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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锦当然不能说是自己配合高晟风的教材编造出来的,只好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先辈中有名的人物,道:“听说是……是韩诩之写的!”
丹阙蹙眉,用一种“我就知道”的口气说:“韩诩之,好一个人物,听说他当然风流之名传遍四海,如果是他写的,那就对了。”
韩锦的脸快埋进他的胸口了:“什、什么对了?”
丹阙道:“我总觉得,这套功夫,不像武学,更像是奇巧淫技。”
韩锦趴在他身上像条虫一样扭来扭去。不安分地占着便宜:“什么是奇巧淫技?”
丹阙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懂。”他觉得这套功夫跟五轮派的其他内功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上的,原本什么合欢神功就很奇怪了,练了以后更觉得这套功夫像是江湖骗子写出来骗人的。不过他倒不怀疑是韩锦在糊弄他,凭韩锦的脑袋瓜子,还想不出这么厉害的骗技,况且在此之前韩锦对于交欢之事一窍不通,用上这套功夫就成了风月老手,可见他并非主谋者。丹阙稍稍动动脑子,就想明白了:很有可能,这套合欢功是韩锦的爹用来骗韩锦的。
韩锦是个连男子的□都不知道派什么使的小傻子,或许他爹为了让他传宗接代,必须要教他男女之事,又觉得不便平铺直叙,便想出什么合欢功来,叫他出去找人合练。为了让小傻子信服,边说这套功夫是当年的韩诩之创的,小傻子信以为真,就把秘籍认认真真背了下来,没想到没碰上心仪的姑娘,却碰上了自己。
丹阙道:“你们家中可有谁因练就这套神功而使得功力突飞猛进的?”
韩锦忙道:“有的有的!……爹爹就是!”
丹阙蹙眉:“是你爹和你说的,还是你亲眼看见的?”
韩锦见他还是怀疑,忙道:“不止爹爹,锦锦的义父也是!”
“义父?”丹阙眉头皱得更紧:“你还有义父?”
韩锦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爹爹和义父一起练的。”讨好一笑:“锦锦和哥哥练。”
丹阙一惊:爹爹和义父练?韩锦的父亲竟是个断袖?难怪江湖上没有人知道韩锦的生母是谁,或者韩锦并不是韩骋亲生的,而是他捡来的。
他疑惑道:“当真因合欢功功力大增?”
韩锦拼了命的点头:“是啊是啊,以前义父哗一下只能劈倒十棵树,练了合欢功以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能劈二十棵树!”边说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生怕丹阙不信。
丹阙皱巴着脸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迷惑了。或许,合欢功这有成效?这五轮派神神秘秘,常人无法揣测,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总而言之,不管这功是奇巧淫技,还是真材实料,丹阙两条腿已经被韩锦分开了,韩锦的手指插在他身体里搅动,两人的那物都硬的发疼,可说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丹阙心想,即便是假的,也只做是和小傻子行了亲热之事,做了……也就做了吧,心里并没有什么不甘愿。想到这里,丹阙轻轻吁了口气:“那就接着练吧。”
韩锦暗暗欢呼,草草将方才已进行过的步骤又进行了一次,这次丹阙稳着一口真气不泄,韩锦亦不故意逗弄他,很快又行到了方才的位置。韩锦生怕丹阙再后悔,急匆匆就将一根手指刺进了丹阙身后的穴口。由于已经抹了足够的油膏,丹阙虽觉不适,却不怎么疼痛,但还是忍不住夹紧了身后。
韩锦无辜地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哥哥放松一些。”
丹阙脸色涨红,将脸转开:“放不松。”
于是韩锦撅起嘴在他身上乱亲,丹阙被他弄得又热又痒,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身后,自然放松了不少。
韩锦的手指在他身后进进出出打着转,突然间,丹阙一个激灵,全身又绷了起来。
韩锦连忙停下:“哥哥怎么了?”
丹阙难堪地闭上眼睛:“闭嘴,继续。”
韩锦渐行至他小腹处,用手指拨了拨他硬的发红的那物,只觉十分可爱,弯下腰舔了舔,丹阙又是一个哆嗦,喉咙里泻出一连串的呻吟来:“啊……嗯……”
韩锦贼兮兮地笑了起来:“锦锦想喝哥哥的命髓。”
丹阙又羞又愤:“你那秘籍上是怎么写的?难不成还有这一章?好好练功!”
韩锦撇了撇嘴,只好作罢,用手指戳了戳丹阙挺立的那物,嘀咕道:“坏哥哥,小气哥哥。”
丹阙那物被他戳的倒了下去,旋即又弹起来,仿佛不倒翁一般直直立着。
“咦。”韩锦的眼睛瞬间亮了:好好玩哦!
往左戳戳:“坏哥哥。”丹阙那根物事往左边倒下去,又颤颤巍巍弹了回来。
往右戳戳:“好哥哥。”丹阙那根物事往右边倒下去,又颤颤巍巍弹了回来。
前戳戳:“坏哥哥。”倒下去,弹回来。
后戳戳:“好哥哥。”倒下去,弹回来。
丹阙快要抓狂了:“韩锦!!!”
韩锦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对着丹阙讨好地笑笑,撒娇道:“哥哥”
丹阙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练!功!”
就方才的功夫,韩锦已经在他身下进出三根手指,因丹阙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并没有觉得十分难受。韩锦眼见差不多了,便在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抹了些油膏,架起丹阙两条腿,扶着那物便要进去了。
丹阙仰起头看见他的动作,只觉得血脉贲张。这亦是他头一回与人行欢好之事,虽然顶着练功之名,可实质就是交欢。且头一回他就做雌伏的那一方,瞧见韩锦要真刀真枪了干了,先前做好的心理准备都功亏一篑。这事毕竟和亲亲搂搂抱抱是不同的,等看到韩锦把真家伙已经顶在他的洞口要进来了,丹阙发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的不一样了,只觉一阵惊慌袭头盖脸而来,忙叫道:“等等……”
韩锦心道:等你个头啊!你当本教主是傻的么!
哪里再给他反悔的机会,咬牙一使力,两人的□就连在了一起。
“啊……”丹阙一声惊呼,提到嗓子眼里的心随着他这一杵晃晃悠悠又沉回了原来的位置。
韩锦抱住他的腰,因为已经进去了,便也不急着动,而是缓缓地研磨,凑上去亲吻丹阙。
丹阙失神地望着床梁,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过。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叹了口气:“真气又泄了。”
韩锦吻着他的唇角道:“没关系,哥哥的阴维脉已经打通了。”他本来想说换一条脉络继续,可是想着万一一下就把所有的经脉全都打通了,以后就没有理由唬丹阙陪他练合欢了。万一练得好,以后还想练,岂不是惨了?因此他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道:“一次只能打通一条经脉,八次可以打通奇经八脉,以后再练十二正经。”
“嗯……”丹阙仰起脖子,因为他的动作难耐地喘息了几下。
韩锦只觉小雀儿被一处炙热紧致的地方死死咬着,那快乐的滋味是他自渎和丹阙用手帮他弄出来都完全无法比拟的,每一根神经都躁动起来,偏偏那本教材上写着不能心急,得先慢着来,等着对方适应了,才能放开手脚。
过了一阵,韩锦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照着教材上所说,九浅一深大抽大弄起来。
“呀啊”丹阙的惊呼骤然变了调,全身打起摆来,双手紧紧搂住韩锦的背,一口咬在他肩上。韩锦只觉肩膀一痛,差点被丹阙生生咬掉一块肉。
丹阙在他耳边剧烈地喘息着,咬牙切齿道:“韩锦。”
“嗯?”
“到了这份上,我、我也认了。从今往后、这桩事、你只许、只许同我一个人做。你要陪在我身边,我去、去哪里,你便跟到哪里,对我,忠诚。”
韩锦亲吻他濡湿的鬓角,呢喃道:“哥哥,锦锦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恶作剧和杨蚊蚊是小牛不是大牛的地雷,感谢。k的长评
☆、48第四十八章
韩锦初尝禁果;欢喜的昏了头脑,缠着丹阙闹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人谁都下不了床了。
为了能早点去万艾谷;丹阙还想赶路;双脚踩到地上,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根本没气力站起来。韩锦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笑嘻嘻地说:“哥哥,再睡会儿吧。”
丹阙屈起手指在他头额上敲了敲;黑着脸道:“你五轮派的功夫;当真是这样练的?还是你徇私?为何我一点也不觉得轻快;却浑身酸痛呢!”
韩锦撇了撇嘴,嬉笑道:“明明是哥哥太弱啦。”说着就跳下床,两脚一着地,立刻双膝发软地跪了下去。
等他心虚地从地上爬起来,就觉得背后一阵阴嗖嗖的,来自丹阙的怒气。
韩锦爬回床上,讨好地笑道:“哥哥,练完功夫,酸酸痛痛很正常哒!锦锦从前练武功,经常痛痛好几天的呢!”
丹阙磨了磨牙:“胡闹!”却还是被韩锦拽着又躺回床上去了。他心里后悔,今天这样即便是坐马车也承受不住,恐怕真的走不了了。昨晚竟由着韩锦放纵,使得行程耽搁……其实到了后来,他也云里雾里,无论韩锦要做什么,他都忘记了要反对,甚至欢喜地去迎合。头一回享受到**滋味的人,并不只是韩锦一人而已。
两人亲亲热热地抱着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韩锦心里喜滋滋的,终于知道爹爹为什么每晚都要义父陪他睡了。身边有个暖烘烘的人可以抱,感觉好好哦!
丹阙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韩锦搭在他腰上的手,心里依旧存疑:“这功夫当真有效吗?”
韩锦仰起头亲吻他的嘴角:“有的有的,打通奇经八脉和十二正经以后就会有效果啦!”
丹阙疑惑道:“那,我的经脉打通了,你怎么办?”
韩锦一愣,忙胡扯道:“锦锦练的时候也有运功啊!命、命髓流出来的时候全身的经脉‘哇’一下都畅通啦!”
丹阙被他手舞足蹈的比划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脑袋:“当真痴儿。”
他们果真在床上躺了一天,亲热缠绵地说说话,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丹阙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这样和人过日子,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无聊,等到窗外的天色都黑了,他才惊觉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而他觉得仿佛只过了一炷香的时辰罢了。如果不是急着到万艾谷找人解毒,或许他会尝试放慢脚步,不再总是行色匆匆。
休息一日后,他们驾着马车再度踏上行程。
韩锦变傻的速度很快,再过两三天,他就忘了自己最初遇见丹阙时的目的了。。。。。他每次还童时的状态不尽相同,有时记得多些,有时记得少些,有时连自己是天宁教的小教主都忘了,好在只要他在变傻前连续做着的事情他就不会忘。譬如说,丹阙是他的哥哥,他要跟着丹阙。再譬如说,他喜欢缠着丹阙练功的事。
这天晚上,马车在一个荒郊野外停下,丹阙刚把火生上,就瞧见韩锦坐在后面傻兮兮地盯着他的屁股笑。
丹阙往他身上丢了一根柴火:“痴儿,坐过来烤火。”
韩锦颠儿颠儿凑过来,搂住丹阙——搂在翘屁股上:“哥哥,我们来练功吧!”
丹阙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重重敲了一下,没好气道:“练你个头!再耽误了行程!我和你说过了,到了万艾谷,确定身上的毒都解了,再练。”
韩锦捂着被敲痛的头,委屈地撅了撅嘴,很快又笑逐颜开,缠了上去:“练吧,哥哥,练嘛。”
丹阙有时候觉得,韩锦虽然一直傻,却傻的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