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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当时一愣,随即地反应过来,脸上的笑意看着跟挤出来的一样,“这个是落叶木,到秋天会一直落叶的,每年都这样。”
“为什么是落叶木?”她居然还问这个,傻傻的跟自己小学时没学过地理一样,“世上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呀,这树叶不就是衣服嘛,怎么还有自己脱衣服的?还脱得光溜溜的,每年都脱了?”
徐姐快泪奔,这怎么能一样的,可要让她怎么回答?她真是回答不出来。
到是问的人跟没事人一样,一直往前走,手机还响了,她慢吞吞地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律女士来电,最近这段时间,她接到过不下几十次律女士的电话,都是当作没听见,也不把电话给按掉,就那么让手机响着,直到律女士放弃为止。
但今天,她有了种兴致,嘴角勾出浅浅的笑意,等着铃音响了一遍后,第二遍已经响起的时候,她接了电话,“娘娘,找我呢?”她还这么问,口齿清晰的,看上去情绪还挺高昂。
“你哪里去了,一个电话都没接,我都担心死了……”律女士熟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那种语气,确实是充满了浓浓的关心与担心。
但是,这种关心与担心,让弯弯听了很不是滋味,直接打断她的话,“娘娘在哪里,我们见一面吧?”直截了当,她想有些事不是不面对就可以当作不知道的,还不如自己一次性解决了。
“在办公室呢,你不能回家来吗?”律女士有很多话都被堵住,一看手表时间也晚了,索性让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去肖家?
弯弯觉得自己不能再去肖家,那家里的肖院长,她是见也不想见了,不管肖院长与康姐怎么样,总归不是她该管的事,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行了,“娘娘呀,要不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嗯,等一下,我订个位子再发个短信给你。”
她说得干脆,直接把电话挂了,捏着手机,弄来弄去的,最后一狠心,打了个电话给律成铭,那边刚出了个声,她就有点脸红,好吧,这个反应有点太惊小怪,可没办法,脸上的红那是阻止不了,“嗯……那个、那个……”
居然结巴了,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还是怎么的,她难得的说不出话来,跟个怯生生的小丫头一样,对着手机别扭了。
律成铭一般开会时都关手机,是他的私人手机,当然,手机是分私人的还是那什么的,私人手机知道的人不多,结果,手机一响,正在听报告的众人都齐齐地看向他,连在放幻灯片讲解企划案的人也跟着停下来,愣愣地看着他。
难得呀——
他们大老板居然会打破在开会时不准开手机的规定,眼见着他们大老板迅速地接起电话,那声音都是温柔的,叫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个个的眼神都直了。
“弯弯?”
律成铭叫出声,一扬手,示意讲解的人停下来。
“晚上一起吃饭?”他还这么问。
“我饭吃了。”弯弯回道,“你还在公司?”
“那晚上一起吃夜宵。”律成铭赶紧提上,这是预定,免得别人先捷足先登了,“我让司机来接你,对了,我订了景乐园的位子,那边环境不错的,还清静,你一定会喜欢的。”
“景乐园?”她一听,刚才还想着要订个位子,现在就送到面前了,“那位子给我吧,夜宵什么的改天我请你得了,当然你记得付钱……”
电话就掐断了,律成铭很失落,不是普通的失落,是非常失落,四周静悄悄的,他挥了挥手,示意刚才的讲解人继续讲解,只是——那脸冷得跟什么似的,叫底下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看来是大教授的魅力踢到铁板了?
他们暗地里交换眼神,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不无在心里同情一下大老板,好歹也是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有钱也有权,怎么约个人吃饭都没成功?
律成铭心里急呀,听了小半会,就觉得没心思听,索性让会议暂停一下,以让大家休息一下的名义,他自个儿出去了,站在转角处给来必诚打电话,“是不是约了你了?”
来必诚刚跟市委班子碰了个头,商量了一下事情,还没有坐下歇会,就让律成铭揪着了,一听这话没头没脑的,“谁约了谁了?”后半句,他已经回过神来,“弯弯今晚约了谁?”
可律成铭立即把电话掐断,一听这话,他就知道约的不是来必诚,也懒得同来必诚多废话,“你打个电话给奔解放问问,是不是安慰他去了。”
来必诚那眼神一暗的,立即想到她是约了谁,当然,他不会想到是奔解放,光想到肖纵了,也是一个电话过去,没人接,这一没人接,他就知道不可能是肖纵。
难不成真是奔解放?
也不太可能,他想了下,跟那个浑人也是不太可能的,肖纵那边不能接电话,估计奔解放也一样,毕竟两个人一起的。
到底见谁了?
他有点坐不住,生怕突然间又多了个人,这年头,不光怕贼偷,也怕贼惦记。
到是奔解放那边,人到是方方正正地坐着,跟平时不太一样,一身的军装,显得很精神,当然,他天天都精神,今天这一身特别的精神,就是那个眼神不太友好,时不时地冲上位的肖纵一记白眼——
惊得围坐在会议我桌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一时都在心里嘀咕,谁也没敢问出口。
他们这边都手头有事忙,到是弯弯一个人清闲得很,跟律女士约电话,再不是她自己打的,直接叫徐姐跟律女士说,定了个时间,她自己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往唇瓣上色,不再是浅色的,而是鲜艳的红,很亮很亮的那种,瞅着人多了点精神,却多了点平时根本没有的刻薄状。
“还好吗”上完色后,她还问徐姐怎么样。
徐姐一看那颜色,觉得心肝都快跳出来,漂亮是漂亮,可光漂亮了,别的还真没有,还容易叫人觉得刻薄,那头发还盘起,露出脑门儿,整张脸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呃,有点不太好……”
话还是克制的,至少弯弯一笑,“很刻薄是不是?”见徐姐没有回答,她还是笑笑,一手插在腰间做大茶壶状,“我今天就是去刻薄人的。”
徐姐没插嘴,“晚上还回来吗?”
“嗯,我就出去一会,回来会早的。”弯弯收拾一下,还是自己那个包包,大得惊人的包包,斜挎着出门,临出门时,发现自己钱包就几张卡,都没有零钱,索性找徐姐拿了三张一百的,这叫有备无患。
从这里到景乐园,半小时的车程,因为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期,路上都没有堵车的情况,一路上顺顺当当地都没遇到红绿车,弯弯把这个称为“顺利的前战”,等进了景乐园,她才晓得那是个什么地方的,律成铭说“清静”还真是没错,首先地方看上去就清静,别看外头是热烈的商业街,可景乐园进了大门,就跟不在闹市里一般,外边的喧闹声,里边一点都听不见。
四合院一般的设置,还带着旧年的影子。
据说这还是早年从南洋经商回来的富商所建的房子,经过改建后就成了现在的景乐园,弯弯由服务员引领着走向包房,走廊绕来绕去的,能把人迷乱在里头出不来,却又那么恰到好处地叫人觉得这里来对了。
律女士早就到了,景乐园离市府比较近,所以来得比较早,一见到服务员身后的弯弯,她立时就站了起来,“萌、萌萌?”她让服务员出去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她两步就到弯弯的面前,打量全身,生怕弯弯有出什么事。
相对她的热情,弯弯表现的比较冷淡,“娘娘坐下吧,难得一起吃饭,律成铭说这里挺好的,我想还是在这里请你吃个饭吧——”
“什么难得一起吃饭?”律女士才坐下去,又因着这句话而站起来,眉头微微皱起,对她的话觉得有点意外,眼神染上几分疑惑,“萌萌,你说什么呢,还有,你怎么能叫成铭名字,虽然他这个人不太叫人值得尊敬,毕竟是你小叔来的……还有呀,你最近都去了哪里,连个电话都没有接?”
一连串的话,如连珠炮一般,亏得弯弯有耐性,还将这话都听完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茶还是温热的,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顶级的茶,反正她是没喝出来,喝了小半杯后,她才淡定地放下白色的瓷杯,抬眼看向紧张的律女士,“娘娘,我最近回家去了。”
就简单的几个字,让律女士放心下来,也跟着喝口茶,“你回家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都以为你要出什么事了,你爷爷最近忙不忙?”
“爷爷?”弯弯故作意外地重复这两个字,到是慢慢地摇摇头,“不是,我不是回的那里,我是回的自己家,我老家那里征用呢,回去拿征用费的,娘娘,你不知道我是谁的吧?”
最后面的话,她是一字一句地说,连那双眼睛里都带了晶亮的笑意——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律女士,不肯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她所愿,律女士的表情有点僵硬,可那只是一瞬间,她诧异地看着弯弯,眼神是不敢置信的,“萌、萌萌,你说什么呢,在说什么呢?”她伸手去碰弯弯的额头,用力地贴上后又收了回来,“不烫呀,应该没发烧呀,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呀哈哈
谢谢唫铯姩蕐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908 11: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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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给人送走的;弯弯肯定会给感动的;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简直就是她八百年修下来的福分;可真的,她心里嘲讽地看着律女士唱作俱佳的表情,“我叫巢弯弯,不是律萌。”
弯弯是个干脆的人,没必要跟她虚与委蛇,更没有想叫律女士后悔的想法,当年她能把她这个女儿送人了;估计也是仔细考虑过的;自己又何必耿耿于怀的呢,显得自己像个SB。
律女士一脸震惊,甚至是上半身都往后撤了,但是——她瞬间反应过来,挤出笑脸,“怎、怎么可能,你是律萌……”
可弯弯既然到这一步了,哪里还不把事情说完,也就笑眼盈盈地看着她,状似悠闲地说道,“律女士以前把我送走了,估计也没有问人到底是姓什么的吧,也许就把我一扔,我要是能活下来,是不是就算是我的运气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是很有感触地点点头,“嗯,其实我运气也算好的,叫我爸妈捡了,这事也凑巧,您说是不是?”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律女士脸色微变,显然得气极地站起身,那种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发傻的人,却是一瞬间淡定了下来,朝她竟然还笑了笑,“萌萌,你说什么傻话,是不是最近出的事,让你有了幻觉?”
如果她一直发怒,也许还能让弯弯那心有种理所当然的附和,可现在,人家明显比她有心理素质的多,一点都不露痕迹,反而轻描淡写地把问题推到她身上来,不由得不叫她佩服,却让她想起另一个人——
律萌,律萌去哪里了?
她被送走,按理说律萌在律家过得很好,为什么,律萌与失踪了?
与律女士有什么关系?
她忍不住这么想,虽然这种想法让她瞬间给压下去,甚至都觉得自己太有疑心病了,面对律女士这种淡定的表情,还是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幻觉吗?真可惜,我到想是幻觉的——”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律女士,“肖院长肯定还记得怎么认识我的。”
索性肖院长拉出来,却是一点没看到律女士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叫她掩饰起来,叫人抓不到一点影子,似乎她内心跟表面一样平静,甚至是笑得很温和,像是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