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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希双眸沉静的看着她,牵起她的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路上的颠簸让陆诺悠吐了几次,寒风吹来,脑袋越来也清醒,她狐疑的看着四周,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两个秋千。
叶希率先坐到一个秋千上,他抬头看着天空道:“北方雪灾,我们去支援,我看着身边的战友倒下再也醒不过来,死亡第一次离自己那么近,却来不及悲伤,也许就因为自己耽搁的一秒,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悠悠,我理解你的感受。”
陆诺悠歪着头靠在秋千的绳索上,叶希低缓的声音悲伤而遥远,像是从深海处传来的,她的身子不禁一震,她转过头看着他。
“悠悠。活着的人更应该珍惜生命,只有活着才能吊念他们,记住他们,他们一直活在我们的心里。”秋千越荡越高,叶希转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她,“每一个死去的人都是天上的星星,我们离星空越来越近,你有听到他们说话吗?”
陆诺悠抬头看着星空,飞舞的秋千像是伸手就能触到星星,心中的害怕自责全部随风吹散。衣裙在风中簌簌摆动,陆诺悠仿佛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飞进叶希的眼中。
忽的,天空上的星星像是倒映在了地面一般,一颗一颗闪烁着光芒,五彩的光芒点亮了周围,陆诺悠仿佛置身于一个童话世界,这一刹那,她似乎看到星星以极其曼妙的姿态翩然而来将她围绕,**着人沉沦。
“悠悠。”叶希认真的看着她,“做我女朋友吧。”
陆诺悠愣了一下,细长漂亮的眼睛睇着他:“我们不合适。”
叶希不解,“为什么?”
“我是一个坏女人,很坏很坏。”
“我也不是一个完美的好男人,人都不可能尽善尽美的。悠悠,不要这么早的否定我,给我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吗?”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时间仿佛在这一秒静止。
......
接近中国的年关,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陆诺然也从分公司回来,与分公司几个代表一起参加公司的年庆。
年庆公司很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几个分公司的长老级别的人物向陆志诚夸道:“真是虎父无犬子,诺然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陆志诚笑道:“哪里哪里,是你们太抬举他了。”
陆诺然目光触及陆诺悠的时候,深不见底的眸子瞬间转柔,他勾起唇角,毫不犹豫的向陆诺悠走去,而下一秒,却陡然停住脚步,还没完全散开的笑容凝住,神色遽然一沉,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浅浅的注视着将手放在陆诺悠腰上的叶希,那漫天而来的危险光芒陡而生。
叶希强烈的感觉到如针刺般的目光,他转过头,却不见任何人,疑惑的皱了皱眉。
礼貌的向陆志诚和陆家人问好,陆老太太应了一声,脸上并没有多大的笑容,张媛目光审视的打量着叶希,热情的应了,文馨依然温婉的笑笑,不多说什么。
“哥。”陆诺悠看向陆诺然,心里欢喜又酸涩,他瘦了。
“悠悠。”陆诺然眼底一片柔光,宠溺的看着她,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陆诺悠身子僵了僵,熟悉的薄荷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中,她知道,她不该逃避,可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忆的细节折磨着她,她想亲口问他,却害怕知道答案,那是两世为人毫无保留相信的哥哥啊。
“哥,他是叶希,我的男朋友。我哥哥,陆诺然。”陆诺悠介绍道。
两人相互握手寒暄,陆诺悠笑着道:“悠悠麻烦你了。”
“我会照顾好悠悠的。”叶希保证道。
陆诺然不置可否,不一会儿就有人打断他们的对话敬酒,陆诺然随意的喝了几杯,坐在休息区。
韩芷摇晃着酒杯,眯着狐狸眼,泫然一声哼道:“你累死累活加班加点的忙完工作,别人一点儿都不领情呀。”
陆诺然握着酒杯的手慢慢收拢,捏紧杯子,堪堪将杯子从中间截断,唇角却依然噙着笑意,视线阴鹜,眼底蕴着杀意,目光却柔和的看向叶希,“和我斗吗?”
第 68 章
文雪一遍又一遍的跳着舞;她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电视机里反复的放着周迅演的《如果。爱》,年少时看不懂;在真正涉足娱乐圈后,才明白何为潜规则。
她按下遥控器;电影的画面定格在周旭和金城武离别的时候。
她颓然的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合拢双膝;半睁的双眸毫无焦距,直直的盯着电影中的画面。
门把手轻轻的扭动;门开了,唐璜站在门口,盯着文雪的背影数秒,终于移动脚步,走到床边,他看着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的文雪,半跪下来。
突如其来的阴影罩在了文雪头顶,文雪抬起头,把目光停在唐璜的脸上,那双乌黑的眼睛,像是干裂的土地,仿若马上就要支离破碎。
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电视屏幕闪动着光芒,唐璜抬手扯掉文雪束发的夹子,墨黑纤长的头发像是一朵花般散在他的掌心,他凝向文雪的目光晦暗不明。
文雪一下就坠入唐璜阴邪不定的眸中,浓郁的笑漾在他的唇边,莫名的危险,阴风袭向她的背脊,脚底传来的彻骨的寒冷。
她放下眼帘,视线落在唐璜手腕处的手表,滴滴答答,时间一刻也不曾停留。
唐璜静静的看着她,他揽上了她的腰肢,手探向上,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文雪晦暗的眼角一沉再沉,她斜向后躲开他的手掌,累积的情绪像是绷紧的弦,一触即断,低落到零点的心情,忍无可忍,她无声的嘶吼着,她的嗓子很干很涩,一张口就疼,没有声音的愤怒。
文雪的姿态让唐璜眼锋递过阴霾,黑眸变得越来越深,落入一颗石子,顷刻间无声无息的沉不见底。
“你再说一句!”唐璜抬眼轻飘飘的瞄向她,声音带着一丝阴冷。
“我恨你!”文雪脸上悲凉而绝望,她恨唐璜,恨命运,更恨惨了自己,无数个日夜,她不断的想,父亲为什么要出车祸撞伤人,为什么最后的一切都要她来承担,她是一个人,一个普通人,有着人所有的情绪,她撑不下去的时刻不断的想自私的一走了之。放弃了所有的尊严,被唐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弄,连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泯灭,她不曾奢望与笑文瀚在一起,而如今奢望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文瀚走了,丢下她一个人在世上走了!
唐璜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文雪悲愤的话,他眸光渐逼阴鹜,扯掉领带,脱掉毛衣,跨步**,文雪本能的向后退,逃下床,却被唐璜一下子扯住胳膊,拖拽回来,硬是将她抵在墙角边,唇边扬起微笑,却丝毫未达眼底:“文雪,你太不乖了。”竟然敢公然反抗他,为了一个肖文瀚,他的东西造反了。
唐璜冷笑一声,他伸出匀称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脸颊上,指尖划过她脸颊上白皙温热的肌肤,宛如锦缎上溜过一般,软腻动人,让人有种急切想要毁灭的冲动。
“我恨你,我恨你!不要碰我!”文雪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形成一个防卫的姿势,她,惹怒了一头猛兽。
唐璜用力的将文雪往床上一推,她的肩膀磕到了床沿,似乎碰到哪根骨头上,生生的疼了起来,她咬着唇,奋力的又打又踢,像是**到绝境的小兽垂死的反抗。
“哗!”文雪身子一凉,衣衫被轻易扯落,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身子轻轻的一抖,心,在绝望里一点点沉沦,恍惚间,她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世界在瞬间崩塌。随即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唐璜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身子一沉,毫不怜惜。
文雪眼角生生疼出了眼泪,那痛楚仿佛是身体里一下子扎入尖利的钻机,偏那折磨还一刻不停,不断的狠狠凿下去。
痛苦不堪,文雪的身体被他摆弄成跪姿,脸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膝盖撞击着床头生疼,文雪身体干涩,唐璜毫无快乐可言,但他执意的这样做,他的脑海里闪过什么,快得抓不住,他渐合双眼,看不清神色,将所有的不知名的情感全部都冰封住,控制住。
唐璜将文雪翻了个身,让她的脸正对着他,文雪的双手不停狠命捶打他,他却分毫不动。
纤细的手掌渐渐无力,文雪高高仰起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咬了下去!
腥浓的血气一瞬间涌入鼻腔,她是真的下了狠劲,因着痛楚的折磨,毫无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蓦地,她抬起头,扬起唇大笑起来,红色的鲜血点缀的唇像是开在夜里的曼珠沙华。头顶的灯光透过睫毛夹缝间传入,她唇瓣间的那抹笑,凄凄凉凉,渗入心底的苦。
唐璜眼锋一滞,里面细碎的阴鸷转为深沉,抬起头就对上文雪凄厉的笑容,他没有停,也不顾肩上的疼,身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唐璜口中有淡淡的烟草香,驱散了文雪舌间的血腥味。
文雪的双眼越来越涣散,像是一阵青烟,什么都捕捉不到,唐璜动作滞了滞,却更加的用力,每一下都像是烙下最深刻的印记,一生铭记。
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床单上,渐渐汇聚成一片,湿湿的,粘粘的,还带着最新鲜的温热。
半夜,文雪睁开双眸,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她的眼眸很黑很黑,探不到底,唐璜倚靠在窗边抽着烟,左手半搭在窗外,弹掉烟蒂,烟雾缭绕,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变得模糊。
唐璜灭掉烟,转过头,大掌扯住文雪的长发,她破被仰视着看着他,唐璜嘴角挑起一抹冰冷,忽的,他站起身,文雪**站起来,唐璜的步伐很快,文雪好几次都差点趔趄着跌倒,将文雪推进浴室,唐璜打开水龙头,拿着花洒正对着文雪的脸,寒扯骨的冷水冲刷在文雪的脸上,她未来得及料到突发的事故,呛了水,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文雪,我最近真是太纵容你了,以至于你忘了尊严、任性你都不配拥有。我花钱不是为了寻堵的,你牢牢给我记住!”唐璜拿开花洒,话语听不出情绪,点燃一支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文雪俯在浴缸边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她眼中的自嘲太深太深,五指攥得那么紧,指甲扎进肉里都不知道,一阵刺痛传来,文雪低下眼帘,缓缓的松开。
随着《初恋》的热映,文雪及片中的男主角成为网上关注最火的明星,文雪飞往全国各地进行宣传,通告一个接着一个,她神情间的憔悴就连化妆都很难遮掩住。
陆诺悠和叶希像大多数情侣一样,约会吃饭看电影,电影院里《初恋》的放映厅座无虚席,随着剧情一幕幕的推进,不少观众哭湿了几包纸,电影的结尾,男女主相遇在最初遇见的中学的银杏树下,只能心酸的问候一句你好吗,擦肩而过,电影的最后一幕是男女主若是一开始就错过的画面。
电影散场,很多观众都在讨论剧情,网上更是评论电影结尾处文雪抬起头,微笑着望着男主的样子是女星中最美最纯净的。
叶希牵着陆诺悠的手走出电影院,两人都有点沉默,《初恋》的结局很让人遗憾,但整部电影唤起每一个人对年少时朦胧的恋情的回忆,它没有着重在商业上下工夫,还原了最真实的情感。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快乐着他的快乐,悲伤着他的悲伤;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记着他的课程表,比你自己的都熟悉;有没有那么一个人,你每次不经意的从他的教室前路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年少的悸动,最终却只能以一个叹息结尾。
寒风一股股的吹来,叶希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陆诺悠的身上,将她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