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话,要是一般人还真说不出来——偏就是她,说的跟平时喝水吃饭一样自然,眉眼儿微微勾勾,就那么斜看着他,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怎么的,透着那么一股水漾漾的味儿,勾得人心跳不已——
其实人的心本来就会跳,就是速度快慢的差别,律成铭却晓得他那个心跳的不正常,跟个闹神经一样,对着个不应该的人胡乱跳,绝对呀,那都是不能原谅的事——他是什么人,谁都得好模好式地跟他问好。
“忍呀,哪里能不忍的?”律成铭那个神情,到是多了点兴致——
这男人嘛,大凡都是有点征服欲的,这往常的,人都服服帖帖地让他折腾,虽说那里紧的叫他真是进去都难,夹的他都欲生欲死的,可就是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儿——今天可算是瞧出来了,可不就是少了点带劲的味儿。
今天,这劲儿可出了,还晓得踢人了,真的,他还真防着这一脚,结果,踢个正着,反倒是不生气,到是涎着个脸了,挨着上去,把那盘坐在一起的腿儿给就掰开一点点——手就扶着自个儿再继续奋斗去了。
不止是奋斗,还咬人,咬的她全身那牙印儿斑斑的——都不松嘴。
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踢出去的脚,那也是收不回来的,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又是被曲折地折叠起来,他就压着她的面儿,就那么往里入——入的太深,叫她“哎哎”的想哭——
还贴着那肌肤都是火烧火燎的,太难受,她身上全是汗,发丝还沾着脖子,结果那发梢儿都忍不住沾点汗,腻腻的——他偏是在沙发下,两腿就那么蹲着,就晓得动他那玩意儿——一回下来,她都觉得往生死路上去过一回了。
偏——
结束一回了,两腿都是哆嗦的,别说是站了,就是想阖拢,也得看人家放不放开,那两手还不安份着的,非得掰开她那里,愣是把里头他放进去的东西给搅出来——
她还没明白他想什么,这些男人的手段,她个个都怕,个个都是横起来,她都受不住,受不住还是小事,也不知道是上天故意作弄她似的,明明都受不了,那里非得跟个小嘴似的,能吸人——
她就不信自己那里宽的能容个拳头,还能让人在身上耕耘了?
呃,也就是她自己的傻想法——晕晕乎乎地倒在沙发里,哪里能再有什么坐莲的姿势,她现在就是风一来就能倒了,半点力气都没有——这捅来捅去的,进进出出的——滋味真这么好?
也不怕肾亏了,最好是快快ED,也好让她别再干这种事!
但是,她想归这么想,感觉到是灵敏呀,晓得他把他那个作孽的手指往里入,真把里头的东西——白浊浊一片的,染了他食指一片——不止这个,还有她的——晶亮亮的,掺着那个白浊的。
蓦然间——她瞪大了眼睛。
“律成铭——你神经病是不是?”她想躲,脑袋赶快想埋入沙发里。
律成铭早就打好了主意,哪里能让她躲了,赶紧的呀,把指腹间的湿液往她脸上抹,抹的那叫一个精细的,对上她含怒意的脸,末了,还拍拍她的脸蛋,一脸嫌弃她不知道好的表情,“什么呀,上好的东西,给你当面膜使,还不领情?”
面你的膜呀——
弯弯满脸都是这种无语的表情,恨不得把脸上的东西全都擦下来,往他嘴里塞,基于刚才已经冒着大不讳把人踢下床的举动后,她没敢再特别放肆,又不是真的人家侄女,再放肆的话,她还有活路?
没敢再往深里想,她一向认为自己最值得夸耀的东西就是识时务呀,其实——心里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真想把他踩扁了。
“我真不需要,我的脸可滑呢,要是过敏了,你赔我?”
她不耐烦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体,就算是有蛋白质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脸,当想着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种说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脸上就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
“大不了给你弄张脸——”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想别人对于换张脸是不是会习惯,会不会做噩梦什么的,凭他的大爷性质,一贯是他决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让他难得的涌起那么点征服感,也没有想收敛一下性子的打算,“换张脸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他一边说,那手指还真的弄她的轮廓,仿佛真想把她换张脸,就算是再强大的内心,碰到这个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早就烂的跟个病态一样的家伙,弯弯确实是吓的不轻,她到底是认为自己还算是有几分理智,硬是扬起笑脸——
笑还真是笑,看不出来虚假,只有她自己晓得自己有多假,“别呀,小叔,我当你侄女不好吗?”换了张脸,她还能当律萌?笑话!
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还会管刚才闻着那味道就觉得不舒服?纤细的手也不往别地摸,就摸他那里,原来就没全软,这会儿,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弹跳,光滑的触感,跟刚煮熟的被剥了皮的鸡蛋那般,指尖往顶端滑——
湿意捋了她一指间——不止有他的还有她的,都在她指间,细白的手指,嫩葱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
作者有话要说:跟我预想的不一样,这两天我虽然不怎么上游戏了,真的——工作到是忙了起来——
嗯我保证会努力日更——嗯五天三更,还是七天四更,大家要不要选择一下?我等着大家的结果
、8007
那弄的叫一个仔细的,神情专注的,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便是这么专注的神情,能引得人都移不开视线——
越来越烫,烫得她的手指都跟着发烫,简直跟发电厂一样的威力,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烧灼了般,难受——不由地并拢了腿,空虚感涌上来,微艳的唇瓣儿就那么小小地开了个缝——却让他一把拉了起来——
她站在沙发里,他站在地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勾在他腰间,那都是被动的,小屁股叫他的手臂给托住,底下——火烧火撩的,近乎于蛮横的冲撞起来——
“唔——”
她差点惊叫出去,人往后一仰,悬空的感觉,让她紧紧地圈住他的腰,两手也不简单地搂住他脖子,跟抓救命稻草一样。
“真紧……”
结果,换来他这么一句,让她的脸顿时青紫相间——
尼玛,不是这么耍人的好不好,完全是下意识的收缩,换来他更凶狠的拼杀,跟什么似的,她快没命了——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没有什么会比做晕过去、或者是吓晕过去更叫人不爽的事,但——弯弯总能发现比这个更不爽的事,比如,她转转醒过来,想装个柔弱的姿态,才有了那么一点醒来的感觉,就晓得身下那处依然堵着某物。
那某物什么的还在做得进进出出的运动,估计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忍不住想,是她晕的时间太短,还是某人坚持的时间太长?
“装什么装?”
到底是律成铭,见到她眼皮子一颤,就晓得人醒了,愈发地冲撞着,那语气,那眼神,都是冷冷的色调,不满可是满眼满脸,嫌弃她的装死。
真是天地良心,她半点没装死,确实想装,但人的反应可装不了——估计这身体也就是受虐体质,明明吃力地吞下他那玩意儿,却一次次地涌出那叫她可耻的湿液来,让她的那点排斥感纯粹就成了笑话。
“我哪里装了?”她不满了,泥人都有几分性子,她又不是泥人,装的再像,也装不了泥人,只是亏吃多了,晓得识时务罢了,索性地叉起双臂,搂他的腰,那腰劲实的叫人挺有真实感的,对着他的耳后就轻轻呼气,“小叔,你说我装、我装……唔——”
装哪里了?
话还没说全,就让他的劲腰,那么一重撞,她的心肝都颤了,身体是舒畅了,他睡她,她也睡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纠结个什么劲儿,矫情!
“胡叫什么哟……”他笑,眼睛微微开,笑意都没到眼底,那眼底的冷意,跟他的动作可不怎么协调,笑的越开,动的就更厉害,见她小脸,艳得跟枝头刚刚绽放开的花朵一样,不由地舔了过去,“真以为让你叫两声,真就是了?”
警告——她听得出来,可依然笑得开心,没心没肺似的,那小脸微躲,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丢过来之前,就把小脸贴着他的汗湿的坚实胸膛,探出小巧的舌尖,对着他胸前的果子就搭了上去——
不止那么一搭上,还在上头打圈圈——几次因为他的重撞,这动作到是不怎么顺利——却让他被那么种一会有一会没的感觉搅得更兴起。
他需要,她奉承,端正自己的态度,记得职业道德——
她厌烦了!
干一行就得*一行,她承认最近*不下去了,捞一把自己走人还是当个与律成铭关系不正常的律萌?当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是当个表面、至少表面是光鲜亮丽的律萌?
诱惑太大了——
支着下巴,她趴在床里,身上半裹床单,看着洗过澡出来一身清爽的律成铭,有种想笑的冲动,就那么一个冲动,也就真笑了出来,“哎,小叔呀,我得当律萌多长时间呀?”
她动了动,全身跟快瘫了般,床单下的双腿一动,腿间就泥湿湿一片,让她的眉头都跟着皱起来,显得有那么一点与平时不同的忧郁来,又没戴套,真是个苦差使,吃药这种事,她真不*——
“怎么?你当腻了?”
律成铭换了身衣物,一身清爽,跟刚才野兽似的人根本离了好远。
她看着他,莫名地觉得他似乎心情不错,难得能口气放软和些,感觉跟天上掉下来另一个律成铭一样,她有种不真实感,不由得收了收口气,想让自己的话听上去不那么叫人不高兴,“哪里的事,我呀恨不得天天霸着这位子,不过——谁让我不是真的,自然嘛也有结束的一天,小叔你说是不是呀?”
撒娇什么的,她最会,要是连这个都不会,她拿什么混!
但是——律成铭没打算回答她,直接给她一句,“司机会送你回去!”
一口老血有没有?
她差点跳起来,吐他一脸血,可她还有理智,晓得那是什么后果,还真是慢慢起来,看着他走向那间从来没对她开放过的书房,她不由撇撇嘴,男人嘛,翻脸无情什么的,床上床下换张脸什么的,她都习惯了。
律成铭这个人,那个习惯都是扛扛的,她赶紧起来,把床单收起来往垃圾桶一扔,人家讨厌那什么味的在他床里,她自然得负责清理一下,透气什么的都是必须的,当然她下床时还记得把刚才被他扯褶的礼服给穿回去——
那皱巴巴的样子,让她满脸都是心疼,好端端的才穿过一次就弄成这样了,不知道拿到伍强那里还能拿到多少价位——她还不敢用人家的浴室,主要主人家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就得识相,金主有什么样的坏习惯,那都得忍着。
但——
夹着两条快哆嗦的腿儿,而且那腿间还湿呼呼的一动起来还往往下滑的,她没得办法,只得在内裤底下垫了点卫生纸,谁让她手头就个手包,还真找不出来护垫让她急用一下——
尼玛的,这种日子啥时才算是完事?
她看着车外的夜景,还真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希望那谁的也别在她楼下等,她没心情应付。
可——
车子一停下,楼下居然没人,失落感顿时涌上心头——
那感觉让她一把抓住,不由得笑骂道,“你妹的,矫情个什么劲!”
她都怀疑律成铭那话是不是真的,真有人在这里等她?
混蛋!
她咬牙——拖着两条哆嗦的腿走入楼里——律家的律萌能住的地方,自然不是一般地方,那房价也贵的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