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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制成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可以令人上瘾。要是到了时间没有续服就会发作。如果能大量的作出这种药,就可以拿来控制对他有用的人,成为他实现的野心重要手段落。
正如上官落夜所说的,刚开始发作时胸口发闷,然后心里也接著变得烦躁不堪,到了后来身体开始疼痛发痒,那种痛苦绝对不是任何人可以想象的。
上官落夜从小时候开始就染上了瘾,将近十年的长期服用,后果是身体变得异常虚弱,可是一但发作时,如果没有药给他续服的话又会痛苦难忍,如此陷入一个恶性的循环当中。无法摆脱这种药,但是将来一直服下去的话,结果也同样不堪想象。
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你当然不会置之不理,所以这些年来,不得不忍著仇恨耻辱为安世清这个天大的仇人卖命,当起了他的影子杀手。直到我来到这里之前,安世清一定向你许诺过,要是你杀了我,他就拿出解药给你们。这样一来以你的武功就可以带著弟弟离开这里,或者说再去找他报仇。」
唐炎慈终于将一切的推想说完,表情笃定得仿佛亲眼看到的一般。
上官影月隐藏了多年的身世与秘密,此时被他当面血淋淋地砌底揭开,心中的震荡与痛苦可想而知。他惨白著脸站在原处,觉得浑身奇寒无比,身体不断颤抖,比冰更冷的感觉冻到他一阵发痛。
即使如此,唐炎慈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语气逼得更紧了。
「你的忍耐力让我敬佩,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是根本没有任何解药的!安世清不可能会放过你们的。其实这一点你心里比谁都要清楚,只是仍要抱著这么微小渺茫的希望撑到现在。要不然的话恐怕早在那天晚上你就已经不堪受辱杀了我了。」
走过去扶著他发抖的身体,唐炎慈用不容反抗的姿态伸手抚上了他削瘦的肩头,「你不会杀我的。我是能够治好你弟弟的唯一希望。」
安世清可以拿这个逼迫上官影月,他又为什么不可以?唐炎慈想著,凝视在他眼里深沉的痛苦与绝望,即使是什么样的手段也好。
身体慢慢地压紧,唐炎慈拉开了他的衣摆,轻吻他细长的锁骨,肩膀上的皮肤苍白而细嫩,从散开的领口间裸露了出来。
接近粗暴地吻上他的唇,不断地吮吸啮咬,火热的舌尖逼迫著与他纠缠,沉重得令人发痛。
突然地,上官影月抽出了随身带著的短刀抵在唐炎慈的腹部,「住……手……」模糊的呢喃从唇齿间的间隙里流出。
唐炎慈只是一笑,丝毫不作任何理会,伸手将他的长衫里面的衣服高高拢起,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挑逗抚摸。
上官影月手中的短刀此时,却又更逼近了几分,已经割破了一些他的皮肉。
唐炎慈忍著痛反而将他抱紧,熟练地搓揉著他的乳尖,待它在手指中变得尖硬起来时,轻轻用指甲陷著尖端。然后抬起头审视著上官影月,那隐忍著情欲的脸,原本苍白的皮肤涌出了异样的红潮,嘴唇竟已微微渗出了血丝来,长长的睫毛在喘气声中不住颤抖。
四周的每一寸空气里都随著呼吸而染上了情色的气味,唐炎慈的手指在他有些冰凉的身体上流连,滑过平坦的小腹,接著继续往下探去。
一阵剧痛向唐炎慈袭来,上官影月的刀尖已经轻轻刺进了他的肌肉,强烈的疼痛几乎令他无力支撑。对于不会武功,而且从小都从没受过什么伤痛的他来说,尽管伤口不深,也足够他受的了。
因为剧痛而抓紧了上官影月的肩膀,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唐炎慈咬紧牙关忍受著肌肉抽搐的痛苦,伏下身去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正是在这个时候所以更由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一但错过机会就永远不可能再有回转的余地。
继续用力吮吸著他的唇瓣,直到血腥的味道在他的嘴里弥漫,才用舌头将这个吻不断加深,沉重得不容反驳地逼近了底线。
终于,上官影月手中的短刀「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他在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无声的崩溃了,模糊之间听到了他们的灵魂在半空中撞击在一起发出的碎裂响,思绪没有尽头的飘泊远走。在身体里冲闯的情欲无休无止,渐渐地埋没在夜色里,为化作了被撕裂的呻吟。
上官影月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那一年他十二岁。
对方是一个将军,据说是因为反对安世清私自调动兵队而遭到杀身之祸。
其实安世清派出他去刺杀那个将军时,根本就不对,他抱著任何希望,只不过是他声东击西的计划当中的一个环节,甚至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是他一但失手的话就立即灭口。
而他的心里没有多想,只是接近盲目的在执行著任务。一场浩劫令他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是安世清收留了他与弟弟,对那时候的他来说,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顺著那个人的意思去做,无所谓什么对错。
那一次他将自己隐藏在将军府厅内的屋顶横梁上足足有三天三夜,利用柱子的阴影将自己挡住,长时间地一动不动,长时间地忍耐著饥饿和困睡。将军府内来往人数不算少,却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他就这么在那个地方躲著,等待著,直到可以出手的那一瞬间。
将军是面对著自己倒下来的,心脏被他一剑刺穿后,来不及发出一点声音就闷哼著闭上了眼睛,就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般地平静。然而就在临死之前他却看清楚了这个杀手的模样,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孩子。那时候在他的眼睛里闪过的不止是惊讶,竟然还有一分怜悯清晰的留在眼眶里打了个转,最后快速地消失了。
从此后不知多少年他都常常在这个恶梦当中惊醒。他从屋脊上突然跃下,准确的找到了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然后看著将军面对著他倒了,死了。一切停止。血腥的气味将四周的空气填满,如同置身地狱般的阴冷。黑暗的空气慢慢贯穿了他的心脏,然后彻底地冻结在身体里面。
欲望的盅惑继续将他渐渐拖向无尽的深渊,噩梦从记忆中开始苏醒,接踵而来。无数次从激情中挣脱,粗重的喘息声在四肢交缠之际随著疼痛的感觉来去,全身的毛孔都因为痛苦而紧缩。唐炎慈将他的双手固定压紧在头顶,他灼热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一次又一次攀到高处然后跌落,浮荡在激烈的情欲之中。
模糊之间只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重复呢喃,「影月……,跟我回京吧……」
唐炎慈醒来时,上官影月已经不在。光线隔著窗纸透了进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什么时候了,于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屋子里很安静,隐约从外面传来些清脆的鸟叫声。
怪异的感觉涌上胸口,这一阵的寂静让人有些不安。
将手伸进温暖的锦被之中,有人存在过的气息还残留著,带著些情色的迷乱感觉。
敲门的声音响起,唐炎慈一听便知是琥珀。
「进来吧。」
他自己也从床上站了起来,拿著衣服穿上。
琥珀从门外走进来,脸色有些阴沈,他说话的语气里似乎忍耐著极大的愤怒。
「王爷,周天豪他……死了。」
唐炎慈觉得一怔,心里的不安立即被证实了。「我不是说过任何人最好都不要离开清影居的吗?」
「昨天晚上大家确实都一直没有离开这里一步,周天豪整晚都陪在何九的遗体旁边,而且天亮后还有人看到过他。」琥珀低著头,声音震抖了起来,「但是直到上午时他才突然失踪,我得知之后就立即赶去雪落崖……,可是,当我赶到时候,他却站在断崖口发呆,我想去拉他,可是他却先一步掉了下去。头部撞到突出的石头上,当场……气绝。」
眼看著自己的手下以如此诡异的方式死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唐炎慈沉默了好一阵,然后问他,「他现在在哪里?」
「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大家现在都开始陷入了恐慌的状态之中,纷纷急著想要离开这里。而现在除了王爷,就只剩下我与张月龙,杨尚,桂忠扬三人了。」
「安世清一定还会在你们之中留下活口以证实雪落崖的怨鬼之说,而过不了两天我们便可以起身回京,所以时间也不多了。」唐炎慈慢慢走出房门外面,干净清幽的庭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你确定周天豪跟何九都没有中毒的现象吗?」
「没有。」琥珀肯定地说,
「我想看看周天豪的尸体。」他想了想,「现在就带我去,再过一会儿可能就来不及了。另外你再去找一只猫来,兔子什么的也可以,但是要生活的。」
琥珀听后虽然弄不懂为什么,不过看到他少有的认真表情,心里明白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立即低声说是。
为了安放这两人的遗体,琥珀在后庭的地方专门空出了一个房间。
他将门闭紧,仔细检查过好几遍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让唐炎慈入内。
打开其中的一个木棺,里面正是周天豪的尸体,唐炎慈伸手去摸,还是温的。证明身体里的血还没有完全的凝固。
他拿出一个很小的瓷瓶,瓷瓶的里面装的是一些淡蓝色的汁液,汁液里淬著几根细长的银针,正是在为何九的尸体试毒时琥珀所用的那种。
他将银针插进周天豪心脏的部位,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它拔出来,仔细地看著。随后问琥珀,「你准备好了吗?」
「已经好了。」琥珀也将银针从他找来的兔子身上取出,交给唐炎慈。
唐炎慈先是叫他将瓷瓶中的蓝色汁液灌入兔子的身体,然后再将淬过这种汁液的银针刺入它的血脉。
唐炎慈接过兔子的那一根银针,看了半响,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终于琥珀有些忍耐不住开口问道。
他沉吟了一阵,一边想一边说,
「这种汁液是从雪落山庄的一种植物的叶子之提出的。那天安世清邀我们在山庄边缘的石壁处午膳时,我看到附近长了很大的一片于是有些心疑,所以悄悄摘了些回来。这种植物大概是罂栗的变种,它叶子中的汁水里有很强的麻醉性,用这种东西做成的药物,长期服用的话就会上瘾。」
「可是……,这跟周天豪的死会有关吗?」事情诡异得著实叫人费解。
唐炎慈说到这里表情慢慢明朗起来,似乎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不管是何九也好,周天豪也好,他们都是我王府中的一流待卫,数丈高的谷地绝不可能让他们摔死,除非是在那时候他们是在完全没有一点武功的情况下。因为身体上没有其他的伤,所以当时我们都怀疑到了中毒的可能性。于是用平日测毒的银针去检查尸体,结果当然一无所获。因为致使他们身体麻痹的并不是毒,而是这种自然植物的汁液!」
琥珀觉得一惊,原本在心中困扰的迷团立即消散不少,「所以……,当我赶到雪落崖看到周天豪的时候,他已经被这种东西所麻醉而变得精神恍惚,而当我接近他想要救他,他却反而往断崖的下面掉去。」
唐炎慈点了点头,接著又叹了口气,
「本来是理应如此的。可是还有解释不通的地方存在。」
「为什么?」
他看著那只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