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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想干什么。你知道吗。这算是谋反。你家祖宗八代都会顶上叛贼的罪名。一个个都想清楚了。”王后向后退去。单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国王的手和衣衫。她强作镇定道。
薛丞相带來的卫士单手一挥。其他卫士一哄与护着国王与王后的花甲卫士开始拼杀起來。
奈何人少终究是敌不过人多。不过片刻。那五六个花甲卫士便被薛丞相带來的花甲卫士所剿杀。将士们的鲜血染红了十二月的白雪。
“上。”领头人单手一挥。七八个花甲卫士便围了过來。国王王后连连向后退去。终走到了冰湖边上。退到无路可退的地步。花甲卫士上前用白布强行捂住了国王与王后的口鼻。霎时间两人便双双晕了过去。
“蒙上白布抬过去。别叫他人起了疑心。”薛丞相道。
巫女居。大槐树下。白鹿在此徘徊着。像是在寻觅什么。等待什么。
敬婷哭着从屋内走了出來。抱起槐树下的白鹿。蹲在大槐树的边上。哭诉道:“念儿姐姐走了。巫女也走了。现在整个巫女居空荡荡的。留下你我又有什么意思……昨儿个生辰还好好地。如今怎么就……怎么就阴阳相隔了……”
看守巫女居的花甲卫士前來。递给了敬婷一方手帕道:“别哭了。巫女是神明。自有上天庇佑。许是她來凡间的任务完成了。飞天去了。而念儿姑姑又是巫女身边的贴身婢女。定是巫女舍不得念儿姑姑。所以才叫了人去陪她。她们都是去天上享福。你就别在这感伤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你看看念儿姑姑不在了。你连大殿都不打扫了。若让她知道了定要罚你的。”
敬婷哭着将白鹿放下。双手使劲的揉着眼睛道:“巫女那么好的一个主子。你我都是洠Ч婢毓吡说摹=珌碇覆欢ㄒ环峙涞侥墓牡钊ァN铱刹幌胧苣堑茸悠!
花甲卫士轻叹道:“巫女仁善。待宫人都好。我哪都不想去。在宫当值的日子。就像守在这巫女居为她守着她的宫殿。”
“那我也不走。我要替巫女好好饲养白鹿。”敬婷坚定道。
“好。我们都不走。”
两人回首看去。大殿里的摆设如旧。只是多了些白绫。多了些惆怅。
静心殿。月色破深。宫烟茫茫。国王王后初睁开双眼。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国王睁眼便看到面前坐着一个穿着苏紫色宫装的女子。
女子起身缓缓行礼道:“回禀王上。臣妾是向薛丞相自请。前來伺候王上和王后的。”
国王颇怒。他将面前的女子推了一把道:“你走。这不要他薛家人。快滚。”
“王上。”女子猛地跪在地上道:“臣妾答应过巫女。要保您。所以臣妾从未做过什么伤害您和王后的事。臣妾是薛丞相送进來的人。可臣妾不会做违心的事。王上。请您相信臣妾。”
“哼。孤王凭什么相信你。”国王宽袖一甩。手掌拍在了床榻边上他厉声道。
“就凭……就凭……臣妾今日是前來特地向王上指证薛氏一族罪行。并祈求王上能放臣妾出宫。”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蕙兰。你是叫蕙兰吧。说你想要指证什么。”国王沉声道。与此同时王后也从睡梦中清醒。她看着地下跪着的女子。便明白了几分。欲翻身睡了过去。安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蕙兰跪地而说道:“臣妾要指证薛药师的罪行。”
“……”国王转动着眼珠。想到。薛乾坤不是已经死了吗。如今蕙兰前來指证。难道是她不知道薛乾坤的死讯。还是薛丞相将消息封锁了。
“薛药师秽乱宫闱理应当斩。”蕙兰激动道。
国王猛地拍案起身道:“一派胡言。你给孤王出去。”
蕙兰略微惊讶。不想国王反应竟如此的激烈。她不知晓当一个男人得知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通常都会恼羞成怒。更何况还是别人发现以后特來告诉自己的。
137:东夏尾声
137:东夏尾声
蕙兰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将国王的裤腿抓着。道:“是真的。早前的赵美人。国王您不是不是知道吧。为何当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还有后來的沈氏姐妹。和无辜的宫女们。王上。自打臣妾进宫。臣妾也是几欲遭害。前日。薛药师以您的名义來到臣妾宫中试图对臣妾用强。现如今臣妾自是洠Я吃偌恕!
“请求王上要为臣妾做主啊。”蕙兰说罢将身子趴在地上。不住的磕起头來。
王国低头沉吟未发一言。王后听了此番话语倒是按耐不住。她起身道:“果然。与赵美人私通的便是薛乾坤。王上您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您为何不处置他。留着这个祸害。现在又來祸害咱们的女儿。”
“什么……”蕙兰抬起头來。眼泪还挂在脸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后。问道:“如今巫女去了。是因为薛药师吗。”
国王勃然大怒。他怒吼道:“你混说什么。巫女是祭天自行了断的。你是忘了吗。”
王后立马底下了头去。她应道:“是……是臣妾记错了。”
“可是。王上。薛药师一日不除。后宫就一日不得安宁。请求王上为臣妾做主。臣妾清白的身子就被他这样给糟/蹋了。臣妾自知无脸面圣。臣妾只请求王上能秉公处置了薛药师。这样臣妾今后便可安心了。”蕙兰言语激烈的说道。她伏在地上。身体在簌簌发抖。仿佛提到薛乾坤这个名字就能回忆起。前天那个不堪的夜晚。
国王漠然道:“薛药师已经去了。薛丞相难道洠в懈嫠吣懵稹!
“什么。”蕙兰一脸失措。去了……去了就是死了。哈哈哈。死的好。“敢问王上薛乾坤是如何死的。为什么突然就死了。”
“掉进冰湖里死的。许是昨日巫女的生辰上薛药师喝多了。便从兰台上掉了下去。今早捞起來的时候身子已经冻僵了。”国王冷哼道。
“死了……终于死了……”蕙兰冷笑着。眼中却滴出了泪來。这么多年了。她终于可以逃开了。“王上。如今臣妾已是残缺之人。断不可再在宫中服侍王上了。请求王上将臣妾逐出宫去。让臣妾远离这些纷扰是非之地。臣妾将不会再嫁。只愿一生向佛。唯求王上康乐。”
“出宫。”国王反问道。他站起身子。向前看去。长廊上花甲卫士重重把守。他和王后算是被薛丞相困在了这里。想出都是出不去。须得想一个法子才行。
薛丞相现在怕是在处理薛药师的后事。等后事处理完毕。恐怕就要想着怎样谋朝篡位。怎样堵住悠悠众口。怎样谋反的名正言顺。
“孤王若是准许你出宫。依照现在的情况。你出得去。”
蕙兰抬起头來。眼中尽是惊喜之色。她忙点头道:“只要王上赐予臣妾一枚出宫令臣妾便可以出得去。薛丞相现在只是囚禁了王上与王后。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行动自如的。”
国王面露大喜之色。他拍手叫道:“好。孤王准你出宫。但。你要替孤王办一件事。”
“王上请说。”蕙兰俯身道。
国王起身行至到桌案前。铺了一张信纸出來。王后起身忙跟了过去。站在一旁替国王研墨。他执笔抒写着。淡淡的墨香晕染开來。蕙兰依旧跪在原地。洠в泄醯闹家馑桓宜阶云鹕怼F涫狄膊皇遣桓摇V皇撬俏着纳浮U庑├褚锹也坏谩K鹚此H缍源着话愕墓Ь础
不过片刻。书函便写好了。国王示意王后前去望风。他将两份信函交到蕙兰手中。“一封是短途。一封是长途。短途须得你亲自去送。方可解孤王的燃眉之急。长途你一定要托付亲信前去送信。或是你亲自前去。总之这两封信万万不可落到他人手中。知道吗。”
蕙兰点点头。从地上起了身子。国王看着门口看守的花甲卫士。便俯身在蕙兰耳边轻说信封的地址。和她需要做的事。
“都记着了吗。这些一定要快。快去吧。”国王道。
“是。臣妾一定会为王上办到的。”
蕙兰收好信件便向门口走去……
“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啊。蕙兰。”
“薛……薛丞相……”蕙兰一惊。不由的说话也结巴了起來。“这是……”
“哼。孤王不需要你的人前來侍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国王接过话道。
大堂之上。国王独自站立于此。两鬓略显了几缕细微的银发。晕黄的烛光照的他面目沧桑颓老。薛丞相细眯着眼睛看着他。兀自笑道:“哈哈……你老了。做起事來是不是觉得力不从此心。我儿虽去。可我还有孙子还有侄子。你看看你的那些不成器的儿子。有哪一个能继承大统。”
“孤王的江山。何时需要你薛氏插手过问了。”国王转身行至窗前。不再理会身后的薛丞相。
薛丞相转身睨了一眼蕙兰道:“你先出去。”
待蕙兰离开后。他踱步前去上了汉唐白玉的台阶。长袍一挥便坐在了殿中的宝座上。俯瞰着国王与王后。
国王转身。眼中隐忍着怒气。嗤笑道:“就算你登上王位又如何。朝堂中的大臣会服你吗。你这是谋朝篡位。”
薛丞相目光犀利的盯着国王良久。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白色信封。
“这是什么。”王后小声道。
国王摇头。轻声对王后道:“这不是孤王交给蕙兰的信。放心好了。”
王后点点头。退至一旁。
薛丞相将白色信封慢慢打开。面上带着一丝戏虐的笑容。他道:“国王定不会知道这是什么了。我想王上就算是死也定会死不瞑目吧。”
国王王后一脸茫然的看着薛丞相手中的信封。却不知他究竟想要做何。
薛丞相道:“这封信是从死去的贱婢念儿身上搜出來的。这信是天渊的前太子渊著写给巫女的。这信的内容……国王您猜猜。”
“是什么。”国王焦急道。王后当即扶上了国王的肩头。让他心安。
薛丞相扶着龙椅兀自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开始剧烈咳嗽。门口守卫的花甲卫士忙上前沏了一杯茶递给他。他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缓了缓道:“前者是说沈氏姐妹的夜來香。后者……”说到此处薛丞相故意停顿了一下。“这后者便是在说咱东夏国的国花曼珠沙华。王上您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欺瞒整个东夏国的臣民。臣若是把这封信公之于众。臣倒是要看看您还怎么坐拥天下。”
“你……放肆。”薛丞相虽洠魉嫡饴樯郴烤故俏巍?晒跆秸馐比戳成蟊洹u怎募覆缴狭擞裉ń住M家峁ω┫嗍种械男拧D魏沃皇峭嚼汀Qω┫嗟ナ忠换咏跬巳チ艘槐摺
他心中恨意不解。仿佛薛乾坤的死是国王一手造成似得。他冲着国王的肚子又是一脚。国王踉跄着从玉台阶滚落了下去。
“王上。”王后花容失色。匆忙奔到国王身边。将他揽于自己的怀中。
薛丞相冷哼着起了身道:“国王。臣若是想继承大统必然将会是名正言顺。而你。也只能是天下黎明百姓唾弃的君王。到时史书上记载时。臣定会让文官好好书写书写您所谓的毒花。”
“我儿虽死。但你们一个也逃不了。臣定会让您与您的王后给我儿陪葬。”薛丞相眸子中散发着蚀人的寒气。眼眶微红。他起身拂袖而去。临行时交代了花甲卫士好生看管他们二人。
“一个也不准逃。一个也不准死。”
东夏城外。渊著与曼纱华乘着马车连日连夜的奔波。马车又直穿了几座小城。已经过了多半月有余。
东夏国的城市都宁静。都独特。每到一处地方。总能感觉到这里的风土人情是特别的。因为宁静所以精致。这里不同于天渊国的城。那里繁华、喧闹。辽阔的城池却是拥挤的人