松。
真的没什么事么,小心翼翼打量着神清气爽的司马慈凰,管家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司马公子?”
“恩?”司马慈凰笑眯眯夹了块萝卜。
“今日的菜可还合胃口?”
“恩。”司马慈凰笑眯眯扒了口粥。
“司马公子?”
“恩?”
“那个菜是辣的。”
“恩。”司马慈凰笑眯眯地夹了口。
“司马公子?”
“恩?”
“您没事吧?”管家都快哭了,司马公子你好歹掉几滴眼泪或者唠叨两句啊。眼前的诡异气氛让他感觉正在遭受一场凌迟。
“司马公子?”
“恩?”
管家吞了吞口水一狠心艰难地说,“今天早上的肉包不是德兴楼的,是对面徐福记的。”哭吧,哭吧,快哭吧!换包子了哟!
“恩。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司马慈凰笑眯眯咬了口包子。
管家要晕了,太诡异了司马公子今天居然平静地吃完了一顿早饭。想了又想他决定搬出杀手锏,“司马公子?”
“恩?”
“这两个月来你吃的包子都不是德兴楼的,都是对面徐福记的。”
司马慈凰拿包子的手顿了下,慢慢转过头。管家清楚地看见司马慈凰一双杏仁眼里迅速凝聚起两颗泪珠。
哭啦!哭啦!终于哭啦!天下太平啦!
眨眨眼,司马慈凰把两颗泪生生憋了回去,“算了,这肉包也不错。”
“咔嚓”管家的下巴掉到了地上,这真的是那个挑剔到不行的司马公子,不会是人假扮的吧。
“还有什么事一块说了吧。”司马慈凰笑眯眯啃着肉包。
……太可怕了,司马公子笑比哭吓人呐!“没,没了……”崩溃了的管家火速逃离这个诡异的现场。
柳紫陌默默放下筷子,“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太守大人,”司马慈凰讨好地向柳紫陌抛着媚眼。
“眼睛抽了看大夫。”
“你今天要去闻水楼对不对?”
“闻水楼必有蹊跷。”
“我也要去盘问水轩那小子!”司马慈凰叉腰。
柳紫陌抬眼看着他。
司马慈凰完全进入幻想模式。以下是司马慈凰脑内小剧场。
他司马慈凰左牵黄右擎苍,率领一堆人浩浩荡荡杀向闻水楼。
“司马公子,你今日可是晚了。”门口的乙二板着张晚娘脸不耐烦地说道。
“哼,”司马慈凰一脸小人得志样鄙夷地看着乙二,“狗奴才,也不看看小爷是来做什么的?”
乙二一张晚娘脸瞬间布满惊恐,一把抱住司马慈凰的腿,“司马公子小人平日多有得罪,小人绝对没有毒害魏老爷,司马公子明鉴啊!”
“哼,”司马慈凰一脚踹开乙二,叫你平日给我脸色看。
乙二哆嗦着爬过来不住磕头,“司马公子明鉴啊,绝对是水轩那个贱人干的和小人半点关系都没有。这是小人的一点积蓄,司马公子还请笑纳。”
司马慈凰嫌弃地拿过一张银票,“还不带我去见水轩。”
乙二慌忙领着司马慈凰爬上闻水楼的顶楼。闻水楼的顶楼是宣城最神秘的地方之一,水轩那个怪人就住在上面。呸,附庸风雅,司马慈凰唾弃道,“他哪天从这楼上跳下去就是为民除害了。”
“公子这不就是在为民除害么。”乙二连忙顺着杆子往上爬。
“哈哈哈……说的是,本公子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司马慈凰一脚踹开精致华贵的木门,“水轩,你的死期到了。”
水轩一张精致华贵的脸上满是惊慌,“司马公子,不是在下干的还请司马公子明鉴啊。”
“本公子怎么知道不是你犯下的案。”
水轩抱着司马慈凰的腿慌张地掉下两行清泪,“司马大爷,您饶了我吧,平时小人带您是刻薄了以后小人再也不敢了。”
司马慈凰□着踩在水轩身上,“你还敢不敢骂我是榆木脑袋。”
“不敢不敢,司马公子英明神武俊逸非凡。”
司马慈凰的脚在水轩身上碾啊碾,“你还敢不敢克扣我工钱。”
“不敢不敢,以后赚来的钱小人与您对半分。”
“恩?”继续碾。
“那那,三七分……”水轩吓的抽泣起来。
“哭什么哭,当你娘们儿呢。”
“那您九我一。”水轩连忙收起眼泪,小脸上全是泪水。
“哼哼哼~”我得意地碾,我得意地踩,让你欺负我啊哈哈……
司马慈凰一边抖腿一边诡异地扯着嘴角发出哼哼声。
柳紫陌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某人一震哧溜收回一条口水,笑的欠扁。
“我跟你一起去啊,嘿嘿嘿……”
水轩你等着小爷来收拾你啊!
水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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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赳赳(误!)气昂昂(大误!)冲进闻水楼,那是不可能的。真实情况是司马慈凰小媳妇样跟在柳紫陌身后一步三回头颤巍巍迈进一只脚。
什么?你问司马慈凰先前的气势呢?拜托,柳太守出门哪能让别人指手画脚。柳紫陌只消一眼,司马慈凰立刻比绵羊还听话。
“太守大人大驾光临,闻水楼真是蓬荜生辉。”乙二毕恭毕敬地鞠躬,抬起眼看到后面跟着的司马慈凰低眉顺眼的奴才样瞬间趾高气扬起来。
“哎哟喂,司马公子,不是小人说你。您这个月是迟到第几回了,咱闻水楼付您的工钱也不少,您也不能白拿工钱不是。这每个月都要迟个十来次,也就是我家主人宅心仁厚肯收留你。”
司马慈凰快气炸了,“哼,水轩得意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